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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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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出门后我就发现不对。大姐她们包括林洁在内,都被土匪拉到前面大厅方向
去了,而我却被他们推搡着向洞的深处走去。

    我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通通跳的直打鼓。

    我被他们押到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山洞,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双手反铐
在椅背上。押送我来的匪兵一声不响地走了。

    难道又有什么特殊的客人要用我招待?我暗自打量了一下这个潮湿阴暗的山
洞,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小床,洞里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坛坛罐罐,还有几本发
黄的线装书。

    我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铐我的椅子异常粗重,而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根
本撼不动。忽然我的肚子又疼起来了,而且越来越利害。接着下身涌动一阵潮热。

    我猛地想起来:我该来例假了。分开腿低头一看,一抹淡红的颜色果然出现
在红肿的阴唇之间。

    我突然想起那天老金在水池子里说过的话。竟被他丝毫不差地说中了。我心
中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不过,我突然感觉,恐惧中竟莫名其妙地夹杂着一丝
轻松。

    我知道,山里人都很忌讳女人来月经。别说沾上,就是看见,都认为是大不
吉。记得刚到湘西的时候,我们女兵曾在营区的帐篷外晒月经带。当地妇女看见
后议论纷纷。为了这个,后来部队专门做了规定,我们的月经带都晾在帐篷里了。

    他们知道我这几天来例假,想来这几天是不会有人来沾我的晦气了。

    我知道这个想法很自私。大姐挺着大肚子还在被匪徒们不停的轮奸。小吴只
有十三岁也没有逃过这群禽兽的魔爪。特别是林洁,受了半天非人的折磨,还要
整夜忍受匪徒们轮奸。我不该为自己能逃避一时而感到轻松。

    可我自己也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花季少女,一向受到身边男人们的细心呵护。
不慎失足掉进狼窝,自己一向珍视的身体被人肆意玩弄奸淫,每天被十几个男人
上千次的插入。现在连来月经都变成了一种奢侈,我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
地涌出眼眶。

    我正暗自垂泪,门无声地开了,老金像幽灵一样走了进来。他俯身扒开我的
大腿仔细端详,这时我下身的经血已把椅子溽湿了一小片。

    老金朝外面喊:" 莲婶!" 有人应声进来。是一个看样子有五十来岁的老年
妇女。她垂手站在一旁,对赤条条被铐在椅子上的我似乎熟视无睹。

    老金头也不抬地吩咐她:" 叫上老奎他们帮忙,去黑龙潭弄两桶水,给这妮
子洗一洗!" 莲婶低眉顺眼地点点头,应了一声" 是" 就转身出去了。

    老金托起我的脸看了看。大概是发现了我脸上的泪痕,暧昧地哼了一声也转
身出去了。

    他刚出门,就闯进来三四个大汉,后面跟着莲婶。

    几个土匪七手八脚地扳起我的腿,分开,绑吊在椅子上方的一个横梁上。然
后拿来一个大木盆放在了椅子上,抬起我的屁股放在木盆里。

    这时又进来两个匪兵,每人提着一桶水,猛地倾进木盆。

    我浑身一个激灵。水冰凉刺骨,我被冻的直打哆嗦,肚子剧烈地痉挛起来,
疼的我直冒虚汗。

    匪兵们都退了出去。一双与水一样冰凉的手扒开我的阴唇,轻柔地清洗我沾
满经血的下身。我偷眼一看,是莲婶。

    我被冻的实在受不了,肚子疼的像刀绞。看莲婶不像土匪一伙,我大着胆子
颤声地说:" 莲婶,我正在来红,求你给我用点热水吧!我肚子疼。" 莲婶抬头
看看我,眼里流露出怜惜的目光。

    她叹了口气说:" 妹子,你别傻了,就因为你身上来了,才给你泡凉水呢。
这是黑龙潭的水,没人敢下,能冻死人!" 我当时的脸色一定白的吓人。

    莲婶不自然地看看我,接着小声说:" 妹子,别多想了。到了这种地方,你
就认命吧。咱们女人在这里不是人。" 说着她也垂下泪来道:" 我跟你说实话,
从今天以后你再也作不成女人、怀不上孩子了。多水灵的妹子啊,造孽呀。谁让
你长的天仙似的。

    七爷发下话了,要你天天能给男人睡,怎么睡也睡不大肚子。

    老金是七爷的一条狗。七爷要让哪个女人生孩子,他能让她像母猪似的生起
来没完。七爷要不让哪个女人生,他就让你一辈子也大不了肚子。" 她的话让我
毛骨悚然,就像掉到冰窟一样。女人在这里就像一块肉,被随意地分配作成了不
同的菜色。我的肚子疼的更利害了,经血像被冻在了身体里流不出来。

    门响了,老金走进来,看看我泡在冷水中的下身问:" 洗弄干净了?" 莲婶
点点头," 嗯" 了一声,偷偷抹去眼泪退了出去。

    老金叫来匪兵撤去我身下的水盆,用手指拨开我湿漉漉的阴唇看了看,然后
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根白色的东西。

    那东西像是剥了皮的树根,手指粗细,半尺来长。他扒开我的屁股就把那东
西向我下身捅去。

    我忽然发现他捅的不是阴道,竟是我的肛门。我的心一下像被一只大手紧紧
攥住了。

    我的肛门从来没有被侵犯过,非常紧窄,这么大的东怎么捅的进去。我觉得
整个下身要被人撕裂了,下意识地拼命挣扎着扭动身体。

    可老金丝毫不为所动,那东西不紧不慢地一点点挤进了我的身体。

    一股寒气悄悄地在我体内升起,我被这股寒气逼的打了个冷战,连肛道里塞
进异物的疼痛似乎也算不了什么了。

    老金又拿过一个陶钵,里面是捣烂的草药。他用手抓起药糊,扒开我的阴唇,
将那药糊大把地塞入我的阴道。不一会儿一钵药糊都填了进去,我真难以想像我
的身体里可以容纳这么多东西。

    现在寒气已不只来自肛门,阴道里填进去的草药就像一个大冰块,要把我整
个下身冻起来了。我觉的我的小肚子都僵硬了,阵阵痉挛使我痛彻心腑。

    我难以自制地细声哀求:" 我冷,肚子疼……" 老金还在我的下身摆弄着,
他面无表情地说:" 有热被窝你不钻呐。昨天七爷高兴,要收你上炕,你还耍小
姐性子,给回绝了。

    七爷逮了这么多女共军,哪个想收房了?不都是交给弟兄们随便玩吗!

