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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竟然找小姐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成刚问道。
小王貌如宋慧乔,非常耐看,可此刻一脸的不安。
她泫然欲泣,说:“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和他离婚。”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令成刚心疼,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要是钱的事,你尽管说。”
“不是,是他本人出事儿了。”小王泪珠滚滚,落在成刚的身上。
“怎么,他和人打架了?”
小王直起身子,擦擦泪,说:“不是打架,是被警察抓了。”
“你先别哭,咱们慢慢说。”成刚将她搂得更紧。
“他找小姐,让警察给逮到了。”小王羞愧地低下头,抽泣着。
成刚不由笑了,说:“不就是找小姐放松一下吗?多大个事儿。”
小王脱离他的怀抱,瞥他一眼,哼道:“什么叫放松一下,这可是大问题,关系到一个家庭的兴衰存亡。唉,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
成刚笑道:“你不要以点概面,以片概全嘛。男人不都那样子,也有好人的。”
小王一扭头,说:“你也不是好人。”
“我也不算坏人。好了,说正事儿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早上去看他,他说心情不好,就和朋友出去喝酒。酒后无德,被人家拉去玩小姐,不想玩出事儿了。那几个完事早,先走了。他最后出去的,正好被检查的警察给按住了。这可丢老人了,我的脸往里放?犯什么事不好,偏是这种事儿。”小王咬牙切齿的,一脸怒气。漂亮的脸上泪痕点点,我见犹怜。
成刚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香喷喷的,软绵绵的,真好。那露在裙外的大腿白生生的,滑溜溜的,令人眼前发亮。
成刚抚上去,感觉着她的好处,说:“男人本色嘛,别恨了,把他捞出来就是了。”坏手滑来滑去,钻进裙子里,在大腿根那边作怪。
小王推他的手,羞涩地说:“你跟他没什么两样儿。一见面,就乱摸。”
“我和他不一样。我从不找小姐,只找良家妇女。唉,你害什么羞啊,也不是没摸过你,还没少操你呐。你结婚那天晚上,我替你男人和你洞房的,过瘾吧?”
小王大羞,轻微地推拒着,说:“你这个大色狼,连结婚都不放过我,还在我男人面前把我给……”
成刚嘻嘻笑,说:“把你给操了。玩新娘的感觉真爽。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天咱们直玩到半夜,我射了你三回呐。你的婚纱上都弄上精液了。”
小王怒视着他,说:“我恨死你了。洞房玩了人家不算,连蜜月都不放过。结果就……”
“大了肚子,生了儿子。”
成刚得意洋洋,将手触在她的洞口处,随意地拨弄,弄得小王直扭腰,身子后退,躲开他的魔手,气恼地说:“这是办公室,你想让我身败名裂啊。”
“在这个公司,有我在,你就是好女人。”
成刚收回手;手上沾了液体,湿湿的,黏黏的,泛着水光。伸舌舔了舔,感觉着味道。
小王羞得满脸透红,白了他一眼,问道:“什么味儿啊?”
成刚伸手过去,说:“你来尝尝。”
小王缩头,吃吃笑道:“那才不尝呢。你这个变态,什么事儿都干,也不嫌脏。你快点办正事吧。”
成刚清了清嗓子,装成正经人:“说吧,想让我怎么做?”
小王收起笑容,向前凑了凑,说:“真想让他在里边多呆几天。他家里有老婆,还出去找小姐,真恶心。小姐难道比老婆还好,更吸引男人吗?真不知道你们男人都是怎么想的。”嗔怒地望着成刚,似乎他就是进去的那个人。
成刚提醒道:“找小姐的是他,不是我。你可别打击面太广。”
小王皱眉道:“你们蛇鼠一窝。”说完笑了。
“明说吧,想怎么处理他?要不,我跟他们说,多关一些天,让他们好好招待他,让他在皮肉之苦中反省?”
小王的表情变了变,时而气恼,时而忧伤,时而怜悯,时而犹豫,想了想说:“还是别的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到底是我的丈夫,有天大的错,回家说。还是先把人弄出来,等他回到家,我再好好收拾他。”
成刚嗯了一声,说:“好吧。我回头打个电话,让他出来就是。”问了他关在哪里,属于哪个区,谁是案子负责人等等。
这种事儿,自然是交给雨荷办了。在这个城市里,办这种事儿,有的人只是一句话的事儿。有的人则要千辛万苦。
小王站起来,说:“没别的事儿,我走了。真是谢谢你。”
“咱们的关系还谢什么谢啊。”
小王娇嗔道:“你是我的董事长,我是你的下属,哪有什么关系啊。”
成刚哈哈一笑,说:“董事长是钥匙,下属是锁头。”
小王脸上一热,说:“我得干工作去了,不然挨批评。”
“明天我让你当部门经理,就没人敢批评你了。”
“我可不想那样。我不想靠你的关系往上升。我得凭自己本事干。我不要人家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的。”
成刚笑道:“我就喜欢你这种假正经的样子了。”
小王哼道:“你才假正经呐。”扭头往门口跑。
成刚岂能让她跑了,几步蹿过去,将她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然后压了上去,又是亲,又是摸的,又是顶的。
小王乱转着头,偏不让他顺心。成刚的嘴紧追着,总算亲到嘴了。她的唇真香,真滑,真软。一只手在她的奶上揉搓着,特别贪婪。
不一会儿,小王的裤衩就湿了,挣扎着说:“不行了,放开我吧,我受不了你了。一会儿要是进来人儿,那可怎么好啊。”
成刚气顺吁吁的,说:“有我在,谁敢说个不字。”低头又要亲。
小王挡住他的嘴,说:“这里不好,我可不想出事儿。”
成刚苦笑道:“我下边硬着呐,总不能就这么挺着吧?”
小王坐起来看,果然男人的裆下鼓起一个大包,规模超常。上手按了按,跟石头一样硬,不禁笑了。
“让姚秀君给把它变软就是了。她可是你的成太太。”
成刚拉着她的手放在棒上,说:“公司里没有成太太,成太太在家呐。”
小王笑了笑,隔裤揉着大棒,似乎能感觉到它的灼热与力量,回想它攻击自己的历史,不禁芳心一震,又羞又怕。可她信誓旦旦地说过,要当个贤妻,当个好女人,得管住自己的身体。
成刚被揉得呼吸加快,脸都红了,望着小王的红唇,说:“嫣,给我弄出来。”
“我用手好了。”
成刚没言语,拉着她往大椅子走去。
小王恍然,说:“你想让我学姚秀君,象她昨天在桌下吸那个臭东西吗?”
成刚咦一声,问:“你知道?”
小王哼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昨天一进来,跟你说几句话后,就知道她在桌下吸呐。”
“你也没过去看,你怎么能确定?”
小王笑了,说:“咱们都那么久的关系了,我当然确定。”笑得很有深意。
成刚往椅子上一坐,说:“来吧,吸我。”带着一股霸道的口气。
小王瞅瞅门,问道:“要是来人怎么办?”
“老规矩。”
小王一缩肩膀,说:“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好贱呐,象个卖的。”
成刚笑道:“哪个女人不是卖的?结婚前卖给男友,结婚后卖给丈夫。都差不多了。”
小王正思考时,成刚人催道:“快点吧,嫣。我要着火了。”
小王迟疑着说:“吸出来就得,我不让你再插我下边。我不能对不起老公了。”
“那你先吸吧。”
小王便蹲下来,伸手解男人的裤带。
“嫣,跪下吸更舒服点。”
小王改蹲为跪,小心地放出男人的家伙来。
那东西跟大茄子似的,乱支乱翘的,龟头鸡蛋大,气势汹汹,让女人害怕。尽管小王跟它是熟儿人,也芳心跳跳的。闻到那股熟悉的腥骚味儿,想到它曾进过无数不同的洞里,便觉得心里异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小王撸了几下,那东西便冲动得抬起多高,那些青筋根根突出,马眼出水,下边的蛋蛋似乎也膨胀得大起来。
成刚舒服得张嘴直喘气,说:“嫣,你好本事儿,真是行家啊。”
小王确实是行家,手指如机器运转起来,对棒子的各个部位进行爱抚、按摩、刮蹭等等,动作娴熟而自然,速度和力度拿捏得正好,使成刚一会儿肌肉崩紧,一会儿松驰,竟有了要射的倾向。
幸好成刚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家伙,而是身经百战的老手,经多见厂,实践丰富,懂得如何调整。很快,射意消失了。
小王观察着男人,见他由激烈复归平静,便将舌头伸出来,在马眼上扫了一下,成刚舒服的啊了一声,全身霍然一震,两手在扶手上猛地一抓,说:“真得劲儿啊。再来。”
小王对男人的反应很满意,便信心百倍地舔起来。
成刚低头,见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跪在脚下舔鸡巴,她文静而淡雅的脸蛋上带着工作时的认真与执着。可爱的粉舌在自己的棒子上翻飞,飘拂,心情大好,虚荣心大为满足。
在那种爽得如同无数电流同时袭击自己肉体的快感中,成刚欲火熊熊,气喘如牛,正要采取下一步行动时,门被敲响了。
小王陡然一惊,动作僵在那儿,舌头依然触在龟头上,玉手里握着蛋蛋呐,一双美目仰视着成刚,似乎在问他怎么办。
成刚不慌不忙,泰然自若地问:“谁啊?”
门外人答道:“成太太。”
小王不禁娇躯一颤,啊,是姚秀君来了。21.干别人老婆

姚秀君敲门进来,见成刚正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一如平日里办公时的正经样子。面孔俊俏,鼻高口方,是个让人喜欢的好郎君。
“有事儿吗?秀君。”
姚秀君迈着方步走到桌前,成刚抬起头,面对着她。
“是有事情。”
“有事儿打个电话,或者派人来就行了,不用亲自跑一趟。你现在可是领导了。”
姚秀君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和身上打量着,说:“除了说事儿,也想看看你。”
成刚一笑,说:“我记得咱们好像刚分开没几分钟啊。”
“可我觉得好像好几天了,好几年了。”她的俏脸上带着柔情,一双又圆又黑的美目望着成刚,一点也不象老跟他作对的那个女人了,倒象回到了少女时期,回到了和他刚在一起的时候。
成刚见了心动,一抬双臂,说:“过来,坐我怀里,让我稀罕稀罕。”说完,便觉得套鸡巴的嘴一颤,并停止了工作。显然小王有点怕了。
是啊,真要走过来,抓她个不现形,那小王以后在这个公司就成“名人”了。
成刚不怕,向前拱拱屁股,让鸡巴在红唇里活动。那滋润、温暖、紧凑的感觉和下边不同,但同样令人恋恋不舍,回味儿无穷。
姚秀君一摇头,说:“刚才让你播种,你说没带种子。还是等你带种子来再说吧。”
这话出口,低下的舌头又开始在肉棒上做工了。
舌头象一个游行者,从龟头到棒根,又从棒根回返龟头,周而复始。
玉手在打配合,运用手指的技法,把棒子玩得涨到最大,爽得成刚极力控制着,还得装作不露声色,不能让不速之客起疑。
“过几天有个酒会,咱们的一家老客户邀请我带人参加,你愿意去不?”
姚秀君美目一亮,又是一暗,说:“那你愿意带我去吗?”
“我当然愿意了。这种事儿,多数时候我都愿意领你去。”
“你愿意带我去,我自然不会拒绝。只是什么时候我可以用成太太的身份参加就好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往椅背上一靠,一手下去摸摸小王的秀发,感受着小嘴的夹弄之美,舒服得后脊梁酥酥的象过电,嘴上说:“我还是那句话,先生出儿子吧。”
姚秀君叹一口气,说:“这样的结果不是我想要的。有时候我真想结束咱们的关系。那样就可以彻底了结这无边无际的痛苦了。一个人管不住自己,实在悲哀。”
“秀君,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世事那么那么多顺心的,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你还是且顾眼前为好。”
姚秀君脸上有了凄楚,说:“可是我又没有勇气离开你,不是因为你的地位,你的财富,也不是舍不得放弃我这个工作,更不是因为孩子,而是因为我一直很看重的爱情。”
成刚一怔,直视着她。这种话倒是闻所未闻。
姚秀君一摇头,说:“唉,说这些什么用啊,这些都是废话,不说了。说了上火。”一转身,往门口走去。
“秀君,你等下。”
姚秀君听而不闻,脚步不停。
“等等,成太太。”
一听这话,手已经搭上门把手的姚秀君蓦然回首,脸上居然有了笑容,美目也突然亮起来,象是看到了自己心仪的宝贝。
“你忘了你来的目的了。”
姚秀君恍然,说:“接到电话,爸说上午会来公司转一圈。”
成刚噢了一声,说:“那知道了。”
她说的爸,指的是成刚的父亲成子英。按说,她一个秘书,一个情人,是不该叫老头子爸的。可是姚秀君不管那事儿,除了严肃场合,不能乱来的场合,她张嘴闭嘴地叫爸叫不停,叫得老头子眉开眼笑的,从没有反对过。
在老头子看来,虽然不是真的儿媳,可是跟正式的有什么区别呐?
姚秀君拉开门,微笑道:“我喜欢你叫我成太太。你最好以后天天都这么叫我。”兴冲冲地带门走了。
成刚低头,只见小王嘴里插根大鸡巴,正头部一耸一耸吞吐着,鸡巴一长一短的,发出扑噜扑噜之声。和黝黑的棒子相映,她的嘴唇那么红,脸蛋那么白,神情是真诚而执着的,就象平常交给她什么工作,她总会想法完成,穷尽心思。
她穿着深色的套裙,上衣不系扣,胸脯使白衬衫诱惑的隆起,正随着主人的动作兀自摇荡,泛着层层波浪。裙下裸露的大腿微微叉开。被衣色一衬,大腿真白。
小王吐出肉棒子,以指固定根部,粉舌伸长了,大幅度地扫着棒身至龟头,脸上没有淫荡,就象平时刷牙一样自然。
成刚被弄得唔唔叫,肌肉哆嗦着,望着小王的动作,心里又感动又喜爱。
小王一抬头,见成刚死盯着她,突然羞起来,放下鸡巴,站了起来。
“刚才可把我吓死了,让她抓到我和你这样,我非得被她卷地出门不可。”
“你怕什么,在这个公司我是皇帝。”
“皇帝也怕西太后啊。”
望着门口,小王冷笑道:“她居然管老爷叫爸,脸皮真厚,忘是自己是谁了。真拿自己当成太太了。”
成刚不接这茬,低头望着被小王吃得象水洗过的萝卜一样的巨炮,大口呼吸着,说:“小王,咱们先办正事儿吧,一会儿再谈这些。”
小王象没有听到,缓缓地说:“其实我早想明白,姚秀君根本当不上成太太,你不过是在玩她罢了。你对女人从来都不是认真的,只是把她们当成泄欲的工具,对吗?”
成刚一笑,说:“你确实是我的知己啊。不过,你只对了一半,我是喜欢玩美女,玩她们的肉体,但我还是喜欢她们的,也不能说一点感情没有。”
“那你喜欢我吗?”
成刚眯眼笑,说:“我会用行动告诉你的。”急急脱掉裤子。
小王望着她赤裸的下身,黑毛,结实的大腿,再对比一下上身的正装,觉得好滑稽。
“你还来真的啊?我不要。我得走。万一姚秀君再杀回来。”
不等转过身子,被成刚一把拉住,拉到沙发跟前,往沙发上一推,就要扯她的衣服。
小王见不可阻挡,知道必有一战,便说:“我自己来。你别弄坏我的衣服。”
成刚呼呼喘着气,肉棒子也跟着弹跳着,象一条凶猛的大蛇。
“那就更好了。你听我指挥好了。”
成刚让小王脱掉裙子,坐沙发上,双腿屈膝,大大张开,做了个淫荡的姿势。
这样被黑裤衩包裹的一带便极其诱人了。
白白的大腿,屁股肉肥美,一张黑布挡住妙处,洞口已经湿了一片。而且那里象呼吸似的喘着气,布也跟着动,穴唇若隐若现,呼之欲出。
见到男人贪婪的色情的目光,小王忙用手捂住私处,羞涩地说:“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这个动作更引起了男人的兴趣。
他忍不住扒下她的裤衩,露出湿淋淋的粉唇。那里正一张一合的,还溪水不断,散发丰女人的气息。
成刚凑上来,手握武器,也不用手扶着,将肉棒往里一忤,哧地一声,进去了一半。
小王身子一颤,喔了一声,呻吟道:“太大了,要撑坏了。”
成刚笑道:“大才舒服啊。你们女人不都喜欢大鸡巴操吗?”再一用力,那家伙已经顶到头了。小穴紧紧地包着肉棒,似乎还一动一动的。
成刚缓缓干了数下,又扛起她的大腿,快速抽插着,仿佛猛虎下山。
狠干了十分钟,干得山摇地动,干得小王淫水长流,沙发都脏了,忍不住叫出声来,又不敢叫大声,怕引来外鬼。
成刚停下来,问道:“嫣,你爽不爽?”
“爽,爽得要死过去。”
“你现在怀上没有?”
“还没有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成刚嘿嘿笑了,说:“可能是种子不好吧。这个忙,我来帮你吧。我给你播种,不求回报,准把你搞大肚子。”
小王满脸春意,美目如钩,扭腰哼道:“你滚蛋吧。我才不让你播种呢,你又不是我老公。已经为你生了一个,你还不知足啊。”那表情又喜又嗔的,特别迷人。
“我现在就是你老公,你得听我的。上午哪都不许去,就让我操屄,一直操到午饭时候。”
“那里行啊。一会儿,老爷子该到了。你想让他看到你趴在我身上的样子吗?”
“我家人丁不旺。他会支持我干你的。”成刚又是一阵大动,干得啪啪直响,蛋蛋直敲小王的屁眼;屁股一缩一缩的。
成刚是一脚在地,一腿跪沙发上,小王双腿弯起,一根大鸡巴塞在她娇小的穴里,抽插不停,淫水四溅。
翘起的白屁股,形成好看的弧形曲线。屁股沟里,粉嫩的小嘴含着个超级的大棒子,一吸一吸的,看起来很搞笑。
小王好久没被男人操了,被操得全身酥软,飘飘荡荡的,仿佛白日升天,又象在梦里,忍不住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跟男人舌吻,亲得无比甜蜜。
“怎么样,比你老公的鸡巴大不?”
“有他两个大。”
“你想要孩子吗?”
“想。我天天都盼着给他生一个孩子。”
“他干不出孩子来,那你就给我再生一个吧。正好和咱儿子是个伴。”又没命地干起来。
“你真会欺侮人。我都嫁人了,你还干我。我都给你生一个了,你还不知足。”
成刚哈哈笑,屁股耸动,大棒子再度发威,每下都给她干到底,干到小王穴肉翻进翻出的,鲜艳无比,忍不住叫道:
“成刚,你轻点啊,别给捅穿了。别拿别人老婆不当自己老婆用啊。”
“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我愿意怎么捅就怎么捅。”
大棒子在穴里深处搅动着,象在和面。搅得小王腰臀也跟扭摆,说:“你个坏蛋,可真会玩女人。我早晚早被玩死。”
“这么死去多幸福啊。不过,我可舍不得你死。你还得让我操一辈子呐。”
“我可吃大亏了。”
成刚的大棒子象装了马达一样插起来。好久没干她,冷不丁一干,太有激情了,恨不得干她一天不休息。
小王的叫声越来越大,深怕坏事儿,忙用自己的内裤堵嘴上,然后接着挨操。
小王的声音闷在嘴里,只能鼻子哼哼。那张俏脸鲜艳得象玫瑰似的,分外动人。
双方一起用力,动腰动屁股,四肢助力,享受着人生极乐,同时向欢乐的高峰攀登。
一口气,成刚干她半个多小时,干得小王美目都不想睁开了,只知道配合,只知道挺穴。
其间,几次门被敲响,都被成刚打发走了。
小王抽出内裤,摸摸成刚的头,说:“你啊,都冒汗了,干别人的老婆那么过瘾吗?”
“当然了。尤其是干你,总是干不够。”又是一阵狠干。
“快射了吧,成刚。你爸要来了。”小王呻吟着,乱扭着,两只脚翘得好高。
“再干一小时的。”
“你啊,干那么多女人,也不怕累死。”
“我是女人的克星,上天专门派我来操你们的。”
小王嫣然一笑,笑得好娇艳,骂道:“你就是一个大淫贼。不过,我很喜欢你。”
成刚猛地捅一下子,捅得小王身子一哆嗦,红唇抖一下。
“我喜欢我什么?”
小王笑而不语。
“喜欢我操你是不是?”
小王声如蚊哼地说:“对,我喜欢你操我。”
成刚大乐,吻住小王的红唇,虎虎有生地干起来,下边的水不知淌了多少。白屁股上、紫菊花上、两条玉腿上都是。沙发上也不可避免。
直到姚秀君来电话说老爷子快到楼下了,成刚才依依不舍地射了来,把小王的穴里灌得满满的,又止不住地流出来,看得成刚大呼好过瘾,仿佛看到了天下奇景。22.分手的那天

