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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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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孪生双姝(一)】





    “王太常和章严大家以前对长安令有些大材小用了。不过最近的小黄门运作,才终是摸到了一点长安令的‘大才’。” 
    “翁主此言何意?”
    “本翁主用长安令与王太常和章严大家截然不同,他们用长安令为‘眼’,而本翁主则用长安令为‘刃’。”
    “为‘刃’?杀人之刃么?”
    “不。杀人之刃,是游侠儿所为,长安令的‘刃’要用在更为利害的地方。”
  “翁主可千万不要太过高看了三儿。”
  “长安令莫要妄自菲薄,这两日先劳烦长安令将王网在长安的眼线呈报给本翁主,再在王网之外,为我贺阁也开辟出一条能够承接上下线的通道。”
  “两日?只怕时间完全不够。”
  “本翁主自然知道长安令本事出众,在这长安城中处处有妇人为长安令倾心,若是要一一照顾过去,别说是两日,便是再多两个月,在本翁主看来,也是时间给的少了。不过本翁主现在只需要北阙甲第的眼线,其他地方的可以暂缓一缓,这两日就辛苦长安令了。”
  “好吧,既然翁主有令,那三儿便尽力而为。”
  “如此甚好,过两日,本翁主会派‘长安西曹’到长安令府上,以后长安令便和他直接联系,你我身份悬殊,日后不是紧要事情,便不要再见面了。”
  “长安西曹是何人?”
  “长安令过两日自然会知道,长安西曹掌我贺阁长安情报承接,是长安令的下属诸曹之一,长安令若是有事情要嘱咐他,他会尽力完成的。”
  ……
  ……
  雨势未歇,却只是飘飘洒洒如柳絮。
  宋誉站在巷子口的阴暗地带里,望着刘素的双拉马车远去,想着方才刘素和他最后的对话,眼中的复杂渐被阴冷代替。
  逆党?贺阁长安令?从此不再见面?
  哼。
  还没有到宵禁的时间,纵然雨水绵绵,街巷里仍有不少行人,不过北阙甲第乃是贵族区,不是平民区可比,多是车驾和奴仆来回。
  丑奴停车的地方离宋府有两条街巷,倒也不远,宋誉一路回府,以宽袖遮着脸,不想和人照面说话,刚刚来到府邸门口,忽然心中一动,朝着后面瞥去一眼,隐约看见一道身影闪入一旁的街巷中。
  有人跟踪?
  宋誉脚步微顿,脸上不动声色,进了左侧门,自有门子惊慌的上来请安。宋誉将门子打发一旁,借着说话的当口,再瞥了一眼,却再没有发现。
  是谁的人?
  刘素的人?刘萍的人?又或是王网的人?
  宋誉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却多了一点小心,他现在虽然有神秘珠子加持的武力值,但是若遭遇到专诸、要离之流,仍然会有些棘手,现在长安城中死于刺客之手的权要虽然没有春秋战国时期那么繁多,但是后世江东小霸王孙策是怎么死的?
  死于疏忽。
  宋誉一边往西院走,一边暗忖道:“刘素任我为贺阁长安令,我这以后怕是又要频繁出入各家后宅,重新收集各家眼线的情报,以此来应付刘素。不过此事不可长久,这等逆党之事,就如时时在悬崖上行走,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要找个机会开溜出长安,护着启儿去南楚避上一避。”
  “不过这以后晚上出去的时候,却是要更加小心了。一个是防王网知道,二是要将这个跟踪自己的人揪出来,不然我会寸步难行,王网的人要是知道我在给贺阁做事,那三爷我就只能光着个腚跑到刘亨面前去捡肥皂了……”
  ……
  ……
  长安赌坊还没有完全建设好,宋氏赌坊今夜照常营业,宋誉刚刚回到西院,就见宋大麻子迎了上来,哭丧着一张脸道:“三爷,你终于回来了,各家公子已经苦侯你许久了。”
  宋誉有些头疼道:“厨子们做的菜肴不合公子们的口味吗?”
  宋大麻子苦着一张脸道:“现在正闹腾得厉害呢,前几日还勉强能吃,今天却怎么都吃不下去,说是三爷不亲自下厨,那便一直空腹等着您来。”
  “卧槽,这群傻逼。”
  宋誉腹诽一声,又问道:“在外面弄的那家宅所,还有几日才能好?”
  宋大麻子答道:“我已经催促了做工的人,就在这两日。”
  宋誉松了口气道:“明日再去催催,多加些赏钱都无妨,主母已经来叮嘱过了,咱家不能再这么闹腾,最好明天夜里那家宅所就能纳人。”
  宋誉如今赚钱的本事虽然不是正当手段,但是来钱之快之猛,却是让宋大麻子大是叹服,虽然有些心疼多给的工钱,倒是唯唯应诺,没有多话。
  宋誉淋湿了一身,也不急去应付那些纨绔公子,回了自己的住所。
  徐弱宣此时还没有睡着,听到动静,便忍着疼痛从床榻上爬起来,看到一身淋湿的宋誉,惊呼一声道:“三爷,怎地全身都湿了?”说着,就要上来帮宋誉换衣拭擦。
  宋誉见她走路间还有些不便,将这丫头重新抱到床上去,道:“三爷今日要了你的身子,那你以后便是三爷的侍妾了,待三爷得了空,便帮你去买几个丫头来服侍你。今日你身体不适,且歇息着,三爷自己来就行。”
  徐弱宣说着“不成的不成的”,还想着挣扎起来,给宋誉朝着她刚自破瓜,已经又多了一点翘度的美臀赏了几掌,才红着脸乖乖趴着。
  沐浴更衣的时候,宋誉看着犹自雄风仍在的长安第一猛物,暗自惊叹这具身体结合神秘珠子后,已经快要逆天的床榻能力。
  “今天至少出了十五次以上了,如果换了其他男人,这个时候不是精尽人亡,就已经是腿软得再难走路了。”
  接着宋誉叹了口气,拿手拍打了一下今天一整天都在逞凶欺人的猛物,叱道:“叫你能耐,叫你能耐。”又叹道:“老二,你倒是能耐了,老大我却要吃苦了,刘素只给了你老大两天的时间。为了争取时间,这么晚了,你老大等下还要出门为了小命出入后宅,去慰问那些空虚寂寞冷的妇人们。”





第102章 【孪生双姝(二)】





  
  
   

  
  宋府西院的前厅里灯火通明,数百个下人奴仆垫着脚尖在朝着里面观望,围成一个人型栅栏,里面的公子们则咋咋呼呼,挥拳捋袖,一旦胡牌便是一片鬼哭狼嚎。
  宋誉沐浴更衣之后,便在厨房忙活。
  如今的炒锅为了这群畜生公子,已经让铁匠重新制造了一个,几乎一锅下去,便能出来一盘菜肴。三个厨子厨艺没多少长进,洗菜切肉却是麻利了许多,这倒是省了宋誉许多气力。他每炒出来一样,就让宋大麻子招呼着下人,将几个圆盘装着的佳肴往赌厅里送。
  等到宋誉沾着一身烟熏味,来到赌厅的时候,这群公子们,齐齐跟狗一样,嗷嗷叫着,各分了一盘菜肴,正在麻将桌上一边啃食,一边咋咋呼呼的打着麻将。
  “三儿来了?”
  俨然已经有了几分麻将高人姿态的陈须此时正站在一人身后,手里拿着一截猪蹄,正在满嘴留油的啃食,一边指挥着身前的人:“三万,三万,打三万。”
  宋誉故作脚步轻浮,说话有声没气,以此来掩饰他这几天确实身有不适,所以一直没有下厨。
  这种程度的表演对宋誉这个金鸡奖影帝自是不难,他一一问候过诸位公子,见赌厅里面的麻将桌又增加到了十七桌之多,心里腹诽:“尼玛,早知道就应该收点入场费的。”
  宋誉前些天赢的钱如今又败得差不多了,大半给了宋良人贿赂常待所用,小半则花在各种花销上,已快要再次两袖空空了。他走到陈须这一桌,见陈须只是站着,并没有下场参赌,正感奇怪时,望了陈须身前的人儿一眼,顿时便是眼睛一亮。
  是陈阿娇。
  陈阿娇并没有做女装打扮,而是带着高冠,露出修长细致的颈脖,美眸儿眨也不眨的盯着手中一字排开的麻将,每一蹩眉,每一嘟嘴,皆让人升起仿佛看着空山起雾的美景。
  “三儿。”
  陈须啃着手里的猪蹄,把宋誉招呼过去,打量了几眼,道:“身体还是不适么?”
  宋誉以手抚额,指缝里的眼神则全落在陈阿娇的侧脸上,宛如看着一池垂柳下的湖面。嘴里带着一点难受道:“今日早上本是好了点,结果去了一趟漪澜殿,回来淋了雨,便又感觉加重了些。”
  陈须难得的安慰了宋誉几句,又没心没肺的把目光落到陈阿娇的牌面上,道:“三儿且看看,这副牌如何?”
  宋誉将宽袖放下,瞥了一眼陈阿娇的牌,心中已了然,这是一副已经听牌的牌,不过这局才刚走不过五圈,嘴里乖巧道:“还差三张。”
  陈阿娇胡的牌是一、四、七万,自然是差着三张,但是在别人听来,便是还差着三张才能落听,打的便不会那么谨慎。
  陈须嘿嘿一笑,陈阿娇倒是回眸瞥了宋誉一眼,不过却没有说话。
  陈阿娇上家是萧开,这萧何的不肖子孙正一边拿着木盘吃食,一边瞧着手中的牌,随意打出一张一万。
  陈阿娇芳心一喜,刚想上前推牌,宋誉却一把抓着她的柔荑,暗感这美人儿柔若无骨的触感,嘴里道:“莫慌着要,且摸摸看。”说着,便伸回了手。
  西汉男女如此接触倒也不算什么事,何况陈阿娇还是男装,宋誉伸回手后便一脸正经。
  陈阿娇瞥了她一眼,再看了陈须一眼,见陈须也在点头,便伸出欺霜赛雪的一只柔荑,朝着牌面摸去,结果下一刻陈阿娇便喜滋滋的推牌道:“七万,自摸。”声音如泉眼吐水,端的悦耳。
  萧开三个公子嘴里喊着晦气,不过一双眼睛却是色授魂与,若非顾忌陈须在面前,怕是就要忍不住上去打趣:“小姐,这把摸得好啊,来帮本公子摸摸如何?”
  宋誉却故作吃惊的拉了拉陈须的衣袖道:“陈公子,这是……”
  陈须丢了手中的猪蹄,再去一边的木盘里拿出另外一只,直往嘴里塞,含含糊糊地道:“是我家小妹阿娇,以前闹腾了几天要过来看看,我见今天阿父阿母不在家,便把阿娇儿带了过来。”然后又对陈阿娇道:“阿娇,这便是宋三儿了。”
  陈阿娇对着宋誉微一点头,便算是打过招呼,倒是宋誉故作恭敬的道了声:“见过陈家小娘子。”
  牌局再次开打,陈阿娇是初学者,堆牌切牌都不会,一直都是陈须在旁指导。
  这边刚刚打了不到三盘,外面姗姗来迟的杜宪杜浩两兄弟,一进来就喊道:“有桌没,有桌没,今日真真晦气,车马撞了人坏了车轮,现在才到。”然后看到了人群中的宋誉和桌上摆放着的菜肴,眼睛发亮,废话再也不多说一句,疯狗一般先扑了过去,吃了个大饱才过来。
  他们见过陈阿娇,倒也不陌生,彼此见过礼,杜氏兄弟便拉着宋誉和陈须道:“来,来,来,先打着,边打边吃。”
  宋誉倒是想宰杀这些公子进补一点钱币,只是奈何今天晚上确实有事,故作头疼道:“不成,不成,今天身体不适,我只是进来和诸位公子打个招呼,便回去休息的。”
  陈须也指着陈阿娇道:“我家阿娇刚刚学会,我还要在旁边指着。”
  杜家兄弟哪肯放过拼桌的牌友,宋誉身体不适,倒也罢了,陈须则不能放过,一把拉着就走道:“让三儿教着阿娇小娘子打牌,你得和我们去拼桌搭伙。”说着两兄弟一人拽着陈须,一人端走他的菜肴。
  陈须本就手痒痒,见挣扎不开,骂了几声:“你们两个憨货,莫拉莫拉,莫把我的猪蹄拉掉手了,我从了你们便是。”又对宋誉和陈阿娇道:“三儿,你帮我家阿娇儿看看牌。”
  宋誉自然不能拒绝,点头道:“这是自然,不过三儿不能呆得太久。”
  杜氏两兄弟早已经把陈须拉拽走,直道:“无妨的,无妨的,你只需把阿娇小娘子教会了便成。”
  牌局再次开打后,宋誉气喘吁吁的去边上搬来一张凳子,坐到陈阿娇身旁为她参谋。