    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你不愿意乖乖地给一个男人肏,就得让成百上千
的男人肏. 七爷是真的喜欢你,谁让你那小模样这么可人疼呢!你等着吧,早晚
七爷会带你出去见世面。

    不过你那时候可不是七爷的压寨夫人,你不过是他的小狗小猫。他让你干什
么你就得干什么。他让谁肏你,你就得乖乖的让谁肏. 不过你也受不了什么大罪,
只不过是让七爷和他的朋友开心罢了,谁让你是如花似玉一枝花呢。"

    说到这儿他忽然话头一转:" 你们那个萧主任可没这福气。可惜了,倾城倾
国的美人坯子。七爷要不让她受够了罪、出够了丑,岂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说话间一条麻绳已经紧紧捆在我的腰上。他从旁边一个盆里捞起一根在黑乎乎的
药液中不知泡了多长时间的草绳,一头栓在我背后的麻绳上,从我胯下拉过来。

    两根细瘦的手指分开我的阴唇,将湿漉漉、凉冰冰的草绳夹在中间。草绳被
用力抽紧,在我肚子上的麻绳上打了个死结。灌进阴道里的药糊被封在了里面。

    老金朝外面招呼了一声。几个匪兵闻声进来,把我从椅子上解下来架出门外。

    我被几个匪徒夹在中间,推推搡搡地走向山洞尽头。那里有个黑乎乎的洞口,
被粗大的木栅栏封住。

    他们打开木栅上沉重的铁锁,把我架了进去。我被几只有力的大手拖着、架
着,穿过黝黑深邃的隧道,进入一个深洞。里面寒气逼人,洞穴却豁然开阔起来,
不知从哪里射来几缕光线,还能听到隐约的水声。

    匪徒们把我牢牢地捆在一根石柱上,就都吵吵嚷嚷地退了出去。

    恢复了寂静的石洞显得阴森可怕。我被阵阵袭来的寒气冻的浑身打颤,心里
一阵阵发虚。

    忽然,不知什么地方哗啦响了一声,像是铁链挪动的声响。我吓了一跳。仔
细一听,不远处竟然还隐约有女人低低的呻吟哭泣。

    我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屏神静气地向传来声响的方向望去。

    借着那几缕淡淡的光亮,我吃惊地发现,左侧不远处的岩壁上,有一排黑乎
乎的岩洞,洞口都装着粗大的木栏。从木栏的缝隙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些白花花的
东西,有的还在轻轻的蠕动,铁链的声音和呻吟声都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洞里昏暗的光线,岩洞里的情形清晰地进
入了我的视线:那是七、八个年轻的女人,全都赤身裸体。一根根粗重的铁链把
她们牢牢地锁在冰冷的岩壁下。

    天啊,我明白了,这是土匪的地牢。

    又是哗啦一声铁链响。一个被铁链栓住双手、靠坐在岩壁旁的姑娘吃力地挪
动了一下一丝不挂的身体,同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一缕乱发垂向一边,露出一张清秀而惨白的脸。看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我心
中一紧。

    这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姑娘昨天在就跪在我的旁边,后来被土匪轮奸时的惨
叫声我还记忆犹新。

    原来先前被俘的女兵都被关在这地牢里,难怪平时见不到她们。没想到她们
现在竟然就和我近在咫尺。

    地牢里的姐妹们躺的横七竖八。几乎所有的姐妹都毫无知觉地大大地叉开双
腿,已经干涸了的龌龊的白浆和紫黑色的血渍布满了每个人的下身。

    她们和我们一样曾经是一群风华正茂的女兵,落入魔掌已非一日。在这个阎
王殿里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和污辱我完全想像的出来。想到这儿,我的心颤抖了。
我只有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忽然,一声压抑着的凄厉的呻吟从我身后传来。我吓的浑身一哆嗦,心头砰
砰跳个不停。我不知道这个阴森的地狱里到底还隐藏着多少恐怖的魔鬼。

    我战战兢兢地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在另一边的岩壁上也有一个石洞,比左
边那几个大的多,也深的多。石洞里似乎还有闪动着的光亮。

    我定睛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洞的下面竟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清水。我明白了,
这是水牢。

    水牢里立着一个粗木钉成的大木笼。木笼被洞顶垂下的一条粗铁链吊着,一
半浸在水里,在深不见底的水潭里微微晃动。木笼的下半部已被水泡的发黑,水
面以上的部分长着绿苔。显然是长期泡在水里。

    最令人胆颤心惊的是,木笼里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那女人的双臂被一条粗大的铁索捆吊在木笼的顶端。她的头低垂着,长长的
头发盖住了低垂的脸,看不清面目。但从她圆润的身材和丰满的乳房可以看出是
个成熟的年轻女人。

    她腰以下的下半身都浸在水里。透过清澈的水面可以看到,她是被人字形捆
在笼子里的,浸泡在水中的两腿大大地叉开着。随着水面微微的波动,甚至能看
到她两腿间乌黑的耻毛在轻轻地浮动。