成子英来了,不是一个人,跟继母何玉霞同来的。这种情况并不多见。何玉霞有自己的事做,成子英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平时他俩是很少交集的。
对于自己创建的公司,成子英并不因退休而放手,仍然关心着公司的前途命运,时不时的过来走走,和老部下们说说话。
经过休养和调理,成子英的身体竟然好多了,并没有出现医生所说的随时倒下的现象。这使得一家人欢天喜地的,以为这是吉星高照,是命运的眷顾啊。
成子英拄一个拐杖,依然是西装革履,裤线直直,一派上班时的风度。只是头发快掉光了,皱纹多了,显得很苍老。但精神头极好,两眼有了光彩,一点看不出是在死亡线上爬回来的。
相比之下,继续何玉霞可显得年轻多了,活力四射。
她的头发在头顶盘了,黑如乌云。皎好的面孔上,白里透红,皱纹很少见,毫无一般中年女人的沉沉暮气。一双凤眼明亮又水灵。耳朵上晃着两只大耳环,显得好高贵。
她身上是一条深紫色的旗袍,尽显妇人的丰腴而匀称的身段。旗袍的右胸处和对角的左下摆处各有几朵红花,几片绿叶的图案,充满古典之风。下边是白净而纤秀的小腿。脚穿一双锃亮的黑色高跟鞋。
成刚与姚秀君陪着父亲、继母各处走着,聊着天,陪着笑。
值得注意的是,何玉霞没有象往常那样对成刚那么来电,既没有主动说话,又没有偷看他,象是他们中间隔着多天堑一般。。
成刚有点奇怪。对比上次见面,她全无那时的愁苦、憔悴、凄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成刚暗自嘀咕:那事是真的?联想到成业的那一番变化,越发觉得自己的推断可信。这有点太荒唐了吧?自己把风淑萍拉进了被窝,好歹没有血缘关系,可是成业……
没走多久,何玉霞说自己累了,便被姚秀君领着休息去了。成刚和父亲继续巡游。所处之处,当然是处处掌声,处处鲜花了。
那些老部下们,一见到老领导,激动得不得了。成子英也是。回忆往事,思想万千,百感交集,旁人看了,也不能无动于衷。
见父亲这么有兴致,成刚便将父这些人招到会议室,摆上水果、零食,让他们聊个够。这个年纪的人,生命走向下坡路,只有回忆起平生的得意之事儿,才会感觉生命力再次如大浪般汹涌澎湃。
他们聊得欢,成刚只是笑着,并不多嘴。非得出声时,才参与几句,心里却想着继母跟成业的事儿。
成业这小子平时蔫头搭脑的,不长于表达,让人觉得老实巴较,窝窝囊囊的。他要是真干出那大逆不道的事儿来,倒叫人大吃一惊了。
打发走部下,成子英豪气大发,打算中午做东,请部下喝酒,并代他们向现任董事长请假半天。
成刚一笑,说:“我会叫人安排的,你们去就行了。”
这种事儿本来是该办公室主任办的,可成刚交给姚秀君做了。后者一进屋,便说:“爸,你就放心好了,我现在就去做,保你满意。”
成子英大笑,夸道:“我这个儿媳妇真能干啊。”
姚秀君向成刚露出个胜利的笑容,去忙她的事儿了。
她出屋后,成子英慈祥地望着成刚,说:“刚才转了一圈,真不错啊,你比我干得好多了。我没有看错人。”
成刚很谦虚地说:“爸啊,我没干什么,要是你这些老部下厉害,是他们的功劳,还有江亭月有才。我只是配角。”
成子英大笑,脸上尽是皱纹,说:“‘谦受益,满招损。’不错,不错,你具备这个美德。那下一任的总经理你打算让谁干?是让亭月继续,还是重选?”
按照规定,总经理之职快到换届时间了。
“爸,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成子英一笑,说:“你是董事长,还是你来定。我已经退休了。”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爸啊,没有你,哪有成氏公司?公司离不开你。公司的发展方向还得靠你掌舵呢。”
这话倒对,凡遇大事,头疼的事儿,成刚没有不向老爸请教的。姜还是老辣。
成子英沉思一会儿,说:“既然亭月有这个能力,让她接着干吧。这么年轻,就能胜任总经理。不错。”
成刚点头道:“好。那就让她继续。”
有那么优秀的人干活儿,成刚乐得清闲。
什么叫领导?领导就是元帅,当好总指挥就行了。你越闲,证明公司发展得越好。当你忙得跟机器的时候,你的公司就有问题了。
成子英注视着成刚的脸,说:“公司方面,我倒不担心。你的能力足以驾驭这只大船。让我担心的倒是你的身体。”
成刚拍拍胸脯,笑道:“爸啊,我的身体向来棒棒的。我可是练过武的。跟几年前比较,只能更强,更壮,更有力气。”
成子英叹息一声,说:“你强壮我是知道的。可是,每个女人都是抽水机啊,会把你吸干的。再强的男人,也顶不住的。你的责任大得很,可不能因为女色影响大业啊。”
成刚听得心一紧,说道:“老爸,我心里有数。”
成子英直视着儿子,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要记得,女人可以玩,可以睡,但要有低线,不能毁了耽误,毁了家庭啊。”
成刚点头道:“儿子受教了。”
成子英脸上露出笑容,说:“你明白就好。还有啊,多生几个孩子吧。让咱们老成家多一些人口。你弟弟成家几年了,也没个孩子,不知怎么回事儿。有空的话,你多关心关心他。他一天就知道上班,搞他的技术,对老婆也不冷不热的,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成刚答应一声,说:“爸,你放心吧,我会找他谈的。”
心说,我这个董事长当得不容易,公事、家事都得操心。弟弟生不出孩子,我也得过问。听说他阳痿了,够惨。弟妹可苦了。白瞎了那个如花似玉的一个人。当然,阳痿是以前,现在阳痿与否,那就不清楚了。
成刚一下子又想到继母了。想着刚才继母的那种迷人风情,感觉有救了。
成子英沉吟着说:“兰花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吗?”
成刚如实回答:“我们正在努力。”
成子英感慨道:“你和兰花不太合适。”
成刚的心猛跳一下,心说,老爸想干什么,难道他想拆散我的家庭?
“爸,你的意思是?”
“我倒没有小看乡下人的意思。我是说你们两个并不般配。当初要不是你私自娶她,我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儿的。”
成刚一笑,说:“爸,你的思想可一直是很开明的。”
成子英也笑了,说:“过去人讲究门当户对,是有道理的。不是一路人,在一起总会别别扭扭的。”
“没有啊,我和兰花在一起,觉得挺开心,挺知足的。”
成子英很世故地笑了,说:“要是你家里只有她一个女人,你认为你们还能过到现在吗?”
这话倒令成刚一愣。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你是骑着马走,她是骑着牛走,她跟不上你的。她的姐姐、妹妹就是火,烧着老牛跑,这样你们才能同步走。”
成刚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嫌弃兰花,说:“我们也过这些年了,她没什么不好的。”
成子英带着深沉的笑,说:“她确实是一个好姑娘,只是让她当董事长夫人,太强人所难了。”
成刚心往下沉,问道:“爸,你不会提出什么建议吧?”
成子英直摇头,说:“这事儿我可不给你做主。”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我看你挺喜欢姚秀君的。”
“当然。你目前的女人里,只有两个是董事长夫人的最佳人选。一个在你家里,一个是在外边。”
成刚想了想,点点头,同意父亲的判断。
这时候,何玉霞进来了,约成子英下楼。
成子英站起来,说:“你们先聊着,我去别屋再走一走。”
关上门,屋里静俏俏的,气氛有点沉闷。以往,她一见成刚,总有着说不完的话,热情 得不得了。今天怎么了?俏脸还有些窘态。
成刚问:“成业的病怎么样?”
何玉霞目光对着窗子,给他一个侧影。白脸红唇,胸高腰细的,起伏变化的曲线很美。再加上白腿,充满了女性的成熟美。
“找到了好医生,治好了。”
“太好了,真替他高兴。”
成刚露出灿烂的笑容,发出真挚的祝福。
何玉霞面现为难之色,说:“为了咱们成家的大局,以后我只能是你继母了,你只能是我的儿子了。”声音干涩,打着颤,象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挤出来。
成刚点头道:“我懂了。我尊重你的选择。继母。”
说完话,何玉霞头也不回地走了,留给他一个扭腰摆臀的妙影儿。
成刚一点也不奇怪她的决定,只是对成业的未来有点忧心。

23.仙女下凡间

中午,成刚找了本城最好的饭店,让父亲他们尽享美食,开怀畅饮。只要父亲高兴,当儿子的没有意见。
他没有参加这个酒宴。人家那些老员工聚会,跟自己无关。再说了,他还有自己的安排呐。他对这个安排颇为得意。
成刚先给风雨荷打了电话,约她比武。
风雨荷在电话里欢呼:“喔,成刚,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她的记忆中,二人“结婚”之后,成刚对她身体的兴趣远比对比武大得多。他喜欢在床上跟她练功,越练越快活,越练越有瘾,还说打打杀杀的比武太粗鲁。
每次比武,都是雨荷约他去的。不然,他不提这茬。这次主动约会比武,大不寻常。
成刚很正经地说:“你不用老眼光看人呐,要用发展的眼光看我。”
风雨荷格格直笑,说:“我每次都用审视的眼光,侦察的眼光看你。你直接投网,肯定在打什么鬼主意。”
“哪里,哪里,我这不是讨你欢心呐嘛。知道我你好这口,我决定从这入手,牢牢抓住你的芳心。”
“你总算进步了。这就对了。别一天就知道堵漏发射的。人生不只有热水洗枪,还有诗和远方。”
成刚听了直笑,说:“受教了,风局长。”
“你几点过来?”
“咱们今天不在你那里打,咱去酒店。”
“什么酒店?”
“到时我去接你,跟我走好了。”
风雨荷噢了一声,说:“那可不成。你是世人供认的大恶人,我跟你走,要是被拐卖了怎么好?”
成刚哈哈大笑,说:“那你就偷着乐吧,你就成了本市第一名人了。一个警察局长被人拐卖,可以破吉尼斯纪录了。”
“行。就听你的,今天去酒店。不过我可告诉你,想干别的,先得当王者。”
成刚吹嘘道:“我是什么人?两军阵前,脱美女衣服,如探囊取物。”
风雨荷呵呵笑,说:“那我要看看怎么脱我衣服的。”
成刚变得深情起来,说:“雨荷,我想你。你想我不?”
“我呀,快想不起来了。”然后电话挂了。
成刚苦笑道:“这妞做事就是干脆,除了比武让我头疼,倒没什么让我烦的。难得的是从不争宠吃醋,是个好情人。”
接着,他又给兰月打了电话。
“兰月啊,中午想吃什么?”
“不用吧,我在食堂吃一口算了,不折腾了。”
“哎,学校的食堂有什么好吃的,都是猪食。”
兰月笑了,说:“去你的,你才是猪呐。”
成刚哈哈大笑,说:“我说错了,他们才是猪。哦,我这是么安排的,你先到我们常聚的酒店房间来。”
兰月嘿嘿笑,说:“凭白无故的,中午去那里,你没安好心。我才不上当。”
成刚故作神秘地说:“你得去,事情你不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会安排一场好戏给你看,保你过瘾。”
“什么好戏?”
“看了才知道。”
兰月问道:“我几点钟往那里去?”
成刚想了想,告诉她一个合适的时间,说:“你不要来早了,也不要来晚了,一定要恰到好处,才有好戏。”
兰月在电话里嘲笑道:“非奸即盗,肯定没什么好事儿。你不会是偷人家老婆,被人家男人抓到,没法脱身,然后让我补偿人家吧?”
成刚笑起来,笑得好畅快,说:“兰月,你应该当编剧去。我成刚真要是偷人家老婆被抓住,我也会想法做通他的思想工作,让他甘愿献上老婆,供我使用。把你搭上,我可不干。我从不做赔本的买卖。记住了,中午去的时间。”
兰月笑了笑,说:“我知道,去看好戏。”
放下电话,成刚大乐,心说,这回真的有好戏看了。
那边的风雨荷放下电话,也是兴高采烈,眉飞色舞,心说,这个大色狼终于开窍了,知道怎么哄我开心了。那些俗女人的需要的东西,我才不要呐。我可是一个有追求有理想的人。练好功夫,才能抓更多的贼,破更多的案子,更好地宏扬正气,让邪恶见鬼去吧。
在椅子上翻了几页征服男人的书,又质疑起来。
和他这么久,我有没有征服他?回想二人的交流史,回忆点点滴滴,很难得出自己征服他的结论。又想起床史,多数时候倒是被他征服了。这令她有点气馁了。
在肉体之战中,自己从来不是强者啊。有几次不是被他弄得浮浮沉沉、起起落落的,让人怕怕的,又让人一次次向往和眷恋。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中午打翻他,痛扁一顿,便是对他的征服了。
换上一套红色运动服,对镜子一照,自觉面比牡丹,身比模特。再加上一身的红色,再加上侠女的风姿,更是倾倒众生。
风雨荷对镜子转着身子,虽比少女时代丰腴些,魅力上丝毫不减,倒添了一些少妇的圆润特色。再看脸,瘦削的两腮也鼓起来了,使面孔趋于完美。
这都是跟男人好上的结果,还有生孩子。
想到未婚生子,想到局里的风言风语,想到自己还是一个局长,俏脸上不禁多了一层胭脂色,动人极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离开自己办公室,下了楼,拐到小柳门口。
小柳正在整理一些资料。小伙子做事麻利,写字快而工整,帅气的脸上全是对工作的责任感。
风雨荷在门口看了几眼,才走进去。
小柳一见,慌得立刻站了起来。自从发生上次那事儿,不伙子每次见风雨荷时,便有点不自然。
风雨荷事后并没有惩罚他,只以打扫卫生的名义,让他把楼上几个门都擦一遍。小柳是个聪明人,立时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害羞,但没有后悔。
“中午我要出去,还是你看家。”
小柳垂首侍立,象一根松树,年轻的脸带着忠诚,还有一丝不安。
“放心吧,局长。”
风雨荷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小柳,心中的气恼如烟而散。
有这样的崇拜者,仰慕者,谁能不引以为豪呢。风雨荷也是一个女人,尤其是跟成刚在一起之后,对男人的认识更深更丰富了。对这个年纪的男人,还是很理解的。
“小柳啊,别那么拘束。我当你是弟弟一样。”
“谢谢局长。”
凭心而论,小柳是个好警察,好青年,除了那件事儿,风雨荷没觉得这个小伙子哪里不好。除了有好的外表,也有好的人品,好的修养。即使有了“射门”事件,也不影响风雨荷对他的好评。
他会那么干,说白了,是欲望高涨使然,所谓油满自流。他没有女朋友,才会那样的。
风雨荷见小柳站在那里都要冒汗了,心里觉得好笑,又有点怜悯。
“小柳,你看我今天穿这身怎么样?”
风雨荷在他面前双臂平伸,还转了两圈。
小柳抬头,眼前一亮,脸上一阵陶醉,都有点呆了。
“你说话啊。”
小柳有点结巴地说:“仙女下凡。”
风雨荷笑了,春光无限好。
“小柳,你真会说话。过阵子,我让朋友帮你介绍一个对象。你就会很快成长起来的。”
“不要,不要啊,局长。”
小柳竟然叫起来,一脸惶急。
风雨荷一愣神,想不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见他脸都红了。
“你也应该有个女朋友了。放心,我会帮你介绍一个好的。”
“我不想找。”
“为什么?”
风雨荷盯着他的脸。
小柳鼓足勇气回答道:“看过仙女下凡,岂能容下庸脂俗粉。”
这个回答象一声钟响震动她的芳心,使她陷入沉思。
风雨荷拂一下手,说:“小柳,你先工作吧。”转头走了。心里仍在回响着两句话,久久不绝。
屋里的小柳抹了抹额头的汗,颓然坐在椅子上,把资料推到一边,再无耐心干什么了,只想着心事儿。
自从上次的一窥春宫之后,那经典的画面总在眼前反复“播放”。
那天使般的面孔,那骚媚的叫声,那赤裸的上身,尤其是两只跳动的尤物,不只跳动在自己眼前,也跳动在自己的梦里,甚至成为自己衡量人体美的重要参照。
原来女人可以这么个美法。高不可攀的风局长不只有一流的长相,还有一流的内涵呐。她被男人操的时候才是最美的。
这次偷窥对他的影响巨大而深远,不只使他爱上撸管,还更新了她的择偶观,婚姻观。他的朋友早知道他在暗恋,都劝他说,放弃吧,你用风局长的标准去找女友,这辈子就与婚姻无缘了。
而他暗恋着的风局长这时候已经上了男人的豪车,正在酒店的路上。
没走多远,风雨荷便叫停车。成刚不明白,把车停下,问道:“你怎么了?”
风雨荷脸色一暗,说:“我想去看方方一眼。”
成刚才想起来,这里离方方的幼儿园不远了。
“咱们一起去。”
“还是我一个人去吧。”
风雨荷跳下车,怦地关上门,向儿子的幼儿园大步走去,心情是复杂的。
十几分钟,风雨荷又返回车上。
成刚一边开车前进,一边说:“真是看了一眼就回来了。”
风雨荷脸色黯淡,说:“方方不在。”
“不能啊,早上是兰花送他俩去的。难道中午接他们回家了?”
风雨荷回答道:“不是。幼儿园阿姨说,方方在半小时之前被他姥姥和舅舅接走了。”
“咦,你还有舅舅?”
风雨荷直直地望着前方,哼道:“我哪来的舅舅。”
成刚笑道:“我知道,肯定你是继父来了。”
风雨荷呸了一声,冷声道:“那个小子想娶我妈,得过我这关。”
“我也不干,坚持制止他的入侵行为。妈的,熊人熊到家了。”
“我妈找不找男人跟你有毛关系?”风雨荷不解地问。
“怎么没有关系?大有关系。‘肥水不流外人田。’”
风雨荷扑哧一笑,骂道:“你个大淫贼,我可警告你,你敢打我妈的主意,我想把你抓进牢里去,让你尝尝窝头的滋味儿。”
成刚苦着脸说:“你不是答应我吗?你好好想想。”
风雨荷蓦地想起二人欢好时的话,俏脸腾地红了,霸道地说:“那不算数。”
成刚无语,专心开车。
风雨荷一低头,见他裤裆支起老大一个包来,芳心一颤,觉得自己的身子一下子都变软了。

24香艳的赌局

成刚要的这个酒店房间,不是临时定的,而是长年拥有。这个房间是某个亲密客户专门提供的,为了巴结成氏公司,赚取丰厚的利润,他们送上不少厚礼。送房间只是其中的毛毛雨。
成刚本不想要,觉得没什么用,这房间闲置好长一段时间。后来派上用场了,当他想一个人静一静时,可以到这里来。想跟喜欢的女人交流一下,也可以来这里。当然,跟他来这里的只限于最亲的女人。凡属于野食那种的,没有资格进来。
这个房间比较宽绰,分内外两部分,外间为厅,里边是卧室。
这个客厅也够大,地上是高级地毯,设有桌子、椅子、茶几、凳子、镜子等物。除掉这些东西,剩下的空间仍然不小,用来比武也足够了。
风雨荷进来房间,啧啧赞叹,说:“有钱人真会享受啊。”
成刚见美人脸上有笑容,就说:“那你搬过来住吧。”
风雨荷摇头道:“我才不会碍你的眼呐。搬过来了,你就少了一处金屋,还怎么藏娇?心里不知怎么恨我呐。”
成刚一摆手,说:“你啊,又在丑化我的形象了。”
风雨荷双眉一挑,说:“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咱们开始吧。”
成刚一指卧室,笑道:“里边有床,我可以从床上开始。”
风雨荷没有笑,一双黑如夜,亮如星的大眼睛睁得溜圆,寒光闪闪,双拳一端,喝道:“淫贼,受死吧。”
成刚叫道:“等等,风侠女,先把话说明白再打,好不?”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穿着衬衫、西裤、皮鞋,走到风雨荷面前。
风雨荷一皱眉,说:“有什么可说的,先把你这淫贼打倒才是道理。”
成刚笑道:“必须得说清楚,要不怎么分胜负。”
风雨荷拳头对着他,一副侠女除奸的派头,说:“打倒就是了。”
“以多少回合以限?总不能一直打下去,打到天黑吧。”
“一百招为限。”
“胜了怎样?输了怎样?”
风雨荷沉吟着说:“我胜了,你跪下磕头,还要保证以后天天陪我比武,不准以任何借口推迟。”
“要是我有大生意要谈呐?”
“推掉。”
“要是我正跟老婆翻云覆雨呐?”
风雨荷脸了露出一丝微笑,说:“拔掉,过来受死。”
成刚故意大哭丧个脸,说:“你这娘们太狠了。”
“废话真多。淫贼,接招吧。”
成刚摆手道:“等等。”
风雨荷忽地一跺脚,不耐烦地说:“淫贼,你有完没完,再说下去天黑了。”
“就一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侠女时间宝贵得很。”
成刚直视着风雨荷娇艳的脸,问道:“我赢了,你输了,怎么办?”
风雨荷脸上带着狡黠的笑,说:“我怎么会输呐。再差也是平局。”
成刚笑了,说:“我要是赢了,你得给我幸福,按我要求来。”
“你成话唠了。看我打烂你的嘴。”
一个箭步蹿上,一招“黑虎掏心”,直抓成刚,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成风也没在意,单掌推出,打算挡她回去。
指掌相交,哎哟一声,成刚叫疼,忍不住退了一步。再看掌心,被抓出五个指印来,红红的,几乎要出血。
“风侠女,你玩真的?”
风雨荷一扬下巴,十指仍作鹰爪状,并一屈一张的,沉声道:“当然了。要玩小孩子过家家,我来这干什么?怕了的话,赶紧跪地求饶,本侠女饶你一条狗命。”
成刚揉了揉伤处,说:“男子汉,大丈夫,可杀不可辱。”
“明明是淫贼,偏称大丈夫,真是好笑。”
一弹腿,再度扑来,象一条机敏、凶猛的母豹子。这回是“直捣黄龙”,拳打成刚的鼻子。要这要打上,肯定是桃花朵朵开。
成刚不敢大意,一偏头,耳边劲风刮过。没等反应过来,风雨荷小臂一屈,变拳为掌,来个“横扫千军”。
成刚急忙低头。风雨荷不等手掌到位,猛地飞出一脚,踢他肚子。
风雨荷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快如疾风,且动作潇洒,姿态飘逸。既可当武术看,也可当舞蹈欣赏。
怦地一声,成刚肚子中脚。风雨荷大笑,说:“淫贼,你不过三脚猫的功夫,以后还敢出来现眼吗?”眼看着男人急退几步,就要跌倒。
哪知道成刚向后跌倒前,身子后仰,一个后空翻,身子如蛟龙旋转,双腿又站地上,身子站得直直的,象山一样沉稳。
“哇,淫贼还有这手。”
风雨荷娇叱一声,再度如母豹子扑击。双拳如雨,加上膝撞脚踹,变化多端,神鬼莫测。
成刚除了躲闪,就是死挡。数招一过,攻势稍弱,便伺机反击。
“淫贼,该死。”
原来成刚趁对方中宫大开时,双手一挥,抓向风雨荷的胸口,要攀登高峰。
风雨荷身子一转,一个“顺手牵羊”,且抬足踹其臀,生怕成刚不倒。
成刚也自不凡,在强劲的惯性下,头颈一低,腰上用力,又来个前翻子,重新站稳。
风雨荷暗叫可惜,再跟去踢两脚就好了。
成刚对着有些气恼的风雨荷笑道:“再不放倒淫贼,淫贼可要扒美女衣服了。”说着,双手作抓捏状。
风雨荷听罢,吸了吸鼻翼,鼓起腮帮子,哇呀呀叫着,又冲上来。
二人肢体相交,打成一片,噼噼啪啪,叮叮铛铛的。客厅虽大,也有碰到东西的时候。
当成刚抓住良机,从后抱住风雨荷细腰,打算搬倒他时,风雨荷一脚踢出,玉腿上举,竟用脚尖踢在成刚的额头上。
成刚吃疼,呜了一声,退了几步。
再看风雨荷,身子一转,仍保持着金鸡独立的造型,只是多了两臂左右平伸的变化。
成刚暗赞,雨荷好美啊。脸蛋美,身材美,动作美。要是我们生在古代,她必是一大侠女。我这个淫贼是当定了。
这个造型使她的裤子拉紧,使一瓣屁股被勒得圆圆的,鼓鼓的,大大的,充满了肉感。
要是她光着身子这样的话,乖乖,那可不得了。我就照那个裂缝插进去,让她皱眉眯眼,淫水如河,尽情浪叫。
风雨荷放下大腿,正要进攻,见他兀自不动,一脸淫色,便心说:“淫贼本色,让人呕吐。正好趁机放倒你,又何必再打一百回合呐?”
风雨荷再度发力,迅若流星。这回娇躯跃起,双腿一弯,齐踢男人胸膛,如燕子穿林一般优美,还带着开石裂石的气势。
这要是给踢上,倒下不说,估计成董事长今天无法行其好事儿,得到美貌侠女的“性福”了。
正当玉足将及,尘埃落定之际,成刚骤然急闪。
风雨荷空中变招不及,向地上跌去。眼看着落地了,摔得很难看,成刚及时上来,将她抱在怀里,并温柔地放在地上。
成刚大喜,对着风雨荷的脸上和身上猛看,双手直搓着,说:“这回可有得玩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然后呵呵直笑,在失败的侠女面前,大显胜利的威风。
风雨荷直勾勾的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突然一个扫膛脚,将其扫倒。
扑通一声,成刚摔个四仰八叉的,非常狼狈。
正要坐起来,风雨荷一脚踏上胸口,不让他有所动作。
成刚皱眉道:“雨荷,你干嘛呀?”
风雨荷满脸春风,娇艳无比,说:“你输了,淫贼。”
成刚重复道:“我输了?”一脸茫然。
风雨荷得意洋洋地收回脚,说:“淫贼,你既然认输了,本侠女放你一马。下回可别叫我碰上。”娇笑连声,笑声清脆悦耳,鼓起多高的胸脯跟着震颤着,汹涌着。好一派美景。
成刚从地上跳起来,说:“明明你是你输了,怎么不认帐。”
风雨荷对着他的脸,深沉地笑,说:“我没有输啊,输的是你。”
“这话怎么说?”成刚傻傻地瞅着她。
“咱们事前怎么说的?”风雨荷笑眯眯地问。
“谁先倒下谁就输。”
“那咱们谁先倒下的?”
成刚回忆着。风雨荷逼近他的脸,脸上带着胜利者的荣耀。
“你双腿踢我,在空中落下,要是没有我,你一定掉地了,就是输了。”
“别的不重要,重要是我倒地没有?”
“这倒没有。”
“那我没输。请问,你是不是倒地了?”风雨荷以警察的目光盯着他的脸。
“我是倒地了。这不算。那是你使诈。”
风雨荷仰天直笑,说:“事实胜于雄辩,倒地的是你,败的也是你。”
成刚直打自己的手,说:“我这是东郭先生和狼啊。”
风雨荷白他一眼,说:“谁叫你好色,犯贱了,不然怎么会失败的。”
成刚苦笑道:“最毒妇人心呐。”
风雨荷瞥他一眼,向门口走去。
“喂,喂,雨荷你干什么去?”
成刚追上来。
风雨荷头头也不回地说:“教训完淫贼,自然打道回府。难不成你要给我跪下磕头啊?”
成刚从后抱住她,说:“你得给我幸福啊,我不能白来。”
风雨荷扭腰挣扎着,要踩成刚的脚。成刚早有防备,变换着脚步,不让她得逞。
“失败的淫贼,哪有资格谈幸福。”
成刚惊呼一声,说:“雨荷,你没有戴胸罩吗?”原来他的双手上行,竟按上了美女的乳峰。隔着运动服,是熟悉的柔软和弹性,而没有想像中的罩杯阻隔。心中大乐,一手握一只,象玩人身健身球一样玩起来。
重要部位被袭,风雨荷呻吟几声,身子发软,再无抵抗之力了。于是,失败的淫贼将侠女放倒了。
25小红的风采

