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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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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激荡如兽,缠绵如酒
2013年12月7日星期六

    当小娥的两团绵软挤压着棒子的胸脯在不停的磨蹭时,棒子突然翻身将小娥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嫂子,我现在就想要,你给我。”

    棒子盯着小娥那双明亮的杏眼,直截了当地说完,将手插进小娥后腰,不停地摩挲着小娥的臀部。棒子突然的袭击让小娥受用不已,也许女人天性中有臣服于雄性的成分,当棒子恰如其分的粗暴施于她那敏感的部位时,如痴如醉的情绪就像一团浓的化不开的迷雾,可以让小娥在瞬间迷失方向,丢掉羞怯,抛弃理智,可以让小娥在顷刻将那曼妙柔弱的身段变成一条蠕动如蛇的绸缎,以这般勾人心魄的姿势和动作传达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满意和渴望。人性深处的情和欲,往往毫无征兆地朝自己爱慕的人倾盆发泄。

    小娥热烈而温顺的配合,也是表达感激的另外一种方式。棒子替她解决了三伢子的事,无疑让小娥感动不已。谁说感动不是爱?许多时候,它们往往就是一回事!当你厌恶一个人的时候,无论他待你多好,你都看不到他的好;而当你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对你的点滴恩惠,都会让你兴高采烈,甚至让你幸福的掉泪!

    在遭受到三伢子侵袭的时候,小娥的委屈和绝望几乎让她失去了活着的希望,而棒子此刻的突然袭击,又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

    同样的粗暴,却蕴含着完全相反的情愫。互相钦慕的人相结合,他们就能创造音乐般的和谐;而毫无情感的凑合,不过是味同嚼蜡的例行公事。小娥每每想到她和张胜利之间的房事,总会忍不住凄然叹息!那种禽兽一样的发泄,让她?

    ?到悲凉的麻木。那种下身的干涩,总会带来揪心的痛楚。

    “棒子,嫂子就是你的,你想咋弄就咋弄。”小娥动情地说道,眼角流出了一粒晶莹剔透的泪珠。

    棒子默默地吻干了小娥的眼泪,顺势朝下一滑,嘴唇就盖住了小娥的檀口。一双舌头犹如交骈的滑蛇,仅仅的缠绕在了一起。

    连小娥的口水,都带着沁人心脾的香气!棒子醉心地吻着,双手毫无章法地摸着,一会儿在柔滑腻嫩的后背,一会儿在鼓胀饱满的绵软,一会儿又探入后腰腰裤,感触着滚圆弹鼓的臀翘。

    早已经历“风雨”的小娥,更是明了棒子的念想。她把自己那只白嫩的小手放在小腹位置,手掌上翻,隔着衣裤,刚好能够迎合棒子焦渴不已的肿胀。肿胀隔着几层衣物,在小娥的手掌心来来回回地磨蹭着,一次比一次更激烈,一次比一次更用力。

    一望无际的蜀黍地带着青色,在黄昏的暮色中迎风摇着。飞鸟归巢急,啾啾地叫着划过天际。远处有一群绵羊,在放羊娃的鞭声中蛮蛮地叫着,朝半山的村落浩浩移去,像极了一群飞舞的雪花。

    “嫂子……”吻够了的棒子喘着粗气,盯着小娥迷乱的情眼轻声叫着。

    “嗯……”

    “好想ri你……”

    小娥娇喘着回答:“ri吧,狠狠地ri吧。”

    说完,小娥主动地揭开了自己的纽扣,一双白花花的雪山,惹得棒子忍不住顶了几下身下的小娥。

    而小娥并没有停止。解开了所有的纽扣,将自己的两团雪山和雪山之下的平坦大胆地奉献给了热烈的棒子后,又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裤,双手朝下一撮,裤子和内衣就褪到了小腿的位置。

    双腿深处的幽泉,早已潮湿了自己,油黑的芳草,也毫无遮拦地解放了自己。

    小娥默默地呈现了自己,然后开始解开棒子的衣扣,又替棒子脱掉了掉了裤子。

    她用自己的小手抚摸着棒子的肿胀,熟练的轻柔让棒子的**如同爬山,随着渐渐山间的暮色渐渐沉重,棒子升越高。

    “嫂子让你ri。”

    小娥脸上盛开了桃花,樱红的小嘴轻轻张开,眉头也微微地皱着,双目含着迷乱的水气,巴巴地望着棒子,而小手握着那根极度的肿胀,朝着那丛潮湿的蜜缝,轻轻地牵着,引着。

    小娥早已分来了自己的膝盖。

    而棒子腰部以下位置,都被小娥的修长白皙的双腿包围了起来。

    恰如其分,分毫不差。

    如同太空中对接的舱体。

    在静谧的初液中,在轻摇的蜀黍中,一种若隐若现、极其短暂的声音。

    如同天籁的声音。

    “噗兹”。

    桃花源含起了金刚钻。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分离已久的两个个体,此刻便完全合二为一。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在彻底的**之前,分离是最痛苦的折磨。

    棒子的肿胀撑满了小娥的蜜缝。

    两堆黝黑的草,在热烈地摩擦着。

    棒子似乎是获得了满足,又似乎是更加饥渴。进入小娥后,他的双手就握住了小娥的两团绵软,他轻轻用力,双手抓揉,臀部提起,又重重放下,一种润着滑液的进出,让本来紧密的结合显得那么地**蚀骨。

    小娥娇喘着,棒子用力着。

    小娥呻吟着,棒子咬牙着。

    泛滥成灾的粉嫩花瓣,包裹着铁一般的坚硬,坚硬不停歇地进出,花瓣无数次地吞吐。

    “棒子……狠狠地ri……嫂子要你……”

    小娥想是撒娇、像是乞求,像是梦呓。

    她的语言让棒子的腰杆顿时变得激烈。

    和风细雨渐渐演变成小到中雨;小到中雨眼看着要成为狂风暴雨。

    不停的呻吟。

    肉和肉的撞击。

    噼里啪啦的激荡,噗兹噗兹的仙乐。

    小娥全身的骨头似乎早已融化了,她的整个娇躯都是那么的柔软。她的双手无力地瘫在两侧,随着棒子的激荡,双手也在跟着晃荡。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一头乌黑的秀发凌乱不堪,几根头发沾在湿湿的额头,她眉心紧缩,目光痴迷。

    她在不停叫唤。声音像个孩子在哭泣。

    “狠狠的ri”,这几个字让棒子释放了所有的枷锁。无比卖力的干着,也无比疯狂地醉着。

    棒子第一次有种难以描述的快意。

    这是一种征服的感觉。他紧紧地盯着小娥的面庞,不放过小娥一丝一毫的表情。

    小娥的表情让棒子更加疯狂。任何的娇喘、蛮叫,都让棒子感觉了自己的价值。

    这一次是空前的持久。最后的时刻,小娥几乎要眩晕过去,她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腹,好让自己的那片泥泞之地更加泥泞,而棒子噼里啪啦的进出长达上百次!