第103章 【孪生双姝(三)】





  这个异时空的陈阿娇没有一个大长公主的母亲,也没有一个嫡亲舅舅的大汉天子,更不是独霸未央宫的陈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列侯之女,没有那个时空里独属于陈皇后的骄纵和跋扈,或许有列侯家千金应有的娇蛮,却并不是十分过分。
  “打出去七索,把这边的牌拢一下。”宋誉故作身子不适,遮着宽袖咳嗽了几声,在没人发觉的桌面下,以左腿股触碰了一下陈阿娇。
  “哦。”
  陈阿娇的声音没有刘素那么糯甜兼撩人,只是很清脆,她也没有问为什么要这么打,只是蹩着黛眉思索,对着宋誉碰来一下的腿股没有一丝反应,将七索拿在手里将丢未丢之际,忽而拍掌娇呼道:“我明白哩,是不是进这中间的,打出这里?”
  陈阿娇的纤细手指分指着牌面上的两处,明眸带着疑问,但更多的是邀赞般的欣喜,她拿眼望着宋誉,姿态并不做作,却自有一种让人望之则酥的美态。
  宋誉见此美景,暗赞道:“金屋藏娇的陈皇后,如果没有那等显赫家世养成的跋扈善妒性子,以她这样美丽的姿容,断然不会在韶华未去之际,就被汉武帝刘彻废除后位,将她从未央宫淑房殿中贬黜而出,幽禁在长门宫中,最后凄凉而死。”
  宋誉心里感慨,见她明白,刚想奉承几句,上家的萧开碰了陈阿娇的七索,嘻嘻笑道:“阿娇小娘子倒是打了一个好牌给我。”他眼睛看着陈阿娇,带着一抹色欲,看了看牌,又道:“看到阿娇小娘子,便想起了公孙将军,上一次见他还是去年的上巳节。”
  “大郎他还在马邑,今年岁末的时候若没有犯边战事,应是会有机会回来的。”陈阿娇脸上浮出一丝怀春少女才有的赧然,不过却不扭捏。
  宋誉看着陈阿娇手里摸上来的红中,暗暗皱眉:“公孙将军?”
  如今西汉的将军,还没有后世的繁多,高级将领皆领尉职,以某某校尉或都尉称之,如宋誉大哥宋忌的屯骑校尉,张冲的步兵校尉。而汉廷的最高战争指挥官为大将军,现在还不是常设官职,除非汉帝发动数十万人的举国战争,才会授予最高军队长官大将军衔,下有前、后、左、右将军,亦不常设。
  至于后世所熟悉的常设军职如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卫将军之类的重号将军,在这个异时空通通还没有设立。仅有所谓的杂号将军,即给予的一种将军头衔,属军职,但是彼此没有上下级归属,更以某次军功或某次出征为名。
  如现在汉廷声名最显的王家田侯王佐,在长平年间的击溃匈奴一战中,战事结束,便被取消大将军衔,被王太后以及汉帝刘亨授予耀武大将军一职,以此表彰耀武匈奴之意,虽然后面加了大将军,但是仍然属于杂号将军,与列侯一般,又称为列将军,仅是虚职军称。
  如今的汉廷有两名公孙将军,当然,都是杂号将军。
  宋誉是业绩出众的情报组织头目,若只是说一个公孙将军,他或许还会猜上半天,但是说到边关马邑,一个混血的英俊少年便浮现在脑海里,只是下一刻他就想爆粗口。
  公孙贺?
  这个原本时空汉武帝后期的丞相,和陈阿娇是什么关系?
  公孙贺有胡人血统,其先祖在三国初年的乱战中便归顺汉廷,累功至千石禄,爵位为少上造,到了其父公孙昆邪,更是被封为平曲侯。
  西汉皇帝刘亨为了压制王家,启用阑家诸子,更在羽林郎将中大肆提拔年轻功勋子弟,时为羽林郎将的公孙贺便由此有幸参与长平年间的北击匈奴之战,积功为左更卿爵,成为边军高级将领,近年已经累功至轻车将军,爵至大上造。
  “阿娇小娘子和公孙将军的婚事已是拖了好些年了,若是今年公孙将军回来长安,我等少不得要去平曲侯府上讨上几杯薄酒。”这一桌的另外两个公子眼里也有名花有主的遗憾之色。
  陈阿娇赧然一笑,更是人比花娇。
  宋誉却以袖遮面,轻声咳嗽几声,眉头略略皱起:“陈阿娇和公孙贺有婚约在身?”
  而且看陈阿娇的这副心有所属的模样,只怕平曲、堂邑两家早已经准备妥当,只等公孙贺从马邑回来,便能成其美事。
  宋誉忽又从原本宋誉的记忆库里想起一件事情,堂邑侯的私宅和平曲侯的私宅毗邻而居,而堂邑侯陈午的阿妹作为续弦,而今正是平曲侯公孙昆邪的正妻。
  凌乱了。
  陈阿娇没了汉武帝刘彻这个青梅竹马的皇帝丈夫,反倒和公孙贺成了总角之交。
  这是娃娃亲啊?
  看陈阿娇这个模样,对这个未婚夫婿,已是情根深重。
  牌局仍在继续,宋誉一面指导陈阿娇如何进牌出牌,一面暗忖道:“阿娇妹子,哥这个陈老师可不管你有没有老公,锄头已经准备好了。”
  可惜今晚不是宋誉挖墙脚的时机,他以资深麻将达人的风姿,在旁风度翩翩的教导,说话低沉带着些许沙哑,配以宋誉扬名长安的美男子面容,倒也让陈阿娇对他多了一丝亲近的好感。
  “胡,三索。”
  三个公子美色当前,吃着佳肴,本就心不在焉,被陈阿娇连着胡了几把,也不着恼,笑嘻嘻的过来送钱。
  陈阿娇人比酒更醇香,而且灯下美人,近望更是如出水芙蓉,美不胜收,宋誉见这个三个公子被陈阿娇迷得神魂颠倒,知道就算自己不在旁边指导,陈阿娇今天晚上也肯定能从这三个二逼公子手里带走数万钱。
  宋誉晚上本就有事,再指导几盘,见陈阿娇已经渐渐有些熟练后,抚着额头,再咳嗽几声后,对着陈阿娇等人道:“不成了,阿娇小娘子,诸位公子,三儿今日着实不适,这便先去歇息了。”说着,站起来行了一礼。
  萧开几人怎么会在乎宋誉在不在,挥手道:“三儿既是不支,就且去休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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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7-02 11:33 #3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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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孪生双姝(四)】




  
  