兰月坐在出租车上,在赶往酒店的路上,心情不象平时那么轻松。
成刚叫她到酒店去,自然是“吃肉”。所谓好戏,想来与肉有关。不论是什么,都是讨她好心的事儿,没有坏事儿。
她心情的变化是源于兰花的那一番重要的话。兰花的顾虑一点不错,要是成刚离婚,被外边的女人抢走,她们兰家的日子立马由天堂变为地狱。因为这个男人不只是财富的象征,也是这几个女人精神的支柱。
尽管成刚表示过不抛弃兰花,但是兰月心里还有点突突。
兰月生活在幸福之中,平时只在品味人生的优越性,没有兰花那么杂的思想。既然兰花提出来了,自己也应该为兰家出点力,做点贡献,不能眼瞅着危机越来越大,以至于一发不可收拾。
她打定主意,今天就开始实施“抓心”计划,在他最乐的时候提要求,把他牢牢地绑在兰家的这艘船上,断了外鬼的狂妄念头。
兰月下了车,进了酒店,走进房间时,便被眼前的情景给震住了。刚要张嘴惊呼,成刚对她打手势,她赶紧捂嘴,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所措,只呆呆地望着他们的“好事儿”。
只见成刚坐在沙发上,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上,双脚踩在沙发面上,正以下蹲的姿势玩着肉棒子。
值得注意的是,女人眼睛上蒙着一块布,不知为什么。
女人嘴里大呼小叫的,声浪要把墙给击破了,叫的言词更叫人觉得羞耻:“大鸡巴好硬啊,好猛啊,要把我的屄给操烂了。我好过瘾啊,好爽啊。”
又见她长发凌乱飞舞,看不清鼻子、嘴,更无法这人是谁。只是那叫声挺耳熟儿的。
胸部上的两只大奶子白白圆圆,蹦蹦跳跳的,象两只受惊吓的大白兔,在仓惶逃跑的样子。更令人瞠目的还是下边。
女人猛劲儿地蹲坐着,大屁股一上一下的,那个小穴疯狂地吃鸡巴,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兰月定睛看去,才看清楚,小穴上没有一根毛,被大鸡巴掌得鼓胀着。穴里的嫩肉随着鸡巴的长短变化翻进翻出。牛奶般的淫水正从二人的结合处一丝丝渗出,淋湿铁一般的肉棒上,流到了同样跟着跳动的蛋蛋上。
哦,太淫荡了。
兰月觉得自己的脸都发烧了,身上都起了反应,骨头有点软,不禁靠在了门上。
当那女人的动作慢下来时,成刚挺屁股大动,使鸡巴飞快地在穴里抽插,那女人便又叫起来:“大鸡巴好棒啊!大鸡巴要操死我了,操得屄疼疼的,痒痒的。啊,我爱大鸡巴。我要大鸡巴操我一辈子。”
这话象锤子一样敲在兰月的头上和心上,使她自愧不如。自己再乐,再骚,再野的时候,也叫不出这么可耻的话,更叫不了这么大声,这么专业。这女人是谁啊,难道成刚堕落了,竟然开始找小姐了?
偶尔动作过于猛烈,肉棒子不慎脱落出门,女人便急忙“引蛇入洞”,又是一阵猛干。不只是套,也前后拱着下体,使鸡巴前后摇动,女人的两条玉腿一张一张的,手指还放在小豆豆上,津津有味地揉捏着,嘴里又是一阵儿令人动容的浪叫。
干着干着,成刚静止了,不配合了,说:“来,给我舔几下鸡巴。”
“你这个淫贼,让你操就不错了,还让人给你舔那个臭东西,真是可恶。本侠女才不听摆布呐。”
“那我就不干了。”
那女人恨恨地说:“可恶的淫贼。”
从成刚身上下来,兰月以为她会转身吃棒,结果不是,而是大弯腰,从自己双腿间吃棒,而成刚则在女人的屁股上摇头、抬头的,转头的,应该也吃上了。
兰月看不到女人吃棒的具体情形,只见到她的长发倒垂下来,并有节奏地一摇一荡的,嘴里、鼻子里还发出哼哼声,呜呜声,显示着她的激情与兴奋。
不一会儿,不用男人指挥,女人又骑在男人的身上,熟悉的那根大鸡巴,再度容纳在小穴里,上边的粉菊花跟着一大一小地动着。大白屁股凶猛地蹂躏棒子,肥美的紧致的屁股肉急剧抖动着,造出一片大好风景。
女人还花样百出的,一会儿按男人的肩膀,前子前倾,使屁股大为突出。一会儿又身子后仰,手按男人膝,使劲挺穴,全身的白肉跟着一起动起来。
经过一番观察,兰月确实这个人绝对不是妓女。因为这女人的身材很棒,身体的柔韧度很好,协调性也好,象是练过武术或者舞蹈之类,使她的一招一式、一举一动,都具备一定的美感,或者说有一定的艺术性。
这样的出色的女人,万里挑里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妓女?虽不见脸蛋,肯定也是很美很美的。
兰月甚至还想到一句话,女人在男人的身上跳舞。要是让成刚来说,应该是女人在男人的鸡巴上跳舞。
一想到鸡巴,再看着眼前的春宫,兰月便觉得下边好热,还情不自禁地收紧,似乎还有什么要流出来,这使她害羞,低下头来。
“小红,你真行啊,叫得这么浪,也不怕人笑话。”
“有什么好笑话的,反正只有你一个人听到。”
“那可不一定啊。万一叫小柳听见,他还会‘射门’的。”
“去你的。你这个淫贼。”
“敢骂我,看我不操烂你的屄的。”
“小红要来了,要不行了,好妹夫,你真行,你操得小红屄都开花了。真美啊,美得要飞起来了。”
“看不我射死你,小红。”
接着,便是男人的牛喘声,叫嚷声,女人的娇喘声,尖叫声,后来安静下来。
妹夫?小红?莫非她是……兰月可是听过成刚说过小红的典故,自然知道小红是谁的。可是那个小红不可能这么浪的,人家一直是正义与庄严的化身,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象妓女的样女人?
兰月抬起头,那个女人已经从男人身上下来,并扯掉了眼睛上的布,一下子看到了兰月。四目相对,对方脸上一惊,没有叫,反而是兰月惊叫出声:“啊,表姐啊,真的是你。”
风雨荷脸色复归平静,问道:“兰月,你来多久了?”抓过运动服披在身上,把上身遮住。下摆虽长,也刚过小穴。下边的两条长腿白嫩嫩的,圆溜溜的,很是惊艳。
兰月笑了,说:“我刚来的。”
风雨荷看成刚,嗔道:“你个坏蛋,我说你非哄蒙上我眼睛呐,原来你叫了兰月来看。你故意让我出丑是不。”
成刚哈哈大笑,笑得半硬的鸡巴跟着前仰后合的。
风雨荷想起刚才自己的淫态全被看光,艳如玫瑰的脸上有了气恼,芳心跳得异样,心里好羞耻,好不安。幸好来的是自己人,要是外人,她可没脸了。
“你这个淫贼,我应该打死你。”猛地举起拳来,忽觉得大腿上好凉。一低头,只见一摊液体蔓延到了自己的大腿内侧,跟胶水似的,不禁大羞,转身看了兰月一眼,捂着小穴往卫生间跑。
在她转身的工夫,兰月也看到了那摊闪光的液体,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再看表姐往卧室跑的背影,正裸露着半个屁股。屁股白如雪,发达的屁股肉游移着,比最好的瓷器还光滑呐,只是上边还有一些红印。
这样子太迷人,要是男人的话,都会被吸引,都会忍不住扑上去操她吧。
一想到操字,兰月的小穴又不是收缩一下子,觉得有什么东西流了。随后也感觉到大腿内侧发凉了。幸好穿的是裙子啊。不然,会叫人笑话的。
兰月穿的是孕妇裙,又长又肥,里边是个白色半袖。
大肚子把裙子顶得起起的,孕味十足。她不象一般的孕妇,怀孕了脸上多斑,变得难看,兰月可没变,仍然是个绝色少女。不,是绝色少妇。
每次在界定自己是少女或者少妇身份时,她就一片茫然。她现在也是她们村里人所说的媳妇儿不媳妇儿,姑娘不姑娘的那种人了。要是在乡下,她会被那群保守的老家伙的口水给淹死的。幸好是进了城,可以活下去。
“兰月,别傻站这儿了,跟我去坐会儿。”
兰月过来扶住他,那根鸡巴仍挺起来,上边污迹一片,散发着让她熟悉的气味儿。
“你怎么把我表姐弄这儿来了?”
“好玩啊。你们俩没和我一起玩过吧?咱们今天来个双飞。”
兰月脸上发烧,说:“她是警察啊,还是个局长,你让我来看她的好戏,让她怎么想,以后怎么做人呐?”
成刚坏笑道:“连孩子都生了,这怕这个?你太小看你表姐了,她强大着呐。”
兰月哼道:“那是两码事儿啊。生孩子的时候没人瞧见,可是干那事儿让人看到了,她会不好受。”
成刚将兰月扶到沙上坐下,执手相问:“你说的是哪种事儿啊?”
兰月红唇一翘,白眼相抛,哼道:“你啊,难道表姐骂你是淫贼,真没有骂错你。”
成刚一搂兰月的脖子,说:“跟你们这种大美女在一起,要是不把你们都淫了,你说是不是对不起上天给我的机会?而且你们也会恨我的。”
兰月嗔道:“明明是大淫贼,羞辱我们,还强词多理。”抬头直视着成刚,突然说:“成刚,你不会跟兰花离婚吧?”
成刚一愣神,问道:“你说什么?”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茬来。
兰月很正经地说:“你可不能跟兰花离婚呐。”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我想听你再说一遍。”
成刚故意一脸暧昧,微笑道:“这个离不离,取决于你。”
“怎么说?”
“来,咱们进去商量。”
成刚拉着兰月的手,往卧室里走,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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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难忍羞耻事

兰月把肩上的背包放在床边,说:“拉我进卧室干嘛啊。你好好说话呗。”
成刚兴致勃勃地说:“咱们在床上说也是一样的。”
兰月扫了一眼那边的卫生间,说:“我表姐她在呐。”
“怕什么啊,咱们都是自己家人。”
“那也不好意思。”
成刚拉她坐在床边,说:“不好意思的是她,什么都被你看光了。”搂进怀里。
兰月吃吃笑,说:“都怪你,叫我来看什么好戏。早知道这样,我才不来呐,弄得表姐脸上挂不住。”
成刚笑道:“没那么严重的。你表姐的脸皮厚着呐。”
兰月以指点着他的额头,说:“说我表姐坏话,让她听见,饶不了你。”
“我才不怕她呐。你不是没看见,她刚才被操成什么样。”
兰月想起刚才的香艳镜头,低声说:“你啊,就能祸害人。”
成刚望着她的矜持、腼腆的样子,再瞧瞧她的大肚子,说:“那我现在就好好祸害你,让你舒服舒服。”
大口亲在兰月的红唇上,一只大手袭胸,跟她一起倒在床上。
当孕妇裙子离身后,成刚惊呼道:“兰月,你怎么没穿裤衩?”他看到兰月下边光光的,没有一个布条。尽管并着腿,腹下的黑毛跟一段浅沟也跟自己照样了。
在他的记忆中,兰月可没有这么大胆,可以里边光光的。里边光光的不着内衣,是姚秀君爱干的事儿,说是衣服磨擦生殖器的有快感,还说不穿那个,也为了方便彼此行动。
兰月涨红了脸,低声道:“在我来之前脱掉了,装到包里了。”美目向床头斜一眼。
成刚的目光在她的下身扫视着,问道:“为什么要脱掉?难道也为了来干事方便吗?”
兰月红唇一翘,嗔道:“我哪有那么浪啊。是我来之前,想到来之后可能发生的事儿,就淌水了。”俏脸上有了忸怩之色。
成刚笑了,慢慢将兰月的两条玉腿分开,突然发现大腿内侧也泛了水光,一条液体没干呢,很明显的。
“这里怎么回事儿啊?”
兰月大羞,羞得合上美目,悄声说:“你怪你们两个,在我跟前演那么羞人的戏儿,人家就又流了。”说着,还双手捂上眼睛,很不好意思。
成刚听得过瘾,想不到心爱的兰月也变得这么敏感了。这是好事。
凑上嘴,伸长舌头,成刚在兰月的大腿上拾掇起来。
兰月被弄得痒丝丝的,嘴里哦哦着,睁眼见男人那么入迷,那么细致地给自己舔着,芳心又甜又感动。
“成刚,你总是这么干,总是不嫌脏。”
成刚将水都吸到嘴里,还上下舐了舐嘴唇,眯眼回味一下,说:“你是我的心肝,你怎么会脏呐。”
兰月柔情似水地望着他,说:“只怕我以后变丑了,我也会有危机的,就象兰花那样,对吗?”
成刚笑眯眯地说:“不对。只要你不抛弃我就行了。”
兰月听得舒服,笑道:“你又在哄我了。”
这一笑,那个大肚子跟上边的奶子都在跟着动。奶子被胸罩遮盖着。胸罩不小,但是还是仍盖不住巨物,仍有一些白嫩嫩的乳肉出轨了。这让人想起一个大脑袋戴着小帽子。
成刚伸手去解她的乳罩。兰月配合着脱下来,顿时两只大奶子照面了,跟两只大红萝卜一样的宠大壮观。更难得的是,这么大的奶子,并不因主人的躺下而变形,仍是倔强的高耸,巍然壮观。
尽管再熟悉不过了,成刚仍惊呼道:“兰月,你的真大啊。”
兰月有点发窘,双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皱眉道:“怀孕以来,好像又长一些。可不能再长了,再长就成大奶牛了。”
成刚大笑,说:“我喜欢你大奶牛的样子。”说着,凑上身去,一手一个地揉着。只能说揉,不能叫握,因为一手根本无法握住的。
男人的手,嘴一齐用功,一股股快感袭击兰月,兰月忍不住娇媚地呻吟起来,说不尽的动听。
“成刚,你快点弄几下得了。一会儿,我表姐该回来了。”
“怕她做作甚。她要过来,连她一起操,我说到做到。”
“不要了,我不想让她看见我这个样子。”
“那好。我现在就操你。”
成刚下了地,分开她的大白腿,握着棒子,望着黑毛装饰的微开的一条粉缝,望着流水淙淙的小屄屄,咽了口口水,便将龟头塞了过去。
然后,在肉棒子插动下,兰月发出了快美的叫声,卫生间里的风雨荷听得很清楚,心中暗笑,这么文静、高雅的表妹也叫起来了。
爱情使女人迷失方向。那么性爱呐,让女人扔掉了自尊。
风雨荷刚洗过澡,秀头披垂着,正对着镜子梳头呐。身上裹了条浴巾,上边露着丰圆的肩膀,下边露着亮丽的大腿。这个样子更显得诱人。
镜子里的脸仍是湿润的,清新、娇美,眼亮鼻高,气质不俗,自觉得可以跟表妹媲美。尤其是脸上还带着一抹残红,更让人想入非非。
想到今天的丢人的事儿,风雨荷就想骂成刚一顿。
自己表妹面前出尽了丑。回想自己的叫声,自己的动作,又是套鸡巴,又舔鸡巴的,太重口味了,太火辣了,跟自己平常的形象迥然。不知道表妹会怎么会笑话自己呐。
这个臭男人,死男人,大淫贼,非得跟他算帐不可。
唉,自己好歹是个局长呐,自怎么可以那样儿?要是让小柳看到这个样子,比那天更癫狂的样子,估计他会射得一塌糊涂,把整个一扇门都给涂满了。
想到来之前小柳对自己的评价,风雨荷还是有几分自负的。
耳听得兰月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有粘性,越来越有吸引力,便转身出去了,想看她是怎么个浪法,再趁机修理修理她。
一出卫生间门,便看到二人的好戏了。成刚站在床边进攻着,兰月两腿大张,被干得娇躯不住地耸动着。
在娇脆悦耳的叫声中,圆滚滚的大肚子,雪白的大奶子在同一个节奏下,一摇一荡,一一晃一摆的,令人大饱眼福,又叹为观止。
试想,白晃晃的、亮堂堂的两小一大的的球体一齐活动,还是在男人的操屄下产生的动态,那是怎样的奇景啊!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经历过男人开垦的女人,风雨荷刚刚落下的欲望再度升起。她的美目痴痴地望着,尤其是对表妹的大奶子更是挪不开眼。
被男人干过之后,生子之后,自觉得奶子长大不少,以为可么秒杀跟兰月了,想不到比较之下,自己还是稍有逊色。
要说自己的是香瓜大,那么兰月就是哈密瓜了。要是自己的是哈密瓜,那么兰月的就是小西瓜了。
这使风雨荷心中有点生堵。
嘿,表妹虽然许多方面不如我,可是老天给了她一个好身体,一对好奶子。看成刚对她的那种精心劲儿,呵护劲儿,比对我爱可多多了。要是有一天二选一,估计他还会选表妹吧。
这么想着,心里有点酸,可是两只手不知不觉放到自己的胸上了,还随着二人干事儿的节奏动起来。
那二人不止是干,还有对话。
“兰月,舒服不?”
“舒服。”
成刚温柔地杵着兰月的穴,眼瞅着一个大肚子滚动,两个大奶子的跳动,再加上兰月的小穴夹得人痒丝丝,甜滋滋的,心中美极了。
那丰沛的淫水早把二人的性器淋湿了,连彼此的阴毛都洗过一般。
他每插一下,兰月也动着腰,挺着屁股,全力配合,使棒子插得更深一些,以得到更多的快感。一张清丽、文雅的俏脸上生起一层动人的晕红,还带着柔美的微笑。
一双妙目还眯着,含情地望着心爱的男人在干自己,芳心美美的。这么一快活,早忘了屋里还有一个表姐呐。
“兰月,你就象仙女一样。今生遇到你,是我的福气。能和你睡觉,操你,更是我的福气啊。我要一辈子不和你分开。”
兰月笑得更甜了,笑中有点苦涩。
“什么仙女啊,我在学校里的名声都坏了。”
成刚放慢速度,说:“还是那些人在败坏你的名声啊。”
“是啊。在她们的眼里,我是坏女人,是二奶,是情妇,是勾引妹夫的不道德女人。她们有的人还骂我是婊子,是妓女呐。说我为了荣华富贵对你全方位服务,骂得好难听呐。”
成刚有了怒容,心里却杂着一些兴奋,说:“他妈的,你告诉我,我想法收拾她们。这些骚老娘们,没事儿尽扯老婆舌,真是闲得蛋疼。”
兰月一脸的羞怯,说:“我被她们骂得抬不起头来,幸好那些男人们同情我。有的还给我写情书,向我求婚呐。”
成刚加快些速度,点评道:“还是男人有同情心,比那些老娘们强。”
兰月唉了一声,说:“有一个小男孩才十八岁,给我写了好多鼓励的话呐。还说只我吱一声,他可为我赴汤蹈火,弄死那些伤我的女人们。我看完信,我都受不了。”
“这是好人呐。”
“什么好人呐。他跟你一样下流的。”
成刚问道:“怎么了?”
“这个小孩子在信后边说,他很喜欢我,他爱我,爱得发狂。还说每天都想着我的身体手淫着。还说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把第一次献给我。”
成刚呸了一声,哼道:“小崽子,做他的美梦吧。”
“这不不算完,他还说他要用那什么那个我,还说等我生完这个的,他也要搞大我肚子。”兰月抚着发热的脸,说不出去了,眼睛都闭上了。
成刚脸上泛黑,大骂道:“这个小崽子,毛还没长齐,竟敢对我的女人胡思乱想。哼,你回头告诉我,我叫人做了他。”
“算了吧,只是个孩子。我回头教育他。”
二人说着话,成刚感觉到兰月的水突然变多,显然这些刺激话题使兰月的情绪更高涨了,兴趣更大大,小穴也夹弄得更快,三个白肉球动得也更急了。
那边的风雨荷听着兰月的遭遇,也想起警局里的风言风语,深感羞耻。
跟兰月的相似,关于风雨荷的传言也不少。那些不怀好意的人都集中在总局里,也是一些可恶的女人在中伤他。以中年妇女为多。
她们暗自嘲笑风局长假正经,是绿茶婊,之所以年纪轻轻干到这个局长位子上,全是靠陪睡,是坐生殖器上去的。
还说她的床上功夫比她的拳脚要强得多,比她的办案能力强得多。那个帅哥董事长就是她最大的后台。
这些脏话气得风雨荷火冒三丈,简直要对中伤者拳打脚踢了。可是她没有,默默忍受着这些让她感觉无比羞耻的传言。
成刚把兰月摆成背入式,这回可精彩了。因为兰月一眼就看到旁边有观众。
“成刚,快拔出来,我表姐看着我呐。”兰月羞不可抑,脸红得厉害,不敢跟表姐对视。
“拔出来干什么啊,反正她已经看半天了。你不是也看过她被我操吗?”成刚呼呼干着,撞得兰月的白屁股直响。
兰月娇喘着,尽量闭着嘴,不发声,只用鼻子哼哼,生怕自己的浪荡被表姐看了去,怕影响自己形象。
哪知风雨荷并没有发出什么嘲笑的话,连眼光都没有笑意,而是出神地看着,看得很来劲儿,象是入境了。
在风雨荷看来,这个时候的兰月才是最迷人的,是她见过的最有魅力的兰月。
兰月如同一匹大白马,成刚就是一个勇猛的战士,在得意地驾驭她呐。从她这个角度看,兰月的短发忽闪着,一张俏脸艳如朝霞,一双亮晶晶的美目有了迷离、热情之意,还有紧张不安。两张红唇也在男人的攻击下被快感扰得张开来,低低地发出声音:“啊,伊,呀,嗯,噢。”都是单音节的。
尤其是那三个球,在这个姿势下又呈现出不同的风采。大肚子自然落下,象个扒皮的鹅蛋一样,在啪啪啪声中,颤颤悠悠的。两只白皑皑的大奶子变成笔直垂下,跟大肚子一同晃着,只过大奶子晃动的幅度好大。那深色的奶头晃得好诱人呐。
风雨荷作为一个女人,看得都心动了。情不自禁的,她走近他们,看得更大更清楚了,连兰月的有多少睫毛看能看清。
见到表姐到跟前,兰月忙把目光转到一边,娇声道:“表姐,你别看我,我觉得自己好不要脸呐。”把眼睛都合上了。
哪知道风雨荷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兰月,你别这么说自己。你这么说是对自己美丽的不自信。你知道吗,兰月,我现在才知道你被男人的操的时候才是最美的。”
一个操字从表姐嘴里出来,听得兰月的小穴不禁猛地一缩,夹得成刚唔了一声。
兰月睁开眼睛,羞答答地说:“表姐,你在骗我呐。你跟他一天坏,就会骗人。”目光和风雨荷的目光一对,觉得自己的心都收紧。
不曾想,风雨荷竟是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美目在兰月的身上和脸上不断地巡视着,嘴里赞叹不已:“兰月,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本来就象金凤凰一样美,再加上大肚子,大奶子跟着一起在动,美不胜收啊。这才是性感的最高端吧。我从来不知道女人被男人干的时候可以美到这个样子。”
兰月听得心里舒坦,嘴里说:“表姐可真会说话,你不也被他干过吗?”
风雨荷芳心颤一颤,问道:“那表姐被他干时是不是也比平时好看?”
兰月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形,说:“是很美的,美得不一样,让人看了就心跳得厉害。”
风雨荷格格一笑,说:“那也没有你美的。”说着话,她来到兰月的背后观看。
兰月一惊,问道:“你要干嘛啊?表姐。”
风雨荷娇笑道:“我要看看大鸡巴是怎么插兰月的。”
兰月大羞,惊呼道:“你别看,表姐,你要羞死我啊。”说着,回头来瞧,连脖子都羞红了。
成刚见风雨荷过来,有心卖弄本事,扶着兰月的胯部,粗大的肉棒扑滋扑滋的干穴。
风雨荷看到兰月高高撅起的白屁股,是亮眼的两股,无论是形状还是色泽,都无可挑剔。虽不如姑妈的屁股大,也是很圆很动人了。
那个淡紫色的菊花,是一圈很紧很美的纹路。在男人的动作下,象害羞似的收紧着。风雨荷竟想用手指摸摸。
那个小穴仍是粉红的,嫩得能掐出水,被黑黑阴毛包围着,现被一根粗大的棒子塞进去,涨得多大。在肉棒子进出之间,带出多少丽水来。一滴滴的渗出来,向下滑着,呈奶白色,还散发着淡淡的气味呐。
风雨荷再次看得眼睛多大,芳心起了一阵浪花。
她跟成刚虽然做爱多年,但只是单挑,从没有跟别人一起干,更没有看男人的肉棒子进过别的女人的身体。虽然作为一名警察,她也看过不少成人录像,可是那跟现场看到的远不能比。现在看到,很震撼的。
成刚朝她笑着,忽然抽了棒子,风雨荷便看到一个红通通、粉嫩嫩、水汪汪的圆洞。洞外围着大半圈弯弯的黑毛。随着圆洞的翕动,洞里的浪水如蛛丝往外流,跟一张粉嘟嘟的小嘴流口水一般。
风雨荷看得美目放光,脱口赞道:“兰月,你的屄真美啊。我要是男人,我也要用大鸡巴操你的屄。一天操你一次才过瘾。”
成刚笑道:“我早就这么做了。”
兰月受不了二人对自己器官的谈论,回头哼道:“你们俩好流氓啊,我不玩了。”想抬身子走。
成刚抓住她的胯部,说:“那可不成啊,我还没玩够呐。”湿淋淋的家伙一捅,又回到温柔乡里,插得淫水四溅。
风雨荷离得近,感觉脸上都有水星了。
成刚一边扑扑插着,一边说:“雨荷,喜欢的话,一起玩啊。”
风雨荷看着兰月的大肚子和大奶子又开始动起来,芳心一热,便扯掉了浴巾,露出洁白而丰腴的裸体。
“兰月,我也要玩你。”
风雨荷双手抚摸着兰花的大肚子,感受着那隆起,那光滑,那晃动。对那两只象摇吊瓜般的大奶子更是爱不释手,一手一个,学成刚玩自己的手法,玩得有模有样。
大奶子太大了,只能抓住一部分。乳肉在指缝间鼓鼓胀胀的,滑不溜手。
风雨荷夸道:“这奶子太好了。简直是无敌啊。”艳羡之情,溢于言表。
成刚见了,更为兴奋,大棒子干得更快。
在二人的同时进攻之下,兰花溃不成军,嘴里呜呜叫道:“表姐,你别摸我奶。你抓得好疼啊。”叫声又凄楚,象是痛苦,又象是快乐。
风雨荷坏笑道:“痛并快乐着。”
为了方便玩奶,风雨荷见缝插针,仰卧兰月的身下,形成二人重叠之势。
两位美女,你看我的裸体,我看你的裸体,都大为欣赏。
兰月见对方的奶子虽然比自己小一号,但是圆圆尖尖的,奶头小小的,颜色跟自己的相似。身上的皮肤更是滑腻、紧致,只是胳膊的颜色稍暗。这当然是职业关系。
再看脸,五官之美,气质之好,对自己的威胁不小。难怪成刚在有了家里这些佳丽之后,仍不忘抽时间去睡她呐。这个表姐确实有过人之处。
那边的成刚见了,心中大喜。因为风雨荷的白虎穴就在兰月的下边,已经张开缝,闪着水光了。
成刚便拔出肉棒,扑哧一声,给风雨荷插进去,干得风雨荷身子一抖,抗议道:“快拔出来,我没同意你插我啊。”
“谁叫我把屄放在我跟前了。有屄不弄,生理有病。”
成刚说着话,屁股耸动,干得还挺欢呐,干得风雨荷的两只白奶子也浪荡起来,兰月看得动情,不禁伸出手来玩。
“兰月,你也跟着凑热闹啊。”
兰月微笑道:“你摸我的,我也摸你的。这才公平啊。”
成刚边干着,兰月那边摸着,风雨荷眯着美目,享受着被玩的快感,嘴里叫道:“成刚,兰月,我要被你们给玩死了。”
这可美坏了成刚,那条鸡巴忙得要死,一会儿插这个,一会儿插那个的,使二女都浪叫起来,此起彼伏,交相辉映,听得成刚的鸡巴都大了几号,干得更来劲儿了。
当成刚大刀阔斧地干兰月时,这回风雨荷大力助攻,嘴里叼着一个,一手还推着一个,玩得不亦乐乎。
她见兰月被男人干得身子如风雨里的花朵,摇荡不安,娇态万状,且飘飘欲醉,也自心动。
这才是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
风雨荷把兰月的两只大奶子抓在手里,拉长按扁,旋转弹拨的,那种贪婪劲儿,比男人尤甚,还以语言相戏。
“兰月,你爱不爱他?”
“谁啊?”
“你身后正用大鸡巴操你的人。”
“我爱他。”
“你这么漂亮,为什么甘心给他当二奶呐?”
“因为他对我好。”
“你为什么抢你妹妹的男人?”
“因为他占领我的心。我离不开他。”
“你真愿意没名没份给他生孩子?”
“为喜欢的男人生孩子,我很乐意。”
“你的处女给了谁?”
“给了他。”
“第一次被鸡巴插,是什么感觉?”
“被插得淌血了,很疼。过了好久,才舒服起来。”
“他每天都干你一次吗?”
“有时候是两次至三次。”
“你每天晚上是自己睡吗?”
“是他陪着我睡。”
“用什么姿势睡?”
“侧卧着睡。”
“这是为什么?”
“他要抱着我,还要把那东西放进去,天亮才拔出去。”
兰月说这话时,由于穴里插根棒子,快感如流,再加上身子如车行山道,因此声音也高低起伏,极不平稳,并且是高音与低音反复交错,呻吟与叫喊杂出的,再加上与之相应的表情、神态,尽显年轻美女的千种美态,万种风情。
即使一个男人象一块石头,石头也会开花的。
风雨荷简直都傻掉了,象是不认识兰月似的。
后边的成刚却听得血液如沸,心海翻腾,又感动不已,唯有以棒子冲刺,以行动示爱。
他大力抽干,双手还忍不住拍打兰月的屁股,鸡巴快如机器,干得兰月娇躯如风中的苹果,快支持不住了,要掉下来了。
干到快处,兰月嘶喊起来。
“成刚,我要受不了了,我要不行了。快点干吧。”
“兰月,你快说,是谁在操你啊。”
风雨荷也帮腔道:“操你的是谁啊,兰月。”双手猛拧奶头;奶头早被她玩充血了。
兰月感觉全身无处不爽,每个毛孔似乎都要张开了,在情欲的冲击下,嗲声叫起来:
“是我妹夫在操我啊。操得再快点吧,妹夫要把我操飞了。”那声音象哭象怒吼。
听得成刚再度冲动,猛干了数十下后,兰月发出长叫:“好爽啊,好淫荡啊,我妹夫操死我了。我要一辈子给妹夫当情人,当二奶,为他生好多个孩子。”潮喷过后,身子一软,趴在风雨荷的身上。
风雨荷听得目瞪口呆,几乎大脑短路。然后爱怜地亲着兰月的小脸,感慨道:“这样的美女,哪个男人不爱,哪个男人不想操啊。兰月,表姐给你出主意,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就让那个小男孩操,好不好?”
兰月在梦一般的境界里,竟然嗯了一声。
成刚生怕伤到孩子,忙抽出鸡巴,将兰月翻过身,好好躺下。然后,扑到风雨荷的身上,一顿猛干,跟仇杀似的。
“喂,喂,你发什么疯啊,淫贼。”
“好你个小红啊,竟然煽动兰月红杏出墙,胆肥了你。我要干死你。”
风雨荷吃吃笑着,说:“我不说了嘛,你要是对她不好,就给你戴帽子。”
成刚啪啪地干着,说:“我怎么会对她不好呐。”
“那你得对我好。不然的话,我就找小柳那样小帅哥干,气死你。”
这话换得的又是一顿报复式的狂插,干得风雨荷的大奶子跟风中百合花一样乱扑乱抖着。成刚忙双手抓过,大过手瘾。
干了一会儿,兰月缓过神来,也过来帮忙,在风雨荷的身上乱摸着,拍她的大屁股,揉她的大奶子,令风雨荷尝到另一种滋味儿,还把兰月拉过来,跟她亲吻。
当四片唇合在一起,开始磨擦、吸吮时,二女都有点紧张。而成刚则看得直眼了。原来美女与美女之间这样时,也是迷人的画面啊。
这个中午,尽情狂欢,成刚尽情发射,连下午上班都晚了。