    喷涌而出的滚烫,终于让小娥长大了嘴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那是彻底的满足和彻底的**。



37、“张霞找你接电线!”
当三伢子苏醒的时候,感到下身钻心的疼痛。他挣扎着坐了起来,满脸的冷汗直冒。

    “我的根!”他龇牙咧嘴地解开裤带,看到裆部挂着两个巨大的鸵鸟蛋,黑黝黝、臭哄哄的内裤上沾满了点点血迹。

    “我ri你妈啊!”他绝望的骂着,浑浊的眼泪像蚯蚓一样顺着脸颊蠕动着流了下来,“这可是断子绝孙啊!”

    三伢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然后钻心的疼痛让他最终放弃了努力。

    当三伢子像只重伤的狗一样手膝并用地朝村口那座破败的院落爬去时,棒子和小娥衣衫凌乱地并排躺在蜀黍地里,心满意足地数着天上的繁星。

    他们两个就像戏水的鸳鸯,时不时地蹭蹭彼此。

    小娥“吃吃”地笑着说道:“棒子,今天你咋不一样。”

    棒子问道:“咋个不一样?”

    “你差点把嫂子……”小娥欲言又止,脸上挂着娇笑。

    “把你咋的了?”

    “嫂子不好意思说。”

    棒子伸手揣了一把小娥胸前的绵软,嘻嘻的笑道:“都到这个地步了,有啥不好意思的,嫂子你就直说。”

    “那嫂子就说了啊!”小娥羞的捂起了脸,“你差点把嫂子ri死了!”

    棒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被小娥的话逗乐了。今天的棒子的确和平时不一样,时间久长,动作激烈,弄的小娥有那么几次都要眩晕过去。

    “嫂子,我今天是不是太劲大了?”

    棒子笑了一会儿后,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小娥爱恋的亲了一口棒子,说道:

    “劲大有劲大的好处。你是棒子,不是我老公。”

    棒子听到小娥提起

    了张胜利,忍不住问道:“嫂子,你的意思是张哥……?”

    小娥叹了口气,幽幽说道:

    “他只不过是把我当成了怂罐罐。想ri的时候就按在床上,啥话都不说,从我屁股蛋蛋后面就戳进去了。我下面干干的啥都没有,他也从来不管不问。就是个埋头ri,想个畜生一样。”

    “嫂子你不喜欢吗?”棒子不解的问。

    “嗯。疼。”小娥皱了皱眉,“可是我后来想了个办法,每次我都弄些润滑的油油。”

    “管用吗?”棒子问。

    “管用。至少不会那么疼。”

    “嫂子,和我做,你也疼吗?”

    小娥“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不疼。不但不疼,而且感觉就像腾云驾雾一样地爽快。”

    小娥说完,把手伸进双腿间的那片泥泞,闭起眼睛摸了几把后,又将沾满白浆的小手举到了棒子的鼻子前。

    “棒子你看!”

    棒子凑近嗅了几嗅,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是我们两个的。”

    “嗯。是我们两个人的。可是和我老公完事后,我的下面只有他一个人的。”

    小娥说完,用娇嫩的下口唆吸了一下**的手指。

    “啥味道?”

    棒子问。

    “爱的味道。”小娥痴痴的说道。

    “我也要。”

    棒子央求道。

    “嗯。给你吃。”

    小娥将手指送进了棒子的嘴巴。

    唆吸着小娥那咸咸的手指,棒子不禁想起自己大病在床的那段日子。要是没有小娥的付出,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舒坦的和心上人躺在蜀黍地里。

    棒子忍不住亲了几口小娥,感激不已的说道:

    “嫂子,我亏欠你的。以后你如果有啥事就直说。别不好意思。你如果遇到过不去的坎,你也给我说,我给你想办法。”

    “说哪里话!”小娥娇嗔道,“嫂子谢你还来不及呢!嫂子长这么大,最开心、最享受的时的时间就是和你一起的时间。”

    “真的吗?”

    “可不是呢!就像刚刚,嫂子都差点被你ri死了!”小娥又捂起了脸。

    棒子有些焦急地问道:“那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小娥“丝丝”地笑了一会儿后,这才把双手从明月般的脸上挪了下来。

    “嫂子的意思是,你把我弄得舒服死了!以后你也不要有啥顾虑的,你也别怕弄疼嫂子,嫂子不疼!嫂子受用着呢!”

    踏着一路的清辉,挽着娇怯的小娥,棒子心满意足地把她送到了家门口。

    “要不要进去坐坐?”小娥问。

    “不了。回头再……”棒子笑了。

    “嗯。那你赶紧回。你爸妈等急了。”小娥恋恋不舍地说道。

    “门锁好。谁敲都别开。除非你弄清到底是谁。”

    “嗯。走吧。”

    小娥挥了挥手,推门而入。

    棒子站在门外,等着小娥从里面将门反锁之后,才慢慢地离开。

    棒子一回到家中,母亲就一脸不开心地唠叨起来。

    “你能不能早些个回来?饭做好了等你回,左等右等不见人!你们学校到底咋回事,该放学的时候不放学,学些啥东西!”

    “我忙考试呢,跟人家学校没关系。”

    “考考考!考上个第一名,也不能当饭吃!”棒子母亲气嘟嘟地嚷嚷。

    “人家都盼着自己的娃娃考第一,我考个第一,你还不乐意!”棒子皱着眉头喊。

    “行行行!我这妈当的不好!我不够资格给你当妈!有本事你再找一个去!”

    棒子心烦意乱地钻进屋子,把书包摔在炕上。

    “那个啥!张霞刚刚找过你。”

    “找我啥事?”

    “求你给她家厨房接个电线。等你等不到,人家走了都。”

    “自己接不了吗?求我去接!”棒子皱着眉头喊。

    当然棒子并不是烦张霞,而是烦自己唠叨的妈妈。

    “你去还是不去?”

    “不去!”

    “不去就别吃饭!跟你爸一个德行!”

    棒子坐在屋里生了一会儿闷气,等气消了后,这才捏着手电筒,也没有给父母打招呼,独自一人朝张霞家走去。

    棒子现在几乎成了全村免费的电工。村民们大多搞不懂明线和火线的区别,也搞不懂哪些绝缘,哪些导电,在经历了几次触电风波之后,棒子渐渐成了大家默认的行家。

    大凡闭塞的山村,对于新事物的态度都会保持警惕的态度。当初给每家每户通电的时候,几个年龄超过80岁的老爷子凑在一起,成立了一个抵制小组,他们互相搀扶着爬到戏台上,敲锣打鼓地控诉电灯的十大罪状。至于这十大罪状的具体内容到底是什么,现在已经无人能够详细复述。大概的意思不外乎洪水猛兽,断子绝孙,杀人于无形,毙命于瞬间。所有的人早已习惯了煤油灯和清油灯,即使昏黄如豆、满屋烟熏,他们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电灯这玩意有些不可理喻,莫名其妙的两根线接在一起就能冒出蓝色的火花,伸手摸上一把,浑身都要打颤,这不是怪物是啥?弄不好这是美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想要利用这个玩意儿灭掉我泱泱中华。

