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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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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第一届-第四届)

秋韵夜语(第一届-第四届)

基斯的酒吧艳遇


  作者:CKA

  这天经过一个小村庄,基斯象久旱遇甘露一般,兴冲冲地就前往当地的酒吧,他心里所想的也不外乎是酒和女人而已,阿西他们也知道的,所以他们就直接到客栈去吃饭,不等基斯了。

  基斯推门进了酒馆,却意外地发现里面虽然地方不大,但是居然生意不错,而且还有好几位美女在,是个不错的所在。他不和那些酒徒坐在一起,坐到了酒 吧最靠里面的吧台去。

  美艳的老板娘见到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走了过来,便在吧台里面走过去招呼他,基斯已经被变相禁色好几天了,见到这样充满成熟风韵的美女那么会放过, 马上施展他“皇都种马”的本色,在买酒喝的同时对老板娘大灌迷汤,以他出众 的外表,连飞鸟也能哄下来的灵巧口舌,才不到两杯酒的时间里就将老板娘哄得 心花怒放,出来吧台陪他喝酒了。

  酒吧里面有好几个酒徒见到老板娘居然打破一直以来的惯例,走出吧台来陪伴客人,这是自从开张以来几乎没有试过的事情,不由起哄起来。

  基斯对这阵仗见惯不怪,等那几个家伙走过来时,剑光一闪,那几个家伙的头发前端马上少了一大片,而剑在他们还没有看清楚前已经回鞘了,他们连躲闪 的余地都没有。

  基斯就在大家都惊呆的时候向台面抛出一袋金币,对老板娘说:“今晚我请客,大家的帐都算在我头上,但谁要是再说三道四的,嘿嘿,可能就过不了今晚了。”

  这些人多是来找乐子的,或者旅途经过的,看到基斯的实力那么强横,谁还敢再出声,何况还有免费的招待,便当作看不到基斯和老板娘调情,自顾自去了。

  那几个酒徒也不过是这小镇的人而已,武艺根本不怎么样,也只好悻悻地回去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基斯早知道会这样,理也不理别人的眼光,借着自己这里的好位置,用背上的披风一遮,就将老板娘搂了过来,但暂时还是没有做什么动作,只是让她陪酒 而已。但随着基斯风趣的说话,甜言蜜语不断灌入耳朵里,老板娘的身子慢慢地 就顺着基斯的手臂倒在他的怀里了。

  基斯知道她是愿意了,但是就在这时候才是最过瘾的,便递了自己喝过的杯子给她,自己另外倒了一杯酒自己拿着,手臂伸过去,臂弯绕过她老板娘的臂弯,将杯子递到自己嘴边,对着她送出迷死人的微笑,轻轻点头说:“亲爱的,来一个吧。”

  老板娘没有想到这位武艺高强的英俊小伙子居然对她使出应该用在对女孩甚至是婚礼上才用的合卺酒(也叫交杯酒),实在是有点受宠若惊,虽然知道自己 在这小镇上有着不错的艳名,但已经有一个十六岁孩子的自己对这出众的男子居 然也有如此的吸引力,不由一阵心动,真的用手臂缠紧了基斯的手臂,仰头喝了 半杯。

  基斯已经喝了自己的半杯,他对自己的吸引力特别有信心,所以根本没有怀疑老板娘有不喝的可能性,但他并不是只想喝普通的交杯酒,所以停下来等老板 娘喝了半杯后紧了紧手臂,使她停了下来。

  在老板娘愕然之时,基斯将他的杯子递到她面前说:“剩下的酒就是交换来 喝,这是我发明的,叫‘交欢酒’。”

  这一来就很明显了,如果老板娘真的和他喝了这杯“交欢酒”,那就是同意和他交欢了,所以老板娘迟疑了,但在基斯那深情的眼睛凝视下,老板娘终于低 头喝下了那半杯酒。

  基斯自然是老实不客气地从她手里喝掉了那半杯酒,却用左手将她搂了过来,用嘴对嘴的方式将口里的酒哺了过去。老板娘从未试过被人如此无礼,但如此香艳的喝酒方法她连听也没有听说过,而且对方还是个特有吸引力的男子,不由闭上了眼睛由得基斯去了。

  基斯见奸计成功,便趁机亲吻了一番,舌头伸入老板娘那尚未完全将酒吞下的口腔里肆意搅动,弄得两人好不快活,老板娘受不了也伸手抱住基斯,香舌也 反探过去,和基斯的舌头交战起来。

  这样的美妇居然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是基斯所未想到的,但更激起了他的性欲,低声说:“我今晚再来找你,你在吗?”