  “三儿就走?”
  陈阿娇也是唤着宋誉的贱名,她的情商无论是前个时空,还是这个时空,都着实不高。此时望着宋誉的美眸之中有着一丝不舍,这和男女之情并没有什么联系,只是骤失强师在侧,她这个初学者有些许不安罢了。
  宋誉再嗅了一口陈阿娇身上传来的处子清香,掩着眼中的贪欲,陪着笑脸道:“三儿的身子不适得厉害,还望阿娇小娘子莫怪。”
  陈阿娇娇哼了哼,挥着宽袖道:“好吧好吧。”
  宋誉再舔着脸和其他诸人一一告别,陈须在旁赢了不下两万钱,大呼小叫地道:“三儿,真的支撑不住啦?瞧着你脸儿煞白煞白的,快去休息。”
  宋誉心里感动:“这王八犊子终于长了一点情商,知道关心主人家的病情了。”孰料陈须又道:“三儿,明日早上的早餐,就劳烦你了。”
  卧槽。
  宋誉心里骂娘:“肏你老娘……不……肏你妹妹。”
  ……
  ……
  宋誉离了赌窝,到侧屋看了看沙漏,见戌时刚过,还没有到晚上十点,又见外面细雨连绵,再去主卧休息了片刻,换过了一身衣裳,让一名下人去拿了一堆竹简过来。
  “麻叔。”
  自从宋府西院变成麻将赌坊后,无论是宋大麻子还是下人们,都得熬夜陪着,宋大麻子随着宋誉回了后宅,听着三爷的呼唤,忙不迭的进来,却见宋誉坐在椅子上,正在桌子上研磨持笔,诧异道:“三爷,要出门?”
  以往宋誉这样正正经经的写字,那就代表宋三爷要出门了。
  宋誉也不去解释,挥手道:“去东院我大兄的房里,给我拿一把环首刀来。嗯……就是那把我大兄称之为‘南录’的环首刀。”
  宋大麻子吓了一跳,道:“三爷,好端端的持刀出去干什么?”又想起一事,脸色更是忐忑道:“三爷,已经好些日子没有看到宋忠宋实了,他们……”
  宋大麻子忠心是忠心,能力亦有,就是这嘴巴忒唠叨了点,宋誉因他是乡族亲戚,也不好叱喝,拿着一个竹简就准备写字,挥手道:“麻叔,我自有打算,去吧。宋忠宋实被三爷我派去食邑了,你莫要操心。”
  等着宋大麻子手捧着环首刀回来,宋誉已经写妥了十三条竹简。
  这些竹简毫无例外的都没有字,只有一个图形,上面画着一根巨棒,然后再横了两点。
  巨棒代表着宋誉,而两点代表着两天。
  宋大麻子见怪不怪,捧着环首刀道:“三爷,南录刀为您拿来了。”
  环首刀是铁刀的祖宗,亦是后世小日本被称为世界三大名刃之一的武士刀的祖宗。由钢经过反复折叠锻打和淬火后制作出来的直刃长刀,是西汉铁制武器的重大发明,是如今这个异时空最为先进、杀伤力最强的近身冷兵器之一。
  宋忌珍藏在府里的这把环首刀是田侯王佐所赐予,是这个时期环首刀中的上品,长约有一米二,厚度有一厘米,刀刃的宽度则有零点三毫米左右,刀面斜下约三十度的打磨。单面开锋,厚脊薄刃,直脊直刃,刀柄首呈圆环形。
  沧浪一声出鞘后,一股逼人的寒意满意满屋。
  宋誉看着一赞:“虽然没有唐代陌刀霸气,但是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难得的珍品,远非寻常青铜武器可比,配上我现在的气力值,这双手横握一劈,彪形大汉也能被我一刀横劈成两半。”
  而今西汉的游侠儿多习剑练剑,因剑为百兵之君,古之圣品也,在诸多武器中至尊至贵,人神咸崇。又是短兵之祖,更因携之轻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文士侠客,商贾庶民,莫不以持之为荣。
  以前的宋誉自贱出名,即使富贵了之后,既不带君子玉,也不佩士子剑,端的是老子烂人一个,你待要怎地的贱人作风。
  宋誉而今持着刀,宋大麻子在旁边提心吊胆的问道:“三爷,是否外面出了什么事?需要喊大爷从霸上回来吗?”
  宋誉翻着白眼道:“喊我大兄回来作甚。”将环首刀归了鞘,对着宋大麻子嘱咐道:“麻叔,小心侍候着前厅的公子们,爷从后门出去,你莫要声张,若是外人问起,你便说我在主卧休息,不便见客。”
  ……
  ……
  雨仍在下,宋誉刚出后门的时候还是细雨,走了两步,便噼噼啪啪变作了连绵雨势。
  宋誉的首家目标是爵至五大夫,官拜御史中丞的桑旦家。
  桑府是私宅,并非是官邸,今天不是休沐日,桑旦如果不得特批,便不能回私宅过夜休息,而要过夜在御史大夫府邸的御史中丞官邸里。而御史大夫府亦非私宅而是官邸,时为御史大夫的信侯王盎,不到休沐日,亦不能回信侯私宅,也要和下属诸丞们在御史大夫官邸过夜。
  只不过北阙甲第的外臣府邸可不是平民区的闾里人家可比,莫说高墙深院没有梯子实在难入,而且护院的恶犬再加上在府里巡夜的骑奴之类,纵使宋誉再小心谨慎,除非能晕翻一堆人,不然休想无声无息的靠近后宅偷香窃玉。
  那以前的宋誉是怎么办到的呢?
  这是一个长期的时间活,先是王网确定目标,然后各种引诱,制造各种场合,由宋誉这个长安第一美男子兼第一大屌或是威逼利诱的强奸得手,或是左勾右引的通奸得逞,手段不一,但是目标是一样的。
  而但凡得手之后,这些人便成为王网的眼线之一,被王网死死拿捏着她们不轨的证据,只能对王网和宋誉听之任之,不然事情败露,不用王网动手,她们自是难逃一死。不过在宋誉的床榻安抚下,这些深闺怨妇尝过几次滋味,知晓什么是丢了,怨念全去,倒还天天盼着宋誉能来将她们按倒就撕裂在床榻上。
  只是和北阙甲第的眼线们幽会私通实在不易,危险系数太高,而光让眼线们做事,而不以床事慰藉,时日渐久,总会有怨言,而致以信息传递失真。







第105章 【孪生双姝(五)】




  
  以前的宋誉隔三差五便要通过竹简传递,将北阙甲第的眼线们邀到某一个地方按倒啪啪啪,以此来保持感情和肉体上的双重交流。现在宋忠宋实暂避的那家宅院便是以前慰藉北阙甲第眼线们的其中一个所在。
  桑旦私宅离宋家有些远,好在北阙甲第是一整片区域,没有城外平民区因为便于管理,设置的各种闾门和里门。
  已经是晚上十点,正是宵禁时分。
  以汉律宵禁令,在宵夜的时间里,还在外面乱晃悠的人,不论是王孙贵族,还是黔首庶民,违者轻则拘禁,重则就地正法。不过在北阙甲第巡夜的中尉持戟屯兵大多只是来走一个过场,你要他们真正得罪权贵,将在北阙甲第违制的人逮捕入狱,他们也不敢。
  宋誉常年夜里出没在长安城各处,早以钱皂打通了中尉各属的层层关节,自是不惧。
  四周除了雨声,就再也没了其他。
  宋誉观望了一眼远处的灯火,就要走入一处巷子口时,眉头略略皱了皱。
  自打神秘珠子显形之后,他不仅床榻能力出众,能发出催情的香气,感觉更是敏锐非常。
  心里一丝不妥突兀升起。
  宋誉没有回头去观望,而是紧了紧手中的环首刀,满面沉凝走入巷口。
  果然有人跟踪。
  那就来吧。
  宋誉眼里闪过浓浓的杀意:“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人跟踪我?或是什么人要杀我?所幸此次出外,我为了防备意外,特意带了环首刀。有了此刀在手,寻常的游侠儿,我丝毫不会放在眼里。若是对方人多,我不是敌手,我便放出催情香气迷住他们的神智,或杀或逃之。”
  ……
  ……
  “阿姐,他进了巷子。”
  在宋誉身后的数十丈外,一对孪生姐妹正持着利剑趴伏在屋檐上,任着雨打全身,将她们的玲珑有致的娇躯淋得曲线分明。
  轰隆。
  惊雷乍响,一道闪电从北阙甲第上空掠过,照映出这双孪生姐妹的姿容,正是被宋誉当街轻薄过的贺王门客,剑人和佳人。
  “哼,我就知道他迟早有一晚会出来。阿妹,等下你守着巷子口,我进去把这个恶贼给杀了。”剑人右手握着剑柄,忽如牝兽般跃起,咚咚咚几步下了屋檐,身手敏捷无比。
  “阿姐……”后面的佳人轻呼了一声,咬了咬牙,亦从屋檐上跃了下来。
  ……
  ……
  这条里巷很是狭窄,是通北阙甲第东西两街的近道,仅能容一车,长度约有两百来米。
  宋誉刚刚走进里巷不到十步,惊雷乍响过后,雨势便又大了起来,豆大的雨水漂泊而落,直打得宋誉周身作响。
  环首刀在他左手上,而他的右手则握着刀把。
  敌方不明底细,也不知道是多少人。
  宋誉如此以身犯险,如果不是神秘珠子的催情香气可以迷人神智,纵使宋誉如今武力值大增,恐怕也会慎之又慎的呆在府里另寻对策。
  只是这种局面如果不出府,实在难破。
  一旦不能揪出这跟踪的人,那宋誉便寸步难行,更遑论替刘素做事,只能以身相诱。
  哼。
  以为宋三爷是你们的板上鱼肉?
  宋誉刚自冷哼一声,再往前走了七步,忽然心中警兆大起。
  暴雨倾盆,磅礴大雨打在屋檐上,打在地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足能掩盖许多声音,但是宋誉的耳朵却在神秘珠子的加持下,听到了一点沙沙的脚步声。
  这是人的脚步声。
  宋誉仍然没有回头,只是握着刀把的右手青筋已起,他再往前走了几步,听得更清楚了。
  那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一个人?
  宋誉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若说你们是十多二十号人,三爷我或许还会惧着你们,但是只有一个人……哼……便是现在西汉声名最显的阳陵大侠朱安世在后面,三爷我拿着环首刀,再加上神秘珠子的催情香气,也有自信将他斩在刀下。”
  宋誉仍在往前走,姿态闲庭信步,只是深衣里面的所有肌肉都在绷紧,随时可以拔出环首刀发出致命一斩。
  沙沙。
  脚步声越来越近,逼近五丈之地。
  沧浪。
  听到了利剑出鞘的声音。
  宋誉再往前走出一步,暗忖道:“原来是一个用剑者,剑走轻灵,我以环首刀的横劈来压他,以我现在的气力值,一力降十会,只消他挨中我的一刀,包管他虎口发麻,再也拿不稳剑。”
  沙沙。
  脚步声再逼近三丈之地。
  厮杀开始。
  轰隆。
  一道惊雷再来,在闪电随之而过的那一瞬间里,宋誉沧浪拔刀,刃面森寒的南录刀发出一阵嗡嗡刀鸣,稍稍一卷一横,便搅碎了无数的雨珠。
  转身,南录刀劈下。
  ……
  ……
  呼呼。
  守在巷子口的佳人嘴里大口喘息,心里砰砰乱跳,以手撑着一旁的墙壁,满腔的心绪不宁。
  以她这等三十人敌的高手来说,本不应该出现这种反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个轻薄过自己臀儿的男人从他家的后门鬼鬼祟祟出来的时候,她的心就跳个没完没了,有一种莫名的心悸,特别是看着他手里持着的环首刀时,更是差点让她感觉到窒息。
  当时姐姐剑人嗤笑道:“这个恶贼,也知道拿把武器防身。哼……还是环首刀,不过他能劈出来几成威力?凭白辱没了这等利器。”
  佳人当时没有答话,她只是感觉到口渴兼心慌,甚至她想拉着姐姐的衣袖道:“阿姐,咱们不要杀他了,我感觉不对。”
  她知道姐姐不会相信她的这种话,甚至可能还会痛骂她,一如她当日在武启侯府内犹豫未决来杀宋誉的时候。
  佳人并非没有杀过人,而实际上,她和姐姐佳人虽然是女剑手出身,但是自小到大,是被当做死士训练的,刚学会剑术的第三年,她们两姐妹方才十岁的时候,老师曹孟便让她们两姐妹以剑去杀贺地的死囚,以此来训练胆量。
  不知道鲜血和死亡的剑手,永远不能成为好剑手。当时老师曹孟是如此说的,而她们两姐妹也是如此做的。