    但宣传队和工作组的力量是所向披靡的,几个老大爷的阻拦终究徒劳,在鬼哭狼嚎了一周之后,带着白色钢盔、穿着蓝布衣衫、说着电视上的那些说的洋话的几个人背着一捆又一捆的电线就杀进了村子,挨家挨户,一个都不放过。

    老大爷们眼巴巴的看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人造次,个个绝望地想自杀。可是这有什么用呢?年轻人已经不听他们的忠告了,而中年人又一脸的麻木,似乎根本不关心全村老少的死活。

    当然老人家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自从通了电后,村里已经有好几个人因电击而死。最惨的一次是三连击,先是一个小孩被电死了,小孩的爸爸看到孩子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他冲过去伸手想要抱他起来,没想到小孩的父亲也一下子被电倒在地。小孩的母亲见此情景,哭喊着冲了上去。

    当然,这位年轻的母亲也不能幸免。当时棒子还在上初中,刚刚在物理课本上学了些和电有关的知识,他知道人体也能导电,所以就顺手抄起立在屋角的扁担,把电死三人的那根电线轻轻地挑了开来。

    围观的村民看到三人相继而死,弄的谁也不敢上前去了。无论棒子怎么解释“现在没事了,可以收尸了”,就是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鬼话”。

    最后还是棒子当着村民们的面“以身试法”,一下子爬在小孩母亲的身上,然后又活蹦乱跳地站起来跳了几下,目瞪口呆的村民们依旧犹豫,还是不敢朝前迈出半步。棒子只得摸上几把小孩母亲的手臂,才让在场的几个年轻人鼓起勇气,将三人依次挪出了屋子。

    这件事发生之后,棒子就成了男女老少心目中的知识分子。

    “有知识就是好!不信你看人家棒子!”

    “就是!小小年纪,就能降伏这么凶险的东西!”

    “学习好,人又长的跟许仙一样,一看就是个状元郎!”

    女人们在一起的时候,忍不住要说道说道这个白脸的孩子。而自此以后,要是谁家的电灯、电炉子啥的出了问题,他们第一时间想到的人不是那个老得连路都走不动的电工,而是家住村尾的小棒子。

    当张霞摸黑钻进棒子家时,棒子母亲并没有看到张霞的眼中带有血丝。她借口让棒子替她接个电灯,而心里的算盘完全不是这么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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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7 16:01 #1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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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灶里的火,它没熄
  “老嫂子,棒子在不?”

    张霞一进门就大声问道。

    “还没回来呢,快进屋里做。”棒子母亲热情地招呼。

    “老嫂子,您别忙乎,我也没啥事,就是想让棒子替我接个灯!厨房黑了好几天了!我一个女人家的手太笨,不会弄那玩意儿!”

    “霞子,你先进屋喝口水。”

    农村人的热情很直接,然而张霞的热情却是装出来的。她来的主要目的是找棒子,她可不想和棒子的母亲纠缠下去。喝水?还是免了吧。

    “不了老嫂子!我这就回去了,正在烙饼子,灶火还没熄呢!”

    张霞说完,就出门走了。

    棒子经过小娥家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这事要是忘了,麻烦就大了!事不宜迟,现在就去问问嫂子去!”

    棒子连忙折个了大弯,来到小娥家的院门,伸手敲了几下。

    “谁啊?”

    “嫂子,是我。”

    “咋了棒子?”小娥打开院门,不解的问道。

    “也没啥事,就想问你一个问题。”

    “进来再说。”

    小娥连忙把棒子让进院子,然后锁上院门,转身看着棒子。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娥一脸的疑问。

    “没。”

    “没事就好。这么晚了,你第一次来。”

    小娥笑着说完,伸手摸了一把棒子的脸蛋。

    亲密的举动让棒子不能自持,他有些蛮横地从后面抱住了小娥,小腹紧紧地贴着她那饱满结实的翘臀。

    “消停来,不然身体吃不消。”小娥摸了摸棒子的手,轻声说道。

    “嫂子,我问你个事。”

    “嗯。问吧。”

    “我们做了好几次,为啥你就不怕怀上孩子??

    ??

    小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坏蛋,倒是挺会替别人着想的。”

    小娥扭过头来,侧眼望着棒子说道。

    “嫂子你就说嘛,为啥呀?”棒子抱着小娥撒起娇来。

    “这还不简单!每次完事后用藏红花水洗净下身就行了。如果想要双保险,就弄些麝香贴在自己的肚脐上。”

    小娥一边用脑袋蹭着棒子的前胸,一边娇声说着。

    “你哪来的麝香和藏红花?”

    “这就是你们男人家不体谅女人的地方了。”小娥笑着说道。

    “我咋不体谅你了?”

    “你体谅嫂子。我说其他男人。日弄完了就提起裤子走了,从来不管女人会不会怀上娃,也不管怀上以后该咋办。”

    小娥的话让棒子感到惭愧。他不也是这样的吗?要不是张娟突然提出这个问题,棒子是不会想到这个问题的。

    “其实大多女人都知道这个土法子,而且麝香在我们这里常见。我们女人家一般都去中药店里称上二两备着。藏红花也是常见的中成药,都能买得到的。”

    棒子吻了一下小娥,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也是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然后觉得害怕。张哥他不在,万一你怀上了我的孩子,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就迟早要被他知道的。”

    “不怕。也不知道他多久才能回来。再说了,他也没有把我当人看。人活一辈子,求的就是个爽快。我一点儿都不怕。”

    棒子有些担心地放开小娥。

    “嫂子,那我也不怕。但我怕你怀上孩子。”

    “小坏蛋,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

    “嗯。那我就先回了。”

    “不进屋坐一会儿吗?”小娥有些不舍的望着棒子。

    棒子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不了嫂子。我还得去张霞家。”

    “去她家干啥去?”

    “说是厨房的灯坏了。”

    “哦,”小娥将信将信将疑地答应了一声,“这样子啊。那你就看看去吧。”

    “嗯。”

    “路上小心。走慢点。”

    “知道了嫂子。我走了。”

    棒子捏着手电筒,摸黑朝张霞家走去。经过三伢子的破院时,他听到里面传来了痛苦的呻吟声。

    “哎呦我的妈妈吆!”

    三伢子不停地喊着这样一句话。

    棒子停下脚步,本想进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一想到三伢子干过的那些事,心里仅存的一点点怜悯之心也就突然间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死了才好,这样的淫棍少一个是一个!”

    棒子狠狠地骂了一声“活该”,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此刻的张霞心潮澎湃,思绪纷乱。她一个人拉开西屋的电灯,一会儿又关上,呆呆地坐在黑暗中愣上一会儿神,然后又走出院子,来来回回地转悠。

    每当张霞想到小娥的时候,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一模一样是守活寡,男人都出去挣钱,凭啥她就红光满面,凭啥她就有小白脸伺候!不要脸的骚狐狸!你脸蛋儿张的比我俊,你身材张的比我好,但是脱了裤子,指不定谁的嫩,谁的紧!”