27.情趣翘翘板

事毕,成刚被勒令洗澡去,二女相依相偎,窃窃私语,不时爆出一阵娇笑,让他一片茫然。相问时,被一阵抢白。
吃过饭,二女着急上班,让他回酒店睡上一觉。还说天天这么大战可不行。“色是刮骨钢刀”,得养精蓄锐,养好筋骨,才能经住刮弄。
成刚在被窝里舒舒服服地睡了。刚睡半小时,就被姚秀君的电话给吵醒了。
姚秀君称自己的妯娌要来公司,找成董事长有要事儿。
成刚疑惑间,姚秀君说了那人的名字,便把电话挂断了。
成刚听到尹山菊的名字,才想起来是谁。姚秀君要是成太太,那么,她跟尹山菊还真是妯娌。因为这女子是弟弟成业的妻子。
尹山菊是一个农村女孩子。大学毕业后,通过应聘进入成氏公司,一直在下属部门工作。很勤奋,很努力,很谦虚。
嫁到成家后,不当专职太太,仍象过去一样上班,给人留下很好的印象。
成刚凭直觉,也知道弟媳有何贵干。
当他坐在宽敞明亮的大办公室里时,尹山菊还没有到呐。正静坐品茶,翻阅文件时,接到了兰雪的电话。
“姐夫,你想我没有?”兰雪的清脆动听的声音里,满是喜悦。
“想,想你今天就回来。”成刚回想着兰雪和玲玲劲歌热舞时的风采,心中一热。
“我不在家的日子,你又操了多少美女啊?”
兰雪张口就是粗话,和在公众前的满嘴文明用语迥然。
“除了操老婆,操你大姐,就是操你妈。”
“那你有没有想过操我呐?”
“天天都想的。只是咱鸡巴没那么长,伸不到你那个城市去。”
兰雪听了,唧唧格格地笑了,笑得象百灵鸟唱歌一样好听。
“姐夫,我好喜欢听你这么说,也好怀念咱们一起做爱的日子。在这个城市,除了上学,就是演出的,一天忙死了。有一点空闲时,屄屄就痒痒。每次我看到自己下边张口、流水,就想起你的鸡巴塞进去,拔出来的样子。
鸡巴顶到最深处,顶得人全身都软棉棉的。鸡巴和屄里边的嫩肉一磨擦,感觉一道道电流从身上通过呐,又麻又爽的。”
兰月说得很深情,很真诚,声音娇滴滴的,和她的歌声一样有魅力,听得成刚下边腾地一硬,中午产生的几分疲倦一扫而空,眼睛都亮起来。要是兰雪就在跟前的话,就地正法。
“姐夫也想操你啊。你的屄就象水做的一样。对了,你也该放假回来了。”
“我明天回来。”
“玲玲也一起回来吗?”
“她要过几天的。”
“你明天几点到,哪个车次,我去接你。”
成刚有点激动,好些日子不见这个小美女。这回可以享用新鲜货了。现在干她,可不是单纯地干一个小美女,而是在干一个明星人物啊。那感觉很不同。
“我不告诉你,让你急一急。我在抵达前,会跟你联系的。”兰雪在电话里发出了气人的笑声。
“成。这次回来,没给姐夫带什么礼物吗?”
“当然有了。不过不用带,我可以直接发到你的微信上。”
“那是什么?”
“你会喜欢的。不过,看过就删掉,可不能让别人看到啊。”
见兰雪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成刚浮想连翩,向往之极。
“放心了,姐夫听你的。”
放下电话,成刚便收到一个视频信息。
打开之前,他的心怦怦直跳,暗说,是兰雪的裸体吗?这丫头很懂的我心。
视频一开,成刚的眼睛便瞪大了。这确实是他所满意的礼物。
视频不长,只有几分钟,但画面出彩,令他裤裆里的东西翘了又翘,又把裤子顶起老高,大有出笼杀敌之势。
两个美少女各穿睡衣,光着脚在地板上拉手起舞,转动、抬腿,猫步,轻跳,衣摆轻扬,尽显青春之美,舞姿之美。这两人正是兰雪和玲玲。
画面一转,睡衣滑落,露出两具粉妆玉琢的裸体来。四只白奶子象四朵花晃动着,令人眼馋。那奶头正是诱人的粉红色。
下边的玉腿间,芳草离离中,两只鲜嫩的肉包子张开了缝隙,且露珠点点。
相比之下,玲玲是圆奶子,稍大一些。兰雪是尖奶子,比以前还是大多了。
二女嘻嘻哈哈的,相互抓奶取笑。
成刚的眼睛从这个身上,到那个身上,忙得不得了。只觉得两只眼睛有点不够用。
这是他喜欢的尤物,曾在自己的手里变化多端,妙不可言。
画面再一转,重点又变了。
二女各穿短裙,一架翘翘板,一个坐一头,一会这个在上,一会那个在上的。镜头始终拍两个的上半身,四只奶子在一上一下的变动中,也跟着一起一落的,带着悠闲之意。可是二女的脸上都带着春情泛滥的红晕,比天边的彩虹还迷人。
她们的小嘴张开来,唔唔地叫着,鼻翼吸动着,发出哼哼之声。明显是从事性活动的反应。这令成刚有些不解。
当镜头下沉,角度一变,二女把裙子扯掉,成刚才看到,每个人的穴下有一根假阳具。那个东西是活的。
一个人每次下压时,自己的阳具矮一下,对方的阳具高一下。不停地压板,那东西便不停地运动,就象被男人插穴似的。
她们相互望着对方,都带着舒爽的笑。成刚注意到,两种假阳具早就水淋淋的,还在根下形成了一摊水,并在持续扩大。
这两个丫头,真会玩啊,真会享受啊。这肯定是兰雪的主意。这个小妞在某些方面比别人都精着呐。
看着二女美目如水,连哼带叫,摇奶动穴的骚样儿,成刚的棒子涨得好硬,好大,恨不得冲进画面,给她们俩一顿狠干。他想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真货比假货的。真货是有血有肉有生命的,假货是垃圾。得支持正版。
正看得过瘾呐,二女向他叫道:“老公我爱你。”红唇一嘟,啧地一声,给他来了一个飞吻。
成刚笑了,心说,等你们俩回来的,我让你们把这个游戏再玩一遍,然后再来一场盘肠大战,让你们带着无限的满足登台演唱。
反复看了几遍,成刚看得越来越肿胀,正想叫来一个美穴,好好灭灭火。可是门被敲响了,姚秀君伸头进来,说成业老婆来了。
成刚点头说知道了。


28.仇人下黑手

用了半个小时间,才把弟媳打发走。
送走她之后,成刚坐回办公桌,处理几件业务,便实在心烦,索性停下来静坐,考虑着如此说服成业,使他悬崖勒马,浪子回头。
门一开,香风乍起,姚秀君进来了,穿一条白色连衣裙,长发飘飘,裙角飞扬,迈着优美的步子走来。难得的是脸上全是笑容,明亮的美目中全是柔情,仿佛回到了当初二人蜜月期的样子。
只要她不是一幅怨妇的嘴脸,成刚的心情就愉快。见她还象时装模特一样在自己面前转了一圈,还对自己秀着舞姿,便夸道:“秀君,你象大明星一样美丽。”
姚秀君笑容更多了,撒娇地拉着成刚的手,说:“我最喜欢你这个表情了。”
成刚瞧着她的俏脸,说:“只要你不使性子,我总是喜欢你的。”
姚秀君娇声说:“我也不是成心气你的。我也是个女人,也想活得堂堂正正的。不明不白地跟着你,我也认了。可是我的家里人,还有咱们的孩子,他们受不了。”
听她老调重谈,便只笑而不语。
姚秀君乖巧得很,看看他的脸色,改了话题。
“你的兄弟媳妇刚走啊。”
成刚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上下其手,再度熟悉起自己的女人的玉体。
“你好象什么都知道啊。”
姚秀君在他的怀里扭动如蛇,俏脸泛起桃红,屁股下就是那根熟悉的宝贝,已经够挺实了。而男人的手还在作怪。
“不瞒你说,今天中午我还跟成业通电话了。他告诉我,我一直是他最爱的人呐。”美女的脸上又有骄傲之色。
成刚噢了一声,心说,这么说成业没有变心,那他跟继母的关系只是炮友。那倒是好办一些了。
“他还说了什么?”
“他还告诉我他近来的苦恼呐。”
成刚微笑道:“好象我们家的事儿你知道的不少啊。”一只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滑行着,探来探去,没摸到大腿尽头的布料。
“老公,你摸什么啊,人家里边是真空的。”姚秀君媚笑起来。
“你这骚娘们,成心勾引人。”
“自己的男人不抓住怎么行。哎,你那个弟媳找你,我能猜得到的。成业什么都跟我说了。”
成刚的手指象梳子一样,梳理着她腹下的毛发,姚秀君的呼吸都变急了。
“你什么都知道了更好,我该怎么帮成业啊。”
姚秀君呻吟了几声,双眸带钩,哼道:“咱们进里边商量去。”美目瞥了套间一眼。
“干什么啊?”
“一边造小人儿,一边商量事儿。”说着,姚秀君双臂如藤,缠起男人的脖子,火热的红唇堵了上来。
几分钟过后,套间里传来隆隆炮声,娇啼宛转。
到了第二天上班,成刚的情绪特好,因为红歌星兰雪要回家了。
每次在微信上询问,到哪里了,她都说快到家了。
成刚知道这丫头是耍自己玩呐。她有兴趣玩,那就陪她玩吧。
可是到中午下班前,成刚连发了几个信息,都没有收到回应。这有点奇怪。
即使是开玩笑吧,也不该没有个动静吧。这丫头在搞什么鬼把戏。
成刚心中有疑,便直接拨打电话。不想,电话关机了。这引起了他的不安,心跳都加快起来。
中午,约风雨荷出来吃饭,把疑问说给她听。风雨荷脸上有了疑云,说:“是有点不对劲儿。再等等看吧。要是再过几个小时没动静,再想办法。”
到了下午两、三点钟,仍是联系不上兰雪。成刚心里一沉,坏了,可能有问题。正想通知风雨荷一声,他的电话急促地响起来。
抄起电话,成刚一脸凝重地说:“我是成刚,你是哪位?”
电话里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如同鬼哭狼嚎,令人毛骨悚然。
成刚很反感,以为是什么骚扰电话,正要挂断,对方说话了:“你要挂的话,兰雪就没命了。”
成刚的心猛地沉下,问道:“你是谁?兰雪真在你手里?”
对方又连声笑,阴森森的,仿佛不是来自人间的声音。
成刚耐心听完他的杀伤力极强的笑声,对方才说:“我是你的老朋友,卓不群。”
“什么?你是卓不群?别逗了。卓不群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声音呐。”
“也是啊,你成董事长高高在长,过着人上人的日子,哪里知道我坐牢的日子有多苦。我得感谢你,让我度过了人生最难忘的一段日子。别说你说听不出我的声音,你要是见了我的相貌,可能更不敢认了。当年的帅哥卓不群现在跟鬼差不多。”
成刚想想他坐牢的日子,觉得那么大的变化也没什么不可能的。起初,他对卓不群的关注特别多,近两年则快忘了他。
“好,我相信你是你是卓不群就是了。你说兰雪在你的手上?”
“对。”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大舌头,把那个小丫头弄过来,把嘴布掏出来,让她说话。”电话声变远,显然是跟别人说话。
几分钟之后,一个声音说:“大哥,小丫头来了。”
“很好,很好。快跟你姐夫说句话吧。他女人很多,居然还记着你。不容易。”
“姐夫,我是兰雪啊。我这次玩大了。我好后悔啊。”电话里传来焦急的带着粗重呼吸的声音,正是兰雪。
成刚的心霍然一紧,说:“兰雪,你怎么会落到他们手里?”
“我下了火车,才出车站,刚想给你打电话,就……”
没等她说完,便中断了。
“你们干什么?你这个丑八怪,别乱摸啊。”
卓不群冷笑道:“摸你是便宜你的。你姐夫要不听我话,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这么俏的妞,要是没气了,我都觉得有点可惜。”
“姐夫,快来救我啊。我……”
可能又被堵嘴了。电话里还传说喝斥声:“小丫头挺泼辣啊,还敢踢人。要不是大哥有令,我们早轮了你了。快走。”
卓不群那刺耳的声音再度响起:“成刚,这回信了吧?”
成刚握着电话,焦灼地在屋里踱着步,急切地说:“卓不群,咱们的恩怨跟兰雪无关。你想怎么样,都冲我来好了。你不要打她,也不要折磨她。你有什么条件就说吧。”
“好好好,我就喜欢爽快人。”
“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
一听这话,卓不群咆哮起来,象是狗被踩到尾巴,老虎被拔胡子。
“我操,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钱就是万能的?你以为有钱就能买来一切吗?我告诉你,你再提钱,我就一枪崩了这个小丫头。”
这话令成刚心惊胆战,真怕这家伙穷凶极恶之下,失去理智。
“你别激动,卓不群。咱们有话好商量。我不提钱就是了。”
电话里的音量这才稍稍降低。
“行啊。那咱们好好商量一下条件。”
“有什么条件,你说吧。”
对方犹豫了一下,说:“想救兰雪的话,就来找我。”
“好,你在哪里?”
“不是你自己来。你带着风雨荷一起来。”
成刚噢了一声,问道:“带她干什么?”
卓不群满怀深情地说:“我要看看我的女朋友变什么样了。你操了她这么多年,她一定变丑了吧。”
成刚重重地说:“好,我带她一起去好了。我怎么找你?”
“你先准备吧。一小时后,等我电话。你给我记住,别报警。惊动警察,你就来为小丫头收尸吧。”
“喂,喂,喂。”
电话里安静起来,对方已经挂了。
放下电话之后,成刚惴惴不安的,生怕卓不群会伤害兰雪。要是他只为钱的话,那还好办。可不为了钱,那才叫可怕呐。
经过一番斟酌、思虑,成刚打了几个电话,最后一个才是打给风雨荷的,把基本情况告诉给她。

