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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系扣的男孩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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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04妖孽团首现ep2

  两匹马儿疾速奔驰,下山坡,马蹄缓步走过溪涧,天色沉暗,染飞烟窝在相公温暖怀里。
  心知他没提,也不想问刚才遇到何事。
  「夫君,你没戴草帽,脸大辣辣给人看,不怕迷倒一堆人吗?」
  「恩,那为夫胡子留长一点如何?」
  「不要!整张脸都遮住,人家不要亲嘴…只亲到胡子…」眼见她担忧他被人认出来又拐弯抹角,讲到重点脸蛋蓦然羞赧、红润的神色…
  「那这样呢?」他亲力亲为俯头吻住那叨絮小嘴,下巴磨擦她圆滑下巴。
  「…恩…恩…」哪知她扭捏闪避,被胡札刺到…「好痒!」
  他爽朗大笑。
  马蹄在他的笑闹中走入林木,揭开大片遮住视野的技叶,本想在这山里搭棚升火休息一晚,但见溪流没半条鱼,树枝乾枯没半个野果。下坡後,没想到呈现眼前是一个偌大的村落。
  从高顶看,大片枯黄田地似无半点绿色值物,每个平砖瓦房带著土黄的死气沉沉之感。
  正当他们奇怪这景象,不知他从哪找来木板、木造车轮挖洞,在废置路旁敲敲打打,临时做辆台车,让两匹马在前头拉动。
  染飞烟两手平放膝部、两腿交叠,端庄的坐在车上,夫君在後当人力车侍候,推动只有两轮,必须有人支撑後面的台车。
  这一路上,虽被多少人背後取笑他们有“运动家精神”,但见到他们夫妇鹣鲽情深、时常黏在一起的身影,均偷偷瞄来羡慕的眼光。
  她心里是极为甜蜜,难免害羞、腼腆。
  这时一幢较大的平房突然传来凄惨哭声,找不到破庙,看到那户人家有人围观,便上前观注。
  「怎麽回事?」仅见屋内平放一具盖著白布的尸体,旁边跪著老人与几名哭泣的小孩。
  「唉,我耆老就这麽一个女儿。」自称村长的老者叹气。
  「这村子几个月前发生怪事,左方陈家儿媳与前方应家、吴家之女个个昏迷不醒,身体衰弱、骨瘦如柴,想不到上个月换我家月娘得到…短短几天瘦不成人样,成天无法进食,终於在今亡故。」
  「有请大夫诊断吗?」染飞烟好奇。
  「不知是什麽怪病,痪者全没意识,且没呼吸,但有心跳,附近大夫全被我们请来了,就是查不出病因。」
  她见一旁的夫君射出一针至白布外如鸡爪般的手。
  「好像不是传染病!」结果。
  「这是从什麽时候开始?」
  「几个月前村里还很富庶,自从来过一个杂耍团表演後每况愈下。」
  「不要说妙龄女孩,村里的壮男似乎死绝,全得同种病,只留下个子瘦小的我们及老人、小孩。」
  「乾旱的田地本就很难耕作,我们几个身子孱弱无法下田,太少男丁,农作物无法收成,粮食实在有限,生活也成问题,再这样下去不知能撑多久。」几位邻家村民说清难处,堂堂男子汉居然凄楚的大擦眼泪。
  「或许是房子没涂上阿斯图案,所以才有灾劫!」他们怪起村长。
  「听说隔壁村镇也是一样,难道真是这理由。」开始迷信。
  「阿斯图案?」阎天挚沉吟,却见那些村民噤口不谈,想起初来这国度见到楼房全漆上鲜艳色彩,的确像图案,莫非有关连……
  染飞烟见那些大人憔悴,小孩哭喊无爹娘的情景……
  实在可怜!