    但张霞同时也担心。她没有和棒子打过交道,不知道这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到底愿不愿意和自己弄。

    “都说男人好勾引,只要你叉开双腿,他们都能排成队。可这个棒子,万一不愿意可咋办?我的脸还往哪儿搁!”

    张霞紧张兮兮地望了望远处,然后又狠狠的说道:“要是不愿意,我就说出去!”

    正当张霞坐卧不安的时候,棒子敲响了她家的大门。

    “谁?”

    张霞问道。

    “霞姐,我是棒子。”

    张霞连忙冲到门前,伸手拉开了门栓。

    “进来。”

    张霞冷冷的说道。

    棒子有些不解的看了张霞一眼,也没说话,兀自走进院子。

    “咋这么晚才来?”

    张霞面无表情的问。

    “哦。放学早,来的晚。这几天复习功课,准备考试。”

    棒子心不在焉地回答。

    “是吗?”张霞冷笑道。

    棒子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张霞那莫名其妙的表情。

    “怎么了霞姐,厨房的灯烧了还是线断了?我赶紧给你接上,着急回去呢。”

    “这么着急回去,是不是有啥好事呢?”

    张霞阴阳怪气地问道。

    “霞姐,你是不是有啥话要跟我说?”

    棒子被张霞弄的有些懊恼。

    “你说呢?”

    张霞“嘿嘿”地笑道。

    “说啥?”

    “想说啥你就说啥呗。”

    张霞说完,转身将院门栓了起来。

    棒子被张霞呛得一头雾水。

    他不知道张霞到底是什么意思,似乎很不友好的样子。

    “我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棒子心想,“可是我最近就没见过她啊!”

    “霞姐,”棒子踌躇了一会儿,“我先帮你看看厨房的电到底是咋回事吧。”

    “不急。那玩意儿不急。”张霞走上前来。

    “那,啥急?”棒子问。

    “都不急。我们慢慢来。”

    “我们?慢慢来?”

    棒子瞪大了眼睛,完全无法参透张霞的意思。

    “嗯,慢慢来。你先进屋。”

    棒子完全搞不懂张霞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看到她那凄冷的眼睛滴溜溜的盯着自己乱看,棒子只好依照张霞的意思钻进了屋子。

    棒子看到张霞的炕上堆着一床被子。而让棒子感到异常难堪的是,炕边上搭着一条湿哒哒的内裤。

    棒子恨不得拾起这条红色的内裤塞进被子里。可人家张霞却丝毫没有在意,面不改色,目不斜视。

    张霞坐在炕边上沉默了片刻,然后问棒子道:

    “今年多大?”

    “十五六七。”

    张霞掐着指头算了半天,最后皱着眉头放弃了。

    “今年多重?”

    “有一袋水泥那么重。”棒子答道。

    “那我抗得起你。”张霞点头说道。

    棒子完全不知如何回应。他只好闭嘴。

    “你,知道啥是女人不?”

    棒子点了点头。

    “啥是女人?”张霞目光冷冷地盯着棒子问道。

    “和男人不一样的人是女人。”

    张霞又皱着眉头掐指头。但这个回答让她更加迷惑,似乎靠掐指头数数完全没法解决问题。她只好生气地甩了甩手。

    “棒子,你想女人不?”

    张霞的问题让棒子措手不及。

    “这个吗,我……”棒子犹豫了一下,看到张霞那冷若冰霜的面庞,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我一点儿都不想女人。”

    张霞满意的点了点头,嘟囔着说道:

    “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

    张霞终于验证了自己的狐疑。棒子不过是一个屁孩子,他根本就不知道啥是女人!女人,顾名思义就是生娃的,而棒子这样的屁孩子咋可能知道生娃这事呢?

    张霞接着想到,骚狐狸精这是**裸的引诱啊!她引诱一个屁孩子呀她!我张霞知人知面不知心,完全没有看出来骚狐狸精用的是这般下三滥的招式!人家下面痒了就找根嫩球,而可怜的我如果下面痒了,除了用自己结满硬茧的手摸上两把,就没有啥好的办法了!

    张霞越想越气,到后来恨不得把棒子摁在炕上把他衣服给剥了。

    “棒子。”

    “霞姐?”

    “别叫我霞姐!”

    张霞突然吼道。

    棒子吓了一跳,他低声问道:“那我叫你啥好?”

    “女人。叫我女——人——!”张霞气呼呼地喊。

    “这!”

    棒子又不知该如何应付。

    他又沉默了。

    “我告诉你,棒子。女人是用来睡的,也是用来生娃的。”张霞说道,“棒子,你知道啥叫睡觉?”

    棒子瞪着眼睛,一个劲儿地点头。

    “啥叫睡觉?”

    张霞问道。

    “就是躺在炕上,闭上眼睛,啥都不知道了。这叫睡觉。”

    张霞皱眉大骂:“我说的是男人和女人睡觉!”

    棒子连忙赔罪说道:“对不起啊女人,男人和女人睡觉,就是男人和女人同时睡觉。”

    看张霞的样子,她似乎马上就要爆发了。


39、乖乖听话,不然煽驴
  棒子当然知道男人和女人睡觉是什么意思,只是他看到张霞气势汹汹的样子,心里有些害怕。

    “我来告诉你啥是男人和女人睡觉!”张霞哼了一声,接着说道,“你见过狗吗?”

    “见过。”

    “分得清公狗和母狗吗?”

    “分得清。”

    “那我问你。公狗看到母狗后,会发生啥事?”

    棒子的脑海中立即出现一幅群狗交配的惨烈图。

    可是棒子忍住没说。他摇摇头,说道:“不清楚,可能公狗看一眼母狗,母狗看一眼公狗,然后两条狗急匆匆地上厕所去了。”

    张霞心里骂了一句“傻冒”,又好气又好笑地问:“公狗和母狗去厕所干啥?”

    “这个……去吃饭啊。它们饿了。当然,公狗去的是男厕所,母狗去的是女厕所。”

    “我日……”张霞张嘴骂到一半,硬是将“你妈”两个字吞了进去。

    “棒子,你错了。”张霞冷笑道,“我告诉你公狗见到母狗后悔发生什么。一半情况下,公狗会直接爬到母狗的身上,爬到母狗身上干啥,你知道吧?”

    “不知道。”棒子开始冒冷汗。

    “日母狗啊。这你都不知道?天天能看到的事啊!你棒子难道就没有见过?”

    张霞气得要跳起来。

    棒子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真没见过。我一般都看人,不看狗。”

    张霞恶狠狠地说:“哼哼!我如果看到公狗当着大伙的面欺负母狗,你知道我会咋弄?”

    棒子摇头。

    “我会把狗日的给煽了!”张霞咬牙切齿地说着,“还有,你见过驴吗?公驴?”

    棒子心想,这不废话吗?村里养着几十头驴,你问?

    ??见过驴没!张霞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今儿个到底是咋回事?

    棒子有些厌烦地说道:

    “驴这东西,我倒是见过。”

    “驴球见过吗?”

    “这!”

    “黑不拉几的,胳膊一样粗的那玩意儿?”张霞死死地盯着棒子,不动声色地问道。

    “见……见过。”

    棒子冷汗直冒。

    “见过就好。我问你,张大爷家的驴是咋死的?”