第106章 【孪生双姝(六)】






  
  
  
  
  但是今天是个例外。
  佳人心慌得厉害,比第一次奉命去杀死囚时,更加的心慌,差点连剑都拿不稳。
  那日被宋誉轻薄过后回了武启侯府,姐姐剑人便咬牙切齿,只问了她一声:“你随不随阿姐去?”然后便到主上那里告假休沐。
  她们两姐妹是贺阁专门负责刺杀、保护主上、处决叛逆的剑卫左右丞,身受主上刘素的信赖,若只是告假休沐数日,主上定然是会同意的。而实际上,刘素非但同意,还特许她们可以把休沐假期再延长数日。
  姐姐剑人告假归来,便直视着她,再问了一句:“你随不随阿姐去杀了那个轻薄羞辱了你我的恶贼?”
  佳人当时有和今日一般的心慌,期期艾艾地道:“阿姐,他,他毕竟是贵族。”
  剑人不屑地道:“你我杀的贵族又不是第一个。”
  佳人仍有些犹豫,道:“可是,可是……”
  剑人不耐道:“那有那么多的可是?你忘了那个恶贼是当街如何羞辱你我的?不过是一个浪荡子弟,我寻到机会一剑便能杀了。你若是不去,那阿姐一个人去。”说着拂袖便走。
  佳人在后追来道:“阿姐,我……我随你去。只是……唉……”
  她们两姐妹干多了这种刺杀的勾当,轻车熟路,只是宋誉毕竟是有爵位的贵族,而且毗邻武启侯府,寻常的当街刺杀显然不适用在宋誉身上,而且刚开始的数日,宋誉一直龟缩在府邸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让姐姐剑人更是焦躁,恨不能晚上窜入宋府,一剑取了宋誉的小命。
  只是奈何宋家如今已是宋氏赌坊,一到夜里便车马如龙,人声鼎沸,人来人往的怎好潜入刺杀?
  两姐妹便只好耐着心思在宋府附近寻了一个闲置下来空房屋,乘着主人家疏于打量这里,便鹊巢鸠占,依着一角能窥探宋府全貌的屋檐,日夜盯梢。
  到了今日,宋誉终于出府了,而且还是一个人驾着轺车,姐姐剑人眼睛发亮,险些按耐不住从后叼尾追上,乘着这个机会将宋誉一剑杀了,只是堪堪追上宋誉,便发现了贺阁的自己人。
  贺阁的人怎么也在跟踪这个恶贼?
  两姐妹毕竟是告假休沐的人,不好被贺阁的人发现,便无奈再次返回。一人休息,一人在巷子口观望,如此轮转。挨着天黑的时候,又看到了宋誉一人归来,只是这次发现宋誉的是妹妹佳人,她本就心慌意乱,脚步略重了些,还险些被宋誉发现,更是心里发慌得厉害。
  姐姐能杀了那个恶贼吗?
  佳人在巷子口,仰着螓首望天,却见漂泊的雨水漫天而来,淋湿了她周身,却熄灭不了她莫名而来的慌乱。
  ……
  ……
  宋誉转身双手直握持刀,“南录”环首刀劈过重重雨珠,搅得雨珠碎裂,迷乱了双眼。
  在那一刹那的闪电光华里,宋誉挥刀而出的时候,看到背后的人,也看到一点寒芒吞吐,一把通体森寒的长剑正朝着他胸膛间刺来。
  那张沉着的俏脸如最为精致的大理石雕刻而成,多一分显得突兀,少一分则显不足,美眸里随着寒芒闪动的星眸璀璨如明珠,可惜此刻却是杀机昂然。
  是剑人。
  宋誉的眼里略略闪过一丝愕然,转瞬便带起了笑意。
  刀已劈下,呼啸而来的刀势带着碎裂的雨珠先挥到剑人面颊上。
  叮。
  刀刃与剑身轻触一下便迅速分开,宋誉手里的南录环首刀仍在劈,而剑人却神色大变,眼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腰肢一拧,腾腾腾往后避了两避。
  被南录环首刀搅碎的雨珠打到脸上,带来一丝火辣辣的疼意,但是剑人惧恐的绝不是此点,而是自宋誉南录环首刀上传来的一阵大力。
  剑人的长剑名:破云,是贺王所赐的百炼强刃,并不逊色于宋誉手中的南录环首刀。她看到一剑拨出,即将得手杀死宋誉时,这个可恶的恶贼猛然转身劈来一刀,心里虽然惊讶,却不畏惧,只道是自己的脚步声没有遮掩,过重了些,被这贼子发现了。
  男子的臂力再不济事也比女子来得强,何况还是双手直握环首刀一劈而来的威势。
  剑人是三十敌的女剑手,对战经验丰富无比,本待以破云剑的剑尖借力御掉,只是堪堪碰到宋誉的环首刀刀身,一股无从阻挡的力道如溃坝的洪水一般,将她震得剑身轰鸣直颤,全身气血倏起沸腾,险些就被震出了一口淤血。
  只是一个回合,气力上的比拼,高下立判。
  “不好,这个恶贼怎么会有这么高明的刀法,这么可怕的大力?”
  剑人无暇的面颊上涌起一阵病态的红潮,手腕仍在发麻,已经短时间内不能再以右手拿剑,她咬牙吞下涌到喉咙间的淤血,左手持剑而挥,心里拿捏道:“倒是真真小觑了这个恶贼,不过我的剑术本就专走轻灵,他再大力对我也没用。”
  刷刷刷。
  骤起的剑芒刺破雨幕,直取宋誉的咽喉,眨眼间一点剑刃先至。
  “你是剑人还是佳人?”
  宋誉的眼里带着一丝惊讶,如果换做其他人,给他的力道透刃而过挨中了几成,这个时候怕是早已经全身齐麻,不济事者更是当场吐出几口老血倒地不支,都不算得是稀奇事情。但是面前这个女子,竟然左右手换剑,攻势仍然如此凌厉,真不亏为贺王门客,剑道大师曹孟高徒。
  不过就算如此,三爷有神秘珠子傍身,怎会惧你。
  击伤了你,便把你这娘们在这里巷里好好惩罚一番,看你还敢来杀三爷不?
  南录环首刀横劈而过,在他的气力值配合下,迅猛如苍雷。
  先是无数的雨珠溅起,然后南录环首刀挥刃而至。
  剑人左手剑术本就不及右手,再加上心里已经怯了宋誉的武勇,更没有想到宋誉的反击如此迅疾,丝毫不逊色于她的剑术,堪堪收剑而回再往胸腹刺去的时候,却见宋誉得势不饶人,踏前一步,气势如虹,一刀接着一刀的双手持刀横劈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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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7-02 11:33 #37樓 引用 | 點評
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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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孪生双姝(七)】






  
  
  狭小的里巷里,雨水漂泊如塌了天一般。
  剑人气喘吁吁,已经给宋誉逼到连退了十三步,虽然再没有和宋誉的环首刀相碰,但是情形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岌岌可危到随时可能会毙命当场的地步。
  宋誉的环首刀利刃锋利难挡,而他的气力如神,一刀挥来,环首刀还没有到,森冷的刀身透过重重雨幕就已是压得她喘息不匀。
  这种可怕的气势,她生平只在老师剑道大师曹孟等有数几人身上看到过。
  但是这怎么可能!
  这个以浪荡子弟之名扬名长安的恶贼,怎么可能会是那种堪比老师级别的武道大师?
  即便是贺阁里五十人敌的广汉大侠剑卫令,剑人在与之对阵的时候,也不会狼狈到这个地步,平常引以为傲的剑术此时施展不出来两成,全部给宋誉滔滔不绝,如惊涛拍岸的刀势完完全全的压制住了。
  不好。
  剑人再退一步,却踩入一处满是积水的低洼里,身子徒失平衡,一声惊呼过后,剑人眼里闪过一阵阵绝望。
  叮。
  一股大力从宋誉手里持着的环首刀上传来,只是一下,便把剑人手中的破云利剑震飞,跌落到一旁的雨水里,接着宋誉挥刀再来,直取剑人的头颅。
  “阿妹,快跑,快跑……”
  剑人知道再难逃一死,借势倒在地上,嘴里朝着巷子口的佳人娇呼,其声凄厉,只是一道惊雷恰之而来,淹没了所有的声响。
  宋誉的南录环首刀挥到剑人的颈脖间,只需要再用力一挥,以南录环首刀的锋芒,足能一下便将这个美丽的头颅一刀斩落。
  “原来你是姐姐,那里还有一个妹妹是吗?”宋誉眼里带着笑意,瞥了一眼巷子口,再把目光落到剑人苍白的面颊上,南录环首刀的刀尖往肌肤里抵了一抵,低沉道:“不要大呼小唤,不然我现在追出去,把你阿妹也给杀了。”
  剑人的半边螓首落在雨水里,胸脯仍在上下起伏,刚才的交手不过几过回合,却似用尽了她的全部力量,此时力乏得厉害。
  “告诉我,你是剑人还是佳人?”宋誉拿着南录环首刀的刀面拍了拍剑人的颈脖,满眼的玩味道:“上次在街上,还不曾知道的。”
  “呸。”
  剑人再难压制咽喉间翻腾的气血,嘴巴一张便是一团乌血涌出,她全然不去看颈脖间的刀刃,给雨水打着,只能张着一条细缝的美眸里面全是怨毒,道:“我大意败在你手上,你要杀便杀,不需多说废话。”
  “大意败在我手?”
  宋誉将刀尖稍稍抬起,落到剑人的红唇上,轻声笑道:“被我这个长安有名的浪荡子弟几刀击败在这里,你这个三十人敌的女剑术高手是否很不服气?”顿了一顿,宋誉的眼里闪过一丝捉狭之色,瞥了一眼落到一旁的破云剑上,又道:“既是不服气,那我便再给你一次机会。看……”
  宋誉示意剑人随着他的目光落到躺在雨水里的破云剑上,继续道:“你的剑落在那里,你现在可以站起来重新将你的剑拿着,再来和我交一次手。不过这次你要是再输了,可是要告诉我,你是剑人还是佳人?”说着,便持刀回收,退后几步。
  “这个恶贼如此羞辱我。”
  剑人见宋誉持刀而立,一派戏弄的轻视,咬着唇几乎将唇瓣给咬破了,她给雨水淋湿的衣裳紧贴着曲线分明的身子,忽如牝兽一般从地上一跃而起。
  只是剑人的手堪堪碰到剑柄,还没有完全拿起来,忽然叮当一声,宋誉猛然再近,南录环首刀挥出,恰好劈在剑身上,火花四溅间,震得剑人手臂齐齐发麻,破云剑再次叮当落地,她腾腾腾后退几步,以背身贴着墙面,怒斥道:“你这个畜生,怎可以出尔反尔?”
  宋誉欺身而近,将刀尖抵着剑人的面颊一尺,以一个老师教训学生的模样道:“你的老师没有教导过你,敌人的话不能相信的吗?何况你已经摸到了剑,已经算是第二个回合的开始了,我怎么诓骗你了?”
  剑人咬牙不语,浑圆有力的小腿忽然朝着宋誉的胯下要害踢来。
  这种拳脚攻击,宋誉怎会惧她,运起气力,以左腿侧横扫过去,将剑人的小腿震麻回去,轻笑道:“不要徒费功夫,女剑手。”眼睛落到剑人只是微微隆起一丝的胸脯上,以刀尖在上面轻点,道:“告诉我,你是剑人还是佳人?不然我便割破你的衣裳。”
  “你休想。”
  剑人两条手腕齐麻,左腿的麻意带着疼痛迅速蔓延整条腿股,既火辣又难受,她咬牙望着点在自己胸脯上的刀尖,知道今日落在宋誉手里,定然贞洁难保,贴着墙面的后背发力,整个身子迎着宋誉的刀尖而去,想以死捍卫贺阁女剑术高手的尊严。
  “果真性烈。”
  宋誉早就防备了这一点,在剑人撞来之际,将南录环首刀偏开,一掌打到剑人面上,直把这个女剑术高手狠狠抽飞到墙角滑落。
  沧浪。
  刀归鞘,宋誉上前一把抓着剑人的衣襟前领,将她从雨水里贴着墙面拉起来,见她还想挣扎,再赏了一掌,打得剑人晕头晃脑,再把整个身子紧紧挨着剑人浑身湿透了的胴体,嘿嘿冷笑着道:“无知女人……”
  见胸膛挤着的胸脯太过平坦,以大手按了上去,道:“忒小个胸脯,里面是不是缠着裹布?”他也不待剑人反应,自顾自的摸了几把,便把手伸到衣襟上,道:“这三爷倒是要好生看看,若果真生了一个小胸脯,那三爷就把你圈养着,天天帮你揉揉,直至揉大了为止……”
  “恶贼。”
  剑人被宋誉抵着墙面,嘴角的血溢出便被雨水冲刷感觉,只余下一点血腥味道,她被宋誉揉着胸脯,又见寻死不成,形如受伤的野兽,对着宋誉手口并用的招呼过来,两只被宋誉死死抵着的浑圆腿股也在奋力挣扎,磨蹭得宋誉股间的火热勃勃而起。