  再往村落走去,离这里几哩的坡道、散落的景色,竟是一片贫瘠,夜中没钱点油灯的破旧屋檐下,卧著老妇携幼看著她,空中的风分外孤苦、沧桑。
  没有战火的村镇,却见贫苦的百姓无人照顾……
  她突然起了天生自觉,有了仁慈之心……
  月黑风高的晚上。
  一条妸娜纤影飞上一幢豪华四合院屋檐,轻盈脚步迅速在屋瓦行走,飘行莲移不著痕迹,来到一处,轻敲瓦片,蒙面的一双凤眼怒气腾腾。
  这些狗官,只会捞人民油水自肥,观视这里的家院建造华美,她就一肚子火。
  左探右视确定没人发现,一张小嘴在心里怒骂够了,拿起瓦片,气到不行,卷起左边和右边的袖子,
  准备开工、大干特干一场。
  「去哪里了?」
  此时旁边突然传来一个男声。
  「吓!」她一脚差点滑下没瓦片的洞内,身体整个吓到软倒,殊不知哪时无人的屋檐上会有个男子伫立陪在旁边。
  瞥见那魁梧体形,夫君两臂交抱於胸前,一副等待很久抓苞的模样,立即让她心虚起来。
  「呃…没…没什麽,……」她甩动纤臂,脑筋急转弯,蹲身交互蹲跳,「我在这里做体操。」
  「那为夫陪你做好了。」没想到他也蹲身,有模有样学一次,简直教她窘死了。
  「你不待在房里,跑来这里做什麽!?」
  「这才是我要问你才对!应该是:这麽晚还没睡,你跑来这里做什麽?」
  「还穿这身黑衣服…」阎天挚伸手扯扯染飞烟身上的衣服。「是想模仿某年某天的某一夜,有个美豔女飞贼闯入王爷府去色诱王爷……的相同戏码吗?」心头颇不是滋味。
  「去…去你的,谁会色诱你这色猪啊!」她推开死皮赖脸的他。
  「恩~意思是…这县府也是一名色老头罗?」摸著下巴思索,她的男人眼中迸出冷芒。
  「那麽,你跑来知县府做什麽?」
  「这…这……」问得染飞烟冷汗直冒……
  「村长对咱那麽好,把剩下的好料理分给咱们吃,又让出房间给咱们住,咱们……不能不知感恩图报呀!」她低头吱吱唔唔,意有难处。
  「可是你总不能把为夫丢在房内,让为夫一个人面对空荡荡、冰冷的房间。」说到此,他的声音有著黯淡的哀怨。
  「想当初是谁与夫山盟海誓,愿随夫到天崖海角,不理百姓、不理尘事,想不到才没多久就食言,忘了当初的山盟海誓…又恢复『义贼』本性,还将为夫丢在房间一人独守空闺!」
  染飞烟眨眨眼,望著夫君义正严词,碎念的慷慨激昂。
  「既然如此,那麽……夫君,你为何头戴著面罩呢?」
  不解的看著他一身潇洒衣装在风中飘扬,却用粗麻布做的罩面遮脸,活像似“杀人抢劫”的强盗,只留出一对炯炯有神的双眼,及性感的双唇,洞还特别挖大点,让染飞烟能认出他来。
  「恩恩,这是为了符合娘子的建议,免得娘子怀疑为夫一张帅脸会迷死天下一票女人。」支著下巴的阎天挚用手抹著布罩的头形。
  「看,为夫戴这样是不是帅很多?」一副很自得其乐,跃跃欲试的模样。
  「脱掉啦,难看死了!」教染飞烟一股气冲到脑门,隐在黑纱中的腮颜气到爆红。
  「喔!」见她的反应很满意,「那为夫以後就戴帽子出门吧,免得娘子担忧,有人认出为夫来。」
  他搂住娘子快软溜的娇躯,眼明手快转一圈。
  才想说趁下面静谧行动,想不到他却在这里与她『聊天』兼『闹场』,若被发现错过时机…
  染飞烟实是沮丧、懊恼。
  「你就让我偷一次、一次就好了,有什麽不可以呀!我实在忍不住,无法坐视不管那些村民,若能偷几件古董,给这狗官一顿教训也好,至少让村民不再得怪病有钱治病。」试著脱服丈夫。
  「这件事有点问题,娘子何不查清楚再行事。」说起怪病,阎天挚疑惑村民的死因。
  「等到查清楚,村民早就饿死了。」
  「若不查明白,不用等村民饿死,也早病死了。」染飞堙睇著阎天挚。
  也对厚!但想想这又是啥歪理时,夫君那张有著俊目与性感嘴唇的怪脸突然朝她倾近,用双唇磨擦隔著黑纱巾的柔软朱唇。