29悲惨的情敌

这是郊外的一座小楼,闲置已久。背后是乱乱的山,不见头,不见尾,前边是大片的荒草地,附近没有人家,也不知当初主人怎么会把楼盖在这里。
小楼有墙三面围着,也有大门。门原本是锁着的,但难不住卓不群的小弟们。锁头扔掉,大门敞开,卓不群站在杂草丛生的院子里守株待兔,等着自己的仇人和爱人前来。
他不怕仇人不来。手中的人质还是极具含金量的。
一想到这个大仇人,卓不群便恨得要死,恨不得用刀把他剁成肉泥。
仇人送他进牢房,还抢了自己的心爱的女人。这是奇耻大辱。
虽然卓不群已经越狱多日了,可是一合上眼就是可怕的监狱生活。在里边不止是艰苦、折磨、打击,更叫人不能忍受的是鸡奸。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进去的第一天,便被人打得连滚带爬,连喊带叫,然后被一个瘦如猴子的大马牙子给干了。之后,整个狱室的人排队干他,干得他流出不少血。
从那天开始,他觉得自己成了男妓……
血债血偿,自己受多大的罪,都要从仇人身上找回来。
卓不群在院子里喘着粗气,不时摸摸头上的乱发。
原本他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可是经过坐牢和逃亡,就是熟人儿也不能一眼认出他来。
长发如枯草,鼻下、下巴全是胡须,以至于须发连成一体,看起来象是阿拉伯男人。再加上粗布衣服,骨瘦如材,实在象个非洲难民。
卓不群一手握着手机,咬牙切齿的。心说,等你来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嘿嘿,那个小妞嫩得象水。还没有尝过呐。我当着你的面干死她。凭什么你享尽富贵,玩尽美女,我卓不群就得苦逼人生啊。
看了看,西边的山上正衔着落日呐,红红的,圆圆的,把卓不群的瘦脸照得通亮。那一刻,卓不群有几分糊涂,我已经往南边跑了很远,干嘛要折回来,这不是大冒险吗?
对,杀掉仇人后,我再跑。最好能带上风雨荷,让她跟我同生共死!
“大哥,他们来了。”
卓不群的小弟大舌头从楼里走进院子。
是的,远处出现两条人影儿,沿着荒草中间的小径过来。
卓不群的脸上露出了冷笑,说:“很好,很好。大舌头,让弟兄们准备好。好戏就要上演了。嗯,再把那个丫头带过来。”
大舌头答应一声,又返回楼里。
卓不群仰头望天,喃喃自语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那边的二人已经快到门口了。
成刚一身西装,面孔俊俏,有老板风度。风雨荷一身黑警服,俏面胜花,英姿飒爽。二人站在一块儿,是很相配的一对。
卓不群的目光在风雨荷的脸上和身上移动着,露出一丝温情。可是目光落到成刚的身上时,便如刀如剑,冷如三九天了。
二人进院时,只见卓不群站在那里,正瞅着他们。要不细看,根本不敢相信这是卓不群。
这时候,大舌头和四个小弟押着兰雪过来。兰雪双手背绑,嘴里塞布,光唔唔说不出话。小丫头很有脾气,被人押时也乱撞乱踢,象匹野马。
当她看到成刚和风雨荷时,美目睁大,露出惊喜之意。
成刚看兰雪,一身浅蓝色的牛仔服,上衣敞着,露出着里边带花的小衫。胸脯隆起好高,规模越发可观。
苗条的身材比从前多了点肉,更有女人味儿了。齐流海变成了披肩长发,象个大人了。只是此刻被绑着,头发显乱,十分狼狈。
“兰雪,你别怕,姐夫会救你出去的。”成刚大声说。
“我们会抓住他的。”风雨荷一脸的威严。
卓不群哈哈大笑,说:“成刚,你有胆子来,我很佩服你。你就是死了,也算是汉子。”目光落在风雨荷身上,说:“雨荷,你比以前还漂亮。跟我走吧,我才是最爱你的人。你不知道,这几年来,我想你死你了。”
成刚冷笑不已,说:“乖乖投降吧。”
风雨荷望着前男友,见他造成这个样子,也不能说没有感觉。
“卓不群,别说梦话,还是跟我回去投案吧。刑期满时,你就可以重新做人了。你这么流窜,没有好结果的。”
卓不群一脸的悲愤,说:“从我逃走的那天起,我就已经下定决心,死也要死在外边。有两句话说得好,寂寞寒冷的生,不如轰轰烈烈的死。”
说到后边,卓不群突然出手,猛地撕掉兰雪的小衫,兰雪惊恐,使劲挣扎,无奈被身后两个人控制着。
小衫一掉,春光乍泄,卓不群和他的小弟们都是一呆。因为兰雪里边穿着性感的胸罩,黑色,缕空,洁白的乳肉从小孔里映出,很有神秘感说不出的诱人。只是看不到奶头。
卓不群盯着看,赞叹道:“真他妈的迷人呐。年纪不大,奶子可不小。”双手握住,使劲儿揉着,揉得两峰变形。兰雪直唔唔,扭动上身,眼中是怒与苦的火焰。
风雨荷叫道:“卓不群,放开她。”
成刚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大叫道:“放手,卓不群,你还是人吗?”向前急蹿,想要抢兰雪。
卓不群的小弟们同时拔枪,齐指成刚的头,使他不敢造次。
卓不群感受着大奶子的饱满,啧啧称赞:“太他妈的爽了。这好白菜都叫猪拱了。”放下手,转过头,冲成刚说:“我一句话,就可以把打你成蜂窝子。但是,我不能让他们杀你。”向手下人使个眼色,小弟们便一同放下枪。
“你过来,成刚。”
成刚刚要迈步,风雨荷一脸担忧地说:“成刚,别过去,有危险。”
卓不群发出刺耳的笑声,说:“你不过来,就没有危险吗?”从怀里掏出一把枪,顶在兰雪沉甸甸的一只奶子上,把乳肉顶出个坑来。
“你不过来,我就在这妞的奶子上打一个洞,那一定很好看的。”
兰雪眼现恐惧,不安地扭腰,只能使奶子晃得更厉害。虽有胸罩束缚,仍见汹涌之态。
成刚没得选择,毅然走了过去。风雨荷着急,也要上前。
卓不群提醒道:“雨荷,你别乱动啊。”
风雨荷怒视着卓不群,说:“有种你就冲我开枪好了。”
卓不群微笑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怎么会开枪打你。但我会一枪崩了这小子。”枪口一转,对准成刚。
这使风雨荷投鼠忌器,不敢乱动了。
成刚走到卓不群跟前,卓不群以枪指头,说:“成刚,你真是自寻死路啊。明知道我想怎么样,你还敢来?我让你来,就是为了杀你的。”
“兰雪在你手里,我就是丢了命,也要来。”
兰雪听得眼睛发红,要哭的样子。
卓不群上前,枪指在成刚的太阳穴上,嘿嘿笑道:“这回我不会再犯上次的错误了。我会先开枪打死你,然后在你的尸体前干兰雪,干雨荷,让你死不瞑目。
嘿嘿,我这些年都没有干过女人了。干你的女人一定很爽很爽的。你把雨荷给干了,今天我要干回来。我还会把兰雪赏给我的小弟们,让他们舒服舒服。哈哈哈……”这笑声好狂妄,好难听,象野兽在叫。
成刚突然笑了,目光在他身后的小弟们脸上一扫,说:“卓不群,你错了,他们不敢碰我的女人的。”
卓不群惊愕,问道:“为什么?”
成刚直视着卓不群,淡淡地说:“他们会有行动告诉你的。”
卓不群一脸迷惑时,怦怦怦怦怦怦,数声枪响,卓不群惨叫连声,手枪掉地,身体晃了晃,费劲转过身,看见那些小弟们个个手握着枪,对着自己,脸上都是奸计得逞的笑容。
他扑通一声坐在地上,象泄气的皮球。
卓不群的手上、脚上、腿上中弹,淌着鲜血,疼得厉害,但更疼的是他的心。这些小弟当初可全跟自己混的,自己待他们不薄。自己这次回来,联系上他们,他们对自己仍是毕恭毕敬的,怎么会背叛自己呐?
成刚见卓不群一脸的不解,眼中充满了不服,便哈哈大笑,说:“卓不群,你坐牢太久了,外边的世界变化之大你不知道。”他围着卓不群转着圈子,观察着他的惨状,继续说:“在你坐牢之后,你的这些小弟变成我的手下了,拿我的钱,给我做事儿,他们怎么会听你的话呐?你太傻了。”
成刚抬头望着小弟们,小弟们收好枪,向成刚同时鞠躬道:“感谢董事长的收留。”
卓不群看了,气得直骂:“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良心都叫狗吃了。”
那些小弟冲他直笑。大舌头对他说:“成董待我们如兄弟,我们吃好喝好过得好,卓不群,你早变成丧家犬了,我们怎么会背叛董事长?我们又不傻。”
卓不群又恨又伤心,气得说不出话。
成刚向大舌头递给眼色。大舌头点头,掏出个针管子,在卓不群的胳膊上打了一针。
“成董,你陪他慢慢玩,我们走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回头到我那里领赏。”
大舌头说声谢谢,便带着弟兄们美滋滋地走了。
“你给我打的什么针?”
成刚笑了笑,说:“你很快就会知道的。你那时还会感谢我的。”
卓不群瞪眼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因为疼痛,他的声音远没有自己预想的大。
成刚将嘴凑到他的耳边,说:“知道不,你在监狱里被那群男人天天干,都是我支使的。”声音很轻,可是每个字都带着冷气。
卓不群听了,心中一痛,眼前发黑,几乎要晕过去。
成刚也抬头望天,说:“好戏就要上演了。”30.青春的激动

卓不群含恨地瞪着成刚,问道:“你在说什么?”
成刚弯腰,逼近卓不群的瘦脸,回答道:“刚才你不是说要干她俩吗?现在就干好了。不是干他们的男人不是你。”哈哈笑起来,笑得好自负。
卓不群叹着气,垂下头。
那边的风雨荷给兰雪松了绑,掏出嘴布。
兰雪一自由,深吸几口气,双臂伸展,欢呼道:“可闷死我了。”看到卓不群,俏脸立刻冷了,冲过来,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打得真狠,卓不群的嘴角都渗出血迹来。
卓不群被打得身子一动,牵动了多处伤口,流血更多,疼得直咧嘴。
“你个小丫头,我早该轮了你。”
“我操,你回家轮你妈吧。”
兰雪骂完,还冲卓不群的脸上吐口水,然后勾住成刚的脖子,双腿一点,身子一起,缠在男人的腰上,兴奋地用红唇亲着男人的脸,男人的嘴,香吻跟雨点一般。
风雨荷见状,摇头道:“这小丫头,太疯了。”
兰雪看风雨荷,说:“表姐,我有好久没和姐夫见面了。哪象你们,可以天天在一起睡。”
风雨荷听了脸热,反驳道:“哪有天天在一起睡啊。”
“这么说是两三天一起睡了?”兰雪笑嘻嘻的,向她直挤鼓眼睛。
风雨荷觉得上当了,呸她一声,不再理她。
成刚嘿嘿一笑,说:“兰雪,咱们到那边说话,让你表姐和旧情人叙叙旧。”也不管风雨荷的白眼,抱着兰雪上一边去了。
风雨荷望着前男友的惨样,觉得凄然,又觉得也是罪有应得。
卓不群低着头,说:“雨荷,我这个样子,让你笑死了。我卓不群这辈子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难忘的时光。”
风雨荷侧过脸去,说:“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根本不应该越狱的。这是作死。”
卓不群脸朝地面,嗫嚅着说:“我在那里活得还不如死了好。唉,我卓不群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那家伙。”呼呼粗着气,忍着伤痛,使劲抬起头来,眼前的一幕让他意外,原来那边的男女已经开始演大戏了。
风雨荷注意到他的眼睛发直,也朝那边看去。一看之下,风雨荷脸上一热,轻呸一声,轻声骂道:“这小丫头真浪。”
只见兰雪正张大嘴吞吐鸡巴呐,还发出扑噜扑噜声。
她大弯着腰,裤子拉紧,屁股是滚圆、突出、肥美的两瓣,很有成熟女人的气息了。并且这屁股随着吃鸡巴的动作左右摆动呐。两腿之间的面料似乎都跟着翕动。
看得卓不群目不转睛,似乎忘了痛苦。
风雨荷觉得又荒唐又可耻,真想马上走人。
只见成刚得意地向卓不群一笑,说:“你有福气了,珍惜机会吧。”还向风雨荷一勾手,说:“小红,过来一起玩。”换来的自然是风雨荷的怒视。
卓不群不禁问:“小红是什么意思?”
风雨荷脸上发热,说:“那是流氓话。”
那边的成刚笑道:“卓不群,我告诉你吧,你的前女友,我的警官情人,下边长得好,就是生完孩子,都是紧紧的,红红的,插进去好销魂呐。”
风雨荷受不了这个,捂个耳朵骂道:“你个大淫贼,臭流氓,你真恶心。”看卓不群时,脸上又是怒,又是悲,又是苦,还有艳羡。
再看成刚,让兰雪脱掉上衣,摘掉胸罩,于是,两只青春的白奶子跳出来了,跟视频的一样,典型的圆锥形,只是现实版的看起来更大更有料。
“姐夫,那个男人偷看我呐。”
成刚笑道:“让他看吧,他的时间不多了。”
兰雪也不多问,弯下腰,重新玩起鸡巴来。一手握着根,用小香舌一下下舔着马眼和棱沟。年轻漂亮的瓜子脸上尽是享乐的陶醉。
她的两腮变圆,成为标准的桃腮了。娇美的红唇张着,粉舌在肉棒上运行,是那么认真,那么欢喜,那么傲气。
成刚不断地收缩着屁股肉,嘴里喔喔喔地叫着。
“兰雪啊,你的小嘴越来越厉害了,越来越能跟你大姐,你二姐,你妈比了。”
兰雪在龟头上亲一口,转头看风雨荷,问:“那我问跟我表姐比,谁舔鸡巴舔得好?”
成刚冲着风雨荷笑,说:“你表姐舔鸡巴也很厉害的,至于谁强,那要拼一下才知道啊。”
一听这话,兰雪格格格地笑了,两只大白奶子立时欢快地跳起来,看得卓不群要流口水。风雨荷则骂道:“你这人,嘴真脏,什么都说出来了。”
成刚笑道:“怕什么,你以为他还能对别人言语吗?快舔,兰雪。”
兰雪答应一声,又把鸡巴吃进嘴里,变着法的玩。成刚眯着眼,享受着小美女的服务,两只手握住那跳荡不安的白奶子,一顿过手瘾,嘴里还夸道:“兰雪啊,你的奶子又变大了,长了不少。”
兰雪的舌头在肉棒子上进行地毯试的轰炸,还娇声回应道:“姐夫啊,要是在你跟前,你常给摸摸,它会变得更大的,可以跟我大姐较劲儿了。”
成刚得意地大笑,两手拨弄着小奶头,弄得兰雪直哼哼。
风雨荷见此,干脆背过身去,看门外的绿草地和天空。
没过几分钟,听到兰雪大声叫起来:“姐夫啊,你鸡巴好大啊,好粗啊,插得好过瘾呐。快点插,插死我都行。”
风雨荷一回头,只见二人已经干起来,都扒得光溜溜的,在青草的映衬下,兰雪白得耀眼,象一只小白羊。而成刚则是古铜色肌肤,那根黝黑的大棒子正在兰雪的小穴里穿梭着。结合处水光闪闪的。
风雨荷把目光别到一边,骂道:“你们真不要脸呐。”可是下边的小穴却不禁紧缩一下。
兰雪回头笑道:“表姐,你骂别人不要脸,你就要脸吗?你不也跟我大姐一样,是未婚妈妈吗?方方都上幼儿园了。你要是要脸,别让男人操你啊。”
这话顶得风雨荷无言以对,只是俏脸如霞,干张着红唇,不知所措。
成刚双手托着兰雪的白屁股,任其在娇躯上下蹿动着,嘴上说:“雨荷,你看兰雪多美啊,你快过来。”
兰雪双手勾着男人脖子,娇喘着说:“快过来嘛,表姐,你应该知道被他的大鸡巴一干有多爽。我爽得都要从姐夫身上掉下来了。”
成刚笑道:“那你夹住了,我要猛干你几下子。”原地蹲马步,抱着兰雪的屁股,肉棒子象机器一样捣着她,干得兰雪猛扭猛摇,浪叫声在院子里及门外的原野上飘荡。
“姐夫,你好棒啊,兰雪爱死你了。你的鸡巴比铁棒子还硬呐,要插进我的子宫里了。兰雪要让你干一辈子。”
成刚十指抓着屁股肉,肉嫩得能插出水来。面粉般的白肉在指缝中露出来,随着肉棒干的节奏也一紧一松的。手指早在白屁股上留下清晰的指纹了。
卓不群看得挪不开眼睛,带血的嘴还一张一张的,低声说:“我也要干,我也要干……”
成刚听到了,说:“你想干,行啊。我同意。”肉棒刺在兰雪的小穴深处,一阵子乱搅。
兰雪象猫叫似的哼道:“姐夫,我不要被别的男人干。”
成刚嘿嘿笑:“他现在想干也干不了。一会儿,我还要干你表姐让他看看。看着自己的前女友被干,他一定很爽吧。”
一听到要轮到自己,风雨荷又羞又怕,又有点异样,感觉小穴里的水分多起来,还要流下,便深吸几口气,对成刚叫道:“我不理你这个臭淫贼了。我先走。你们在这儿荒淫无道吧。”迈步向门口走去。不过步子小,走得也慢,全不似平日里的大步流星,雄风浩荡。
成刚见状,抱着兰雪追上来,叫道:“雨荷,别走,别走啊。我有话说。”跑的动作带动大鸡巴的振颤,振颤着小穴,带给兰雪不一样的感觉,使她啊啊连声,心道,真美啊,真特别啊。小穴过电了。
追上风雨荷,成刚搂着兰雪的腰,对女局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她支持自己的“壮举”。
兰雪不管那事儿,见男人暂停,自己便挺穴套鸡巴,白屁股肉颤动着,波浪乍起,还眯着美目哼哼啊啊的,一脸美爽。
风雨荷看着来气,心里泛酸,在兰雪的嫩屁股上抽了两记,啪啪脆响,抽得屁股蛋发红,屁股肉乱跳几下,嘴里骂道:“没见过比你更骚的女孩子了。这么小,就这么浪。”
兰雪痛得哎哟一声,转过头,不服气地说:“你不也一样浪,一样骚吗?经常陪睡,才有了方方。”
风雨荷气得从背后握住她的奶,猛抓几把,抓得白奶子成了奇形怪状,还捏红奶头。
兰雪尖叫道:“还疼啊,表姐,你好狠。”叫声中还透着一股别样的风情。
成刚见此,来了瘾头子,耸动屁股攻击着。风雨荷便玩兰雪的奶子,就象玩兰月的一样老练,把兰雪的白奶子抓得净是指痕,奶头也硬得不得了。
两路进攻,兰雪很快便身体痉挛了,连小穴也在一阵阵地收缩着。
“姐夫,你鸡巴真好使啊,你把兰雪操到天上去了。再快一点,我马上就死了。”
成刚打起精神,一顿狂插,干得小穴张合不已,淫水便象尿了似的淌着,一丝丝落在了草地上。
“表姐,你也掐我奶头吧。我掐得好疼,但也过瘾呐。”
风雨荷便把奶头猛拉猛掐,象要弄掉似的,心说,原来这小丫头还有这个嗜好呐。果然是年轻人,我们比不了。
二人玩兰雪,配合默契,没几分钟,兰雪大叫着达到了高潮。
那边的卓不群看得脸变黑红,粗喘着气,裤裆里的东西居然硬起来,直捅裤子,象要出来战斗了。但他知道,自己不过想想罢了。

31.死了都要爱

兰雪软成一团棉花,合着美目,恹恹欲睡。
二人便把兰雪放在成刚的裤子上歇息。兰雪蜷着身子侧卧,半圆的肥屁股间,夹成一条红缝,缝里正溢着透明的淫水,和黑毛、雪肤及青草地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边的卓不群看得清楚,裤裆里的鸡巴翘得更硬,望着青春少女的裸体及隐私部位的春光,几乎停止呼吸。
这边的成刚翘着朝天的棒子,正纠缠着风雨荷。
“雨荷,快脱掉裤子让我干你,憋得怪难受的。”
风雨荷瞅着卓不群,又瞅瞅成刚的水淋淋的棒子,羞涩地说:“要干进楼干。卓不群瞅着咱们呐。”
成刚抓住她的玉手,呼呼喘气说:“雨荷,我就要在他的面前干你。他不是口口声声要干你吗?他干不着,我干你给他看,气死他。”
风雨荷又羞又急,脸红得象盛开的月季花,说:“不行,不行的。你让我被别的男人看,太丢人了。”
成刚微笑,看了一眼惨兮兮的卓不群,说:“他看了也没有多大意义了。”
“你要弄死他?”风雨荷睁大了美目。
“总之,你就听我的吧,就当这里没人,就当是我俩悄悄地做爱。”
二人拉扯着,显示着很滑稽的效果。因为一个男人光着腚,棒子翘翘着,乱摇乱摆的。一个美女一身黑警服,不愿就范。在这个山野间的院子里,还被一个流血的男人盯着,旁边还休息着一个裸体小美人儿。
成刚生怕卓不群看不到精彩的好戏,拉过一条裤子铺地,按风雨荷跪下,发令道:“小红,脱裤子,撅屁股,让老公操。”
风雨荷听得又羞人又异样,还有点窃喜,嘴里却说:“我不干,我不干的。”
成刚等不及了,帮她解腰带,将裤子带内裤拉了下来。这下子风局长下边可是清洁溜溜了。
在男人的强迫下,风雨荷很无奈,只得摆出小狗被操的姿势,双臂前拄,细腰低下,臀部高翘着。
这个姿势一摆下来,卓不群的眼睛睁多大,嘴里叫道:“雨荷,我要你,我要你。”虽然从他这个角度看不到什么。
风雨荷抬头和他目光相遇,觉得分外羞耻,觉得象是自己红杏出墙,被野男人干一般。
成刚可大饱眼福,欢呼道:“雨荷啊,你好美啊,尤其是从后边看,比那些片子里的明星还美。我真受不了,鸡巴不插都要射了。”
这话更叫风雨荷难受,含羞带辱地说:“你快插吧,不插就算了,让我起来。”
成刚笑道:“有他看着,岂能不插。”
风雨荷上衣好好的,下身却是光光的。黑色的衣服,雪白的下身,两条屈着的玉腿,连着一个迷人的大屁股。不象一般那女人那样,一撅起来,骨头突出,破坏了美感。
她的大屁股如西瓜般滚圆,几乎油光可鉴。屁股肉肥美晶莹,有着完美的形状,怎么看都看不出什么瑕疵来。最撩人的是腚沟里的双孔:菊穴是一圈绷紧的好看的纹路,透着淡紫色,还不安地收缩着。下边的小穴则如鲜嫩的花瓣,黏黏的浪水悄然而出,连大腿根都有了水的痕迹。
而且深红的两瓣微微张口,还象小嘴一样一抿一抿的。
尽管成刚经常使用这个美穴,但此刻看到仍是欲火中烧,下边的棒子激动得直打鼓,急得想一杆进洞。
成刚忍不住地跪在她身后,大嘴贪婪地伸过去,吃着,吸着,闻着,亲着,发出唧溜溜的声响,象小狗喝水似的。
风雨荷受此“虐待”,娇躯如同受了电刑,摇晃战栗着,美目眯着,嘴里发出生病般的叫声:“啊啊,啊啊,不要舔啊,痒死了,跟生虫子似的。喔喔,你这淫贼,你要折磨死我了。”双手在地上一抓一抓,俏脸上的肉一扭一扭,现出既爽又难受的表情。
再看卓不群,瞧着风雨荷的身子在动,表情在变,还能看到那个仇人的头在她后边拱来拱去的,不禁脸上变得愤怒了,用力叫道:“混蛋,你放开她,她是我的,是我的女人。你不能碰她。”
成刚抬起湿淋淋的嘴,说:“就算她是你的女人,我也天天用她。她的屄都让给我操大了。卓不群,你没操过她吧?”
卓不群咬着牙哼道:“我好后悔,我当初怎么不强奸她。”
成刚笑道:“真丢人。强奸算什么本事啊,雨荷可是心甘情愿让我操她。我不操她,她会恨我的。”
风雨荷听了,忍不住骂道:“放屁,乱放狗屁,你这个淫贼。”接着便哎呀哎呀地乱叫:“淫贼,别把臭舌头塞洞里啊。别,你别舔的屁股眼啊,怪痒的,谁受得了。”
成刚嘿嘿笑,说:“雨荷,在你的前男友面前,快点求我操你。”头一低,嘴上又上去了。
风雨荷的娇躯巨震,叫得象生了大病,嘴硬道:“我才不求你呐。你这个淫贼,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哎呀呀,快把舌头收回来啊。你干什么啊?你疯了。”
被男人这么骚扰着,挑逗着,已经怪难受的,前边还有一个前男友望着她,看她发浪的样子。她想正经些,不让他看到,可是根本忍不住。
一颗芳心好乱,百感交集的,有耻辱,有委屈,也有兴奋跟刺激。
“你这个坏男人,别用牙咬啊。真要命啊。”
“你不求我,我就一直咬下去。”
风雨荷身子哆嗦得厉害,实在挺不住了,才小声说:“成刚,求你了,操我吧。穴里痒死了。”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了,也不管有无人当观众了。
成刚笑道:“我听不清啊。”
风雨荷一咬红唇,大声道:“淫贼,我求你操我。”
这声音够大,整个院子里都是求操的声音,还飘向远方呐。
卓不群用力叫道:“不要,你不要操她,应该我操她。”他看到成刚头抬手握的动作,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了。
成刚朝他吹了声口哨,说:“看我是怎么操你心爱的女人的。”对准目标,猛地一顶,只听扑哧一声,干得风雨荷身子向前一俯,差点趴下,嘴里发出强劲用力地啊声。
卓不群看到了,唉了一声,合上眼睛。风雨荷的呻吟声如同受着疾病折磨的患者一样,响个不停。对男人来说,那是最好的音乐。要是叫小柳之流听到,肯定又要忍不住撸管了。可是在卓不群听到,等于心上割肉啊。
干风雨荷曾是他人生最大的愿望。一想到那么美丽的女人象马一样被自己骑着,想怎么样,就样,那是多骄傲的事儿。可是现在骑她的男人,却是自己的仇人,而不是自己。
“哎啊,小丫头,你干嘛啊,你别乱抠啊。你一边去。”
卓不群睁眼一瞧,只见兰雪出现了,光着身子,在风雨荷屁股后,用手指干着什么。还把手指放到嘴里吃。
兰雪笑道:“表姐,你跟我大姐一样,怎么一点骚味儿都没有啊。”
风雨荷承受着男人一下下的撞击,身子耸动着,还得跟兰雪打嘴仗。
“我又不是你这样的骚丫头。”
兰雪听了,嘻嘻直笑,说:“骂我骚,你现在被男人操得不骚吗?看我怎么收拾你。”两只手在表姐的身上这抓一把,那捏一把的。对光光的大屁股连拍几下,拍得白肉乱跳,肉浪翻腾,看得兰雪都吞了一口口水,称赞道:“表姐,你屁股真嫩呐,跟婴儿脸似的。还有啊,你的屁股变得好大,快赶我妈的屁股了。厉害啊。有性生活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这话听得风雨荷非常难为情,叫道:“兰雪,快到一边呆着去,别跟着起哄。”
成刚干得生龙活虎的,大鸡巴被小穴包得很紧,夹得很痒痒,舒服得直喘粗气。
“兰雪,一起玩吧。把你表姐的上衣解开,你玩她奶子。”
风雨荷听了大急,怒道:“兰雪,你别听他的。”
兰雪笑得眼睛没缝,说:“刚才你玩奶子,也该我玩玩你的了。不过说好啊,你的奶子要是太小了,本姑娘可没有兴趣。”
风雨荷嘲讽道:“你还姑娘什么啊,被你姐夫干过好几年了。”
兰雪一抬下巴,说:“没嫁人就是姑娘啊。咱俩都一样。”
也不管风雨荷愿意与否,躺到表姐的下边,在对方的推拒下,还是一颗颗地解开扣子,拿掉胸罩,两只大白桃般的大奶子腾地跳出来。
兰雪惊呼道:“哇,好大啊,快赶我大姐的奶了。”再看看自己的胸,还是比不过。
在男人的撞击下,两只大白奶子一荡一荡的,象两只小倭瓜一般。
兰雪看得清楚,卓不群也看得清楚。看着两只尤物被男人撞得乱晃,形成诱惑人的波浪,卓不群简直被亮瞎了眼睛。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心爱女人的宝贝啊。
成刚大乐,自己终于干到穿警服的风雨荷了。以前说啥不肯,现在成了。自己可不是跟一个普通的美女做爱,是跟一个警察女局长干事。这才叫制服诱惑。
兰雪横在风雨荷的身下,观看着两只大奶子的摇荡,对上边的深红的奶头及深色的乳晕,大感兴趣。
兰雪握住乱动的大奶子,感受着它的重量及好处,连声称赞:“表姐,手感一流啊。风局长不止是个好警察,还是迷死男人的尤物呐。”
风雨荷皱眉斥道:“小丫头,你放手啊,别乱捏。”
兰雪笑道:“你刚才还捏我呐,捏得那么重。我要还回来。”两只纤手玩起来,圆的扁的长的,怪样的。对两个小豆豆,更是兴致勃勃。
风雨荷受到两路攻击,快感前所未有,嘴里叫道:“成刚啊,你快射出来吧,我有点挺不住了。小丫头,放开你的爪子,摸得我好痒啊。”
兰雪笑道:“这大奶子真好。我都爱上了。”张开红唇,竟吃了起来,跟贪吃的婴儿吃一样。一会儿换一个吃。
兰雪可真狠,把风雨荷的白花花的乳肉都给捏变色了,还把奶头给咬肿了。
这害得风雨荷身子摆动幅度更大,叫声中多了不少叫疼般的呻吟。
成刚心疼风雨荷,连忙叫停,让兰雪也学风雨荷作狗趴式,他要一枪两眼。
兰雪早想梅开二度了,便趴在风雨荷的下边。如此,成刚有福了,看到两个重叠的白屁股,两个不一样的美穴。
风雨荷的小穴娇小,深红,无毛。兰雪的更小,粉红,毛不多。
而插起来时,感觉也不同。风雨荷的门户重叠,吸力很强。兰雪的较浅,容易到底。但是二穴都让男人爽快。
这么一对比,成刚大乐,端着大枪,一会儿捅上边的,一会儿插下边的,忙得热火朝天。
使二女同时浪叫起来,仿佛女声二重唱。
兰雪嗲声道:“姐夫,先插我。你好久没插我了。”
风雨荷也叫道:“成刚,小丫头太骚,胃口大,不容易满足,你还是干我吧。”
成刚哈哈大笑,任意乱插着,使二女的小穴一起开花,一起流水,争相咬鸡巴,爽得男人大呼小叫的。
“卓不群,你可真有眼福啊。以前看我干岳母,现在看我干姐妹花,太便宜你了。”
卓不群看着二女承欢,都对着自己的脸,心里好不是滋味儿,偏偏鸡巴又支老高,嘴里叫道:“你混蛋,她们都是我卓不群的。我要操她们。”
成刚啪啪地着,不时地换穴,狂笑道:“那你来干什么她们吧。我不反对多一条鸡巴加入。我倒看你怎么把鸡巴插进去吧。”
二女一齐骂道:“你去死吧。”
卓不群受激不过,身上用力,刚起来一点身子,又坐回去了,扯得伤口生疼,额头上直冒汗。
“是你不争气,可不要怪我啊。”
一会儿,成刚吩咐兰雪助攻,帮自己把风雨荷推上高潮。
兰雪痛快地答应一声。这种事儿她是很喜欢的。
不用成刚指挥,兰雪自己掉个方向,这回跟风雨荷是首尾相接了,如同69式。
在成刚插雨荷时,兰雪仰望着二人的相交之处,一会儿捏弄着表姐的小豆豆,一会儿去去挠表姐的被撑大的洞边,弄得风雨荷不胜其扰,偶尔乱扭一下身子。
成刚看了高兴,便一边插风雨荷,一边还以语言逗她,知道她现在已经放开了。
“雨荷,你爱我不?”
“我爱你。”
“你喜欢被操吗?”
“喜欢。”
“用什么姿势操最舒服?”
“这个姿势操就舒服。”
听得成刚满意极了,加快抽插速度,撞得屁股响声更密集,而风雨荷两只胳膊都软了。
“快呀,再快些,我要出来了。”
“那你告诉我,愿意不愿意给我当二奶,当情人?”
“我愿意,我愿意。你把我操舒服了,我什么都愿意。”风雨荷娇躯乱颤,摆动着臻首,美目充满春光,两只大奶子晃得好快,令人眼花缭乱。
“那你愿意为我再生个孩子吗?”
“我愿意给你再生个孩子。我愿意再生。”
这话太刺激了,兰雪都大为吃惊。见姐夫抽插得速度跟快车一样,连忙助力,用嘴吃起小豆豆来。本是玩人家的,结果自己的下边春水不止。
“小红,你的屄好紧呐,夹得鸡巴真爽。我操,我操烂你的屄。我要你给我生孩子。”
“你操烂我的屄吧。我给你生孩子就是了。啊,我完蛋了。”
风雨荷的娇躯乱抖着,身子一软,上身撑不住了,趴了下来,压在兰雪的下身上。
成刚只觉得小穴里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泡得痒丝丝的,便也受不住了,疯了似的又插十几下,大叫道:“我射死你,雨荷,我全射给你。”
肉棒子插到深处,只觉得全身毛孔突然间都张开了,爽得骨头都酥了。
同一时间,卓不群也发出大叫:“雨荷,我也射给你,你给我生孩子。”他也射精了,然后躺了下来,迅急地呼吸着,跟拉风箱似的。
这边的风雨荷早软得象团泥了,听到男人们的叫声,迷迷糊糊的哼道:“都射给我吧,我要生孩子。”
这话听得成刚觉得想笑,把湿乎乎的鸡巴塞到兰雪的嘴里,让她给清理。再看那边的卓不群,已经一动不动了,应该已经作古了。
成刚心说,别怪我心狠,凡是伤害我和我亲人的家伙,我是不会放过他的。感谢我吧,让你在极乐中离去。
TOP Posted: 06-17 13:16 #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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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善后怎么办