第108章 【孪生双姝(八)】



  
  
  第108章 【孪生双姝(八)】



  
  嘶。
  衣皂碎裂的声音在里巷里响起。
  剑人的深衣之下,是素白的中衣,再撕开,便能看到一抹艳丽的彩色。
  雨水冲刷着剑人已经没了多少血色的俏脸,她咬着朱唇,又拿着额头朝着宋誉狠狠撞来,却被宋誉一掌按在墙面上,甩手再给了一个巴掌。
    嘶。
  中衣再撕开,完完整整的艳丽色彩完全显露出来,却不是肚兜,而是玫红色的抹胸,将个胸脯缠如平地忽起的小丘。
  “真是个忒小胸脯。”
  宋誉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右手伸到抹胸上,抓着一角便朝外用力一撕,以他的气力值,齐整的深衣都能撕裂,更遑论这布料不及外衣厚实的抹胸,孰料刚自一把撕开,便见一对圆滚滚的峦峰如柳暗花明一般颤颤巍巍的出现在眼前,其色白皙,其质滑腻,其顶娇艳欲滴,端的是一双妙物。
  宋誉瞧得微微一呆,瞥了一眼握在手中的抹胸,却见那抹胸层层而贴,竟是多达三件之多,难怪将这么个高耸的胸脯缠得死紧。他将抹胸完全撕断,在手中圈了两圈,弄成一根粗绳模样,再将挣扎着的剑人两掌打倒在地,抓着两手便将绳子将她的束缚着剑人的双腕。
  “恶贼……”
  自十岁开始,便发育得极好,让剑人两姐妹练剑时大为苦恼的双丸,此时赤裸裸的呈现在宋誉面前,更被宋誉束缚着双腕,剑人眼中的绝望越来越甚,她将下唇咬裂,怒斥着道:“恶贼,你休想得逞,我死都不会让你如愿。”说着,便将香舌抵着两齿之间,就要自尽当场。
  “想咬牙自尽?”
  剑人的牙齿刚自想要用力,却被宋誉一把掐着脸颊,接着一团布料塞了进来:“别慌着就寻死觅活,三爷等会变会‘杀’了你。”
  见倒在雨水中,仍然挥着腿股向他踢来的剑人,宋誉抓着其中一只小腿,便又沿着裤管开始撕裂起来,道:“爷学过一门‘绳术’的技巧,等下会将你缚得漂漂亮亮的。让你在这户外,就和一条牝犬一样,翘着一个臀儿,就想着让男人肏。”
  顿了一顿,宋誉又想起一件事情,朝着巷子口瞥去,眼里满是玩味:“你说你阿妹会不会等下就进来?”
  “呜呜……”倒在雨水中的剑人自杀不成,素来畏痒的小腿又全落在宋誉手里,心里恐惧愤怒之余,一股难耐的酸痒让她的整个五趾都卷曲起来,她喉咙里拼命想要出声,但是给一团布料塞着,哪能说话,除了宛如牝兽濒死前的绝望呜呜就再没了其他。
  “想要让你阿妹不要过来?”
  将剑人左腿股上的衣裳全部撕裂成条状,露出这个女剑手勤修剑术多年浑圆笔直有力的整条大腿,宋誉阴测测一笑道:“双胞胎彼此之间素来有身心感应之能,也不知道你们姐妹有没有,等下三爷肏着你,看看你阿妹会不会也感同身受,哈哈……”
  撕完左腿,便是右腿,然后是其他。
  先前一直挣扎甚烈的剑人却在宋誉撕着她中衣时,忽然安静下来,整个人倒在雨水里,恍若一具尸体。
  宋誉撕着剑人中衣的手一顿,用手抓着其中一团高耸浑圆的大白乳房,只觉满手滑腻丰腴,狠狠抓了两抓,嘴角带着玩味道:“不作声也不挣扎?你以为这样三爷我就会兴趣大减?没了凌辱你的满满痛快感觉?”
  宋誉略略直了直身体,从剑人之侧站起来,俯视着这个女剑术,以一个主宰者的姿态道:“女剑手,你想多了。”撩起深衣,露出夸张的大肉棒,嘴里嘿嘿道:“三爷可不会骗你,说了让你等下跟条牝犬一样,那便能说到做到。”
  神秘珠子,显身。
  和前几次不一样,这次在宋誉的操纵下,只有一丝催情香气从里面溢出。
  宋誉发出催情香气后,便不徐不疾的满满撕裂剑人周身的衣裳,再把它们拧成麻绳的模样,彼此交接接连在一起。
  古缚道是小日本在平安时期有所创新的一项束缚术,并流传到宋誉穿越之时,与大中华的京剧、水墨画、中医一样本是岛国国粹,但是小日本的变态举世闻名,喝尿吃屎都不在话下,何况是束缚术这等独立于调教和虐待之外的手段。
  宋誉前世和一个日本炮友激战过一年时间,这嘴里喊着雅蠛蝶,却有些受虐倾向的日本女人教会了宋誉十多手的日本古缚术,让宋誉将她捆绑成各种形态,只是绑着,还没有彼此性交,就已经一库一库了。
  古缚道的绳子要是一条,而且不能中断,否则效果大减,也失去了艺术感觉。
  宋誉在雨中将衣裳拧成绳子连成一线时,听到剑人嘴里的呜呜声大作,瞥去一眼,看到剑人自催情香气入身后,虽然只是一丝一缕,却也情欲勃发,整个身体泛起绯红色,兼且在瑟瑟发颤,眼中更是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
  她想起来了,这种香气为何这么熟悉而又恐怖。
  这是那天在里巷里让她首次差点失控的香气。
  剑人望着一脸微笑的宋誉,却仿佛看着一尊从九幽之地而来的恶魔:“这个恶贼,他,他……居然会如此手段诡异的方术。”
  啪。
  宋誉拿着一头已经拧好的绳索朝着剑人丰满浑圆的大白奶子上就是一绳打过去,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只是一下,便在晃悠悠的大乳房上面留下了一道印记。
  剑人瞪圆了的眼睛徒然一滞,整个身体不像是痛苦,反倒是更为哆嗦起来,嘴里的呜呜之声亦小了许多:“我不要……这个恶贼的方术太可怕了,我的身体要烧起来了……我不要啊啊啊……他怎么打到我身上,我反而不觉得疼……还倒是盼着这个恶贼打的更厉害些?”
  “开始有点发浪了?女剑手?”宋誉嘴角噙着笑意,又挥着前端的绳子朝着剑人半躺着高高翘着的大白臀儿拍去。
  啪啪啪。
  连着几次绳子打到剑人的翘臀上,在滑腻紧翘的大白臀肉上留下几道痕迹的同时,剑人圆瞪的双眸缓缓眯合起来,咬着一团布料的嘴里发出的呜呜声带着让她都感觉可怕的撩人味道,鼻腔间的呼吸徒然滚烫起来。
  啪。
  宋誉再一次的抽打,拍到剑人微微分开的腿心处,拧成绳子模样的布料贴着腿股钻到剑人的阴户上,本是丝绸的布料给拧成绳后多了几分粗糙和摩擦,刚自挨着一下,在一片雨水四溅里,剑人又瞪大了美眸,腿股颤得厉害,却怎生都夹不紧,一丝麻意从头皮开始蔓延。
  “这个恶贼打着我那儿了……呜呜……这个畜生……他打着我那儿了……啊啊啊……我为何变成这个样子……这个恶贼的方术……啊啊啊……我怎么感觉有东西出来了……呜呜……那不是尿啊啊啊……”
  剑人自七岁起便随着剑术大师曹孟修炼剑术,久经锻炼的身子,即使侧卧着,小腹上也不见一丝多余的赘肉,腰腹间肌肉线条更是起伏如波,目测便觉得紧实非常。她大腿的曲线更是玲珑有致,腿心处夹着一片小小的腴润三角,比之于大腿小腹,更是白得酥腻耀眼,耻丘饱满,彷佛嵌着一枚去皮对剖的裸白鸭梨,丘上芳草茂密,被雨水打湿后,蘸着雨水卷起一束乌黑柔亮。
  宋誉此时每一记绳索抽打过去,总能挨中一点剑人从臀后露出的熟透饱裂的花房,那蕊中突出一条婴儿指头般的勃挺肉芽,底下两瓣蚌肉似的小肉褶,又如分外娇小的象拔蚌管,通体酥润、剔透晶莹,呈现淡淡的粉红色泽,俏如染樱,蜜缝底又一小起伏,便是小巧的菊门。
  雨水随着宋誉的绳索挥来蘸着她的私处,打起一片水花时,磨蹭进去几点水势,那绳索的一头更是异物频点,或轻或重的打到她芽肉绉褶的阴户上。
  “啊啊啊……这个恶贼……我不要啊啊啊……我的身体变得好可怕……又磨蹭到了那里……啊啊啊……还把雨水都弄进来了一点……啊啊啊……”
  剑人嘴里不再呜呜,她死死咬着口里的布料,眼神儿望着天际落下的漂泊大雨,俏脸满是雨水。
  “不叫了?”
  宋誉略略有些遗憾,如果不是在户外的雨水里,恐怕中了他催情香气的剑人,此时打着打着,便能从她夹着的玉蛤里抽出一阵浓浆出来。
  布料还在继续打结拧成绳索,宋誉望着自胸脯到腿股,齐齐都在哆嗦的剑人,笑道:“女剑手,不想拿剑,现在只想男人了是吧?”
  剑人自然不会回答他,宋誉便再拿着绳索的一头拍打她,然后继续后面的打结。
  等到布料制成的绳索长度到达一米三四左右后,宋誉将剩余的碎步弃到地上,上前将剑人从雨水里拉拽起来,只是刚自碰到剑人的身体,宋誉便觉得掌心一阵火热,顿时笑道:“女剑手,你的身体烫得很可怕?”
  垂目一看,见剑人丰满的大乳房上两粒乳头已是硬如樱桃,在雨水的冲刷,更增魅惑和摩擦力度,傲然竖立。
  “奶头都这么翘了,女剑手。”宋誉将绳索拿在手里,凑近过去,一把拿着嘴含着,只觉在雨水洗刷下的整个乳房清爽干净,温甜鲜香,彷佛新剥石榴。
  “呜呜呜……”
  剑人素来讨厌的一团乳肉被宋誉含在嘴里,小腿股顿时便如割喉小鸡般的乱蹦,嘴里含含糊糊的咯咯有声。
  宋誉前面束缚她双手的缚道是最为简单的束缚术,将她手腕束缚在腰后,让她的美胸凸起得更高,在宋誉的嘴里几乎无从躲避。
  “这个恶贼含着我的乳儿……呜呜呜……可恶……不成不成……怎么越来越麻了……啊啊啊……不要含啊啊啊……”
  玛瑙一般的乳头却完全违背主人的意思,被宋誉含在嘴里吸允了少许时间,便更为挺拔坚硬,宋誉轻咬一口,更是惹来剑人美眸愈发的迷离,在不知觉间,竟是自从挺着一团美乳要往宋誉的嘴里塞得更多一些。
  “浪得这么厉害?竟主动将个乳儿往三爷嘴里塞?”