  「偶尔来这种接吻方式不错,可以感到娘子隔层纱的诱惑,你看你嘴唇这麽软嫩、这麽温热,是故意装神袐诱惑为夫吗?」
  「阿?」染飞烟以为自己听错了。
  「只要能弥补今晚为夫的缺憾,罸你抛弃为夫赎个罪也行。」
  再这样和他耗下去,她实在没时间偷东西了,扭开脸躲掉心魂一吻,差点让黑纱巾掉落,纤躯却在男人一手揽握中。
  无法甩开,她往上一瞥,心一惊,赶紧用手按住他不甘示弱,一对狭长俊目闭住,嘴唇嘟起欲强吻的嘴脸。
  「来吧,美人,今晚都没尬一次,让为夫满足一下吧。」
  眼见他一副急色鬼的模样,快囧死了,还一直向她说五四三的话。
  她怕说话太大声,或两人忘我踏动惹屋子下面人的注意,身子向下一滑,脱出男人双臂搂抱中,减低站太久被发现屋上有异样的危险性。
  纤躯滚著滚著,这边不行,打算另凿地方下手。
  哪知她的男人也跟著她一起滚动,「美人,在空中散步蛮不错的。」还这麽回她,硕大重量让屋瓦发出卡嗞声,快让她心脏吓出来。
  她一急,站起的身子一个不稳,腰往後弯就要倒栽掉落。男人一个飞身接住她弹高在空中让两人身影缓缓落在屋柱上。
  视著因滚动长发散乱的娇妻,阎天挚趁机覆住她芳唇偷得一个香吻,还留恋在那甜软唇瓣游移。
  「好险为夫接得快,不然摔伤娘子,可痛在夫心上,就叫你不要做危险动作。」
  染飞烟头昏之际,发现胸脯被丈夫罩住,身子一下子被他上下其手摸透透,两腿卡在他屈起的膝上。她抬起一脚想挣脱,却被他抱起两腿打横倏地旋转仆压另一处,
  酥胸的蕊头被指捻怪异起来了。
  她实在不明白,为何在屋顶上,还能这样子被他吃豆腐呀~「啊…夫君…不要闹了…」
  气氛十分姣美的月夜下,有他们互相依偎的身影。
  此时,却有一道视线正妒火中烧的向他们烧过来。
  或许是对面屋檐骚动,这边县府窗棂中,见到他们亲腻、密不可分又甜蜜的互动中,拿著长筒双眼镜的男子一身华美官服长发模样俊秀,透过镜筒远远放大来的影像,双眼烧灼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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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05宠溺的幸福(限)

  将胳臂搁在桌上,染飞烟很没形象翘起一脚踩在前方椅子,膨松著腮帮子,黑白分明的眸撇向旁,一点也不想理会夫君此时将她丢在这里到哪里鬼混。
  原本想偷个贵重物品救济村民,却被他搞笑搞到偷不下去。
  眼见夫君冷血不理可怜的村民,她悻悻然,但这也是她先背弃约定……
  当初自己明明向他发誓只想当他妻子,不理红尘俗事,不做夜行『盗贼』,先食言的是自己,又怎能怪他。
  一想到此,她愧疚起来了。
  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他们夫妇还是过昧著良心、与世无争的两人世界吧。
  她垂头丧气,郁卒地…打算相邀夫君一起离开这里,离开世外。
  此时门外跑进一位矮小肥胖的村妇。
  「严夫人,感谢您的大恩大德啊!」双手合十居然一跪向她求神拜佛似的叩首。
  「啥?」她搞不清楚状况。
  「夫人你不知道吗?你相公正在外头发放银两,哎呀,这一千两足够我们吃半年,真是活菩萨转世,我和小豆子愿意一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啊!」
  搀扶徐大娘,染飞烟跟著她出去,果然看见她高壮挺拔的相公手中扬著一叠银票,正发完最後一张,後方堆放层层米袋大家争相分粮亦最瞩目。