  老板娘红着脸说:“我们晚上都在这里留宿的,两点过后你再来吧。还有, 我叫莲娜,别再叫我老板娘了。”

  基斯又吻了她一口说:“那就太好了,莲娜,我一定按时到。”

  于是,基斯一直和莲娜厮磨到十二点,先回客栈去和阿西他们会合,向追问的他们随便交代一下,两点左右就悄悄前往酒店,以他的身手加上隐蔽的行动根 本令人难以察觉,就算是偶然看到了,也只会以为是树影在动而已。

  酒店一般是凌晨一点半打烊,半个小时左右清扫加上洗澡,所以两点时其他几人都去睡了,只有莲娜留在一楼等基斯前来。

  基斯被迎进来后悄悄掩上了门锁上,然后一把将莲娜搂得牢牢的,一阵痛吻之后才放开了她,莲娜已经被那激烈之极的吻弄得几乎晕了过去,只靠基斯的强 壮手臂才可以勉强维持,不倒在地上。

  莲娜虽然被吻得几乎窒息,但心里快乐得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丈夫只会在她下身发泄,上身都很少被刺激,更不用说她那性感的嘴唇了,只是她丈夫技术 还不错,就是干下面都干得她满足,所以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没想到今天第一次 被外人诱惑得不由自主地献身出来,就受到这样的拥吻大礼,自然狂喜不已。

  基斯虽然不知道莲娜的想法,但在他的手法和技巧几乎从来没有失手过,何况是面前这个已经被他迷住的熟女,在那双美目中还流出了兴奋的泪水来,证明 他要怎么弄都无所谓了,便在替她吻去泪水时轻声说:“我替你解除束缚吧。”

  莲娜怎么会拒绝呢,自然是放手任他去做。

  替女人脱衣服几乎是基斯的特长之一,何况是那一袭薄薄的睡衣,眨眼之间便飞脱到一边的凳子上,他的夜行衣自然也马上覆盖其上。

  这美妇的质素似乎更在皇都的众多吧女之上,只见她光滑细腻的肌肤、饱满坚挺的胸部、浑圆丰满的臀部、修长嫩滑的玉腿,素质之好直令基斯大大叫好, 其实他根本没有想到随便找个女人来过瘾,也能碰上如此好的货色,自然喜滋滋的。

  基斯将莲娜的身体摆在大堂的中间一张桌子上,再次吻上去她性感的嘴唇时,双手也摸上了她的胸部。

  虽然三十五六岁的人了,但是保养得很好,一般女人到了这时候,或多或少也会有些肌肉松弛、乳房下垂的迹象,但莲娜的身体摸上去甚有弹性,乳房饱满 却没有下垂的迹象,用手托住感觉很好。

  莲娜见基斯对她这自以为傲的身体赞赏有加,更是兴奋不已,当初丈夫也只是第一次上她的时候给予了赞赏,但之后就只是以他的激情来表示对她的喜爱, 说出来的倒再没有什么了。

  基斯则是知道女人的心理,赞美是让女人兴奋的一种好方法,同时也可以减低她的免疫力和防备之心,如果再有相当的外表吸引她的心,用技巧挑起对方的情欲,那对方一般就跑不掉的了,这个女人自然也不例外。

  在基斯将嘴移动到被抓成不同形状的乳房时,他的手忽然一用力,将那颇大的乳房捏成一只高脚酒杯那样,并由舌头将显得特别突出的乳头卷吸着,那阵奇 爽的感觉令莲娜痛而惊叫的声音变成了舒服的叫声:“痛,好痛啊……怎么忽然 用那么大的力道……啊,怎么忽然这么舒服……你好、好会玩啊……”

  基斯自然明白,因为他忽然用力是为了暂时截断那些微血管里的血流,使她的胸部暂时陷入贫血状态,而在此状态中,皮肤的敏感程度会倍增,而本来就是 体外最敏感区域的乳头更是对刺激敏感了多倍,一受抚摸就会得到许多快感,更 何况是他那么技巧性的挑逗,她想不快活都不行。

  才弄几下,莲娜就象受了强烈刺激一样手脚颤抖起来,基斯将舌头转移到蜜壶口,伸进去舔了几舔,就象在刺激那忍住不爆发的火山一样,莲娜还如何忍得 住,象男人射精一样将混杂着阴精的大量蜜汁爆发喷射出来。

  基斯虽然早有准备,张嘴接了满满一嘴,但还有好些喷到他的脸上,他一点也没有不满,反而还心中暗喜,这些是他最喜欢的美味,越多的话他越喜欢,所 以他吞下以后起来亲了莲娜一下说:“好厉害,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莲娜正以为他会不高兴,听他的话才转忧为喜:“真的?”