  宋誉狠狠咬了一口乳肉,将绳索双手横拿结成第一个圈,道:“来,我为你穿上一件‘绳衣’。”
  剑人星眸迷离,哪知宋誉在说些什么,忽然感觉螓首被宋誉按着,接着一个绳圈套了过来。
  一般的绳师的绳索都要三、四米长,而顶级的绳师更是能用十米长的绳索将女人捆绑成一件艺术品。宋誉毕竟功力不够,而且这件布料制成的绳索也忒劣质了一点,完全无法和后世绳师所用的专业麻绳相提并论。
  不过这也无妨。
  以从日本炮友那里学来的“绳衣术”将剑人捆绑成一件简单的绳衣模样已经足够。
  先是在剑人的脖子上套上绳子,宋誉眼里的情欲稍减少许,但凡做艺术品的时候,心神都要集中投入。他的双手飞速地沿着剑人的颈部、锁骨、乳房下沿翻动,这时候稍微出点小差错,绳子便会打结凌乱,虽然不至于前功尽弃,但是再难有所谓的美感。
  两团竹笋一般高翘的丰乳被宋誉握着自下面上面交叉固定缠绕,剑人在雨水里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胸前这模样,那两团乳儿正被绳索勒着正愈发坚挺的弹出,眼中露出骇然和羞辱,刚想要挣扎,忽又感觉到宋誉手中的力道加大,绳索似乎勒进了皮肉,非但不疼,反倒是有一团不受控制的舒爽自体内炸裂。
  “呜呜……这个恶贼为何这么捆绑着我……啊啊啊……绳索勒得我……啊啊……勒得我……”
  绳索从腋下到玉背,再从玉背到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往下束缚腿股则绳索不够,宋誉也不想将剑人的腿也束缚住,便自腿股间穿过。
  “啊啊……可恶……竟然拿着绳索将我弄成这个模样……”
  上身已经基本捆绑到位,即使剑人此时挣扎也无济于事,更何况当绳索磨蹭到两瓣蚌肉似的小肉褶上,剑人彷如被利剑穿心,身体除了哆嗦,再没了其他反应。
  当宋誉最后两个在阴核前端和菊花缝隙中的绳结完工后,剑人离了他的双手支撑,便一下瘫痪在雨水里,透过紧束在胸前的麻绳,两个大白奶子夹着一道深邃的乳沟,被束缚得愈发高耸,顶端的乳头看上去就像两颗红彤彤的枣子。
  剑人所穿的深衣为黑色,布料制成的绳索自然也是黑色。
  黑的绳索,白的肉,在雨水里交相辉映。
  黑色的绳索嵌进剑人的白皙肌肤里,勾勒出一件让人口干舌燥的黑绳衣。那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挺翘的美臀,在这件黑绳衣的衬托束缚下,远比一般情况下,更让人有视觉上的刺激感觉。
  “呜呜……布料在磨蹭着我……我不要这样……”
  宋誉在打结的时候,故意将会阴部的绳索勒得很紧,这样有利于剑人的两瓣肉唇分得更开些。而且腿心再也无法并拢成没有丝毫缝隙的模样,以至于门户大开,将宋誉将她的臀儿稍抬起来一些,女剑手处女般娇嫩的花房便只能任人鱼肉。
  “女剑手,这就浪到要自己去磨蹭了?”
  宋誉的催情香气只有一丝,并不会完全摧毁剑人的神智,但是那丝催情香气入体,欲望便如溃坝的洪水而来,完全无法压制,摩挲着剑人阴核外侧嫩肤和菊花芯处这两个隐密部位的绳索,在剑人两条大腿逐渐夹紧后,一股难言的快感骤然传来,竟让这个女剑手腿心交磨,以处子的唇肉去磨蹭绳索。
  “不……我不是在磨蹭……我不是在磨蹭啊啊啊……我只是在挣扎啊啊啊啊……我不要这些绳索束缚着我啊啊……我真的不是在磨蹭啊啊啊……”
  嘴角带着一丝阴笑,宋誉也不去脱衣裳,将南录环首刀别在腰后的勾带里,上前啪的拍打了一下剑人的大白美臀,蹲着将手抚上了剑人那既丰美而又不失少女诱人色泽的肉丘。
  被绳索磨蹭着,如今有给宋誉赤裸裸的大手摸到,剑人眼中的情欲和恐惧交杂,嘴里呜呜声再次大响。
  “叫得这么厉害?怕我发现你湿了?”
    宋誉用两根手指捻住交会于会阴部,横亘于她身体前后的两条绳索其中一根,将它轻轻地拨到一边,顿时由于原先绳索勒得过紧,有一大片嫩肉都被齐齐带了开去,如含苞欲放幼蕊般的小穴便在一片湿亮的粉腻中,娇羞地露出了嫩红的颜色,更有浓稠的白浆隐现,只是给雨水一打,在这黑夜里便再难分清。
  “呜呜……”剑人摇着螓首,恼怒和羞愧让她的俏脸整个都给憋红了。
  “女剑手,被男人捆成这个模样,翘着一个臀儿,露出一个大骚逼,这还是你的第一次吧?”
  宋誉将另一边的绳索也拨到了一旁的大腿根部,熟透饱裂的花房纵然是首次接触到异物和男人的双重触摸,却和她主人的反应截然不同,蕊中突出一条婴儿指头般的勃挺肉芽充血而起,底下两瓣蚌肉似的小肉褶亦毫不扭捏地向宋誉亮出了隐匿于花径深处的鲜红褶皱。在一道闪电过来的照耀里,甚至可以清晰看到嫩肉在其中蠕动,似乎急切的在等待着一根大物插进去。
  “女剑手,你的骚穴儿可真真算是一个好物。”
  宋誉鼻腔间的气息也火热起来,胯下的大肉棒更是勃勃待肏,他以手抚着剑人的两片清凉爽滑的肉唇。
  与剑人修长的身子相比,她的私处可说是超乎寻常的窄小,显得十分精致。整个股间无一丝褐暗沈淀,也无多余的芽肉绉褶,模样清爽干净,合着雨水满满都是桨潮:“恶贼,不要摸我那里……啊啊啊……不要看我那里……啊啊……”
  “还折腾?还怕爷看到你的骚穴已经在出水了?”听着剑人嘴里的呜呜,宋誉以双手将剑人犹自挣扎的腿股分开,将两条麻绳勒紧肉唇后暴露而出的那朵柔软、鲜嫩、不停微微蠕动的肉褶花苞更为彻底的暴露在宋誉面前。
    剑人的阴毛黝黑紧密,没有被人触摸过的处子阴唇尚是鲜艳的粉红色,由于双腿被宋誉扯开,在两根布绳中间的大阴唇亦被扯出一点裂缝,便是黑夜,亦能看到里面的包裹着的红豆。
  “不要看那里……可恨啊啊啊……”
  剑人的螓首在雨水里挣扎,触及到被宋誉的灼热的眼神,不禁本能的一阵颤栗,但是欲望被催情香气点燃后,在羞耻中却又有种种难言的快愉,还盼望着宋誉再多看几下,更拿着手来摸着。这种强大的矛盾反差,让剑人脑际轰隆隆作响。
  “这个恶贼看了我那里,还摸了我那里……我要杀了他……杀了他啊啊啊……啊啊……还有雨水也来欺负人啊啊啊……我恨啊啊啊……”
  雨水漂泊而来,打到剑人门户大开的阴户上,便如一万只手一般,持续不断的磨蹭着剑人尚还是处子的稚嫩花朵,打来的每一滴雨水都能让充血而起的外阴唇酥麻到难以自制。
  宋誉这也是首次看到这种景象。
  雨夜下的里巷里,一名原本三十人敌的女剑术高手,此时被他束缚成一条母狗,被布绳死死束着高耸饱满的大白乳房,张着笔直有力的腿,露出最为羞耻的处子小穴,挨着数以万计的雨滴捶打。
  偏生她体内还有宋誉发出的催情香气。
  这种景象,光是想着便让宋誉血脉加速运作,更何况他如今还是这部《雨夜炮轰》的男主角。
  “女剑手,张着腿,被不停落下来的雨水打着你的骚穴,感觉如何?”宋誉嘿嘿笑着,看着雨水打得剑人稚嫩的花穴滴答作响。
  “呜呜……”剑人美眸之中带着屈辱,但是阴唇上的嫩肉却是有了一丝痉挛之意,一种颤栗从内心深处而起:“雨水也欺负我……啊啊啊……打得轻了些……再多一点……再重一点……”等她旋即回神过来后,想着方才所想,脸而徒然绯红一片,羞愧得恨不能当场咬舌自尽:“我怎么样可以有这等想法?但是……啊啊啊……不成啊啊啊……”
  “可是嫌着这雨水不够粗硬?”
  仿佛能猜到剑人心中所想,宋誉嘴角露出一丝邪笑,他将手拨开又落回到剑人阴户上的布绳,不过刚刚只是手指落到外唇肉上,进入一截指头,剑人便双目圆瞪,嘴里的呜呜声徒然消失,臀后拼命的后缩然后再望前挺,脑里只有一个想法:“那恶贼进来了……他进来了……”
  天可怜见,这哪是宋誉的大肉棒,只是一截指头罢了。
  “噢,真紧啊,女剑手,你的骚穴儿真是紧……”
  宋誉的手指刚自进去半截,便感觉剑人的嫩穴肉壁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手指,竟生出一点疼痛感觉,宋誉惊呼一声,再将指头往里戳了戳。
  “啊啊啊……还要进来啊啊啊啊……”
  宋誉的指头破开重重肉壁,再往里探了一探,剑人的美眸忽然泛白,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感觉在催情香气的影响下,更是加大到无数倍,若非嘴里给塞着布团,怕是一声不堪的娇呼就此喊了出来。
  “半截指头都让你这么爽?”宋誉看着剑人的螓首在雨水里扬起再重重落下,嘴里笑道:“再让你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指奸。”
  指尖扣着一点肉壁,宋誉将半截手指缓慢拿出,再破开肉壁塞进去,刚想再调笑几句,却见剑人胸脯起伏得厉害,那两团被布绳紧紧缠着愈发高耸的大白奶子已经被情欲催得大如圆球。
  “奶子也硬得这么厉害了。”宋誉手指一进一出的抽插剑人的处子穴,同时低头咬着她胸前那对雪白柔嫩乳房上的鲜红蓓蕾。
  “啊啊啊……恶贼啊啊啊……”
  两处要害遭袭,剑人感觉头脑空白得愈发厉害,双腿想夹紧,却怎么都感觉乏力。
  “不愧还是处女啊,女剑手,不过拿着指头奸了一会儿,爷的指头都险些麻了。”
  宋誉再咬了一口剑人的乳肉,将指头拿出,蘸着半指的浆液放在剑人的阴唇上,从下向上滑动,到达阴唇的顶端,把阴核从肉缝里剥出来。