在荒效野外,一个没有人家的地方,一座陈旧的小楼前,一个杂草疯长的院子里,却有四个人。
一个躺倒的男人,胡子与头发连一起,大张着嘴,露着黄牙,并且睁大眼睛,带着愤恨之意。可脸上带着满足而猥琐的笑容,
他的四肢有着弹孔,血迹凝固。而他的双腿张开着,裤裆处一大片湿迹,还没有干透。他的裤子里边,精液淋漓,臭气薰天。应该是他平生射得最多的一次。
细看,他躺在那里,连呼吸都没了。可是其他的三人并不理他,都有事做。
一个大美女微微侧卧,屈着腿,下知盖着一件衣服,露着雪白的脚丫。上边却是黑色的警服,没系扣,上边衣襟自然下垂,没有露肉。但是这警服已经多了褶皱,不复平日的笔挺而整洁了。
她的俏脸红如晚霞,娇艳无比。带着欢爱后的惬意。
一双美目合着,睫毛偶尔动一动,红若涂朱的嘴唇微开,吐露着芬芳。玉管般的鼻子咻咻着,时不时发出几声哼哼,似乎还沉浸在那令人飘飘欲仙的好事儿里。
剩下的两个人正做着令人羡慕的事儿。尤其是那个男人,在享着“口福。”
这是成刚和兰雪两个。
成刚射进雨荷的穴里后,让兰雪接着给自己服务。
成刚是站着,兰雪是蹲着。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兰雪里的嘴里发出扑扑的响声,男人心里一阵骄傲,嘴里还呼呼大喘着,象正在干什么累活儿似的。
粗长如大茄子的棒子,本是沾满了湿黏的液体的,可在粉舌的翻飞、扫荡之下,在红唇的吞吐之下,没过几分钟,就变得跟洗澡后一样干干净净。
大龟头呈现暗红色,棱沟是粉白色的一圈浅沟,棒身的每根青筋清清楚楚的,连两只蛋蛋都象被水冲过似的。
兰雪双手套着,揉着,美目还盯着男人的表情变化,见他时而眯眼,时而嘉许,时而沉醉的,自己的心里也很大成就感,俏脸现出欣喜的笑容。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本来好看,更何况兰家基因强大,在兰雪身上得到充分体现。
兰雪本是万里挑一的美女。这五六年的时间,使她的如花美貌之中,更多了成熟、艳丽。当然了,比起一般的同龄女孩子,兰雪多了几分少妇的特征。
兰雪双手抓着,推着,不忘揉蛋蛋,她胸前的两只圆锥形的妙物颤颤巍巍的,可说是波涛汹涌。尤其是粉色的小奶头及稍深的乳晕更令人口干舌燥。
兰雪带着撒娇的声音说:“姐夫,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成刚眯着眼睛,深深感受着女孩子所给的好处。
“要是想嫁人的话,就免谈。”
兰雪格格格地笑,说:“嫁人是以后的事儿,我说的是眼前的要紧的事儿。”美目眯成一线,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
“你又要买什么?”成刚不用动脑,都知道她想干什么。
“姐夫,我和玲玲住的房子太小了,都伸不开手脚,跳个舞还撞墙呐。”
成刚睁大眼睛,说:“什么?八十平方两个人住,还伸不开手脚?哦,你是长臂猿,还是姚明啊?”
兰雪冲他媚笑,眼神带钩,说:“我们是两个人住,而且每天还需要练舞,跳健身操。地方就不够用了。”
“这肯定不是玲玲的意思,又是你的鬼主意。”
兰雪殷勤地套动着鸡巴,说:“是我们俩商量的结果。”
成刚嘿嘿笑,说:“你们俩又演出,又出唱片的,买个房子绰绰有余,还用姐夫掏钱吗?”
兰雪红唇一翘,娇声说:“姐夫啊,我们挣的那几个钱跟你的比,那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你打个喷嚏的功夫,你就可以挣一套房子了。再说了,我的钱也要攒起来,以后嫁人的时候当嫁妆。”
听了这话,成刚忍不住笑起来。
“你说你还会攒钱?你真长出息了。”
兰雪睁大美目,加大音量,说:“姐夫,你别这么说嘛。自从跟玲玲在一起之后,我也学着会过了。以前穿几千块钱的衣服,现在都降到千元以下了。以前什么都买名牌,现在不出名的也要了。”
成刚点评道:“玲玲可比你懂事得多。”
“人家正在学她的优点。喂,姐夫,你答应不答应吗?”兰雪的声音越来越嗲。
成刚沉吟着说:“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兰雪美目一低,盯在鸡巴上,说:“你看呐,姐夫,我不但把它清理了,还把它弄得硬硬的,比刚才你操我们时还大呐。”
一放手,那东西象按倒的不倒翁一样,往起一弹,打在成刚的肚皮,兀自弹跳不已。
成刚转头望一眼卓不群及风雨荷,心说,同样是躺着,可命运完全不一样。卓不群,下辈子你要当个好人,不要跟我斗啊。
兰雪回头一瞧,说:“那个丑八怪怎么躺下不看了?”
成刚回答道:“他睡着了。”
“睡着了怎么还不闭眼睛?”
“张飞睡觉也是睁眼睛的。”
“我倒是头一回看见,怪吓人的。喂,姐夫,房子的事儿你看怎么办?”兰雪的美目又回到姐夫英俊而发红的脸上。
“你先让它射出来,咱们再商量。”
兰雪哼道:“不就一个房子嘛,你这大老板可真小气。”张开小嘴,又要吃。
成刚哎了一声,说:“这回不用嘴了,用下边的嘴。”
兰雪一听笑了,爽快地说:“好,躺下。”
成刚平躺于地,兰雪上马之后,便象一个女骑士一样,纵横驰骋,杀声震天,两只大白奶子跳得好疯狂,只差没坠落了。
当风雨荷从狂呼呐喊的声响中醒来,坐起身,寻声望去,只听啵地一声,成刚正从兰雪的身上起身。
只见兰雪屈起的双腿之间,被撑成圆洞的粉红的美穴被乳白的液体堵满,在一片寂静中,液体黏黏地蔓延出洞,把菊花都淹没了,最终落到青草地上,成为闪亮的一摊水。
风雨荷直皱眉,心道,这家伙真是个淫贼,淫欲无度。白瞎兰雪这个青春美少女了,只能跟一群妇女人分享男人。真不幸。又想想自己,何尝不是呐。
在风雨荷穿衣时,成刚又把鸡巴塞进了兰雪的嘴里,象插穴一样又是一阵冲刺,在一阵嘶吼中,对着兰雪一顿发射,射得兰雪脸上、头发上都是。
一张俏脸成了花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那样子又脏又好笑。
“姐夫,你答应我的条件了吗?”兰雪不动,凭液体流淌。
“回家开个家庭会议吧。”
“哼,你逗我玩,好讨厌啊。”兰雪翘起的红唇上挂着液体,水光直闪。
“好了,小丫头,真拿没法子。我同意就是。这是最后一次。”
“太好了。”
兰雪乐得跳起多高,白奶子发生大幅度的振荡;振荡数次才慢下来。
风雨荷还看到一缕精液滑到她双唇之间,被兰雪舌头舔掉了,还合着美目品味着,一脸的迷醉,跟尝到美酒似的。
风雨荷哼了一声,心道,这丫头这么虚荣,只怕不是好事儿。
该干的事儿完毕,三人穿好衣服,又恢复了帅哥、美女的大好形象。
成刚见兰雪一身牛仔装,靓丽、活泼,风雨荷一身警服,庄严、沉稳、俏丽,心中大乐,在二女的嘴上各亲了一口,亲得好响亮。
兰雪嘻嘻直笑,一脸甜美,而风雨荷则金刚嗔目,对他几挥老拳。
收拾停当,打算撤离时,风雨荷很快发现卓不群不对劲儿。
她从几个角度观察,又蹲下来试鼻孔,看眼神,确定人已经死去一会儿了。
“他死了。”风雨荷惊呼。
兰雪过来一看,见这个绑架自己的家伙大睁着眼睛,大嘴黄牙的,吓得妈呀一声尖叫,逃命般跑进小楼。
风雨荷望着成刚,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成刚耸耸肩膀,说:“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儿。”
风雨荷的目光在尸体上移动着,冷着脸说:“你可别告诉我跟你无关。”
成刚对着死去的卓不群,也变得正经起来。
“我也没有碰他啊。”
风雨荷犀利的目光落到成刚的脸上,说:“你是没碰他,可是那个大舌头给他打了一针。你可别说是大舌头自己的行为啊。”
成刚哈哈一笑,说:“那是镇定剂。卓不群这家伙太激动了,我让他平静平静,对大家都好。”
风雨荷双手抓着成刚的肩膀,摇晃了几下,沉声道:“这可是犯罪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干。你不想活了?”
成刚望着尸体,说:“有的人活着,别人就活不好。谁动我的亲人,我就会让他付出惨重代价。”
风雨荷直视着成刚的脸,说:“这不是乱世,这是个法治社会啊。有什么事儿,法律可以解决。都自己蛮干,要法律干什么。”
成刚微微一笑,说:“法律管不到的地方,只能自己干了。”
风雨荷慨叹道:“你好傻啊。”
“要是有人伤害你,绑架你,对你不利,我同样会象今天这么干。因为什么都要等警察来,只怕一切都晚了。”
风雨荷一头扑进成刚的怀里,说:“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办?我可是一个执法人员呐。”
成刚拥抱着风雨荷,轻声说:“这事儿也好办,你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风雨荷抬头,说:“这么行?要是被警方发现尸体,你就完了。”
成刚很自信地说:“啥事没事。那管针剂是让人心跳加速的,不是毒药。只要当事人一激动,就会因心跳过速而亡,一点痕迹都没有。连法医都验不出来。”
风雨荷一指卓不群的尸体,说:“那他身上还有子弹,也是证据。”
“这个也没事儿。枪与子弹都是卓不群他们的,跟我无关。”
风雨荷担心地说:“可是追查起来,万一大舌头他们口风不紧……”
成刚拍拍风雨荷的肩膀,说:“我早安排好了。即使事发了,也有人背锅。这个世界是强者的世界。好了,咱们也该走了。”
成刚对现场进行了必要的清理,才帮着兰雪从楼里拎着两个大皮包出门。
兰雪出楼时捂着脸,从指缝看路,生怕眼睛的余光看见死鬼,并健步如飞出院。
风雨荷走在最后,临出门时,还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卓不群,悠悠一叹,脸上布满了云雾。

33.送生日礼物

早饭时,一家人围坐桌上。
兰花高兴地说:“今天是妈妈的生日,我负责晚饭的备料、烧作。”她穿了件宽松的睡衣,料子很薄,不但能看到两只大奶子的形状,连奶头、乳晕的颜色都隐约可见。
这样做,除了方便老公之外,也是为了奶孩子。
一听这话,兰月抚着滚圆的大肚子,说:“我干点什么呐?”
兰花回答道:“大姐这个身板,还是看好那两个孩子吧。”
风淑萍摇头道:“过什么过啊,我看还是不过的好。”
兰雪格格笑道:“妈,还是过吧,热闹一下好。到时候我给你唱歌听。”
风淑萍笑了,说:“好啊,你净给别人唱人听了,还没有唱给自己家人听呐。”
在平时,风淑萍很儿女在一起,还是端庄的母亲形象。
对面的成刚望着母女四人,心里很舒坦,真是各有各的俏,各有各的美,都是自己的心头肉。
兰花瞅着兰雪,说:“小妹,你白天没事儿,正好帮我打下手。我既要接送孩子,还要买菜,你正好分担一下我的活儿。”
兰雪脸上露出歉意,说:“对不起了,二姐,今天帮不了你了。”
一家人不解地瞅着兰雪。
兰雪挺了挺胸脯,说:“临时接到通知,我们公司组织个歌迷见面会,要闹腾一天呐。晚上得晚点回来,没法跟妈一起吃饭了。”
风淑萍冲着兰雪笑笑,说:“生日每年都可以过。你的事业要紧呐。只是你见不到兰强的对象了。”
兰雪美目一亮,掠一下披到脸上的一绺长发,说:“怎么的,兰强要领对象上门了?好啊。”
兰花叹道:“好什么好,人家吃完饭就回去的。难道要等你回来,人家再走吗?”
兰雪转动着黑眼珠子,说:“这有什么难的。你们让兰强的对象在咱们家住就是了。”
兰花摆了摆手,说:“让她住这儿不方便的。”
“为什么?”兰雪的俏脸带着疑惑,美目在众女的脸上搜寻着。
兰花、兰月只是笑,风淑萍的脸上也笑了,可是浮起一层红晕,娇艳动人。
兰雪用手点指他们,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肯定是不方便,对吗?”目光转到成刚身上,说:“姐夫,你不会天天开无遮拦大会吧?”
成刚不置可否,说:“小孩子不要问这种大人话题。”目光在那三女的脸上一过,露出了众人熟悉的坏笑。
风淑萍脸上发烧,忙低头喝粥。兰花望着老公,一脸的花痴。兰月则白他一眼,微笑的美目里带着几分娇嗔。
兰雪也学着姐夫的目光在她们脸上巡视一圈,惊呼道:“姐夫,你鸡巴真行,战斗力超人。可是,你每天都能喂饱她们吗?”
“兰雪,吃饭吧,别说这个。”
对那种房事,风淑萍做归做,可是不说。但被女儿在饭桌直接揭破了,觉得很羞耻。
原来兰雪一直在上学,既使转到城市念书,也不能天天住在家里,经常住校的。更别说现在去外地念大学了。所以成刚天天跟众女的群欢,她不太清楚。大家为了让她专门学习,一心向上,也不怎么让她参与。
兰雪一笑,说:“姐夫,你是实力派啊。”一只手探下,去男人的裆下抓“鱼”。没几下子,就将它弄得有了硬度,低声道:“你啊,是天下所有男人的敌人。”
成刚呵呵笑,说:“那你是我的什么人?”
兰雪小声说:“我是你的吸血鬼。对我不好,我就吸干你。”还对他挤眼吐舌的,非常可爱。
一张瓜子脸闪着青春的光彩,带着动人的红晕。一只手握着筷子,挟东西吃,一点不影响另一只手的隐秘活动。
等到把姐夫的鸡巴弄得很硬时,她放下碗说吃完了,连蹦带跳地上楼找方方和圆圆玩去了。上楼梯时,还回头对成刚做个鬼脸,故意扭了扭小圆屁股。那屁股把裤子绷得象满月一样,看得成刚直上火,又很无奈。
这丫头分明是玩他呐。给弄硬了,然后放他鸽子。
成刚上班时,顺便把兰月送学校。兰雪犹如一只鸟从楼上飞来,脆声说:“姐夫,我要搭车。”
成刚一边套外衣,一边说:“一会儿你二姐送孩子,让她捎你。”
兰雪双手抱着成刚的胳膊不放,说:“我就要坐你的车嘛。我可是你的小姨子。”又是撅嘴,抛媚眼,又是腻声相求,又是象粘糕缠人,看得风淑萍给她白眼,兰花面有忧色。
有这样的小美女亲近你,哪里能拒绝?
送完兰月,成刚送兰雪去歌迷会现场。
兰月在时,兰雪象只小麻雀叽叽喳喳个不停。只剩下两个人时,兰雪又安静下来,一句话不说,车里静静的,倒让成刚有点不习惯了。
成刚抽空看她一眼,见她坐在那里呆呆的,一点笑容没有,脸上仿佛还有点抑郁之情,象有什么大的心事儿。
成刚双手握着方向盘,问道:“兰雪,你怎么了?”
兰雪哦了一声,象是从什么境界中出来,说:“没事儿,没事儿。”
“你怎么还变得深沉了呐?”
“我一有烦恼的时候就会这样的。”
“你还有烦恼?”
兰雪一笑,说:“是人就有烦恼。”
“你有什么烦恼,跟我说说。”
兰雪慢腾腾地说:“有些事儿跟你说了,你也帮不了。这回可不是钱的事儿。”
成刚点头,没有继续询问。
在他看来,兰雪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隐私,自己的私人空间。她跟自己的关系再好,哪怕两个人在一起兴发如火的干事儿,肉体融合,也不可能在精神上变成一个人。
下车的时候,兰雪直直地望着他,柔声说:“你要是我一个人该多好。”扭头朝路边的一个俱乐部走去,没有回头。
这话倒引起了成刚的深思。他意识到,兰雪是一个独立的人,有自己的三观,自己不要妄想着当她是自己的一个器官。她也许会象一只鸟,打开笼门后,一去无踪。
嘿,想那么多干嘛,徒增烦恼。活着就是现在。
到了公司,在工作之余,成刚就想着给岳母买点什么东西作为生日礼物。
当姚秀君扑到他的怀里,跟他情话绵绵时,成刚把礼物之事儿说了。
姚秀君想了想,说:“送她一个定情戒指吧?”
成刚捏着她肉感的屁股,说:“这个合适吗?”
“当然合适了。你睡了她这么多年,送过她表达过爱意的东西吗?”
“这个没有。她巴不得所有人都不知道我们的事呐。”
“那送个钻戒吧,让她知道你的心。不只是睡她,也是真心喜欢她。”
成刚在姚秀君的红唇上啧地吻了一口,说:“你不会笑话我吧?”
姚秀君一笑,说:“笑你干什么?你是人中之龙,多有几个女人是对的。而且我也见过你的岳母,确实很漂亮。别说比她那个年纪的女人,就是和我站在一起,我还有点危机呐。”
听她这么一说,成刚很愉快,说:“你什么时候见着她了?”一只手在她的胸上揉着,感觉着那里的弹性。
姚秀君被揉得娇喘着,轻轻扭腰,说:“我去她的超市买过东西的,还跟她聊了几句呐。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女人,就是十八九岁的小伙子都想操她。她的肉体一定美级了。我真想扒光她的衣服看看。”
成刚哈哈大笑,一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探索,说:“怪事儿,你不是我对我的女人火火的吗?恨不得跟她们决斗。”
姚秀君的脸上露出深沉的笑,说:“你弄错了。除了兰花之外,那些女人都不是我的敌人。甚至可以说,我喜欢她们。就是你的小姨子兰雪,我还喜欢听她的歌呐。这小丫头,唱得好也就是了,还是个小美女。嘿,真叫人妒嫉。”
“你也不差啊。”
“哎约,老公,你的手别乱摸啊,摸得怪痒痒的,要淌了。”姚秀君说着,屁股直转,俏脸红如火,硬把成刚的手指从下边拉出来。
再看手指时,已经银丝飘动了。
姚秀君芳心一软,伸出舌尖舔起来,还把手指吸进嘴里啯着,眼神媚媚的,跟醉酒一样。一只手还去捞男人的肉棒子。
成刚冲动不已,正想行动,姚秀君比他更急,拉着他的手奔卧室。
“干什么去,秀君?”
“成太太需要种子了。”姚秀君一甩长发,美目放光,一脸春情,能把男人迷死。
于是,内室的战斗又打响了……
晚上,成刚提前走了,去店里取了姚秀君定好的钻戒,一看之下,非常满意。晶莹剔透,溢彩流光,说不尽的高档大气。相信岳母见了,一定很喜欢的。
成刚盖好漂亮的盒子,打算给岳母一个惊喜。
到学校接了兰月,“夫妻”双双把家还。
成刚摸摸兰月的肚子,说:“等咱儿子出生,妈会很乐的,又多了一个外孙子。”
兰月微笑,说:“什么又多了一个外孙子,就是多了一个外孙子。那两个不算,又不是兰花生的。”
成刚懊了一声,一拍脑袋,说:“可不是嘛,我怎么又忘了这个。那是妈的亲生的娃啊。”
兰月呵呵笑,俏脸生辉,露出洁白的牙齿,嗔道:“你这个家伙,什么事儿都干呐。等以后孩子知道真相了,看她们恨不恨你。”
成刚不在乎,说:“他们得感谢我啊。没有我和你妈的辛苦耕耘,哪有她们的横穿出世啊!”
兰月呸了一声,说:“真不要脸。”又说:“等兰强结婚了,妈就了一桩心事儿。”
“我倒要看看兰强会找一个什么样的对象。”
“肯定很漂亮。”
“一定不如你。”
兰月望着自己的大肚子,说:“我拿什么跟人家比?我是未婚妈妈。”
成刚见此,也不出声了,专心开车。