  「夫…夫君…」让村民相继分米包,她不敢相信这会是从前那位高不可攀的王爷。
  「敢问夫君…你哪来的银两?」难道他真的去抢劫。
  「哼!你夫君何许人也,」阎天挚骄傲挺胸,抖抖五根手指头「只要我动动手中几颗扳戒,随便典当也有几十万两。」
  看得染飞烟一头雾水,当初他们逃亡时明明身无分文,她将他脱光光都没发现,哪来的宝石金戒。
  其实他不过继她之後,将一把大刀架在那位脑满肠肥的知县脖子上,想砍掉那油肥头颅下方不知是哪部位的脖子,就吓得知县屁滚尿流捐出一箱箱元宝和银票。
  「给你看样东西…」牵起她的小手,他带她上马,来到隔壁镇,眼前出现竟是正在装潢快完工的楼房,上面还竖块『普罗大济、烟染风云』的牌匾。
  「从今起,这是你新家。」当然在威胁时,他顺便勒索一栋看来顺眼的毫宅,官家空屋应该能让娘子住得舒适。
  她不敢置信,以为看到幻影。「那…夫……是想定居於此吗?」吱唔,愣憨的容颜还意会不出他的意思。
  「我仅能尽本分,每户村民发千两银子,让他们能收敛亲人尸体就收敛,能储粮渡过灾变就储存,能买材料修砌房子就修砌。」握起她的柔荑,他语重心长。
  她大大双瞳布满氤蒙的雾气,为这番话揪心。
  之前不让她作案,阎天挚怕她曝露特徵被县府追查陷入危险,宁愿代妻而为。
  「夫明白你女侠仗义之心一起,不完事一定心存挂念,索性住下来,免得哪天见到孤苦无依的村民,你又想多管閒事!」
  虽为唠叨,他本执著不想惹尘埃,但就是太了解她,不忍心见她受泯灭良知之苦,还是放弃坚持,只为换来爱妻快乐。
  染飞烟双瞳聚满水雾,一股感动冲过喉口。
  只是这样妥当吗?她觉得好内疚……
  这位得天独厚的男人,上天对他的眷宠和厚爱超过常人,可是她却也因为他而得天独厚,只因她拥有的是他专情的宠溺,是谁也分不到的厚爱!
  「夫君!!我……我…」她盈盈注视他,只想对他……
  「恩?」见那张俊逸、温柔的脸庞一对温柔眸光也同样视向她。
  「我爱你!」
  顾不得是否有旁人在场,她直接扑上去,抱住他的头,两手两脚绑住那硕壮的身躯挂在他腰间,欺上去的瑰唇压住那两片来不及闭閤双唇,向她的男人索取一个麻辣、火热的长吻。
  强势的柔软在唇部辗转压蹂,亲得她夫君连连倒退,挡不住她猛烈的冲劲高壮个子竟丢脸被压倒。
  「唉唉…娘子…」他扶住她腰身,被抵撞到後方开启的门格,为她紧黏的唇瓣怎也扯不离而笑煞。
  这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强吻,不过滋味倒是好到令他觉得新鲜,情不自禁也磨擦那细嫩香甜的软唇。
  「我一定要亲你,我…好,爱你…」染飞烟实在好感动,感动到言不由衷,泪水蓄在眼眶,就是无法表达歉意。「不给我亲,也要亲死你…」用力在他嘴上打几个啵!有个好相公如此爱她,她这妻子有何所求。
  「呵呵…」为她的傻话阎天挚笑出声。「要亲也不能在这亲…你瞧,让後面工人见到这模样…」他遮手挡住宽松衣服滑出她一片雪白香肌。「夫岂不吃亏。」
  「啊?…」她这时才腼腆发现後方真有人在,几个工人见他们夫妇抱在一起害臊走不了尴尬傻笑。
  而她的夫君已拉下衣服露她白润裸肩,一面拉上门格的帘幕包住他们,将他们圈在院落一角。被亲得红通的嘴唇亲溺在滑嫩肩胛处游移,一点一上地亲吻她脖颈。
  感到他身体透过衣服传来温热,她的身躯因激动也跟著一起煨热。
  双腿更夹紧他腰身,热情回应起他的调情。
  顾不了遮挡的帘幕简直让外面人胡思乱想,爆红的粉脸让脑浆似面糊,感到他双掌伸进肚兜搓揉两团棉软,与充满热度的嘴唇在肌肤移动带来体内一阵阵骚乱…