  剑人的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浅红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阴唇微微张开,露出方才被宋誉指奸过的肉穴内壁。
  “啊啊啊……不要摸那里……会死啊啊啊啊……”
  便是有些久经风雨的妇人对于阴蒂的触摸都感挨不得,更何况是剑人这样稚嫩的处子。
  宋誉刚刚摸上去,剑人的腰肢便倏然从地上弹起来,然后再重重跌回去,嘴里没有丝毫声音,却比大喊大叫更让宋誉感觉到亢奋。
  “摸一下,便敏感到这样?”
  剑人的阴蒂很小,但那种肉质和感触都很像龟头,宋誉用指甲轻轻摩擦,再以手指压在剑人的阴核,然后像画圆圈一样旋转,压迫阴核的力量也忽强忽弱。
  “啊啊啊……会死啊……会死啊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
  剑人倒在雨水里的螓首此时只懂摇头,全身更加绷紧,肩膀更是颤抖得厉害,每被宋誉点着阴蒂磨蹭一下,尤其是扯到花蕾上增加强烈振动时,剑人便难挨得想要四处打滚,本就又圆又大的玉乳更是膨胀坚挺到一个夸张的幅度。
  “不成了啊啊啊啊……难挨死了啊啊啊啊……”
  雨水的冲刷,指尖的亵玩,不到片刻,剑人本深埋在肉缝里的阴蒂便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更是裹带着晶莹的淫液翻腾。
  “这是……这是……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
  剑人柳腰悬空,被绳索束着的丰满乳房不住乱摇,原本三十人敌的女剑手那分凛然端庄的气质早已不知所踪,挺腰低首的姿势让她白哲的臀股更加惹眼。那被雨水不停冲刷的梨形丰臀更显浑圆硕大,曲线挺翘。
  宋誉拧着阴蒂往外一拉,曲着中指又插入剑人的处子肉穴里。
  只是一下。
  剑人口中的嚯嚯声忽然大作,腰肢拼命往上迎,螓首四晃,美眸里尽是一阵呆滞,紧闭的花唇吸啜似的一开一歙,忽然扑簌簌地漏出一注花浆,把个宋誉的手指夹在阴户里,再难动弹。
  “小丢了一回?”
  感受到肉壁夹来的疼痛,宋誉以指扣着肉壁一角,更是激得剑人腰肢欲折,然后似乎失去所有气力一般,颓然倒在地上,唯有被绳索束着的酥胸仍在起伏。
  “拿着个穴儿把爷的手指夹得这么疼,三爷要拿个大家伙来惩罚惩罚你。”
  宋誉将仍在隐隐作痛的手指抽了出来,也不脱去衣裳,只是把深衣略解,撩起下裳,将大肉棒从跨中掏出来,以手捋了捋,道:“指头儿怕你的骚穴,爷这根大肉棒可是不怕。”
  剑人微眯着的美眸张开少许,只是眼睛里面除了越烧越旺的情欲外,更多的则是小丢过后的迷离。当宋誉拿着粗大火热的大肉棒抵着她的私处时,整个花房仿佛在一瞬间燃烧起来。
  “啊啊啊……不行啊……这个恶贼……”
  不同于指尖的细长,宋誉硕大的龟头实在霸道无比,挨着剑人肥厚柔软的外阴,便破开两片鲍唇似的鲜嫩肉片,挤开触感柔韧而极富弹性,曲折多褶的穴口。
  “啊啊啊……怎么这么烫这么大啊啊……这是什么啊啊啊啊……”本能的惧怕,让剑人被束缚着的身子抵着雨水躲避,只是挨了半个头,便又觉得心儿慌得厉害,穴儿酥得更厉害。
  “忒紧个穴,夹得爷的龟头都要酥了。”
  不同于指头的感觉,宋誉的半截龟头刚自进去,除了紧紧而来的束缚感,还有一股从深处涌出的火烫:“虽然不是十二名器,却也相差不远啊。”
  也亏得宋誉饱受刘素凤凰点头的摧残,对女子穴肉的紧束有了一定的抵御能力。吸气暗自舒爽时,腰身再一压,大肉棒的龟头破开重重叠嶂,一举突入至剑人的幽谷更深处。
  “进来了啊啊啊啊……这就是男人的东西吗?怎么跟利剑一样……又似火棍……”
  尽管才是宋誉前端的龟冠,可粗硬得可怕的大龟头,再加上灼热有力的侵犯力度,让剑人满是迷离的眼眸里恢复了几分惊慌和绝望。
  这是这个女剑术高手所不能承受的极限。
  只是奈何整个身心都坠入到了催情香气引发的欲望沼泽里。
  “想让三爷肏你了是吧?拿个小穴儿夹得这么紧?”
  宋誉感受到肉穴前方的重重阻碍,略抽离了少许出来,再扑哧一声,将大肉棒刺入到小穴里,硕大的龟头抵着一层黏膜,将个娇嫩的穴膜瞬时撑得鼓鼓地不留一点空隙。
  “啊啊啊……这是抵着哪里了啊啊啊……我好酸啊啊啊啊……好酸啊啊啊……啊啊啊……到底是抵着哪里了啊啊啊……好涨啊啊啊……”剑人既细且窄的处子穴挨了宋誉大肉棒的入刺,便感到一阵似被撑裂的胀痛酸麻。
  “哦……感受到你的处女膜了,女剑手。”
  大龟头陷入到团团束缚而火热的嫩肉包围中,随着整个龟头的进入,剑人的处子小穴束夹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似要把个龟头给拧断一般,夹得宋誉爽利不已,直想一把就破开剑人的处女膜,一口气插到底,让整根大肉棒都享受到剑人只差着十二名器少许的穴肉包夹。
  “女剑手,想要三爷肏你不?”
  挨着了处女膜,宋誉强忍着一肏到底的念头,注视着两人的交合处,将大肉棒又拔了出来,在大龟头即将离开小穴时旋转着研磨一下穴口,然后再慢慢地顶进去直至碰上剑人肉穴里的处女膜,如此反复。
  “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涨死我了……这个恶贼……啊啊啊……我的身体怎么这么奇怪啊啊啊……我不要这种感觉啊啊啊……”
  每当宋誉的大肉棒向外退出,剑人处子小穴里的胀痛感便会缓和了许多,但是随之而来的则是一股莫名的空虚感,在催情香气的影响下,使剑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得到填充,想要得到安慰。而每当大肉棒插回来撞到处女膜上时,那种空虚感便会暂时消失,满是给插满的充实感,尽管小穴儿会给大肉棒插得得胀痛无比,但是剑人浑浑噩噩的脑海里仍想着:“再来一点啊啊啊……再进来一点啊啊啊……” 
  虽然没有一贯而入,但是剑人的处子美穴实在太紧,便只是这么一个龟头进进出出都感觉舒爽非常,宋誉在雨中喘着粗气道:“女剑手,想要爷肏你,就自己把处女膜给爷撞破。”
  剑人耳际轰隆隆作响,也不知是雷声,还是雨声,又或是脑中纷至沓来的各种羞耻念想。
  她挨了宋誉数十次顶撞,紧窄的处子穴开始慢慢地适应宋誉粗大的龟头,胀痛感已不再是那么难以忍受,可与之呼应的,酥痒难耐的感觉却节节攀高地从小穴内部升起,在催情香气的催欲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每当宋誉的大肉棒插进来时,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直将剑人紊乱的意念搅如乱沙。
  “啊啊……我不要啊啊……不不……我要啊啊……我好酸啊啊……我要啊啊……我不知道我要什么……但是我要啊啊……”
  剑人被束缚着的肢体不能做太多动作,她被绳索缠着的腰肢在宋誉的又一次顶撞下,竟是主动的迎了上来,将个穴内的处女膜给大肉棒插得已快破裂。
  但就是这种撕裂的感觉让剑人只觉幽谷中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里头未被充实的部份,在对比下显得如此空虚,偏生宋誉却在此时抓着她的腰肢,又将大肉棒抽了回去,只在谷口处徘徊揩擦,享受着被她泛滥的淫液浸淫的快感。
  “女剑手,这点力道可是不够,爷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可得用足力了。”
  宋誉微一挺腰,又将大肉棒探入少许,感觉着剑人曲折多褶的肉壁正无耻地吸紧自己,内里淫水潺潺,已是润滑无比,他松开剑人的腰肢道:“来,用力……”
  话声刚落,一道惊雷落下,剑人踞起足尖,抬腰挪臀,梨形的大白美臀崩得死紧。
  电闪而来的时候,剑人在雨水里犹如被利剑穿心,腰肢在狠狠一撞过来之后,早已被顶撞了无数次的处女膜当中裂开,让宋誉的大肉棒在这一瞬间重重插进剑人从未被异物沾染过的幽谷深处。
  “没了……没了……真真进来了……”
  疼痛驱散了一点催情香气带来的欲望,剑人此时的表情扭曲得可怕,她死命的咬着口中的布团,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颤,脑里只有一个想法:“我被这个恶贼真真玷污了……呜呜……还是我自己迎上去的……”
  “哦……忒贱个女剑手,居然自己拿着个处子穴儿来破处,爷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见到你这样的人。”
  破开处女膜,剑人的腿心深处突然像豆荚裂开,宋誉霸绝长安的大肉棒往下一陷,便挤进一处比想像中再下一些的小小缝隙,通道彷佛一夕打开,周围油润滑腻,紧凑依旧,却再也没有办法阻挡大肉棒的全面侵入之势。