    “不……不知道。”

    张霞冷笑道:“那个驴日的东西,看到我的时候居然敢伸出来那根黑球!找死!我趁着它撒尿的时候,一镰刀把那东西给剁了!”

    棒子听到“剁”字,脑海中立即出现一头疯狂嘶叫的驴,驴的身下,躺着一根黑色的长棍。而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提着一把弯月镰刀,站在一旁冷笑。

    不知怎的,棒子有种夺门而逃的**。

    “霞姐,哦不,女人,女人!要是没啥事,我就先回家了,你看成不?”棒子已经做好了撤退的准备。

    “回家?你先听我说完再说回家的事!”张霞“啪”地拍了一把桌子。

    桌子底下落下一层灰尘。

    棒子吓地呆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给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女人如果不愿意,你就不能强迫。如果你强迫,三伢子就是最好的下场。”张霞愤愤地说道,“当然了,如果女人愿意,你也不能拒绝,你如果拒绝,三伢子也是最好的下场!”

    棒子怎么都想不明白张霞的意思。三伢子的下场不是你张霞的功劳,而是我棒子的功劳,或者更加准确一点说,是我的好朋友张熊的功劳!

    “女人,你能不能说说,三伢子到底是啥下场?”

    “哼哼!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唆个……”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唆了个啥?”棒子不解的问。

    “唆了个你妈的bi!”张霞突然破口大骂大骂。

    这个女人是个神经病!从一进来就不对劲,到现在她已经语无伦次了。没必要跟她再废话下去了。

    棒子一边想,一边转身走出房屋。

    “干啥去?”张霞一动不动地坐在屋内。冷冷的声音从屋内飘了出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怖。

    “女人,我回家了。再见。”

    “真的要走吗?”

    哎呀我去!难不成还掺了假?

    棒子嘿嘿地笑了一声,举起右手摇了几摇,说道:

    “女人,真的要走。明儿个见……或者明年见?!嘿嘿”

    当棒子的手刚刚搭在门栓上时,张霞喊了一声:

    “你可别后悔啊。”

    “我绝不后悔。”

    棒子一怔,然后苦笑着打开了院门。

    “那么好呀!你像只公狗一样爬在小娥的屁股后面日捣的事情,也不怕被全村的人知道吗?”

    “什么!”

    棒子犹如五雷轰顶,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外。

    “哼哼!你走啊。”

    “女人,哦不,霞,霞姐,你你你……”

    棒子已经语无伦次,这时候的棒子才明白,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

    “你倒是走啊。”张霞走出屋子,双臂抱在胸前,冷冷地说道。

    “不走了霞姐……”

    “不要叫我姐!叫我女人!”

    “女人,女人,我叫你女人!”棒子急忙钻进院内,反身栓住了院门。

    “女人,你说你要我干啥吧!只要你不把我和小娥之间的事说出去,干啥都成。”

    把柄一旦落在人手,就只能任人摆布。棒子懂得这个道理。

    “你早这样,不就得了?”张霞说完,扭身钻进屋里。

    “进来。”

    棒子无奈,只得服从。他惶恐地想到,但愿张霞别把我当做一条公狗或者一头公驴。

    “上炕。”

    张霞抱着双臂,面无表情地说道。

    “霞姐,上炕干嘛?”

    “你先上炕。”

    棒子犹豫地脱掉鞋子,慢慢地爬了上去。

    “脱。”

    “啊?”

    “我叫你脱。”

    棒子瞪大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啥?”

    “脱衣服。”

    “霞姐,你能不能告诉我……”

    “别问,我叫你脱你就脱。”张霞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命令道。

    棒子冷汗直冒,他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自己的纽扣,脱掉了上衣,露出了里面的背心。

    “脱光。”

    棒子突然间紧张的要死。如果张霞真的把自己当做一条公狗或者一头公驴,要拿镰刀剁下自己胯间的物事,那么我说什么也要反抗到底!狼牙山五壮士能跳崖自尽,如果我反抗不过,我他妈的咬舌自尽,就像金庸武侠小说里面的英雄好汉一样!

    棒子愤愤的想着,脱掉了自己的小背心。

    张霞看着裸露着上半身的棒子,感到一股莫名的焦渴。她有些不自然地岔了岔腿,因为她感到自己的裆部似乎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长久的饥渴已经让张霞身不由己。

    这话怎么说呢,这么说好了。

    那次张霞提着镰刀下地干活,刚好看到张大爷家的驴拴在场边的苹果树下。本来张霞也没大在意这头驴有什么问题,但是驴胯下的那根黑色的物事让她突然之间感到下面好像湿了一大坨。张霞感到十分生气,扭头看了看周围,发觉无人后她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果然内裤的前面滑滑的。

    “你个驴日下的东西,居然也欺负我这个孤儿寡母!”张霞说完就冲上去,朝着那头可怜的老公驴的后腿之间挥了一镰刀。

    这镰刀在村妇的手里,就好像钢枪在老兵的手里。用三个字形容就是“稳,准,狠”,老兵是指哪打哪,村妇是想哪割哪。驴的那根东西毕竟不是铁打的,尽管够粗够硬,但也无法抵挡住张霞的利刃。

    那头公驴突然之间跳起了一丈高,而拴在脖子间的绳子又让它失去平衡,狠狠地摔倒在地。一声惨烈无比的嘶叫在群山之间回荡,而湿了一片的张霞突然之间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电打了一样的震颤不已,那种高如云端的美妙让张霞大汗淋漓,她喘息着离开现场,坐在不远处的一堆乱草中闭着了眼睛。没错,那是张霞平时第一次感到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兴奋和快乐,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之间出现这种状况。

    当然,张霞的另外一个乐趣是打狗。说到底,张霞并非真的痛恨公狗欺负母狗,而是她弄不清楚自己的真实想法。一方面她看到公狗爬在母狗身上的时候忍不住生气,另外一方面,她的下身总会湿上一坨。她的愤怒也许是生自己的气,按道理,狗和驴的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应该和狗、和驴争风吃醋。另外一方面,每当这种场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她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只是可怜了村里的公狗。几乎所有的公狗都被张霞追打过。而那些莫名其妙失踪不见的,大概是被张霞弄死埋了。

    “裤子也脱了。”张霞依旧漫无表情。

    棒子愁眉苦眼地央求道:“女人,你到底要干嘛,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准话?你不要吓唬我好不好?”

    “快脱。脱完告诉你。”

    棒子望了望屋内的角落,还好,他没有看到镰刀。

    棒子坐在炕上,伸手拉来被子的一角盖住自己的腰部以下位置,摸索着脱下了裤子。

    张霞眼睛闪过一丝光芒。

    她盯着棒子,无比贪婪地看着。

    “女人,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告诉什么?”

    张霞问。

    “你到底要干嘛?”