  她热气一来,只想报答对他的感激,「夫君…夫君…」细柔呻吟,衔住那移上来的双唇娑磨、舔逗,回吻比他更卖力。他们鼻碰鼻、四片唇口濡以沫,湿热感令他们沉浸一股兴奋氛围里。
  染飞烟捧住他的脸胡乱亲一通,此时只想要他、只想爱他,只想让他在身体里不断索求。
  「既然决定住这里,落地生根,妻一定可以替你生个胖宝宝…」她喘息,发出悦耳想弥补、无法落成的憾誓。
  「恩…」眼见她像小孩子似依赖,他轻笑。「小飞烟可以不用急…」一手滑到润白大腿手指缓缓勾勒没穿亵裤敞开的阴部。
  「啊…」她下体轻轻一颤,如花般地樱唇被男人含住噙吮,娇呢在他的唇舌勾弄中吐气,感到他的手掌抚摸阴核往股沟移去,两手握住两团挂在他身上的白嫩臀肉轻揉,促使她的花阜痒热更有感觉。
  「此地无床为枕,夫怕委屈你,还是等装修完成,夫再带你进房…」因汁液濡湿裤裆,他以为她有需要,手劲边捧著她粉臀边不断揉韵两团臀肉,轻轻移动腰杆用束缚裤底的灼热往那流淌春液的花穴擦移。
  虽为体恤,隔著布料的接触却让染飞烟体内欲火旺盛,略为粗糙的布质擦磨粉嫩的花穴敏感红通。「啊…夫…」藕臂抱住他的头,她曝露衣外的两团圆乳将他的头包夹,感到他舌头轻舔过胸肌。
  双腿传来一阵颤栗,因体贴她难受,他伸出两指往花径抽撤…
  「不…不是…我…」
  这是啥理由?她根本不是要这个…,而是要他的…
  哪知他已倾头覆住她的唇,疼爱的勾撩、缠络吮吸她的软嫩,配合指下抽送让她浑身起欢快的涟漪。「夫……不是…不是…」不住穿刺的长指因撞击与汲取她口中的花蜜动摇,粗喘深浅不一,她因愉悦发出呐喊全被他封进嘴里。
  工人偷偷窃笑,早识趣离开,留下帘幕里缠绵火热的身影。
  个个为他们老夫少妻的情感欣羡……
  说归说,可他却没尽力。染飞烟噘起嘴……
  想归想,他们新家落成了,没忙碌到她,却是成天到晚忙到她相公,那些村民不是叫他修砌屋顶,就是叫他飞上高高碑坊免费用功力刻字划界,上高山勘查地形打出大洞让水源流下滋润村镇,连隔壁眷里的鸡鸦失踪几只都叫他追查,这里不只成了救济堂还成了侦探坊。
  夫君怕她累著,都是替她代劳,她这仗义女侠好似没做过功德事,害她每天仅能守在闺房望夫归来。
  她将细长的纤指放在红嫩嘴唇,柔媚脸蛋一副痴呆,持著圃扇在低垂胸脯拍风。
  想到那天他只用手抚慰……根本没让她满足……好可惜…
  百般无聊的坐在堂厅,她眼眸半眯,一身上好丝绸典雅束装,发後挽梳个髻簪,脸上妆划秀丽端庄,俨然似这济德堂的女主人样。
  自那天之後,村里的病症不再漫延,因他们的帮助附近的村镇乐融起来,鲜少有事端。
  当一切都太顺利,不免让人觉得奇怪。
  她心头却很痒…痒到成天想的,都是怎麽将她夫君压上床,然後脱光他衣服,再趴在他胸前舔玩那硕大的两块胸肌,吃他的小蜜桃,嫩柔小手在健美身躯移动,抚弄那坚硬的腹部与肌肉,再往下……往下…搜到最爱的那个……握在手里舔,含,吸,咬…玩到他受不了…
  许是想孩子想到疯了…
  她随意让脑袋淫邪…淫邪…想著…想著…口水流出来……
  「咳……夫人……」此时突然有人咳嗽。
  她一对晶莹美眸瞠瞠视到,有个戴帽子的俊美男人,正手托腮,坐在面前目不转睛的盯著她。
  她一怔讶,潮红容貌收不了一脸好色痴样,险些从椅子上跌下来。
  见她半眯瞳眸恍如初醒,反应极大,男人还对她绽出一个充满魅力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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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06引狼入室~(限)

  「你……你…」
  这……这男的,是啥时候进来的?