  “肏,里面更紧。”
  宋誉舒爽得暗自吸气,一点一点挤进又软又韧的嫩剌,直到贯穿皱中的一片小小肉膜,大肉棒还差着少许便插到了尽头。
  “破了……破了……恶贼……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剑人在心中咒骂,仿佛天都塌了下来,但是粉颈却是一仰,张嘴却叫不出如何声音,睁大的美眸里羞耻、愤怒、迷茫渐渐转为一片空茫,美丽的胴体紧绷如钢片一般。
  那硕大无比、坚硬如钢的狰狞巨物,正深深嵌在她娇嫩的身子里,滚烫得像是烙铁,因催情香气而来的欲望沼泽又将她拉了进去。
  “肏肏肏,忒紧个穴儿,又这般淫荡的人儿,真是欠肏。”
  宋誉起始还只是缓缓动着,待过了片刻,紧迫的嫩膣中液感渐浓,丰润的淫水汨汨涌出,不觉越动越快,每一下都插得剑人玉腿踢晃,差堪盈握的柳腰扭动如蛇,被绳索缠着的大白乳房更是耸动得厉害。
  “不……不……我不要……”
  剑人的美眸半张半合,呼吸却越见急促,她自幼修习剑术,练得筋骨强健,对痛苦的韧性与忍耐力均倍于常人,破身之后不久,便在疼痛中渐渐有了一丝快美,开始领略男女交欢的滋味。靠着处子穴惊人的弹性,大量的淫水和嫩肉无比的柔韧性,不拒反迎的将宋誉无比粗大的肉棒纳入处女肉洞深处。
  “啊啊啊……”
  剑人火热烫人的肉唇紧紧箍夹住深入阴道的肉棒的每一部分,里面的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阴唇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娇小肉穴内。
  “我不要这种感觉……我不要给这个恶贼弄出这种感觉……”
  纵然理智上再怎么不愿意,给宋誉拿着一个大肉棒如此插着,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大肉棒的绞动,贯穿体内直达花心,一下子填满了她处女体内长期的空虚。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她处女美穴幽径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大肉棒。
  “恶贼……不要那么大力啊啊啊……”
  宋誉哪会理会剑人心中所想,抄起她的膝弯,将一双修长玉腿扛上肩头,见她盈润的足趾蜷起,被雨水淫水打湿的股间狼籍一片,丝丝落红一出便被雨水冲刷干净,不觉插得更深更狠。
  “啊啊啊……”
  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宋誉的每一击的力道虽重,却又各有不同,而每一次重插而来的强烈感官震动,似能刺入心窝深处,剑人只觉自己被这个恶贼插的幽谷发胀发热,里头浓浆如山洪暴发而来,不知何时开始,她浑圆紧翘的丰臀正顺着宋誉的节奏上下挺动迎合,塞住布团的嘴里不能发出准确的情感表达声音,但是她的鼻间却有断断续续的呻吟。
  “女剑手,被爷肏得爽了,开始浪了?”
  宋誉听着剑人的娇媚呻吟,虎腰加大力度和频率,在剑人紧密湿滑的处女阴道里,大肉棒猛插猛捣,每一次抽出,都将蘸着淫体带着雨水的大肉棒抽到穴口边缘方才插回,而每次插入则是不插到底,便不会停。速度既快,力量又足。无比坚硬的粗大肉棒密不透风地摩擦着蜜热湿滑的处女阴肉,火热的龟头顶撞着处女花心的深处,睾丸不断击打在耻骨上,合着雨声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啊啊……给这个恶贼插死了……”
  剑人的美眸逐步泛白,被布绳束缚着的身子几乎要弯成拱状崩裂绳索,臀背已经离开了地面的雨水,丰满高耸的双乳被推送得不住在绳索里打圈,一片酥白的乳浪之中漾着两点红物硬起如豆,被催情香气拉入欲望沼泽里的模样分外动人。
  “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啊……我为什么要尿尿啊啊……我不要尿尿啊啊啊……”魂儿似乎都给宋誉插到九霄云外了,剑人绷直了全身哆嗦,带着一阵阵的痉挛抽搐。
  “呜呜……真尿了……真在这个恶贼面前尿了……”剑人脚趾死命收缩,腰肢和美臀则拼命往上抬,阴道拼命地向上凑,爱液像崩塌了河堤一样,如潮涌出。
  “女剑手你要丢了吗?”
  宋誉知道剑人的高潮要来了,捧着臀儿不让它坠地,再插了几下,便感觉一股烫热的阴精从花心内猛烈的喷射出来,又浓又烫的处女阴精如瀑布暴泻,淅淅沥沥的淋了大肉棒一头。
  “骚穴儿高潮时更紧了,肏,三爷也射你一洞。”
  大肉棒被剑人阴道膣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龟头更是一阵麻痒,宋誉也不去锁精,下身又狠又深地向剑人的玉穴中猛插进去。
  “肏肏肏……”
  大肉棒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再度刺进剑人的阴道里,直插进女剑手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阴道膣壁的最深处。
  射精在即,宋誉接下来的动作愈发狂野,是毫无保留,结实的小腹不停地撞击着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一轮密如雨点般的狂插之后,他好像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上,抽出再一插到底,坚粗的大龟头冲破剑人子宫颈口,整个进入子宫,然后如火山喷发般,灼热滚烫的精液劲射到娇嫩的宫壁上,一股接着一股。
  “啊啊啊……好烫啊……这个恶贼怎么忽然这么烫……啊啊……我又要来……”剑人的阴道瞬时一阵抽搐,一股股温热腻滑的淫精也迎了出来,全身绷紧,接着就像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重新瘫到雨水里。
  被穴儿夹着,宋誉射了个痛痛快快,忽然心中一动,将剑人从雨水里拉拽起来,将她的臀儿抬着,又从股后进入了她。
  剑人的臀股肌肉结实,十分挺翘,犹如两瓣雪白的浑圆硕桃。宋誉沾着浆白的淫水和雨水一插而入,插得她仰首呜呜,给雨水打湿的乱发湿黏在脸上,没了平日的英气,此刻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淫靡娇艳。
  宋誉挥舞着大肉棒,眼睛却望着远处,道:“女剑手,你的阿妹来了。”
  ……
  ……
  雨一直在下,巷子口的佳人却越来越心慌,甚至周身各处都泛起了隐隐作痛的感觉,特别是美丽的脸颊,竟有给人生生连着抽了无数记耳光。
  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
  佳人和姐姐剑人一样裹着严严实实的胸脯上下起伏得厉害,感觉心脏险些都要跳出心房。
  她和姐姐自小就心身相通,只要离得不远,姐姐遭遇到了什么,她都能凭借着孪生姐妹的感应感受得出来,甚至有时候,连喜怒哀乐都能感同身受。
  “阿妹,快跑,快跑……”
  惊雷声声,暴雨倾盆,但是脑中总有一个声音在传来。
  那是姐姐的声音吗?
  她在里面遭遇到了什么?
  那个恶贼不过只是一个浪荡子弟,虽然有几分气力,但是在姐姐这个三十人敌的女剑手偷袭下,断然不会是姐姐的一合之敌,更遑论是击伤姐姐,但是此刻这姐姐的绝望到了极致的声音又是如何而来的?
  “啊……”
  佳人持着剑,平常从来不会颤抖的右手,此时颤抖得愈发厉害,连剑身都在嗡嗡作响,忽然一阵剧痛从最为羞耻的地方传来,仿佛被一箭穿心,佳人死死的咬着唇瓣,仰着白天鹅一般白皙的颈脖,竟是走两步都感觉困难。
  “这是姐姐,这是姐姐受到的疼痛,姐姐怎么了,姐姐怎么了?”
  剑人以手持着墙面,支撑着身体不倒,只是腿股颤抖得厉害,而且有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让她苍白着的娇容徒然沾上几片酡红。
  这种感觉……
  和那天在里巷里的感觉差不多,只是怎么那么难受又期待着更厉害些?
  沧浪。
  佳人的“破浪剑”出鞘,森冷的剑身在雨水的冲刷下,愈发的刃冷锋利。
  佳人强忍着要从口中逸出的一声呻吟,躺着雨水,一步一步朝着巷子里走去,眼中交杂着对未知的恐惧以及一丝莫名而来的情 欲反应。
  轰隆。
  惊雷频频,雨水将这里巷打得满是雨花的叮咚声响,在又一道闪电而过的刹那光华里,佳人看到了前面的姐姐,以及姐姐身后的宋誉。
  只是,天啊。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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