    “哦。揭开被子我就告诉你。”张霞咽了一口唾沫。

    棒子迟疑了片刻后,顺从地揭开了被子。

    “我……”

    张霞又强忍住没有粗口,而是懊恼不已地说道:

    “我叫你脱,就是让你脱的干干净净的,你留一条内裤是啥意思?你给我上眼药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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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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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小黑屋,霞姐意
  棒子涨红了脸,心不甘情不愿地脱了内裤,裆中软哒哒的物件无力地耷拉在大腿一侧,露出凌乱而茂密的黑草。

    “这总行了吧?”棒子有些赌气的说道。

    “咋是软的?”

    棒子被张霞的话弄的啼笑皆非。自从听了有关公狗和公驴的故事,就算给棒子十个胆,他也不敢硬不是!

    更何况张霞从头到尾都面若冰霜,声音带刺,棒子感到自己好像欠了她八辈子孽债一般。

    而且,棒子又不是看见女人就硬!

    棒子耷拉着脑袋,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

    “硬。”

    张霞命令道。

    “女人,你该不会是一刀割了我的吧?”

    棒子鼓足勇气问道。

    “啥?”

    张霞瞪大了眼睛。

    “你把驴的割了,你把公狗们煽了,我怕我也跟它们一样……”

    张霞烦躁地打断棒子:

    “狗是狗,驴是驴。咋能跟人比。”

    “这么说你不会把我怎么着?”

    “我能把你怎么着?”张霞皱眉骂道,“但是你如果不听我的话,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棒子急忙点头。说实话,棒子害怕眼前的这个女人。

    “那你就硬。”

    “这个不是说硬就能硬的。”

    张霞愣了愣神,点头说道:

    “说的没错。不是说硬就能硬。这样……”

    张霞一把撩起自己的衣襟,两堆肥硕滚圆的奶纸“呼噜”一下弹了出来。

    张霞朝棒子靠近几步,抬腿跪在了炕沿上,两堆暴涨的奶纸随着张霞的动作而抖个不停。

    棒子倒吸了一口气,说什么都按耐不住突然的刺激,物件终于一改蔫不拉几的姿态,缓缓地改变着身段,光头也渐渐肿胀了?

    ?来。

    张霞盯着棒子跨中的物件,满足地点了点头,像个女皇上一样说道:

    “嗯,这还差不多。”

    说完,她挺起饱满的胸脯,朝棒子的脸上盖了过去。

    “女人……憋住了……”棒子狠命地拢着脸庞。

    棒子觉得不可思议,张霞的奶纸怎么会这么大!自己的一张脸被完全堵上了,鼻孔和嘴巴捂得严严实实的!

    张霞脸上终于露出了怪异的笑容,她吸了吸垂在嘴角的口水,左右晃动着自己的胸脯,用那两堆空前绝后的大奶纸摔打的棒子的脸颊。

    清脆的“啪啪”声在小黑屋里格外响亮。棒子感到自己有些无助,但又迷恋张霞的两堆雄壮,虽然自己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但被胸脯拍打脸颊,这对棒子来说还是第一次。

    新鲜的刺激让棒子的下身很快达到了它的极限,钢枪一般地朝上杵着。

    张霞摔打了一会儿后,心满意足地坐在棒子的对面,低头观察起那根思念已久的东西来,她看着看着,伸出右手,用力地朝下捋了一把。

    “哎呦!”

    张霞的动作实在太突然,太用力,这让棒子有些吃不消。

    “女人,你慢些,疼。”

    张霞瞪着眼睛吼:

    “疼?骗鬼呢!你们日弄的时候恨不得戳烂我们女人的肠子,那个时候咋不疼?”

    棒子急忙说道:

    “不一样啊女人!你们下面又软和又滑腻,咋用力都没事,你的手上老茧太硬,而且你的手劲实在太大,跟你下面完全是两码事……”

    “闭嘴!”张霞皱着眉头吼了一嗓子,然后一把捏住棒子的粗根,狠命地攥了一把。

    “还是疼!”

    棒子皱眉怒喊。

    “疼?”

    “嗯。”

    “那你说说,你ri小娥的时候,疼不?”

    张霞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我……”棒子低下头来,不知如何回答。

    张霞满足地挺蜰挺起胸脯,又用两堆硕大的奶纸摔打了一下棒子的头颅。

    “ri小娥的时候,疼不?”

    “不疼。”棒子小声说道。

    “为啥不疼?”张霞双手托住自己的双峰,停下来问道。

    “因为她知道像你这样弄的话,我会觉得疼。”

    “那个小骚逼!”张霞狠狠地骂了一句后,突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儿似的,柔声问棒子道:

    “那你说说,我的奶纸和小娥的奶纸,哪个好?”

    棒子满脸通红地望了一眼白花花的两堆饱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

    “你的比小娥的大,也比小娥的弹。”

    棒子的话让张霞大为受用,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当着棒子的面,张霞站起身来解开自己的裤带,然后一把褪下了裤子。

    棒子闻到了一股骚骚的味道。

    黑草地几乎要贴着棒子的鼻尖。

    张霞贪婪地看了一会儿羞红了脸的棒子,然后猛地分开了自己的膝盖,突然间伸手抱起棒子的脑袋,狠狠地摁在了自己的大腿中间。

    棒子感到自己的脸上沾满了湿滑的粘液,而张霞的整个大腿内侧,都已泥泞不堪。棒子的脸紧紧地贴在张霞的那堆黑草下面,浓烈的异味让棒子的下身变得难以忍受,而心里的欲火早已点燃。

    棒子将手伸向张霞的臀部。

    结实;饱满;滚圆;肿胀。

    “好闻不?”

    张霞的呼吸渐渐短促起来,她又满足又饥渴地看着棒子的脑袋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忍不住问道。

    “好闻。”

    棒子的嘴巴周围已经沾满了透明的滑液。

    “给我说说,啥味道?”

    “骚味。”

    棒子说道。

    “小娥的骚,还是我的骚?”

    “你的骚。”

    张霞听完,抱着棒子的脑袋就开始上下乱蹭了起来。

    她的那道蜜缝又酥又痒,而棒子的鼻尖恰如其分地刮擦着黑草下面的那粒突起,那可是最让女人浪荡的法器!张霞的腰肢上下左右不停摇晃着,但无论她怎么摇晃,她都要让棒子的鼻尖围绕着黑草下面、蜜缝上面的敏感部位。

    “棒子……”张霞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嗯。”

    棒子喘着粗气。

    “你想ri我不?”

    “想。”

    张霞依旧上下刮蹭着棒子的鼻尖,淫声问道:

    “如果我和小娥都叉开腿让你ri,你先ri谁?”

    棒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好让张霞的味道充满自己的整个胸腔,他热烈地回应道:

    “先ri你。我要ri你……”

    张霞突然掰开棒子,双手捧着棒子的面颊,深深地弯下腰来,嘴巴对着嘴巴,狠狠地亲了起来。

    下体的滑液顿时沾满了两人的嘴唇,而此刻的张霞和棒子,谁也没有在乎这粘滑的透明,甚至对于两人来说,这粘滑更像是催情的春药,无论是张霞还是棒子,都在盼望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张霞狠狠地唆了几口棒子的舌头,然后冷不防地坐了下去,一屁股砸在了棒子的腰腹之间,而那根肿胀坚硬的物件,极其精准地戳进了张霞的蜜缝。

    肥臀提起又砸下,张霞的手臂,紧紧地挽着棒子的脖子。而棒子,双手也扶着张霞的腰肢。

    “我……和……小娥,哪个……好?”