34. 新女友上门

二人到家之前,兰强已经领着自己的女友吴小恬到了。
风淑萍一见这位姑娘,便相中了,暗夸兰强很有眼光。
“小恬,你长得真好,又有气质,兰强看人看得很准。”
兰强听了笑道:“差的话,我也不要啊。”
吴小恬听了芳心很甜,说:“阿姨,你也很美。我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我从没有见过象你这么好看的阿姨。”
今天的风淑萍特地选了一件绛紫色旗袍穿上,开叉到膝盖以上,两条玉腿,令人惊鸿一瞥之美。
往上看,头发在在脑后结髻,前边呈人字形。一张脸圆满、精致,眉弯目亮,不象一般这个年纪的女人面无血色,跟煤灰似的。风淑萍的脸色健康、白嫩,白里透红,看不到什么老态。只是笑的时候有几条眼纹。
再加上脖子上戴着项链,耳朵上晃着耳环,更有贵妇气质。
这样的形象,难怪会惊艳到吴小恬呐。
风淑萍听了高兴,拉着吴小恬的手,一同坐在沙发上。
兰强看自己的老妈,也觉得越看越美。他心里当然知道老妈保持魅力的秘诀。可是这话只能放在心里,不能透露给吴小恬知道。
风淑萍跟未来的儿媳拉起家常,吴小恬应对得体,更让当妈的有好感。
她对兰强说:“你小子一定要好好待小恬。只要你结婚了,我这辈子就没有什么心事儿了。”
兰强对风淑萍说:“妈,你就放心好了。我会早点娶小恬入门的。”目光跟吴小恬一对,双方心里一暖,都对明天充满着希望。
吴小恬从进了这个小区,再进这个小楼,处处留意着环境、设施,对有钱人的生活甚感新鲜。虽然男友很爱自己,但对嫁到有钱人家,还是有点紧张。也说不出个为什么。她可是知道的,兰家之所以能过得这么好,兰强能混得人五人六,还是因为身后有个大靠山。她可是听说了,兰强的姐夫大老板,很厉害的。不知道是个长什么样的人物。是大肚子大脑袋的,还是一个酒糟鼻子的半个老头子。
相处这么久,吴小恬自然也向兰强打听过,但是兰强不说,说让她亲自看看。因此,兰强的姐夫在她心里很有神秘性。
这次兰强来,除了买个大蛋糕、备了礼金给妈庆生日,还有要事跟姐夫谈呐。
兰强看看表,问道:“我姐夫什么时候回来?妈。”
“应该是快到了。”
风淑萍端祥着吴小恬,乐得合不拢嘴。虽说初次见面,已经认可她了。
不知怎么的,风淑萍突然想到自己的小情人。假如小情人看中这个儿媳妇,自己会支持他吗?那家伙对美女可是兴趣很浓的。当然,这只是突如其来的设想。一点不现实的。自己都都觉得可笑。
门一响,成刚和兰月拉手进来了。吴小恬赶忙站起来,和兰强走过去。
兰强微笑道:“小恬,你猜他们是谁?”
吴小恬看到这对男女实在相配。男的三十多岁,高大英俊,西装皮鞋,有着大人物的气质,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看女的,虽然怀孕了,但那长相,那气质,尤其是双亮晶晶的眼睛,仿佛可以看到人灵魂一样。这样的人物实在不多见。假如不是大了肚子,和那些大明星相比,也有过之无不及。
她还发现,二人进门看到自己后,女的才收回手来。
她带着腼腆的微笑,说:“是姐姐、姐夫吧?我是吴小恬,很高兴认识你们。”
成刚笑着点头,说:“我是成刚。你好,你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兰月却感觉脸上一阵阵发热,芳心又别扭又开心。因为自己确实是兰强的姐姐,成刚也的确是她姐夫。只不过他不是自己丈夫。可她也不愿意解释什么,也对新来的小美女报以微笑。
大家坐下来聊天。兰月说了一阵话,便上楼休息了。
成刚看着兰强,深感安慰。
这些年兰强的变化也不小。他穿着花衣服,梳着大背头,头发锃亮,跟抹油了似的。出门还戴个大墨镜。下巴和唇上都留着短须,还故意做出严肃表情,让人觉得,这家伙是个人物。
他现在也的确是个人物了。经过多年打拼,他已经成为房地产销售部门的一个高级主管了。销售经理不在时,他就是老大。通过卖房子,一年挣个几十万不成问题。再加上工资,日子过得滋润。此外,他还开了一家酒楼,苦心经营,生意很兴隆。
现今,他房子也有了,车也有了,票子也有了,是好多人羡慕的对象。
有这样的成绩,除了个人争取,成刚的作用也很重要主。
他是兰家唯一的男丁,兰家未来的希望,成刚把兰家的妈和姐妹都睡了,当然得全力帮他。
开酒楼时,兰强本钱不足,成刚还借给兰强一百多万。有了这笔钱,兰强如鱼得水,发展顺利,才有生意上的成功。
这些年他工作得意,商场得意,就是对象的事儿不顺心。先后谈了七、八个对象,都黄掉了。
在女人方面,他倒真是个正经的男人。那七、八个女友,他只干过两个,都不是处女,使他很失望。再谈对象时,干的兴趣都没了。每次下边上火时,他情愿去干小姐。至少小姐真实,摆明了是卖的。这些表面正经的女孩子,有几个真是女孩子?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单身,直到遇见这个吴小恬,他才动了要结婚的念头。这是第一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女孩子。她各方面没什么不让他满意的。
一会儿,随着孩子的吵嚷声,兰花领着方方和圆圆进来了。
他们一进来,便跑过来叫爸爸。成刚心里好美,亲这个,亲那个的。然后,风淑萍也跟着疼爱孩子,让他们叫小恬为阿姨。
两个孩子便乖乖地叫阿姨,并且还行礼呐。然后,他们跑跳着上楼去了。
吴小恬好高兴,连夸好孩子。
兰花过来时,兰强给她们,说这是我二姐,这是吴小恬。
吴小恬只握握手,礼貌地叫着二姐,也没当回事儿。
兰花挎上成刚的胳膊,带着笑容道:“小恬,欢迎你来我们家做客。兰强这小子也不会说话。我重新介绍一下,我是兰强的二姐,也是成太太。”后边三个字说得重,咬字重,显然是有深意的。
这使吴小恬大为惊讶,且有点意外。刚才那个姐姐不是成太太,这个才是。哦,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觉得那个姐姐更象成太太啊。在心里头,她暗暗把二人对比一下,发现那个姐姐比这个二姐强太多了。
兰花只是打一个照面,便进厨房了。很快,兰月从楼上下来,也帮忙去做饭。
吴小恬心里还在嘀咕着。
这个是二姐,是成太太,那个必是兰强大姐了。还有是一个小妹是兰雪,她是熟悉的。她在电视上没少看到兰雪。以她的眼光看,兰雪即使卸了妆,也会是一个少见的美女。这三姐妹之中,最弱的倒是成太太兰花了。
那也不对啊,那个大姐不是成太太,为什么他们会拉着手进来?还有他们的神态,分明是郎情妾意的。可是对正宗的成太太,却没有那么热的眼神,这是什么情况?
在大家聊天的时候,吴小恬还发现,未来婆婆看成刚时的眼神也不同。虽然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可是婆婆看成刚时,是一种说清的情感。还有啊,她看成刚时,总是偷偷看的,还有点发痴。
嘿,这个家庭怎么和一般家庭不一样呢。
见吴小恬站着发呆,兰强便拉着她的手,说:“想什么呐,小恬。来,跟我姐夫好好谈谈。我姐夫可是一个成功人士。”
成刚一摆手,微笑道:“说什么呐。自己家人就不用戴高帽子了。”
兰强看看成刚,直接问道:“姐夫,你看小恬怎么样?”
成刚一愣,心说,你个臭小子,她怎么样,关我屁事儿?她是你的人。可既然问了,也不能不答。
成刚沉吟了一下,微笑道:“人比花美,人见人爱。你眼光一流。”
兰强哈哈笑了,笑得非常自豪,一搂小恬的肩膀,说道:“姐夫,这么说你也喜欢小恬了?我跟你说,那可不行啊,她是我的。”
成刚笑骂道:“你个混小子。”
吴小恬横了兰强一眼,可心里甜甜的,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嗔道:“别胡说八道的,让姐夫笑话。姐夫是人中龙凤,叱咤风云的大人物,我只是一个丑丫头,哪能入了法眼。”
她这么一说,成刚倒开始注意起这个“丑丫头”了。
吴小恬的声音甜,长相也甜,脸不算大,但眼睛够大。额上是齐流海,使她特有少女味儿,也特恬静。
吴小恬穿着格子图案的连衣裙,下摆没到膝,大腿白白圆圆的,很是养眼。
从身材看,吴小恬属于小巧身材,也就一米六的个头吧。在成刚认识的美女中,她是矮的了。可是,她的少女的神态,甜如蜜的笑容,柔如水的声音,让人印象深刻。
这姑娘话不多,倒挺会说的嘛。说他是人中龙凤,实在是过奖了。35.姐夫的力量

从进门以来,直到此刻,吴小恬对这家人的印象良好。虽有一些古怪横亘于心,也不会影响她的整体评价。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吴小恬对这全家人的外貌也大为欣赏、喜欢。兰氏姐妹个个花容月貎,谁能拥有一个,都是天大的福气。只是兰花相比大姐及小妹,不免相形见拙。可是要比家外的女人,还是可以列入上等。就是自己的未来婆婆,曾经的乡下妇女,也可以吊打同龄的城市女人。
再说这个当公司老板的姐夫,确实是人中之龙,相貌出众,风度不凡,平易近人,尤其是明亮的眼光让人心里好亮堂。当那目光跟自己对视时,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啊。这种感觉只有和兰强在一起才有过。
只是他和大姐是什么关系?为何对她热,而对自己的正派夫人淡?为何婆婆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不象长辈看晚辈呐?
这些问题如同云雾笼罩着吴小恬。好奇心使她迫切地想要拨云见日,使眼前豁然开朗。不解开这些,吴小恬心里不踏实。
胡思乱想之际,吴小恬被兰强拉坐在沙发上,参与聊天。
只听兰强说:“姐夫,妈啊,小恬家是外地的,她是正儿八经的医科大学毕业的。现在省医大实习呢。”
成刚微笑着点头。
风淑萍眉开眼笑,说:“那敢情好啊。当医生有前途,工资、待遇都好。兰强,你可不要亏待人家啊。”
“妈,我可是把心都掏给她了。”兰强转头与吴小恬对视,吴小恬心里热热的,眼含柔情。
兰强目光转向母亲,又说:“小恬的实习期快结束了,快到分配工作的时候了。”脸带忧愁。
“儿子,这是好事儿啊。”
兰强轻拍一下大腿,叹道:“但是分配这事儿不好办呐。”
“是什么情况?”风淑萍直视着儿子,一脸关切。
“这批学生人数太多,多达三百人。只有少数人能分到医大,大多数人都得到省外的小医院去。虽都是医院,这其中的差距可大了。
环境不一样,工资待遇不一样,前途命运都不一样。
小恬家就是普通人家,没有什么背景,想要留在医大工作,难度很大啊。竞争激烈得很。”
风淑萍直接说:“可以花钱找人。”
兰强眉头紧锁,说:“妈啊,我打听过了,那么多的学生,医大只要十个八个人。没有强硬的后台,花钱也没门。我亲自找过他们院长,说给掏多少万。人家直摆手,说名额已满,没得商量。”
“这么费劲?”风淑萍有点吃惊。
“是的。我跟院长说小话,跟对待祖宗似的,对方也不松口,板着一张驴脸直摇头。”
风淑萍也跟着急,哦了一声,说:“咱们可以再想办法啊。这关系到小恬一辈子的幸福。”目光转向成刚,充满了期待与信任。
没等成刚说话,小恬吱声了,说:“阿姨,姐夫,兰强,你们也别为难。这种事儿能成当然好,不能成就算了,在哪里都是上班。我不在乎的。”清纯的俏脸很有气质,一双美目含着微笑。
兰强睁大眼睛,坚决表示:“小恬,事情重大,不可以随命运安排。我一定得帮你留在医大工作。哼,我再去找那个老小子,他要是敢不答应,嘿,我就撕破他的驴脸,拧掉他的狗头。”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大起来,眼睛瞪圆了,脸冷起来,配上他的花布衫、黑胡子,真有点象恶霸。
风淑萍瞪眼着他,教训道:“我说兰强,你又在冒虎气。你以为这城市是咱农村呐,动不动就要动手解决问题。遇事多动动脑子,好吗?这些孩子,顶数你让我不省心了。”说到后边,垂下头,一脸的气恼、失望。
兰强摸着自己的脑袋,冲风淑萍嘿嘿笑着,用了讨好的口气说:“妈啊,我这不是着急嘛。这事儿不赶紧办成,再过几天,什么都定下来了,再想进也进不去了。”
风淑萍安慰道:“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咱们不能看着小恬不管。”她的目光又转向成刚。
见此,连兰强和小恬也把脸转向成刚。
成刚一直在当听众,没有插话。这时轮到他表态了。他把目光在各人脸上转了转。
当他的目光射向小恬时,四目相交,小恬有几分羞涩,但没有避开,而是笑盈盈的,尽显少女的矜持、恬静之美。
这种美太叫人心动、心醉了。她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期待和希望,还有几分紧张。
是的,吴小恬知道,成刚的态度能决定她的一生。要是她分到小医院去,那么以后前景黯淡,肯定走下坡路。这辈子就毁了。
她真不甘心被命运摆布。
要知道,她可是这帮学生中最出色的。无论是外貌,考试成绩,还是专业水平,都叫人刮目相看。假如她能到大医院上班,她就是山鸡变凤凰,完全不一样了。
面对众人的眼神,成刚不能不说话了。
他想了想,说:“我和医大的大院长因为业务往来,见过几次面,吃过见次饭,还算熟儿人。”
兰强面露喜色,一把握住吴小恬的手。
吴小恬美目连闪,忘了收回手,脸带着不安,露在裙外的玉腿都有点颤了。
风淑萍则微笑说:“成刚,我知道你会有路子的。”
成刚的目光跟风淑萍对上,说:“我试试吧。你们等一下,我去打个电话。”看了一眼这对小情侣,站起来,走向他和兰花的卧室,又关上门。
小恬瞅瞅那门,触了触兰强,担心地问:“能行吗?能行吗?”芳心浮浮沉沉,空空荡荡的。
兰强的心里也没底,握紧女友的手,还是说:“在省城里,我姐夫可是一个神通广大的人物。他跺上一脚,整个省城都会地震的。”极力使声音平稳些,但效果并不理想。
他把目光再次看向母亲,风淑萍还算平静,说:“凡事只要尽力就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兰强大为佩服,心说,老妈真是城市人了,不但外表城市化了,这内在都象城市人。这说话都有文化气息了。和以前比,简直两个人。
一会儿,成刚返回,三人的眼光都落在他的脸上,见他风平浪静,脸上看不出什么来。
兰强急问道:“姐夫,咋样啊?”小恬也睁大了眼睛望着他。
风淑萍试探说:“成刚,不好办,对吧?”
成刚淡淡一笑说:“那个家伙说名额满了。”
众人黯然,齐声叹气。
“但他说,为了帮我,他会向上级申请一下,看能不能再争取一个名额。”
兰强忧心忡忡地说:“这会不会是他的托词?”
成刚的目光看向吴小恬脸上,说:“他说他会尽最大的努力的。如果不行,他会提前告诉我,不会耽误我的大事儿。”
“他到底让咱们等到什么时候?”
“他说了,明天就给准信儿。”
小恬轻抚着胸口,来个深呼吸,合上美目,小嘴还动了动,似乎在说,上天保佑。
她那纯真、娇憨的样子,成刚见了,觉得很有趣,很可爱。这种表情,他曾在别的女孩子身上看到过,很美很动人,让人念念不忘,心有所感。
一会儿,风淑萍说:“你们先聊着,我看看饭做好了没有?”
小恬也站起来,说:“阿姨,我也去帮忙。”
风淑萍夸道:“好孩子。阿姨喜欢你。”拉着她的小手,奔厨房了。
客厅剩下他们两个人,可以畅所欲言了。
兰强又问道:“姐夫,说实话,小恬这事儿能不能办成?”
成刚不答,直视着他年轻而帅气的脸,反问道:“兰强,你这回是认真的,还是玩玩?”
兰强的脸上露出少有的坚决,瞅了一眼厨房方向,说:“姐夫,我下定决心了,就是她了。要是没搞成,我以后打光棍好了。要是顺利,我俩今年就把婚结了,早点生孩子,也叫妈省心。”
成刚唔了一声,点头道:“那就好。这事儿,我会尽力的,相信成功的希望会大一些。要是办不成,我就想办法让她去省城别的大医院,那里顶多比医大差一点。”
兰强听了,连忙站起来,深施一礼,说:“姐夫啊,我兰强这辈子的幸福就交给你了。这事儿要办成了,我给你跪下磕头都行。”膝盖一弯,真要跪下,被成刚给拉住了。
二人重新坐下,兰强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接着,他说起酒楼的生意来。
“姐夫啊,我的酒楼生意不错,我想扩大规模。这个店面太小了,不够局势了,不是我想要的。我想扩大三倍。”
成刚一笑,说:“生意这么好啊,恭喜恭喜。以后我得找你借钱花了。”心道,你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兰强讪讪地说:“好说,好说,那是后话,不过现在的扩建嘛,别的事儿都妥当了,就是资金有点不足。姐夫,你看,你能不能援助一下子。”朝成刚立起一根手指。
“一万块,不是问题,随时可取,保证不急着冲你要。你放宽心。”
兰强直摇头,面如土色,说:“一万块顶屁用。要是一万块,我就不向你张嘴了。”
成刚微笑道:“这些年来,你不是交薄云天,广交朋友吗?你的朋友那么多,你吱上一声,他们会不争着抢着上钱?这个时候,该用到他们了。”
兰强轻轻一拍桌子,大骂道:“可别提这帮狗卵子了。唉,我的好姐夫,你不知道,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大家吃吃喝喝,称兄道弟的,可以穿一条裤子。等到我他妈的一有事儿,一提钱,都他妈的当缩头乌龟了,找谁都不好使啊,一打电话,有的说在外地,有的不接,有的干脆关机。我操他妈的,这交人真不如交狗了。”越说越激动。
成刚深表同情:“那你到底缺多少钱?”
兰强仍立起一根手指。
“十万?”
兰强笑嘻嘻地说:“一百万。”
成刚立马苦穷,摇头道:“这可难了。你也知道,我除了死工资之外,也不卖房子,也不开饭店,还有这么多的女人和孩子要养,哪有闲钱啊。你上月还我的一百万,全零扯掉了。也不知道都花哪儿去了。哦,你妈现在是富婆了,你可以向她张嘴。她那么疼你,还能不答应吗?”
兰强哭丧个脸,说:“我妈倒是疼我,可是她的钱都在我大姐手里握着。那娘们狠着呢,一个子儿都不会给我的。我可不敢张嘴。”他可是了解兰月这个人的性子的,原则性强,立场坚定,很难公关,就是跪下求她,也无济于事。
成刚见状,说:“一百万可不个小数啊。”
兰强想了想,说:“姐夫,我知道你不好动公司的钱,只能掏自己腰包。我想过了,我不能让你白掏钱,干脆你入股吧。以后我会按照一定比例给你分红,怎么样?这样咱俩双赢,对谁都好。”
这可是极有诱惑力的,谁能不心动?兰强的饭店生意好,利润大,分红当然可观。
成刚沉吟一下,说:“好,就这么干。细节咱们抽空商量。”
兰强大喜,紧握住姐夫的手不放。
有了姐夫加盟,以后当然顺风顺水,钱会滚滚而来。

36.兰家的回报

过不多久,饭菜好了。几大美女把好菜摆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
大家围桌坐下,兰强拎过蛋糕,放到桌上。又把孩子喊下来,跟着唱生日歌。风淑萍望着亲人们,胸怀大畅,吹灭蜡烛,暗暗许过愿,这才切蛋糕。
没让孩子上桌,打算先让他们吃块蛋糕,然后去玩。等他们饿了再吃饭。
兰月挟了蛋糕放在碗里,递给两个孩子,孩子们说谢谢大姨。
兰月抚摸着他们的头,夸道:“你们好乖啊。”
二小用叉子叉蛋糕,吃得满嘴都是白的、红的,很逗笑。
圆圆一边用小嘴抿着,一边问:“大姨,你的病好了没有?”
兰月不解地问:“大姨有什么病啊?”
圆圆黑溜溜的眼珠子在她的身子转着,说:“你记性好差啊。那天你生了病,爸爸给你打针治病了。”
兰月听了,俏脸腾地红了,有点坐不住了。
看其他人,兰花、风淑萍、兰强、成刚脸带微笑,仿佛没听见。
看吴小恬时,小美女则说:“想不到姐夫还懂医术啊,还会打针。”她还以为是安胎针呐。
兰月不知怎么接话才说,成刚忙说:“小恬,你初次来,别客气,随便吃。”
“谢谢姐夫。”
那边的圆圆接着说:“爸爸的针管子好粗啊,比医院还粗。”
方方补充道:“我也看到了。爸爸还给姥姥打过针呐,姥姥的叫声好大。”
这下子别人没怎么的,风淑萍的身子一颤,要夹给吴小恬夹的鸡腿一下掉桌上了,一张脸红如月季花,心里乱跳,对两个孩子一扬手,说:“你们两个到楼上吃吧。”
两小答应一声,端碗跑了。
孩子的话,吴小恬一怔,心道,这个成刚又没有医学背景,怎么能给人随便打针?要是打坏了,岂不是害人。
瞅瞅各人的脸色,除了成刚和兰强,那三位透着说不出的异样,尽管脸上都笑着。
兰强心里雪亮,什么都明白,见妈的尴尬样,连忙打圆场,说:“小恬呐,关于我们家的情况,我也跟你说过。”
吴小恬笑眯眯地说:“你说得很少。”
兰强清了清嗓子,说:“好,那现在重给你介绍好了。”目光落在妈脸上,说:“我们家搬到这个城市以后,我妈她闲不住,自己开家超市,变成女强人了。”
风淑萍笑了笑,说:“我会什么啊,都是你姐夫帮人教我,不然也开不到今天。”目光跟成刚对视,心情变好。
吴小恬用了钦佩的口气说:“阿姨真行。”
兰强接着介绍兰月,说:“我大姐是一位教师,是学校的一个主任。每年在她的鼓励下,他们学校的升学率比以前高多了。”
吴小恬望着兰月,露出崇敬之色,说:“大姐好厉害啊。不但是人美得象明星,还么有内秀。”
兰月淡淡一笑,说:“小恬,太夸奖了,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孩子王,没什么水平的。”
她笑起来真美,既有少女的清新,又有少妇的风韵,令吴小恬一呆。目光向下,这才注意到她的胸脯竟然那么大,把衣服顶起那么高。在她的记忆中很少见到这样规模的。
吴小恬目光又转到兰花身上,知道她正在奶孩子期间。她的胸自然也大,可是相比之下,还是不如这位女教师奶子大啊。
吴小恬的目光在兰月的胸上和脸上移动着,心说,这就是巨乳教师吗?这样的脸蛋,加上这样的大奶子,这样子上班,学校里的男教师、男学生只怕受不了。他们如何安心工作和学习啊。
兰月见吴小恬观察着自己,说:“小恬,我有什么不对吗?”
吴小恬哦了一声,把目光移到她的大肚子上,说:“大姐,你这么美,这么有气质,这么吸引人,怎么没看到大姐夫呐?”
这一句话,又把兰月给问住了,心如鹿跳,目光不禁看向成刚。其他人也都哑口无言。
兰强连忙说:“大姐夫没在家,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吴小恬心道,怎么不奇怪,自己老婆这么大肚子了,男人还有心情走?还有啊,这位大姑姐自己怎么不解释,还看向成刚。你看他干什么,人家是兰花丈夫,又不是你的丈夫。不对啊,大姑姐眼神不对劲儿,这哪是看妹夫啊。
这种眼神落在谁身上,都会把那个男人给融化了。
吴小恬仔细回想,又发现一个问题,兰强叫成刚时,只叫姐夫,而不叫二姐夫,这不合常理。
正疑惑间,兰强看向兰花,说:“我二姐目前没有上班。”
兰花笑了笑,说:“对,我当全职太太,我老公有能耐,不需要我挣钱,我只要看好这两个大孩子,奶好那个小孩子就行了。”
吴小恬羡慕地说:“二姐真有服气啊,嫁入豪门,一般女子想都不敢想的。”
兰花听了,看了看成刚,又看看家里人,说:“我是挺有福气的,不但有个能干的老公,还有好姐姐,好妈妈呐,她们很帮我忙,也很能干,帮我分担了好大的压力呐。”说着,兰花笑起来,一对大奶子剧烈地跳荡起来,象衣服里藏了什么小动物。
别人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可是吴小恬发现了,她灿烂的笑容里似乎有着难以觉察的东西,而且灿烂里边仿佛透着一丝凄凉。
这一定是我看错了。这么有福的人,哪里会有凄凉?
可是笑声过后,吴小恬瞧见,兰花的胸衣湿了,明显的两块湿痕。这是渗奶了。
一低头,看见桌上有一大碗鲫鱼汤,明白那是补奶的,
吴小恬一愣,她奶子那么大,甚至渗奶,可见是不缺奶的,那还补什么奶啊?
这个家庭,简直象迷宫,处处扑朔迷离。唉,我管那么多干嘛。可是人都有好奇心,越是好奇,越想知道真相。
旁边的兰强也看到兰花渗奶了,还隐约见到大奶头在湿衣后亮相,有点羞愧,忙把目光移开。
风淑萍忙说:“兰花,你去换件衣服再吃吧。”
兰花低头见了,赶紧站了起来,说:“你们先吃吧,我去喂下孩子。”向吴小恬一笑,起身走了。
风淑萍微笑道:“别管她了,咱们吃咱们的。”
兰强点头道:“对,对。今天是妈妈生日,都高兴些。”掏出一个红包来,说:“妈,这是我和小恬的一点心意,你收下。祝你生日快乐。”
风淑萍看看那个红包,凭经验就知道不能少了,至少是一万块的,没有伸手接,说:“兰强,你和小恬过来吃饭就行了,这个就不必了。你们自己留着花吧。用在结婚上也好。”
兰强一把塞进妈的手里,说:“妈,你就收下吧。你们生我们一帮儿女,把我们养大真不容易。”
这话听得风淑萍舒坦,想到自己这大半的辈子的辛苦,委屈,心里又有点泛酸,不由得眼中泛起泪花,点头道:“这钱我先替你们保管着。”
兰强和吴小恬望着风淑萍,一起笑了。
风淑萍瞅着对面的成刚,说:“兰强,你也不要忘了你姐夫。咱们家能从农村走进城市,能从贫困走向富裕,你们能从一般人变成人上人,多亏了你姐夫,他是咱家的大恩人,我们怎么回报他都是应该的。”
兰强重重地点头,说:“我兰强不会忘的,我会永远记住,是谁把我从一个没出息的家伙,一个谁都瞧不起的小混子,一个动不动就打架,就惹祸的刺头领到正路上的。”望着成刚,眼睛有点红了。
成刚摆了摆手,说:“妈,兰强,都是一家人,别说两家话。”
风淑萍没说什么,对成刚灿然一笑,春光照人。
兰强感激地望着成刚,说:“不,该说的话,必须得说啊。”
吴小恬睁大美目,瞅着兰强,惊问道:“你真是小混混,真是刺头,还爱打架?”
兰强看着心上人,说:“对,以前是这样。不过,我早就浪子回头了。”我姐带我姐夫第一次去我们家,往村子里走时,正好碰到我,我也是第一次见我姐夫。你知道我在干什么?”
“你不是去迎接吧?”
成刚插嘴道:“这小子正在……”哈哈哈笑了,不往下说了。
吴小恬看看成刚,又看看男友,问道:“怎么回事儿?”她对兰强的过去还是模糊的。
兰强摸摸脑袋,有点不好意思,说:“有兴趣的话,我讲给你听。不过嘛,今天是妈妈生日,咱们边吃边聊。”突然想起一事儿,脸现窘态。
“我早就准备好了。在我家里,还会没有吗?”成刚笑道。
风淑萍正要起来拿,成刚说:“妈,你今天是寿星,只管享受,什么事儿都我们干。”起知去拿酒。
兰月笑着看妈,说:“妈,你瞧,你姑爷多好,多能干。”
风淑萍真诚地望着那边拎酒的成刚,说:“是很好,很能干,这一个姑爷顶两个了。”
兰月眯眼笑,低声说:“应该是顶四个吧。”
风淑萍横了她一眼,笑骂道:“你个死丫头,快赶上兰雪了。”扭头见吴小恬正跟兰强低语,心中稍定。
成刚放了一件啤酒在脚下,又将一瓶长脖子的葡萄酒交给风淑萍。
兰强心中大乐,说:“好,姐夫,咱们今天喝个痛快。”
成刚也说:“家里大,有地方,喝多了在这儿住好了。”
兰强没意见,说:“行,就这么着。”
酒瓶打开,酒香四溢,一家人要以美酒给风淑萍庆生。37.走光的小恬