  基斯笑着点头,双手仍然弄着莲娜的身体,那巨大的宝贝则在蜜汁未出完的 时候逆流而上,一下冲入蜜壶里,第一下只是虚晃一枪,第二下才狠狠地撞击在 莲娜的花心之上。

  莲娜“噢”地叫了一声,还来不及说什么“来得好”之类的话,第三下又来了,她感到一阵比前面一下强烈得多的冲击,直通过花心和子宫的传送而到达脑部,几乎是一阵麻痹感,但在这感觉之后感觉到的是一阵从未试过的刺激,蜜壶则被那巨大化宝贝充满有余,那被塞得饱满的感觉虽然有些许的难受,但同时也可以感受到一阵莫名的充实感。就算是基斯暂时没有抽插,但就只是那宝贝在里面左右摇摆,而和蜜壶壁产生的摩擦看来,产生快感的效果比她老公弄得要强几倍。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人呢,今晚就算被干个半死也值得啊。

  基斯对自己的实力自信得很,莲娜的想法在之前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有过了,所以他只是停了一停,让莲娜仔细体味一下那种特别的感觉后,便发挥出他大剑 圣的超常力量来,在莲娜的蜜壶里令巨大化宝贝肆意抽插,更在还算窄小的花心 区域内左冲右突,这样的动作比每一下都直接冲击花心带来的刺激可以说各有千 秋,但这也是看用这招的人和承受者的感觉了。

  因为并非所有的人都喜欢用或者喜欢那种故意使偏招的感觉,所以比较少人用,因此一般情况下都会在刺入几次后看看对方是否愿意这样,双方都同意了才会用的。但这次的效果不用问基斯也知道得清楚,就从莲娜的享受看来她是很乐意这样的。

  这招果然管用,才四五百抽已经令莲娜又泄一次了,基斯知道应该让她歇一 歇了,便将依然坚挺的大宝贝留在蜜壶里面,只是对着莲娜说着些体己话,逗得 缓过气来的莲娜格格地笑了起来。但基斯哪里会放软手脚,他是在逗得莲娜开心 后才要求干她的菊花穴,莲娜又怎么能拒绝呢,只有在抽回宝贝的基斯帮助下转 过身趴在桌子上。

  莲娜双手手搭在桌子上,双腿张开个大大的人字形,上身就半趴在桌子上, 那又大又圆的臀部看起来越加高耸,比从窗户看出去那被天上云彩稍稍遮住的月 亮更显漂亮。

  基斯在莲娜肥美的臀部上拍了一掌说“莲娜,你的美臀好漂亮啊,连天上的月亮都被你比下去了,羞得钻到云彩里面去呢”,莲娜乐得屁颠屁颠的,只将菊花穴往他的大宝贝上送。

  基斯自然不会客气,在双手微微拨开那臀部肥肉,将宝贝送了进去,然后一手在她身上游移抚摸,另一只手则在那美臀上面轻轻拍打着。那种只在臀部上留 下淡淡红印的掌力打在上面,给莲娜一种轻量的刺激,配合着那宝贝的进出频率 作出有节奏的拍打,使莲娜几乎不觉得疼,只觉得是一种快活的享受。就算没有 拍打的配合,那宝贝的进出对菊花穴以及臀部的摩擦,还有每深进一次时臀部与 基斯的骨盆狠狠撞击的冲击都能带给莲娜从未从丈夫那里得到的快感。

  基斯也享受着莲娜带给他的快感,因为替菊花穴开苞是不错,但那时候多会是要轻柔,也不能尽插,自己是难以尽兴的,但象莲娜这种被开发过但开发得不 多的菊花穴就最合适了,一来那种紧密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同时也可以使自己尽 情地深入,这种爽法可不是刚开苞的菊花穴可以做到的。

  在三四百抽后,基斯再将莲娜的身体翻过来,在蜜壶里又弄了两百抽后终于将憋住颇久的精华爆发在蜜壶里面,然后俯身到莲娜的耳朵边说:“莲娜,我替 你弄几个伴来吧。”在莲娜还未明白的时候,基斯已经将宝贝抽离她的身体,用 桌子借力一跳,飞身上到二楼的楼板上。