    张霞一边不停地砸打着,一边问道。

    “你好!你好!”棒子的下体被张霞的包裹和吞吐套弄得无比舒服。

    “小娥……会不会……这样……伺候……你?”

    张霞喘着,叫着,汗水淌着。

    “不会!”

    “那……她咋……让你……ri的……?”

    “躺着让我ri,跪着让我ri!”棒子几乎要发狂了。

    “啪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两团暴涨的奶纸上下翻飞,时不时地蹭到了棒子的面颊。

    在棒子快要受不住的时候,张霞突然猛地提起自己的肥臀,棒子胯间的那根肿胀醋溜一下从张霞的嫩缝里弹了出来,冷不防地弹到了棒子的小腹,发出“蹦”的一声闷响。

    张霞娇喘吁吁地说道:

    “她小娥能跪着让你ri,我就能像只母狗一样让你ri!”

    说完,张霞手膝着地,将自己饱满滚圆的肥臀凑到了棒子的面前。

    棒子激烈地抱住张霞的腚蛋子,尽力伸长自己的舌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刮擦起那道泛滥成灾的沟壑。两片肥肥的柳叶中间,汩汩地冒出清泉,而棒子的舌尖,准确无误的在柳叶中间来回游着。

    “爽死你的女人了!”

    张霞哼哼地说道。

    棒子听到张霞的话后,不由分说地跪了起来,挺着胯下那根暴涨的物件,狠狠地朝张霞的沟壑里捅了进去。

    “啊……”

    张霞有生以来第一次**了一声。

    在和张手艺无数次的抽送中,她都面无表情,默不作声。而今天,她完全放开了自己。她脑海中盘旋着交骈的野狗,盘旋着那根黑色的驴球,也盘旋着棒子的那根黑紫,以及棒子那泛红羞涩的脸庞。

    这所有的一切,都想是开闸的钥匙,让张霞集聚了无数的渴望,瞬间狂奔而出。

    “快,快!”

    张霞**不已。

    棒子卖命狂干。

    “啊……嗯……”

    接下来的击打中,张霞的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这两个简单的音节。她闭着眼睛体验着下体的进出,她用尽心思,用力地吞吐着棒子的粗物。抽送和摩擦,带来了欲仙欲死的麻酥,张霞的腰肢,蛇一般地摇来摇去。

    棒子在激烈地击打了一会儿后,觉得有些累,他拔了出来,双手扶着张霞的肥臀喘气。

    而这短暂的休整让张霞心焦难耐,她急忙将一只手伸向那丛凌乱的黑草,食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来回不停地磨蹭着自己的蜜缝。

    “咋,咋停下来了?”

    张霞扭过头来,眼睛迷离地质问着棒子。

    “我喘口气,马上就好……”

    “棒子……”

    “嗯?”

    “你……你就把我当成那个……”

    棒子不解地问:

    “把你当成啥?”

    张霞第一次不好意思地背过了脸,但是心里的渴望让她放下了着难得一见的羞耻,她犹豫了一下,说道:

    “你把我当成母狗ri。”

    “为啥?”

    “我就是想让你ri个够!”

    棒子听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焦躁,重新提枪上阵,“噗兹”一声,钻进了那片泥泞的沼泽。

    棒子满足地扶着张霞的肥臀,开始了新的一轮征服。

    每次的深入都进行到底,而张霞的**也越来越热烈。

    小黑屋里的偷情,让张霞第一次感到了男人的不可或缺。




41、一筹莫展
2013年12月9日星期一

    当棒子满头大汗地走出张霞家的院门时,心满意足的张霞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肆意叉着双腿,中间一滩清水。

    为这难以言传的幸福和疲惫不已的满足。

    她在棒子爬下炕穿衣服的时候,就破天荒地睡着了。

    夜夜辗转难眠,今晚安然如梦。

    张霞的脸上,挂着一丝怪异的笑容。

    鼾声越来越响。

    明月的清辉给乡间小路撒上了一层薄薄的碎屑。

    像一条淡淡的灰白带子,弯弯曲曲地伸至山下。

    远处偶尔传来猫头鹰的叫声,突兀地打破这静谧安宁的夜。

    棒子的心情像打翻了的五味瓶。

    他怎么都想不通。

    为什么自己会和张霞发生这样的事?

    为什么他感到了羞耻?

    为什么他觉得这么失意?

    为什么他心里找不到丝毫的满足?

    棒子的记忆中,张霞是个怪怪的女人。村里那些淘气的孩子们,老远看到她的时候总是一起大喊“老妖婆,真奇怪,光着沟子喝凉水”。

    在棒子的印象中,张霞似乎总是闷声不响地干着粗重的农活,总是斜着眼睛瞪来瞪去。

    还有,她总是气喘吁吁地追打着野狗。

    棒子依旧记得,有好几次,棒子都主动跟张霞问好:

    “霞姐早啊!”

    “霞姐,干活去呀?”

    “霞姐,吃过没?”

    而每一次,张霞都充耳不闻,把他当做一团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或者是臭屁,因为她闻言后会微微皱眉,棒子看得懂,那是**裸的厌烦。

    这样一个怨妇般的男人婆,村里几乎没?

    ?愿意和她说话,更不要说和她往来。村民们“赞誉”她的话,说白了不过是悦耳的挖苦。

    “男人一样的女人”,这可不是什么好话!

    女人应该有女人的样子,而当一个女人以男人的姿态出现在村民们的视线之内,那么她就注定了失败和孤独。

    张手艺的离去,或多或少也有类似的原因。赚钱养家往往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解脱和逃离。

    逃离一个男人般的女人,就像一个男人远离另外一个男人。

    逃离压抑恐怖的日子。就像逃离干渴炎热的沙漠。

    而棒子,竟然和这样的女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里,噼里啪啦地苦干了半天!

    棒子顺着山路走走停停。

    他感到非常疲倦,双腿老是不由自主地打弯。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惊胆战地想着当自己爬下炕前的刹那。

    当棒子快要瘫了一般爬下张霞壮硕的腰身后,张霞满足地喊了一嗓子。

    这一浪荡的喊叫让他毛骨悚然。

    “记住!每天晚上都要来!不然,三伢子的今天就是你棒子的明天!”

    棒子无助地叹了口气。

    女人不好缠。他心想。

    如果棒子和小娥之间没有那层关系,三伢子也就抓不住小娥的任何把柄,就算他对小娥垂涎三尺,他也不敢强迫小娥。

    三伢子顶多也就乘着月色,爬到小娥家的院墙上,看看小娥洗个澡,看看小娥换衣服,然后自己撸自己。

    可是一旦抓住了小娥的把柄,他就禁忌全无。

    潘多拉的魔盒就这样被轻易打开了。

    三伢子心里很清楚,即使他把小娥给弄了,小娥也只能哑巴吃黄连,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委屈朝她老公说。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熬得有些病态的张霞才得以顺藤摸瓜,无意中得知了棒子和小娥之间的事。

    而女人之闺之间的艳羡和嫉妒,让张霞成了名符其实的荡妇,让棒子成了解渴的工具。

    一想起张霞那疯狂的激荡,棒子感到有些后怕。万一她那壮硕滚圆的双臀偏离一厘米,结果会是怎样?