兰月不能喝酒,对胎儿不好。风淑萍高兴啊,也张罗着要喝,还要给吴小恬倒酒。
吴小恬忙说:“阿姨啊,我不能喝酒的,一喝酒,就犯睏。”她露出紧张的样子,眼巴巴地瞧着兰强。
兰强满脸是笑,说:“我妈平常也是不喝酒的,今天她心情好,你就陪她喝点吧。再说这葡萄酒跟水似的。”
吴小恬苦着脸说:“可是我,可是我……”
“没事儿的。喝多了,睏了,这里有的是地方,你就在这里睡好了。都是自家人,没人笑话你。”
吴小恬见男友如此表态,踌躇着说:“那好吧,我就喝一杯好了。”
风淑萍给她倒上,说道:“孩子,阿姨不会让你多喝的。”举起杯子,又说:“小恬头一次到咱们家来,咱们家是棚荜生辉啊。兰强啊,你加把劲儿,让小恬早点点头,你们早点结婚,早生贵子啊。”
吴小恬听了,有些害羞,俏脸有了红晕,微微低头,显得楚楚动人。
兰强高声说:“今天是妈生日,咱们一起祝她生日快乐。干。”
成刚加话道:“祝她永远年轻漂亮,魅力长存。干。”
大家一碰杯,叮铛几声响,都一口干了。
吴小恬见未来的婆婆都干了,自己没理由推脱,又皱眉,又撇嘴的,也硬着头皮干了。可是酒到嘴里流下,甜丝丝的,滑溜溜的,带点酸味儿,还挺可口。
风淑萍又给她倒上,说:“下边喝多少,随你了。我们可没有劝酒的习惯。”
兰月平静地吃着饭,不怎么说话,偶尔和吴小恬的目光对上,便笑一笑,笑得很文雅,很耐看。
吴小恬夸奖道:“大姐,你真美啊。这样的佳人,姐夫也不在家陪你。”
这一句话,令兰月的心怦地一跳,笑了笑说:“他啊,不是个东西,没长良心。”美目盯了一下成刚。
尽管兰月的目光看成刚不过几秒,吴小恬注意到,那一眼很缠绵,很多情,很甜蜜,还有一点遗憾。
她还发现,他们目光相接时,是那么有粘性,有深意。作为一个女孩子,凭自觉,也知道他们二人关系不一般。
她大胆猜测,他们二人不是简单的偷情,而是男女间的真感情。那么,大姑姐肚子里的孩子是妹夫的。也就是说,这个家没有大姐夫二姐夫之分,姐夫只有一个人,可是姐不止是一个人。
这么一解释,那么有些问题就有答案了。
一想到这个成刚占有姐妹两个,吴小恬就不太舒服。也暗自埋怨兰月,世上的男人那么多,你何必抢自己的妹夫?
怎么看,这个大姑姐都是万里挑一的好女人,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儿。也许再好的人也有阴暗的一面吧。
兰强笑道:“小恬啊,今天是妈的生日,只管喝酒,我们家的事儿很多,以后我慢慢跟你说。”
吴小恬点点头,露着腼腆的笑。心说,大姑姐偷妹夫,只是我的猜测。可能不是事实,是我多心了。
兰强向成刚举杯,嚷嚷道:“来,姐夫,咱们干一杯吧。咱们好久没在一起喝了。”
成刚笑道:“可不嘛。自从你由兰组长变成兰主管,再加上兰老板的头衔,咱们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今天可不能跑,要喝个痛快啊。不要因为小恬在这儿,你就装文明人。”
兰强来了气势,大声道:“喝就喝啊,谁怕谁啊。谁不喝,谁装假,谁就是孙子。”一饮而尽。
成刚也干掉了。
兰强见状,打开一瓶,仰起脖子,一口气灌了进去。
风淑萍批评道:“你啊,又犯傻了,不许拼酒。”
兰强喉节一动一动的。放下空瓶子,擦擦嘴角,咧嘴笑道:“不拼酒,不拼酒,我们正常喝就是了。不过,这一瓶他得补上。男子汉,大丈夫,不能玩埋汰。”
成刚笑道:“我会没种的人吗?”也不示弱,依样干了一瓶。
兰月忍不住皱眉,望着他的脸,嗔道:“成刚,你别这么喝了,会伤身的。快吃口菜压压。”夹了块鸡肉,放到他碗里。那亲呢的样子,表现得非常自然,仿佛自己才是正妻。
对面的小恬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说,给夹东西,只叫名,不叫妹夫。哼,你俩之间有故事。唉,这个成刚,可惜了,怎么会是这种人呐。
成刚望着兰月,说:“好,听你的,还用杯子。”
吴小恬知道这个家古怪多,秘密多,也不便多问,看着男人们喝酒,自己默默地吃东西,心里思索万千。
风淑萍怕冷落她,不时和她聊天,问她家庭情况,实习情况,过去的经历等等,聊得亲热,亲如一家人。不但聊着,也给她倒酒,见她以小嘴抿着。
不知不觉间,她们各喝掉三杯酒了。
再看二人,红霞扑面,分外动人。不同的是,风淑萍热艳,吴小恬是娇艳。
喝这些酒,风淑萍没什么事儿,而小恬打了几个哈欠,眼睛眯成一条缝。
风淑萍心疼她,吩咐道:“兰强,扶小恬上我屋躺一会儿吧,别撑着了。”
小恬很不好意思,摆手说:“阿姨,那怎么可以,那太失礼了。饭没吃完,我不能下桌的。”
在她们的对话中,成刚和兰强各喝了好几瓶,都脸如关公了。
成刚一不小心,筷子掉地上了。他连忙挪开椅子,弯腰去捡。捡到筷子,一抬头,正好看到对面吴小恬了。
小美女因为坐姿,下摆拉到膝盖以上。裙下伸出两条美腿,白嫩嫩,圆溜溜的,有着年轻美女的共同优点,使人很想试下手感。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腿没有合严实,露着一些缝隙。通过这个缝隙,正好看到里边的小裤衩。那是白色的,绣着几朵小红花。中心鼓鼓的,顶得一朵小花有点鼓胀、变形。并且这个方寸之地比别处的颜色暗些,还缓缓地一吸一吸,象是喘气呐。
这一发现,已令成刚心猿意马,更窃喜的是,那条布的两边,还探出几根黑毛,令人垂涎三尺。
弯弯的黑毛,还跟着穴的吸动而招摇着,使人想到风中的杨柳。
这样的奇景使成刚一下想到性爱镜头来,下边的东西象吹气一般,腾地硬起来,
并且很想插入。
成刚知道不宜多看。这不是自己的菜,不可失礼。
他连忙直起腰,坐回椅子,心说,兰强艳福不浅呐。
再看吴小恬,又打几个哈欠,但不至于睡着。
风淑萍又给自己和吴小恬的杯子倒满,说:“小恬,这杯你不用喝,多吃点东西就行。”
吴小恬带着几分娇慵,说:“阿姨,我酒量不好,不能陪你了,太丢人。”
“这有什么丢人的。女孩子不喝酒好啊,身体健康,生孩子都是优生。”
兰强乜着她,说:“小恬,咱们早点生一个吧,可以跟大姐的儿子一起玩了。”
吴小恬听了,心里甜甜的,嘴上说:“去你的,这么多人瞅着呐。”
兰强笑道:“都是一家人,只有祝福。”
端起杯子,和成刚又是一杯干了。风淑萍陪了一口,小恬不好意思,也抿一口,意思一下。
大家一边喝着,一边聊天,其乐融融。
期间,兰花哄睡小的,换过衣服,上楼领二小吃饭去了。
吴小恬强打精神,打了两个哈欠后,又想起前边兰强讲的事儿了,让继续讲下去。
兰强望着女友,说:“那天呐,我骑着摩托,正在逃跑,多提多狼狈了。”
吴小恬精神一振,问:“好端端的你跑什么?”
兰强露出一副回首英雄事迹的骄傲来。
“那天有个小子对我家里人不利,让我给揍了。揍完得跑啊。因为对方的后台硬着呐。不跑,麻烦大了。”
风淑萍目光悠远,长叹一声,说:“这小子,那个时候就知道惹祸啊,有时候把我给气得恨不得掐死他。”
吴小恬嫣然一笑,美如鲜花,说:“阿姨幸好你没掐,不然我就遇不上兰强了。”
满桌上的人都笑了,笑得都很开心,深感团圆之乐,亲情之可贵。
吴小恬瞅着兰强,说:“兰强,你以后不会打我吧?”
兰强缩了缩脖子,苦着脸说:“我敢吗?”
风淑萍哼了一声,挺胸喝道:“他敢。他要是敢打你,看我不扇他。”
成刚也笑道:“小恬,兰强要是打你,你来这里告诉我们就行了。我们会让他后悔一辈子。”
兰强夸张地伸了伸舌头,说:“完了,我完了。还没等结婚,就成悲剧人物了。”
众人又笑,又吃又喝。在这种气氛下,在风淑萍的带动下,吴小恬的杯中酒慢慢尽了。
再看小恬大眼睛眯着,恹恹欲睡,身子直晃,随便要倒的样子。
见此情景,风淑萍向兰强使个眼色。兰强明白,半搂半扶地将她弄进妈的卧室休息了。过了五六分钟,兰强返回饭桌,继续和成刚喝酒,脸上不悦。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面对三个亲人,他问道:“你们觉得小恬怎么样?”
风淑萍点头道:“挺俊俏、挺实在的姑娘。不错。妈支持你!”
兰强看向大姐,兰月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兰强追问道:“大姐,她到底行不行?以你兰主任的眼光看下。”
兰月夹了一块肉,放进成刚嘴里,白了他一眼,说:“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兰强听了一愣,然后大笑,自嘲道:“庄稼一枝花,全靠我当家。没有我,哪有她啊。”
大家一起哄笑起来,继续吃起饭,喝着酒。
十几瓶酒下去,淑萍叫停,说:“兰强啊,别喝了,就这么着吧。今晚别回去了,你就在这儿睡吧。”
兰强摇头道:“不回去可不成啊,我想起来了,今晚还有些事儿要整呢。”
风淑萍想到了小恬,说:“那你带小恬一起回去吧。”
兰强摆手道:“不了,让她今晚就在这儿住吧,明早我来接她。她现在肯定没醒呐。”
风淑萍去看,小美女果然正睡得香,也不忍叫她,说:“那好吧。你回去的时候,不准开车啊,打个车回去好了。回到住处给我来个电话,让我好放心。”
兰强嗯了一声,往门口处走。成刚跟在后边,说:“没事儿吧?兰强。”
兰强一笑,说道:“就那点酒,还不是跟水一样吗?跟没喝似的。”也的确,走路一点不歪,只是脸红扑扑的,身上满是酒气。
送到门口,兰强小声道:“钱的事儿得尽快到账。我那头等米下祸呐。还有小恬工作的事儿,也交给你了。姐夫啊,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舌头都大了,发音有些模糊。
成刚嗯了一声,送他上电梯,嘱咐道:“慢走啊,哪天再聚。”
兰强咧嘴一笑,说:“你帮我照顾好小恬啊,她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儿。”电梯一关,兰强不见了。
成刚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还别说,小恬跟了你,还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想到她的脸蛋,她的大眼睛,她的大腿,还有她的裤衩,她的小丘,她的黑毛,下边竟跳了几跳,气势汹汹的。
38.人生的极乐

返回屋,坐到沙发上看电视。兰花从楼上下来,说孩子们都已经睡了。然后,帮母亲和姐姐收拾了桌子。
做好这一切,娘三个一齐走向了浴室。
成刚也想跟着,想来个鸳鸯戏水。风淑萍和兰花只是笑着,不说什么。兰月走到最后,横他一眼,进了浴室,就把门反锁上了,害得成刚鼻子碰上玻璃,虽吹胡子瞪眼,又无可奈何。
女人多了,有时候也不是好事儿。
没办法,接着看电视节目吧。本以为电视上会有兰雪的歌迷会的现场实况转播,结果只有简单的报道。
见兰雪穿着清凉的牛仔短裤,在众人簇拥下光着两条玉腿登台。在舞台上说话,活泼、风趣,嘴里全是文明用语。
在台上又唱抒情歌曲,深情款款,俏丽生辉,把歌迷们感动得尖叫不断。
成刚见了,眼盯着如同玉柱的大腿,想入非非。
正看得过瘾,变成无聊的综艺节目了,看得成刚打起盹来。
不知过了好久,娘三个才沐浴完毕,都换上睡衣跟自己照面了。成刚一看,睡意全失,一下子精神了。
兰月的睡衣是白的,长到脚腕子。这是比较保守的一款,什么也看不到。只见到大胸脯把衣服推出山峰来。山峰之高,让人瞠目结舌。
兰花的睡衣是红的,长到膝盖,裸着小腿。这款是半透明的,能见到胸口的两个黑点,把衣料顶出两个尖尖来。
再看风淑萍,睡衣则是纯黑色的。下摆象短裙,露出丰腴、圆润的大腿。这款的透明度最好,别说奶头了,连乳晕,连浑圆的两大球体都历历在目了。不仅如此,还随着主人的呼吸而悠悠颤颤的。
兰月伸了个懒腰,美目一眯,说:“你们忙吧,我去睡了。”
成刚邀请道:“来,兰月,坐到我怀里,陪我看会儿电视。”
兰月摇头道:“不了,不了,我真得要睡了。明天得早起,还要写个报告呢,学校着急要的。你还是让和寿星和兰花陪吧。”朝他挤鼓一下眼睛,挺着大肚子,悠然自得地迈着小步,挪向卧室。
成刚微微失望时,兰花扭腰过来,坐到他的怀里,贴上他的脸,说:“老公,我来陪你。你说好不好?”脸上是妩媚的,热情的,眼神是多情的,撩人的。
成刚搂着她的腰,说道:“今晚操死你。”
兰花在他的嘴上亲一口,在他耳边柔声道:“我喜欢你操我,更喜欢你射我。”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成刚又向风淑萍招手,说:“大白,你也来陪我啊,正好送你一件生日礼物。”
风淑萍听了这个称呼,春心一动,娇躯一颤,美目一眯,指了指自己的房间,便扭着大屁股朝房门走去。
从后边看,风淑萍的玉背明显是裸的。这处的布料形如虚设。
往下看,在下摆的遮掩下,白屁股是完整的光着,散发着无穷的魅力,能让男人眼珠子落地。
那屁股真大,大如磨盘,圆如明月。随着细腰的活泼,扭得真欢实,娇嫩的两瓣屁股肉一动一动的,如波浪变化,令成刚的兄弟腾地竖了起来,硬如铁棒,大有冲锋陷阵之志。
兰花感觉到了,用屁股磨擦了一会儿,便下了腿,坐到旁边,解开他的裤子,将大家伙放出来握住,象玩着心爱的玩具一样玩起来。
“它越来越大了,越来越凶猛了。”兰花望着成刚的脸。
成刚抚摸着她的长发,说道:“不喜欢大的吗?”
兰花娇声说:“喜欢,大的才舒服,射的也多,怀孕率也高。你今晚一定要射给我啊,我要再为你生孩子。”
成刚冲她笑着,点点头。
一场暴风雨在悄悄地酝酿着。成刚想到屋里还有个新鲜的小美女,心跳便比平常快得多,有力得多。借着酒劲儿,他要好好地干一场。
他低头吻住兰花的嘴,兰花将她的舌头伸到老公嘴里,任他尽情地含着,吸着,她的手惬意地揉搓着那杆大枪。
通过对比,她觉得今天他的玩意要比平常更硬一些,更长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很快,二人的呼吸粗重起来,两张嘴分开,然后是两条舌头凑在一起的交锋,说不出的亲密和淫糜,成刚还把一只手插进她睡衣里抓奶子。
兰花轻轻推开他,惊呼:“别抓啊,刚哥,奶水流出来了。”解开睡衣,可不是嘛,睡衣被弄脏了一块儿。
虽说自己的孩子没了,可是她一直喂着风淑萍的孩子菱菱呢,奶水一直没有断。而风淑萍则没有喂过菱菱,渐渐地奶水没了。风淑萍倒是后悔了,至少应该喂一次奶的,那可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成刚望着两只饱满的白奶子,见其中一个奶头还带着奶水呢,便头一低,含在嘴里,象孩子一样吃起来。
奶水真甜呢,比任何的饮料都好喝。他吸得有力,一只手还揉着另一个,那只奶水便流了出来,落在他的手上。
兰花被吸得舒服极了,这跟孩子吸的感觉可不一样。自己男人吸,使自己的欲望不断上升,她呼呼喘着气,猛搓着他的鸡巴,娇呼道:“刚哥,好美啊,好舒服啊。你可别给吸光了了,吸光了,一会儿孩子吃什么啊。你好没羞啊,跟孩子抢奶吃。别光吸这个,也吸吸那个。”
成刚放了这只,把那只上边的奶水舔干净,又吸起那个奶头。吸着这甘甜的乳汁,象回到了婴儿时代。他想起自己的母亲。她死得太早,都忘了她的模样了。
兰花被男人吸得无法忍受了,正要抬屁股来个观音坐莲呢,身后门一响,母亲风淑萍出来了。
她扭腰摆臀地来了,望着二人的表演,春心荡漾,难以自控。
几步到了近前,她蹲下身子,给成刚脱起衣服。灵巧的手指,熟练的手法,转眼间,成刚变成一个原始人。
古铜色的皮肤,各部分比例合理,显得伟岸、匀称。一块块的肌肉发达、结实,表现着男人的强劲雄风。
风淑萍芳心一喜,握住大棒子,套弄几下,一张嘴,给吞了下去。她吞得好深呢,来个深喉,嘴都贴到黑毛上了。
“喔,大白,你真会吃鸡巴啊,越来越专业了。”成刚美得一哆嗦,差点没射了。
“只要你高兴就好。”风淑萍仰望着男人,充满了爱恋。
她熟练地吞吐着,扑噜扑噜响,套得液体从嘴角滴下来。
吐出龟头时,龟头大如鸡蛋,已经变得红润可爱了。
风淑萍对自己的成绩很满意,微微一笑,又用粉舌舔起来,舔得那么痴情,那么专心,还不时抬眼看看情郎的反应。
见情郎呼哧带喘的吃着女儿奶呢,不过那表情,看起来不太妙,嘴唇不时抖着,自己再舔几下,他容易射了。
成刚吃力地吐出奶头,大喘气地说:“大白,真受不了你呀。快摆好姿势,让姑爷操你。今天你过生日,一定喂饱你。”
风淑萍媚笑着,俏脸如海棠,摇头道:“还是让我来操你吧,大鸡巴姑爷。”她解开睡衣丝带,一拉一褪,将其扔到地上。
成刚这时才发现,她不是光着屁股,穿着黑色丁字裤呢。因其后边细成一条绳,让人误以为光腚呐。
这娘们真骚啊,常穿丁字裤献媚。时间一长,她爱上丁字裤了。
风淑萍冲他眯眼笑着,尽是讨好之意。一转身,把大屁股凑过来,然后往棒上坐。原来她想背着吃棒。
成刚没有马上满足她的要求,让她先大弯腰,伸手拍拍大屁股,啪啪几声,在一片脆响声里,肥美、洁白的屁股肉便颤了又颤,荡出诱惑人一道道光波,看得人流口水。
成刚贪婪地看着,双手摸上去,又软又厚,滑不溜手,弹性十足,
这不扒开大屁股肉,真以为是光腚。但是那淫水不知何时已经溢出来了,把大腿内侧湿了一块儿。
成刚拉起那布条,扒开屁股肉看,二穴都已经充满了淫水,骚得不行了。浅色的菊花闪着水光,美穴则一张一合地淌水,散发着穴里的强烈的气味。是有点腥,有点骚,又让男人疯狂的那种。
成刚忙把丁字裤脱掉,随后扔地上
风淑萍大张着腿,从腿间露出了俏脸,急切地说:“快点操吧,大鸡巴哥哥,大白受不了了。再不操的话,屄屄会爆炸的。”说着直起腰,手握大棒子,大屁股后凑,成刚向前一挺,大龟头进门了。
淫水被挤得扑哧一声。棒子一到底,双方都满足地叫了一声。
风淑萍是啊呀,成刚是喔。
“大屁股妈妈,你的屄套好深啊,夹得挺紧呐,夹得鸡巴痒痒的。”成刚用了充满舒爽的声调说。
“大鸡巴姑爷,你的鸡巴太长了,操进我的子宫里了。”风淑萍娇声娇气的。
兰花有点吃醋,将奶子又凑过来,说道:“刚哥,别忘了吃奶。”将奶头又塞进男人的嘴里。
成刚有得享受了,上边吸着老婆的奶子,下边操着岳母的骚屄。上下齐动,齐乐无穷啊。他们都沉浸在肉体之乐里,全忘了屋里还有一个小美女吴小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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