  二楼之上是莲娜她们住的地方,这时候有三个女孩正在偷看着他们大战的情形,同时也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和下体,根本没有想到基斯居然会一下就跳到 她们身边,不由愣住了。基斯笑了一下,伸手将三女都搂在怀里,笑着说“小心 掉下去啊”,然后就这样跳下楼去。

  三女只感到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又搂着她们一起跳下楼去,虽然知道应该不会有事,但仍紧张得不敢动弹。

  基斯却只觉得三女柔若无骨,虽然还连着睡衣,但三女加起来还不够以前自己背着练功的大石头的一半重,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影响,轻轻地就落在地板上, 放开了她们。

  莲娜这时才从桌子上仰起身来,看着她们笑道:“我早知道你们也会忍不住出来看的了。”然后对基斯介绍说,“最左边这个是我的女儿伊莉,十六岁,中 间这个是服务员阿莲,二十岁,已经结婚半年了,最右面这个是收款员阿莎,也 是十六岁。三个都是我们这里难得的美女来的,但是难道你想一个应付我们四个 吗?”

  基斯微笑着,心想你也把我看得太扁了,再多一倍的女人我也全上了,想着的同时用迷死人的眼神看着三女,女人对这个最没有免疫力了,三女也是如此, 一时连应该有的反应都没有,只懂得看这那笑容发呆。基斯顺手在三女的蜜壶各 掏上一把,无一不是已经看得流出蜜汁来的,三女则被他的手弄得软倒在地,比 基斯想象的更加不济事。

  莲娜见状笑着说:“你们啊,真是没有用。那基斯你先和阿莲弄吧,毕竟她已经结婚了,比较容易承受你那大宝贝。”

  阿莲总算是已经有丈夫的人,在三女中最快恢复过来,之前看到那精彩的大战已经是在心里对基斯千肯万肯的了,便在莲娜的示意下率先脱去了衣服。基斯 看到她的身体,不由吹了声口哨,表示对她那身体的赞赏。其实阿莲的身体也是 值得自傲的,结婚后适量的做爱,对身体适当的调养,而且还没有孩子,身段好得没话说,加上娇俏的脸蛋,在小镇里可以说是仅次于莲娜的美女,否则也没有 条件到这酒店里来做了。

  基斯张开双腿坐在凳子上,让阿莲面对面地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扶着她的 纤腰,一手则在她身上每一处地方探索。阿莲感到从基斯的手掌不断传来一股热 力,不但使身体产生痕痒,更不断挑起她已经引发了的情欲,却在基斯的手把持 下不能靠近基斯的身体进行发泄,只能伸手去抚摸基斯的身体,但这并不能宣泄那越来越高涨的情欲,这使她全身颤抖不已,身子向后弓着,手指和脚指则略显 僵硬,蜜壶里的蜜汁则象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

  基斯对她这样的反应满意之极,这种方法百试百灵,通过手法令对方情欲不断积累而无法宣泄,这样可以在进去后的刺激增加数十倍。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差 不多了,他便停止了抚摸,双手将还在情欲巅峰的阿莲拉近身来,吻住了她,同 时将她的身子微微一抬,对准蜜壶就将那大宝贝刺了进去。

  阿莲闷哼一声,但在基斯的嘴掩盖下几不可闻,基斯则感觉很不错,她的蜜壶在肌肉紧张下会大大收缩,但是由于有蜜汁的不断滋润,就产生类似初次破穴 的感觉(当然是没有了处女膜的阻碍),但没有想到这回居然这么紧,看来平时 阿莲做爱的次数也并不太多,倒是有点出乎意料,但这只会为基斯带来更多的兴奋。

  在基斯由浅至深地将这条泥泞的花径开发成通途时,阿莲的呼声就变了,变成平时那样娇柔的叫唤声,那种从未在丈夫身上得到过的畅快感觉使她改变了一 向适可而止的做法,为了一试最终的极乐境界,她不惜自己动着身子进行配合, 将那巨大化宝贝硬是全塞入自己的小穴里面,几乎将子宫也顶开了,她却仍然乐此不疲。

  莲娜等三女没有想到平时待人温柔、作风细腻的阿莲居然在基斯面前表现得有如发情的母猫,心里惊异非常,但只有尝过基斯厉害的莲娜大概猜到是基斯搞 的鬼,所以还能保持着笑容。