    他的物件会不会给折掉?

    “咔嚓!”

    头顶突然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棒子吓地翻身坐起,冷汗直冒地抬头望着。

    一只巨大的鸟儿,吃力地扑腾着翅膀,融进了漆黑的夜空之中。

    棒子绝望地想:

    无论如何也不能每天晚上去张霞家!

    我一次都不想去她家!

    可是棒子又有什么办法?苦闷加疲惫,让他一筹莫展。

   


    天刚蒙蒙亮,棒子母亲就钻进棒子的小屋,一把揭开他的被子。

    “你晚上不回家,白天不起来,你这学到底上不上了?不上了赶紧进城找你爸去,扛上一天的水泥,看你晚上还有没有精神乱搞!”

    棒子母亲不过是随口说说,却无意中泄露了天机。

    咬瞌睡的棒子本来还在半睡半醒中缠绵,听到母亲说道“乱搞”后惊得坐了起来。

    “妈!”他皱着眉头喊。

    “我还能当住你的妈?谁现在还能管得了你!回家就像走亲戚,屁股下面的凳子还没来得及捂热,就拧来扭去的快活去了,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妈?”

    “妈我功课紧!”棒子辩解道。

    “别给我找理由。你一个班上几十个娃儿,谁像你一样野得连家都顾不上回?每天做好饭等你,等得饭菜凉了还不见人!你说你过分不过分!都这么大的人了,安分点吧你!”

    棒子母亲将一碗冒着热气的酸菜汤一把摔在窗台上后,气哄哄地走了出去。

    棒子抬头看了看窗外。

    他暗叫一声“坏了”,连忙穿好衣服,脸也顾不上洗,汤更没心思喝,一把抓起书包就冲了出去。

    “今天可千万不要迟到了,不然看门的老大爷会把我活埋的!”

    棒子几乎是一路小跑。当赶到张娟家的时候,半个太阳已经从山后面爬了出来。

    “棒子!”张娟早已穿戴整齐,后背挎着书包。

    “怕是要迟到了……”棒子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还有脸说!”张娟气嘟嘟地嚷。

    这时张阿姨连忙跑出厨房,手里拿着两个煮土豆,瞪了一眼张娟。

    “好好跟人家棒子说话,跟谁发火呢!”

    “我就跟他发火呢!等他半天等不到!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快收起你那大小姐脾气!棒子帮你还帮的不够?你跟个麻袋似的,棒子的小身板还不是把你背上背下的?一点儿感激的心都没!”

    张阿姨戳了自己女儿一指头,然后将煮土豆塞进了棒子的书包里。

    “张阿姨,我不饿……”

    “拿着!这是阿姨的一点儿心意。”

   


    棒子背着张娟路过村口那座破落的庄院时,看到三伢子像狗一样爬在门外不远的土路上。

    “棒子啊,救救你三叔吧!”

    棒子厌恶地瞅了一眼。

    “你这是怎么了?”棒子故意问道。

    “我被人下了黑手了……”

    “谁敢对你下黑手?”

    三伢子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反正你三叔算是一个废人了,爬都爬不起来,找不到饭啊,棒子,把你的干粮给我吧,我会记住你的恩情,以后我一定会报答的!”

    棒子摇头说道:“我一般不吃干粮。我没带……”

    伏在后背的张娟掐了一把棒子的胳膊。

    “三叔,这儿有两个洋芋蛋蛋,你不嫌弃就拿去吃吧。”

    张娟从棒子书包里摸出两个煮土豆,塞进了棒子手里。

    棒子看到三伢子一身的泥土的爬在地上,活脱脱的一个乞丐模样。

    三伢子那副可怜的样子让棒子的气消了一大半。

    “娟给你的……以后别对别人下黑手,别人也就不会对你下黑手。”

    三伢子一把刁过土豆塞进嘴里。

    “棒子……你说的……对!”

    三伢子噎得像只喝水的鸡。

   


    “我觉得打重了。”

    张娟伏在棒子后背,有些不忍地说道。

    “三伢子这样的老淫棍,不给他点颜色,他就不知道改!”

    棒子愤愤的说道。

    “我说你这人咋这么心狠呢?”

    张娟有些不开心地说道。

    “我咋心狠了?我替你和张阿姨出气,你还说我心狠?”

    棒子狡辩道。

    “不是这么回事!他偷看我们娘俩尿尿,是该收拾,但把他打残打死,难道不是心狠?”

    张娟声音大了起来。

    “好,是我棒子多管闲事行了吧?”

    棒子回敬道。

    “放我下来!”

    “干嘛?”

    “我自己走!不要你背了!”

    “自己走就自己走!我还嫌累呢!”

    棒子赌气地放下张娟。

    张娟那双美丽的杏眼中突然盈出了两框眼泪,她默默地哭了。

    棒子站了一会儿,终究是于心不忍。他安慰道: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行了吧?”

    张娟摇了摇头,两粒大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说哭就哭!咋这么脆呢?娟,你就是扎我一刀子,我都不会掉泪的!”

    “你这样心狠的人,当然不会掉泪了!”

    张娟哽咽着说道。

    “好了,我都给你承认错误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不要管我。你上你的学,我再找个人背。”

    棒子听到张娟再找人,他有些急了。

    棒子知道,如果张娟真要找人,那还不是排着队等着!

    “娟,我真的错了……”

    “你怎么会错。”张娟抹了一把眼泪。

    “我不该跟你顶嘴的。电视上说的好:老婆永远是对的;如果老婆错了,请参考第一条。我以后要准确领悟这句话的意思,争取不惹你生气。”

    张娟“噗嗤”笑了一声,她说道:

    “谁是你老婆你朝谁说去。反正我不是你老婆。”

    棒子看到张娟露出笑容,如释重负般长出了一口气。他连忙蹲在张娟的面前,双手捏着自己的脸蛋扮起了鬼脸。

    “mao主席教导我们说:凡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娟,你这不是纵容我耍流氓嘛!”

    张娟抬起粉拳,不停地捶打着棒子的肩膀。

    “你这人咋这么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棒子坏笑道。

    “歪理。”张娟撒娇地说道,“今天我就原谅你,下不为例!赶紧走吧,肯定迟到了。”

   


    上课铃声响后,数学老师气势汹汹地闯进教室。

    “听说这班上有人谈对象!”

    他扫视了一眼教室,冷冷的说道。

    同学们莫名其妙地望着老师,大气都不敢出。

    “狗日的是谁?”

    教室里鸦雀无声。

    “站起来!”

    老师终于咆哮了。

    然而震耳欲聋的吼声并没有惊起一滩野鸭。

    数学老师出离地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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