  染飞烟口水来不及擦,因邪恶做春梦的容颜被陌生男子当面窥见羞得无地自容,愤而睇向他。
  「你这人…是从哪里进来的?」顾不了气质火冒三丈大声质问,她内心疑惑。
  「擅闯民宅偷窥淑女做美梦,真是没礼貌!」气来人不请自来,似登徒子大喇喇坐在面前不知盯她的脸蛋多久,有被轻薄的冒犯感,瞪来几波白眼侍候。
  当前男子摸摸头,瞄向後方,被问得丈二金钢摸不著头绪,朝门口比划起来。
  「呃…夫人,是您将济德堂的大门打开,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进来申请救助吗?」
  耶!这一讲染飞烟才想起来,雪白面颊红一圈,更是爆出冷汗。
  「说吧……」含糊带过,她差点忘了自己是坐镇开店救济民众的。「有啥事需要帮助?」
  可是,眼前年轻人怎看怎麽眼熟,尤其是戴著帽子、头发短短,极为秀气的容貌,应大她没几岁,或是小几岁,嘴角歪歪很邪门,她上下打量著,五官就是漂亮令人难忘那种。
  「啊!你…」她想起来了,指著他鼻子。「你不就是上次撞坏我们马车的那群人其中之一。」
  「我叫秦扬!」少年马上恭敬有礼「不过是蝉霜舍一名仆役,近日流行病症便是蝉霜舍蝉姬所为。」
  染飞烟讶异,盯著他说得欲言又止。「姬攸蝉、楼兰为保持美貌,运用一种古老邪术,一个针对少女、一个针对熟男下手,吸食他们青春、精阳为自己驻颜,为祸子城一段时日。小的深入追查事因才加入杂耍团当仆役,幸好她们自食恶果,因驻颜术带来後遗症,待我连络官府逮人均猝死在篱围中。」
  「你是说…」染飞烟睁大眼,恍然明白祸端起因。「是你…深入埋伏破案的?」
  蓄意上门说明真相,没事谄媚献殷勤,这人该信?还是不该信?…
  该不是诚皇或师兄发现到她与亲王的行踪派来的细作,虽然地隔遥远绕了好几个国家,水月门却是水路通达,诚皇有许多大内密探,到处都有眼线。
  她怀疑盯著他。
  「小的从小便仰慕像夫人仗义侠骨,早想效法做番大事,才卖身蝉霜舍揭发事由。」见她闪露不信任,少年吐露所实。
  「听闻济德堂想收容食客,请仆役,所以想来投靠,顺便一堵夫人风采。夫人不仅花容月貌,更有副侠义心肠,今日一见真不枉此行,相信有许多人定为夫人倾慕不已。」
  「没…我们不要食客。」染飞烟回绝,手持扇半遮面。
  这人不仅有三寸不烂之舌,一直盯著她看她的眼光很暧昧;况且他们没钱请帮手,也不须有人打扰她和夫君…
  「夫人花容月貌说出此情绝的话,实令小的受伤不少,」持续花言巧语,少年脸色黯淡如丧家之犬。
  「秦扬现没安身之所,又因背叛得罪蝉姬可能的馀党,夫人不收留,真忍心见秦扬孤身陷入危险。」
  这…这这……
  要是让他被人追杀实在过意不去,染飞烟柔嫩心肠动摇起来了。
  「我会帮忙打扫、清理这里纤尘不染,为夫人分担解忧,还会帮老爷跑腿,让爷不用每天辛苦出门不在家陪夫人。」
  猛一提示如当头捧喝。「你…真能帮我相公跑腿。」她两眼骨碌碌,好似这才是重点。
  「恩,只要不论及武功,交待的事秦扬会尽全力办到。」见此招奏效,少年掩下眼内笑意,连忙回覆。
  她是大头,怎没想到请个仆人,夫君就不用每天应付村民鸡毛蒜皮的事,让他有时间与她黏在一起…
  拍板定案,她不假思索,留下少年当仆役,村里委托的杂事全交他去办。