    我惊恐地注视着这个悲惨的场面,心里忍不住猜测她是谁,土匪为什么把她
投入水牢。

    忽然我隐约看见,在那像水草一样飘浮着的耻毛下面,一个细长的黑影一闪
而过。那女人浑身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

    可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紧紧捆在木笼的两侧。她徒劳的挣扎没有任何效果,
整个下身仍完全敞开着。哗地一声,一个黝黑的东西从她两腿间窜出,划破水面
一掠而过。

    我惊的几乎叫出声来……是蛇!那是一条两尺多长、足有小孩胳膊粗细的蛇。
我甚至看清了它三角形的脑袋。

    我听说过水蛇,但从未见过。眼见它肆无忌惮地在自己姐妹敞开的大腿间穿
梭,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

    水面又漾起几道诡异的波纹,女俘被紧紧捆住的身躯猛地绷紧了,无助地扭
动了几下,同时压抑而紧张地哼了一声。

    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我赫然发现,一条黑色的鞭状物正在她丰满白皙的两股
间来回摆动,就像她长出了一条尾巴。

    紧接着,另一条黑色的肉棍从她屁股后面冒了下头,在她雪白的大腿间一晃,
末梢跃出了水面,抽打在她柔软的小肚子上。

    女俘又发出一声低低的撕心裂肺的呻吟,接着又回复了可怕的沉寂。

    我心惊肉跳地想起了昨天郭子仪给萧大姐洗的泥鳅澡。忍不住仔细看过去,
不禁大吃一惊:那两条水蛇竟然都深深地钻在女俘的身体里。

    呼剌一声,又一条水蛇蹿出水面。紧接着一条条黝黑的水蛇在女俘岔开的两
腿之间来回穿梭。我惊恐的发现,水里的蛇竟有十几条之多。

    这时水里就像开了锅,十几条水蛇在女俘叉开的两腿间扭打在一起。那被吊
在木笼里的女俘像被人捅了一刀,全身一紧,下意识地两臂弯曲,拚命把身体向
上拉。但丝毫无济于事,只是把粗大的铁链拉的咣咣作响。

    她猛地扬起头,痛苦地惨叫了一声。听的出来她在拚命地压抑着自己。披散
的长发下面那张惨白的脸成熟而秀丽,看样子也不过二十多岁。

    我依稀感觉在哪见过她。但我已经不能肯定是被俘前在部队里,还是昨天在
匪巢的大厅里了。

    十几条水蛇在她胯下已经扭打成一团。她惨白的脸痛苦的都变了形,大口地
吸着凉气。

    忽然水面出现一个漩涡,那黑色的肉团忽地一下沉下水底。女俘全身绷紧的
肌肉却猛地颤抖起来,同时控制不住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心惊胆颤地向水中望去,只见水面浮起一片淡红色的水雾。原来是钻在女
人身体里的两条水蛇在扭打中被生生地拉了出来,和其他水蛇扭在一起沉了下去。

    更恐怖的是,另外几条水蛇见女人的下身出现了空挡,立刻争先恐后地冲向
女俘毫不设防的下身。

    一条粗大的水蛇那三角形的头已经从屁股后面插入,钻进了她的身体。而在
另一边,竟有两条水蛇同时冲进了她的胯下,扭动的蛇身在她的小腹前打出一片
水花。

    闪着黝黑的冷光的肉棍在水面时隐时现,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几条狰狞的水蛇
在女俘痛不欲生的惨叫声中一点点地挤进她柔弱的身体。

    我看的心胆俱裂,紧张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这时外面由远而近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先前出去的那几个匪徒吵吵嚷嚷地抬
了一个铁笼进来。他们把铁笼放在地上,老金从后面转了出来。

    他一面把我从石柱上解下来,一面瞥着水牢说:" 妹子,都看见了?认识她
吗?桃源县水泉乡土改工作队长严明。" 他顿了一下,恨恨地说:" 她竟敢领着
人分七爷家的地!有她受的!"

    他看了看翻着白花的水面说:" 看清楚了吗?这叫十三太保抢穴,懂吗?那
是七爷的十三太保。这水通着龙宫,冷啊。这十三太保也受不了啊,它们也得有
地儿暖暖身子不是?可惜这娘们身上的穴口太少,只能让十三太保轮流去住了。
惨啊!"

    像是与老金呼应,水牢里又响起翻腾的水声。严队长又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凄
厉的呻吟。我似乎看见那滑腻黝黑冰冷的物体正缓缓地没入她的身体,我恐惧地
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时已经有几只大手抓住了我的四肢,将我硬塞进了铁笼。

    笼子很小,我蜷缩着身体刚刚能进去。他们把我的手脚从铁笼上方的缝隙中
拉出去,捆在一根横杆上。我在铁笼里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

    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怎么样,是不是也要下到那地狱般的水牢里。我悲哀地
闭上眼睛。被他们捆成这样,只能任他们随意摆布。

    几个匪兵按老金的吩咐抬起铁笼,把我抬到水牢旁边,那里有一个矮小的石
洞。他们打开石洞的木栅,从洞里拉出一根铁链,挂住铁笼。几个人一声怪叫,
忽隆一声将铁笼推进了洞里。

    忽隆隆的水声猛的响了起来,震耳欲聋。空气变得格外的阴冷,我被冻的浑
身发抖。我猛然意识到这个石洞也是个水牢,下面就是冰冷漆黑的潭水。

    匪徒们开始放铁链子,铁笼缓缓地下沉,我的身子渐渐没入水中。

    我能感到水流的冲刷。这不是一潭死水,和外面什么地方相通。也许和旁边
关严队长的水牢也通着。想到这儿,那恐怖的十三太保猛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惊恐地几乎哭出声来。

    我明白了,这就是莲婶说的黑龙潭。这其实是一条地下暗河,土匪利用这条
暗河凿了水牢和地牢,专门用来关押和折磨他们的仇人。

    铁链的滑动停止了,铁笼的大部分已经没入水中,冰冷的潭水淹过了我的胸
口。我的下半身全泡在水里,可胳膊被捆在上面,头无论怎么伸都够不着水面。

    哐铛一声闷响,木栅被重新锁上了,匪徒们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了。我马上被
恐怖的黑暗包围了。

    冰冷的潭水无情地冲刷着我被绑吊在铁笼里的裸体。我立刻明白为什么莲婶
说这水能冻死人了。这水的温度比平常河流的水要低的多,冷的好像几乎就要结
冰。

    人浸在潭水里面就像冻在冰里。加上塞在下身的两剂猛药,我觉得自己整个
人都变成了一块冰。可肚子的疼痛却并未因此而减弱,相反坠痛的撕心裂肺。

    我知道这是因为经血无法下行引起的。可不要说我的阴道被死死地堵住,就
是敞开着,血液也早已冻结了。

    四周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只是偶尔从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声悲切的呻吟或
是凄惨的哀嚎,再就是什么活物划破水面的恐怖的声响。

    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身体变的越来越冷、越来越僵硬。但我的意
识还清醒。我的内心惊恐万状,恐惧地等待着那黑色的魔鬼。

    那恐怖的黑色太保终于没有出现,冰凉的河水冲击着我的身体,我的脑子越
来越麻木,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TOP Posted: 04-24 17:04 #2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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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02-27

第二十二章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朦胧中我觉得有人在拍我的脸。我浑身一激灵,睁开眼,
看到的却是莲婶毫无表情的脸。

    她轻轻叹了口气,端过一个冒着热气的瓷碗,示意我喝下去。我动了动身子,
发现手脚都被牢牢地绑在粗重的椅子上,这才意识到,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
们弄回了老金的屋子。

    小肚子的剧痛又袭了上来,我疼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莲婶扳过我的脸要给
我灌药。我闻着那呛人的味道忽然泪流满面。

    莲婶见状叹了口气,放下碗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泪说:" 妹子,喝了吧,你犟
不过他们的!"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我意识到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突
然心中涌出一股希望。

    我可怜巴巴地望着莲婶哭道:" 大婶,我知道您是好人,我求您行行好,我
实在受不了了。您随便拿点什么毒药给我喝了,不要让我受罪了。我求求您了!
要不然用刀,您给我一刀!我不怕疼……"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莲婶的脸就变色了,白的吓人,嘴唇哆嗦个不停。她急
急地摆着手低声道:" 别,别,妹子你别害我,你千万别说了……"

    说着她转身出去,看了看门外。回来后关严了门,长出了一口气,轻轻帮我
擦掉眼泪后,又长长叹了口气,幽幽地说:" 妹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女人落
到这里就由不得自己了。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你没见过,大婶亲眼见过,吓死人
啊!" 说完她默默坐在旁边的一个凳子上暗自垂泪。我的心忽地像掉进了无底洞,
眼前一片漆黑。

    莲婶抚摸着我被死死绑住的手臂,叹息了一声说:" 老金留了话,让我看好
你。这一夜过了,他就可以向七爷交差了。我看着你也心疼啊,可怜这么标致的
妹子就毁在这了!" 她嘴唇哆嗦着继续说:" 你要是难受,大婶就陪你说说话吧。

    这洞子打老辈子就是土匪窝,从来就没断了女人。都是从外面抢来的好人家
的女子,要不就是仇人家的女人。

    女人在这里就是给男人玩的,玩够了不是给杀了,就是给卖到山里的窑子里。
从来没有活着出去的。

    七爷家是这一带的大户,和山里的土匪都连着手。打去年山外风紧,七爷就
带人进了山。开始还常回外面住两天,后来就住下不走了。听说是外面的家被共
产党给抄了。

    洞里原来有八个女人,其中两个是七爷仇家的老婆和女儿。七爷来后,天天
拿这两个女人撒气。也不打,就是弄到屋里干,他们男人叫肏. 他自己弄完,就
发给手下的弟兄们轮班弄,弄的她们嗷嗷叫,惨啊。

    去年冬天,有一天七爷突然领人捆回来三个女人,都是你们这样短头发穿灰
制服的,说是什么共产党的女人。

    三个妹子年岁都不大,最大的也不过二十来岁,好像都不是本地人。三个女
人给弄回洞里后就扒了个精光,吊起来让老金挨个验了,都是黄花闺女。

    七爷像得了宝似的,挨个给她们破身。三个妹子骨头都硬啊,不哭也不叫,
就是不从。可女人到了七爷的手里,哪还由的了她啊!

    三个妹子都是在七爷屋里见的红。七爷用白绸子接了,当旗子挂在洞里,说
是解气、避邪。

    破身之后,七爷就把她们交给了弟兄们轮流干。

    洞里原先的规矩,女人只伺候大小头目,一般弟兄是没份的。可七爷说他和
共产党有血海深仇,共产党的女人要千人骑万人跨,所有的弟兄人人有份。

    可怜啊!原先洞里的女人虽也算不得人,要天天岔开腿子给男人弄,可一夜
就伺候一个爷们。就是做窑姐,一天也不过接两、三个客罢了。

    自打来了共产党的妹子,就改了规矩,每天都要光着身子给十几个爷们弄来
弄去。没几天就给弄的起不了身,连路都不会走了。真是造孽啊!