  哪知她夫君见家里多个人,又是先前想牵走家马的那名马车外小伙子,不是很高兴。这秦扬不仅常注意堂中物品没打扫,不让她多说一句,更会帮忙倒茶,帮她夫君搥背,十分献殷勤,却没让阎天挚面色和悦。
  这小子看他妻子的目光很有兴趣,让他很介怀、不舒服。
  深谙丈夫心思,急得染飞烟再多请几位奴仆,扰乱视听免得他胡思乱想。
  而连续几天盼夫终於忙碌归来,她在镜中点上朱砂唇,将妆容划得动人妩媚,穿著曝露的丝纱服,在他们宽阔梦幻的房间等他。
  院内花团鲜豔,在月光照耀下蒙上幻迷幻失的色彩,阎天挚穿过花院匆匆往房间走。
  大开的房门传来女人娇柔嗓音,似全裸躺在床上的豔情女郎曲起一条美腿,等待情夫来临般呼唤:
  「夫……来嘛……」
  「飞烟,今天不是有委托吗?」一进入,他惦念张、牧两家争吵未和好,一屁股坐在桌旁。
  「我派人去处理,今後村民若求助家禽或与邻居不和就让仆人处理吧,我们别管。」
  「谁?」他扳起脸孔,谁有高超口才可使村民信服,不会是那小子。
  「别说这个,人家好久…没躺在夫君怀里。」偎上香软娇躯,为了今晚她泡完澡,特地洒上没用过的浓郁香水,打扮十足女人味,倒身倚进男人宽广温暖怀抱内,纤肘伸进令她垂涎好久的胸膛扯弄衣服搓揉那肌肉的厚实感。
  脸蛋浮上害羞红嫣,「春宵一刻值千金,夫难道要飞烟等久…」一双翦瞳水汪汪瞅著他,倒令男人因她的抚揉、刻意装扮得魅惑,身子散发香精引得浑身血气翻涌,全部往身下集中热烘了起来。
  「喔,等什麽?」但却皮笑肉不笑,难得小妻子有雅兴,注视那豔情绝色小脸,等待她下一步举动。
  「我找到…」寻得一种容易怀孕的姿势、她还被鸡婆的大婶告知研究过草药,翻过淫书被教导何种体位才能受孕……羞赧的说不出口,音卡在喉口脸蛋困窘亦发红润。
  「这样?」见她欲语还休,急得脸孔烧红的可爱,他堵住两瓣红润的瑰唇用薄唇轻轻擦移。
  这一宾果令她发出舒服软吟,反将藕臂圈住他,接住那顽皮的双唇压住狂吮,搏出眼角光泪,埋怨他终於解她风情。
  「还是这样?」哪知他向下一嗫,在丰润的唇瓣咬她一口,刺激得她微疼,再煽情与她的丁香小舌在唇内游玩嬉戏。
  肚子在两人饥渴拥吻中发出哀号,她的男人停下亲吻,看到桌上摆放碟碟丰盛佳肴,那桌上有乳酪、奶酥,还有层层糕饼上的奶油,猛然笑出来。
  「准备这麽丰盛,你…真怕我饿著呀?」掌下拉掉如丝透明薄衣,隐约可见香豔胴体内点,他哪不明她意思。
  「恩…夫君…是想先吃饭吗?」见他肚子饿到抓起糕饼大口咀嚼,又让她赤裸躺在他胸怀,她体内因刚才的吻撩动得闷热骚痒,尴尬想溜下他膝腿,等不及,又不由得等待。
  男人捉住她胸前两颗雪白圆乳成凹壑,将手中的奶油涂抹上去。
  她憨呆看他动作,娇颜俏然成红,修长粗糙的指腹在光滑肌肤游移,隔阂接触不了真实的渴望,令她浑身敏锐有反应。
  「啊…夫君…」只是小猫样的咪叫,男人随即倾头似食住好吃的糕饼点心,舔光与乳脂密不可分的奶油,在覆上一层厚厚晶雪上突显粉红蕊嫩舔吮,含住绷起圆润的蓓蕾深深咬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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