    打那以后七爷可是上了心,派人下山专门寻共产党的女人,寻着了就想法绑
上山来。山上的女人越来越多,七爷就琢磨着把原先的几个女人打发了。

    老金出面说了话,把我留了下来。我在洞里三十多年了,死心塌地的伺候爷
们。这洞里这么多女人,老金也得有个女人帮把手。

    另外五个女人都给卖了,卖到了山上的窑子里。只剩下七爷仇家那母女俩,
已经叫弟兄们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尽心尽力地服侍弟兄们,可七爷还是不肯饶了
她们。

    我记得清清楚楚,是年初八晚上,刚掌灯的时分。七爷让人把那母女俩带到
大堂。母女俩还忙着给七爷磕头拜年,刚跪下就被人按住扒了个精光,接着就给
绑了个四马攒蹄。

    俩人这才知道不妙,哭着喊着叫饶命。七爷也不理她们,只是和弟兄们喝酒。

    那当妈的到底是经的事儿多,看出来在劫难逃,就哭着求七爷,说是怎么处
置她都行,孩子还小,才十七岁,留下伺候爷吧。

    七爷嘿嘿一笑说,你男人伤了我五哥,跑了个无影无踪。今天我就和你们了
结了恩怨。我也不杀你们,放你们出去,凭造化吧。

    说完也不管那母女俩哭天喊地,叫弟兄们用杠子把她们穿了,赤条条地扔到
野狼沟里去了。

    那野狼沟就在这洞外崖下,天一黑就能听见狼嚎。白天三五个男人带枪都不
敢走。那娘俩给绑了手脚光着身子扔下去,哪还有个活。

    那天晚上,在洞里都能听见她们哭叫,那个惨啊!

    七爷听着叫声喝酒,有滋有味。没两个时辰下面就没动静了。那母女俩活活
叫狼给撕了!真吓死人啊!唉,七爷的仇人谁也别想得好死。" 莲婶说到这儿,
擦了擦鼻子又跑到门口去听动静。我的心像沉入了无底深渊,一片茫然。我想到
了大姐。

    匪徒们都在各自忙着,莲婶又坐回我的身边,像憋不住似的又说了起来。

    后来洞里的女人越来越多。七爷发了话,只要共产党的女人。捉来共产党的
女人人人有份。弟兄们就捉的特别起劲。

    开春前那阵隔几天就绑来一批。一般捉来的都是有男有女,男的当时就杀了,
一个不留。女的就留下给弟兄们玩。最多的时候洞里有二十多个女人。

    女的有时候也杀,那是七爷心里特别不痛快的时候,或者祭祖的时候。也有
的是女人给弟兄们弄的太狠,脱了形,就给扔到野狼沟。

    有时候七爷嫌洞里女人太多了,还会拿女人去和别的寨子换盐巴、子弹和烟
土。

    捉来的女共产党个个都是水灵灵的妹子,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出头,多数都是
十几岁的嫩伢子。也有本地的,但北边的妹子多,一张口就能听出来的。听说有
的还是不小的官呢。

    七爷最恨的是叫什么工作队的,捉到就往死里弄。

    共产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捉来这么多,不管怎么打、怎么肏,没有一个求
饶的。就是给几个男人弄到床上往死了干也是抵死不从。

    可女人就是女人,怎么拗的过男人啊!这么多嫩生生的妹子,一个个都给破
了身,天天在男人身子底下给弄来弄去,生生给肏软了。

    时间一长这些妹子也不硬了、也不犟了。个个像死人一样任人插、任人肏,
有几个还给弄大了肚子。她们也想死啊,可死比活着受罪还难。

    那时候女人关在洞子里都是绳捆索绑,拉出来给弟兄们弄的时候倒多是不绑
的。一来上了男人铺就没有闲的时候,从这个男人身子底下出来,马上就给压在
下一个男人身下。一点空闲都不得,谁还怕她跑?二来绑起来洗洗涮涮不方便。

    再说别管多倔强的女子,进洞三天也给弄的起不来身了,没人架着路都走不
了,她还会跑吗?所以,那时捉进洞里的女共产党白天就捆了关起来,晚上松了
绑给男人干。几个月都相安无事。谁想到就这么出了事。

    记得是五月端午那天。

    不知怎的,开春以后绑来的女共军就开始见少,洞里的女子就剩了十来个,
而且都给弄成了残花败柳。七爷就不再让弟兄们放开玩了。

    弟兄们玩女人玩惯了,几个月下来都憋的够呛。端午节那天,七爷让抬出大
缸的酒,还把十几个女共产党都拉了出来,赤条条跪了一溜,分给弟兄们玩。

    那天弟兄们都玩疯了,也喝疯了。那天给五虎分了两个妹子,给郑参谋长和
其他头目也分了两个,其他都分给了弟兄们。

    分给五虎的两个妹子一个姓薛,跟你的年岁差不多。给捉进洞好几个月了,
拉到床上还是硬挺挺的,不肯乖乖让弄。

    另一个还要小一点,只有十六七岁,姓余。她是最早被捉来的一个,肚子都
给搞大了,已经显了形。

    挑这两个妹子是因为老三就喜欢烈性的女子,越不从越有味。老大却专门喜
欢弄大肚子的女子,说是有滋味。

    那天晚上也是合该出事。七爷让人把哨兵撒出去,就搂着一个光屁股女共军
睡下了。半夜大伙都喝多了,也没人查哨。

    别的屋里都是几十个弟兄玩一个女子,连喝带玩,闹哄哄的整夜都没安生。
唯有五虎屋里有两个女子,酒又喝的多些,到后半夜就没了动静。连门口的岗哨
都醉死了。

    那两个女子也不知怎么就脱了身,竟然从五虎屋里溜了出来。她们不但溜出
了屋,竟然还溜出了洞!

    可怜两个细妹子,浑身上下精赤条条的,又被男人弄了大半夜,一个还大着
肚子。她们跌跌撞撞跑到洞外,却不知往哪去。

    她们也知道外面还有哨兵,她们这副模样是跑不掉的。因此没指望逃走,只
想找个地方痛痛快快死了。

    可怜她们身上寸缕不着,想上吊也没法,就想找个崖跳下去。

    也是她们命苦,其实出洞口不远就是悬崖,虽不太高,但也能摔死人。可她
们竟跑错了方向。黑灯瞎火的摸索了半夜,又要不停地躲巡逻的哨兵,到天发亮
时发现,竟然又摸回了洞口。

    就在这时,洞里已经乱了营,闹哄哄地嚷了起来。

    原来是老大尿急,起身解手,却发现原先在自己身子下面的大肚子妹伢子不
见了。再一寻摸,发现两个妹仔都不在洞里。他知道出了事,就叫了起来。

    他这一叫,最先起来的是七爷。七爷后来说,也不知怎的,他一直就觉得那
天要出事,所以睡的不很沉。老大一叫,他一个激灵就滚下了床。他当时以为共
军打了进来。

    当时他被窝里还躺着一个光溜溜的十七八岁的女共军,他摸出枪准备先结果
了她再说。后来他听听动静,不像有人打进洞来,回手摸了副手铐,把被窝里的
妹子铐在了床上,踹开门就冲了出来。

    他一出门就碰见了五虎。哥几个七嘴八舌把情况一说,七爷脸都白了。他最
怕的就是洞里的女共产党逃出去把共军引来。

    他吩咐大虎,马上带人去把分到各房的女共军挨个查一遍。查一个绑一个,
连他被窝里的那个在内,全部绑到地牢里,派人看住。如果有共军冲进洞来,就
立即把这些女人全用刀捅死,一个不剩。

    接着他又吩咐三虎带人顺下山的路搜,同时叫其他几个儿子分头把弟兄们都
集中起来,准备应付共军。

    这时,正好那两个妹子迷迷糊糊地摸回了洞口。她们这时才看见了对面的断
崖,同时她们也听见了洞里的动静。

    她们肯定意识到洞里发现她们逃跑了。但她们现在转身逃是逃不掉的。两个
人都光着身子,白晃晃的,在树林里非常显眼,而且她们已经都跑不动了。

    两人一咬牙,就朝对面的山崖奔去,那是她们跳出苦海的唯一出路了。

    这时候三虎带人正好冲到洞口,看到两个妹子就没命的扑了上去。

    两个妹子也拼了命了,前面的山崖离她们只有十几步,后面的弟兄离她们也
就十几步。她们知道被捉回去会是什么下场,所以就什么都不顾了,疯了似的一
路朝山崖冲去。

    女人到底抵不过男人。她们已经冲到崖顶了,山涧就在她们眼前。这时候弟
兄们也追上了她们。

    姓薛的妹子身子灵便一点,冲在了前头,到了崖顶就舍命一跳。追上来的弟
兄只抓到了她的脚,可没有抓住,她滚下崖去了。

    后面姓余的妹子挺着大肚子,慢了一步,还没来得及跳,就被追上来的弟兄
按在了地上,五花大绑给捆成了个粽子。

    七爷这时也赶到了。听说只捉回来一个,另一个滚了崖,气的跺脚大骂。命
三虎立即派人到崖下去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时大虎带人跟了上来,把昨晚在门口放哨的那个弟兄也绑了来。那小子吓
的浑身哆嗦,一个劲的求饶。

    七爷让人把这小子绑在树上,抄起一根棍子,一家伙就把他的腿砸折了。砸
完了还不解气的说,要是滚崖的小娘们弄不回来,就把他千刀万剐了。

    正在这时,下到崖下的弟兄报告七爷,那个姓薛的妹子找到了。七爷叫他们
不管是死是活都要弄回来,说完气鼓鼓地带着弟兄们架着姓余的大肚子妹仔回了
洞。

    一回到洞口,他就命人把那个可怜的妹子吊了起来,也不管她大着肚子。

    然后他叫老大把捆在地牢里的所有女共产党都带到洞口,赤条条跪成一圈。
他要杀鸡给猴看,当众惩治逃跑的女共军。

    七爷坐在椅子上抽烟,一声不吭地看着吊在树上的女子。那妹子白嫩嫩的大
腿上红一片白一片,都是头天晚上被爷们玩的时候留下的东西。她挺着肚子低着
头就是不肯求饶。

    周围的弟兄们知道七爷发了狠要杀人,都不敢吭声,只有几个人照七爷的吩
咐在洞里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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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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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等了个把时辰,去崖下的弟兄们都回来了,抬着姓薛的妹子。

    她真是命苦。从那么高的崖顶跳下去,胳膊腿都摔断了,可就是没摔死。七
爷看她还有气,立时就笑了。

    他捏着那妹子的下巴,朝她脸上喷了口烟,笑眯眯的问:" 怎么,你在七爷
这儿呆腻了?不想活了?七爷成全你,让你知道是活着好还是死了好。" 说完他
让人拿来一根特意准备好的枣树干。那树干比小孩胳膊粗点儿,上面疙里疙瘩,
一头给削尖了。

    薛姑娘被平摊在地上。她浑身是血,虽然胳膊都摔折了,七爷还是命令给她
上了绑,疼的她脸都变了样,牙齿咬的咯咯响。

    绑好后,两个弟兄把她的腿拽开,露出下身。十八九岁的妹伢子,下面已经
让男人玩的肿成个小馒头,紫里透黑,难怪她不想活了。

    老五抄起那根枣树干,把尖头对准妹子屁股后面的洞洞就戳了进去。然后他
抄起一把大石锤,通通的往那女子屁股里面锤。

    木头一截截顶进去,血当时就流了满地。前面那个又红又肿的肉缝缝像个小
孩嘴似的咧开了,白的水、黄的尿、红的血都流出来了。

    可怜那小妮子再也忍不住了,叫的好惨啊。周围的野兽吓的都没了动静,好
多弟兄都听不下去,偷偷转过身去。

    七爷吩咐人抓着跪在地上和吊在树上的所有女共军的头发,让她们抬起头看。
她们个个都是泪流满面,可谁也没哭出声。

    树干戳进薛姑娘下身半多尺长,地面和树干都被血染红了。那妹子的两条腿
也都成了红的。七爷让两个弟兄把薛姑娘靠着一个石缝戳起来。

    她的腿朝外敞着,脚离地还有差不多二尺。身子戳在树干上,自然是往下滑,
一滑那树干就往她肚子里戳。

    开始她还挣扎,可越挣扎树干就戳的越深,挣了两下她就不动了。瞪着大眼
不知在看什么,一口一口地喘粗气。顺着嘴角往外淌血,半个胸脯都淌红了。

    七爷乐了,上前拍拍她的脸说:" 这回知道死的滋味了吧?你先慢慢死着,
看我来收拾你的同伙。" 说完他转向挺着肚子吊在树上的余姑娘。

    这小妮子的头发被人拽着,仰着脸,满脸都是眼泪,浑身哆嗦。

    七爷摸摸她圆滚滚的肚子问她,你想活,还是想死啊?小女子眼一闭,竟然
说:想死。

    在场所有的人都以为,这小妮子亲眼见了薛姑娘的下场,会顺着七爷的话求
饶。谁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都吸了一口冷气。

    七爷倒笑了,他捻着小妮子黑紫的奶头说:" 有种,我成全你,让你也偿偿
死的滋味。不过我给你换个死法。" 说完他命人把余姑娘放下来,抬来一根粗树
干,将余姑娘的手扯平捆在树干上,又把腿拉起来和手捆在一起。那妹子被捆的
像只大蝙蝠,下身大开,给平放在地上,圆滚滚的肚子让人看了揪心。

    七爷一指地上的余姑娘对老五说:打她的排子枪!

    老五早就等着了。他朝旁边一个膀大腰圆的弟兄使个眼色。那弟兄脱下裤子,
伏下身,噗哧一声就把黑乎乎的大粗家伙插进了女子的下身。

    那可怜的小妮子挺着个大肚子,闭着眼、咬着牙,嘴唇都咬出血了,就是一
声不吭。

    那爷们一看,也较上了劲。像上了弦似的,噗哧噗哧戳个不停,不大会儿就
出精了。

    他后面,七爷早亲自挑了一排弟兄,都是膀大腰圆、下盘出奇的爷们。前面
那个刚拔出来,后面的就扑上去了。

    那天他们弄那小妮子和平常玩女人不一样,不是干到出水算完,而是每人半
袋烟的功夫,插进去就猛干,到时辰拔出来就走人。

    这可苦了那小妮子,还嫩的出水呢,又大着肚子,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叫男人不停地插。

    开始她还硬挺着不吭声。没多会儿就挺不住了,管不住自己哭出声来。哭的
那个惨啊,嗓子都哭哑了。可那也没用,谁让她跟七爷犟的。

    七爷没事人似的,让人摆上酒菜,招呼五虎和老郑边喝边看风景。

    这时候,薛姑娘那边树干已经戳进肚子一大截了,嘴里不停地往外吐血沫子,
两只大眼瞪着,一眨不眨地看着走马灯似的男人身子底下痛哭的余姑娘。也不知
她这时候是不是后悔了。反正我们所有在场的人都在心里念叨,千万别犯在七爷
手里,千万别跟七爷犯犟。

    到晌午的时候,干过余姑娘的弟兄也有二三十人了。那小妮子已经哭不出声
了,嘴唇都咬烂了,满嘴的血。眼睛也睁开了,呆呆的望着天。好像那些男人呼
哧呼哧插的不是她。

    七爷这时候打了个饱嗝,先看看戳在那里像个血葫芦还在一点点往下滑的薛
姑娘,再看看躺在地上哭干了眼泪任男人插的余姑娘,对老大说,我累了,去眯
一觉。你们排子枪接着干,有什么事叫我。

    七爷从跪在地上的女子里面挑了个标致的,让人带到他房里。

    那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听说是个给人治病的医生,捉来几个月了,肚子也
给搞大了,可从来在弟兄们的床上都没顺从过,弄一次闹一次。

    七爷让我帮老金给她洗身子。我发现她那天特别听话,让开腿就开腿,让抬
头就抬头,让撅腚就撅腚。后来弄到床上也格外的乖,任七爷摆弄。虽说还是哑
巴似的一声不吭,可也不再犟了。

    七爷说是眯觉,其实就是要拿那女共军解解闷,大概也是想看看他杀鸡到底
把猴镇住了没有。七爷把那女医生折腾了个七荤八素,到太阳快偏西才下了床。

    到了洞外一看,成排的弟兄还在挨个干余姑娘。

    弟兄们噗哧噗哧插的起劲,那小妮子却像块死肉,除了偶而哼一声,差不多
是个死人了。

    再看薛姑娘,腿中间的树干一大半都已经戳进了她的肚子。树干上一个大疙
瘩人卡在了肉洞洞口上,要不早就戳透了腔了。

    那苦命的妹子身子已经软了,垂着头。下边那肉洞洞都撕裂了一半,血流了
一身一地,眼睛一翻一翻的,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七爷看了,用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颏问:" 死的滋味如何?看你油熬的也
差不多了,七爷这就送你上路。"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小绳,从那妮子脖子
后面绕过去,搭在她的肩上。那是她身上唯一还看得见白肉的地方。七爷捏起她
一个奶头,用绳子紧紧拴了,又把另一个奶头也拽起来拴好。

    绳子短,女子的两个不大的奶子都给拽直了。奶子的下面没有沾血,又白又
嫩。七爷从腰里抽出一把锋利的牛耳尖刀,交给了站在旁边的老四,朝那女子努
努嘴。

    老四接过刀,上前一步,抓住一只被血染红大半的奶子,只一刀就连根给镟
了下来。

    薛姑娘浑身抖的像筛糠,小肚子一紧,尿都禁不住了,哗哗尿了一地。

    老四可不管这些,转手抓住另一只嫰笋似的奶子,又是一刀给剜了下来。

    那女子噗地一口血喷了老远,然后就瞪着大眼干呕了起来。两个小小的奶子
挂在自家的脖子上晃来晃去,真是惨啊!

    七爷从四虎手里接过刀,上前一步,把明晃晃的刀尖慢慢地捅进那妮子又红
又肿的小肉馒头中间的缝缝。

    那妹子明白到最后的时候了,原本已经干了的眼泪刷的流了出来。

    七爷六寸多长的刀慢慢地全部插进了女子的肉洞,血顺着刀把往下流。他手
腕子猛地使劲向上一翻,那软软的小肚子齐刷刷的给豁了个大口子。

    七爷的刀子往外一撤,肠子肚子跟着淌了出来。七爷拿过一条手巾擦着手,
然后指指山崖吩咐几个弟兄,她不是想在那死吗,你们就送她从那走吧!

    几个弟兄连人带木头把像个血葫芦似的妮子抬起来。她身上的骨头好像都被
人抽走了,胳膊捆着,腿和脖子都提里搭拉的。可就在把她抬起来的时候,她嗓
子眼里呼噜响了一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就在这时候,被捆在杠子上让男人干了大半天已经没有动静的余姑娘忽然也
睁了眼,流出两颗豆大的眼泪。

    七爷看见了,指着薛姑娘挥挥手说,快送她走。然后指着地下绑在杠子上的
大肚子妹子咬着牙道:接着干,干死她!

    那几个弟兄用一根长绳子拴成套,套住薛姑娘的膀子,从崖顶把她放了下去。
那下面就是野狼谷啊!洞口离崖顶不远,不大会儿就听见崖下野兽的动静了。那
女子还没断气啊!

    更惨的还在后面。

    这时太阳已经快下山。捆在杠子上的小余姑娘已经被几十个爷们干的没了人
形。被几十根肉棒插过的下身肿的透亮,中间的肉缝缝也像张小嘴似的张着。

    原先爷们的家伙从小妮子下身拔出来的时候,肉缝缝里流出来的白的多,丝
丝缕缕的带着红。这时候已经是红的多了,而且越来越多,止都止不住。

    我看见那女子圆滚滚的肚子抽个不停,知道不好。果然,趴在她身上那个大
块头刚要爬起来,随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抽出来,血也喷了出来。

    小妮子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拼命挣扎。可她的手脚都被捆在杠子上,动也动
不了。在场所有的人都眼看着她惨叫着,湿乎乎的身子扭来扭去,最后一块血糊
糊的肉团从她一张一张的肉缝缝里挤了出来。孩子生生给他们肏掉了。

    唉,她这也算作了一回女人,可怜她自己还是个嫩伢子。

    孩子一掉,血就止不住了。那妹子叫男人肏了几个月,身子弱,哪禁得住这
么流血。眼看着一口气比一口气弱,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七爷见了道:好了,也送你上路。说完把那把刀子递给了老五,上面薛姑娘
的血还没擦呢。

    老五一猫腰抓住了女子的奶子。别看这妹子人小,奶子可不小,满满一把抓
不过来,可能也是因为大着肚子。加上她上半身没沾血,两个大奶子白白嫩嫩真
让看了人疼。

    老五把奶子抓在手里揉了揉,小妮子的眼睛就睁开了。那眼神真可怜啊,也
不知道她是不是后悔逃跑寻死了。

    老五好像还有点舍不得似的放开了手,左手捏住一个奶头,右手挥起来,只
见寒光一闪,白生生的奶子已经被利刃十字划开了,成了四块破碎的肉条,血淋
淋的搭拉在女子的胸前。

    那女子还没有回过劲来,另外的一只奶子也开了花。老五一刀插进妹子刚刚
空了的小肚子,嘴里说,你不是要死吗?你就死去吧!手上一使劲,小妮子就给
开膛破肚了。

    那女子还在大口喘着气,血顺着嘴往外流,绑在杠子上的手脚已经是软沓沓
的了。几个弟兄上来,拴根绳子把她也连杠子一块顺到了崖下。我清清楚楚地看
见,那时她还睁着眼。

    办完了两个逃跑寻死的妹子,七爷围着光着身子在地上跪了整整一天的十几
个女共军走了两圈,大声问了几遍:" 谁还想死?" 再也没有人应声。

    第二天天亮,七爷派人下到野狼谷去收尸,回来的人只带回了那两根木杠。
两根木杠都成了紫黑色的,上面满是牙印。

    派去的弟兄说,下面连骨头都找不到了,只有那根枣树干的疙瘩上还留着一
小节人的大肠头。

    可怜啊,水灵灵的两个妹子,就这么没了。

    打这次以后,七爷就立了规矩,凡捉来的女共军,打进洞的时候起,全都扒
个精光,一条布丝都不能再沾。不管什么时候,就是在床上、在被窝里也要绳捆
锁铐,就是咽了气,也得捆上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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