  伊莉、阿莎两女不知道底细,以为是基斯的吸引力强得使阿莲如此放荡,想到自己等一下可能的样子不由脸红得象发烧一样。

  基斯将周围三女的反应全看在眼里,知道自己故意将阿莲弄得淫荡的效果终于显现,心里得意非常,就更卖力地将阿莲的蜜壶干得噗嗤噗嗤响,里面的鲜红 色细肉翻进翻出,连莲娜看了都绯红一片,更不要说伊莉、阿莎两女了。

  最后爆发时,基斯考虑到阿莲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便没有射在里面,而是抽出来塞到阿莲的小嘴里。阿莲知道基斯的好意,便将那混合着自己喷出的阴精的 精华全部吞了下去,然后就顺着基斯的手挨着桌子休息了。

  伊莉、阿莎两女看着基斯在两场大战后仍无丝毫倦意,并走向她们的时候心情一样紧张,但两女却有不同的表现。伊莉悄悄地看了母亲一眼,正好遇上母亲 充满鼓励的目光,加上刚才已经被那充满激情的“表演”挑起了滔天情欲,便如 莲娜所料的自己轻解罗衣,静待基斯来宠幸。四女中最文静、斯文的阿莎则是娇羞无比,虽然心里千肯万肯了,但她却怎么也放不下少女的矜持,不知道如何面对,象喝了酒一般满脸酡红,只好伏在桌子上不去看基斯了。

  基斯将两女的举动全看在眼里,她们的想法也清楚得很,伊莉这小妮子自然是得到了她母亲的示意,如此自动任人采撷,当然要给予奖励,阿莎的表现也不错,只要自己主动一点,阿莎就会自动献身的了。这些念头刹那间就通过了基斯的脑海,而他已经来到两女的身前,伸手将娇小玲珑的伊莉搂了起来,放在那已经运起真气而变得坚硬如铁的巨大化宝贝上,左手将她搂着贴紧自己就放开了。

  伊莉只觉得那火烫坚硬的大宝贝没有插入自己几乎湿润透了的蜜壶里,而是承受起她全身的体重,不由惊叫一声,双手搂住了基斯的身躯,但她马上就觉得 那宝贝丝毫没有被她那些许体重所压弯,只不过是微微沉了一沉而已,也就是说 自己的担心是完全不必要的,脸上的红色又增添了几分。同时间她觉得那宝贝的 热气直通过相贴着的肌肤直透入蜜壶和菊花穴这一前一后的敏感区域,那种感觉 说不出是舒服还是刺激,反正就是令自己忍不住啊出声来。

  阿莎被这奇怪的啊声所吸引,同时觉得近在咫尺的基斯并没有碰她,按捺不下好奇心起来看了一下,一下就被近在眼前的怪异景象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那根本来已经使人着迷的大宝贝居然支持了伊莉的全部体重,伊莉还似乎被它所刺激着,雪白的身躯在紧贴着的古铜色身体上百般厮磨扭动着,那刚发育完成的乳房夹在中间几乎成了磨面时的薄饼,薄且不停变化着形状,那些蜜汁则不停从蜜壶里流出,流到紧贴着的基斯的小腹和宝贝上,然后在被压得微微向下的宝贝边缘流了下来,滴在地上。那是一幅多么淫荡的画面,但阿莎就是怎么也转不开眼睛,象被魔法定住了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陷入迷情之中的女主角伊莉已经被热力和摩擦所带来的刺激弄得受不了了,发出一阵尖叫而自行泄了,由一直双手离开、只是笑着看的基 斯伸手扶住了,这精彩绝伦的一幕方才降下帷幕。

  被吸引着的阿莎也由此方才全身一震,就象从梦里幡然惊醒一般可以将视线离开那仍然纠缠在一起的躯体,同时发现自己就象是自己亲身体验了一番般出了 一身汗,而且蜜壶里流出的蜜汁不仅将下裳弄得全湿,更顺着自己的大腿流得半张凳子都是,脚下也有一片,可算是“灾情严重”了。

  阿莎的脸这时红得无法再红了,便向旁边的莲娜、阿莲看去,没有想到两女也比她好不了多少,那亮晶晶的汗珠在赤裸的躯体上更是明显。恰巧月光从窗外 投射进来,阿莲身下地上的蜜汁反射出月白色的光芒,使阿莲变成最不好意思的人。

  阿莎的目光终于向基斯看去,却见他正用那迷你人的微笑看着她,似乎表明这一幕就是专门表演给她看的,这更使她心里百感交集,但却终于令她做出了决 定,轻轻脱下了衣服,站到基斯的面前噘起小嘴,任由基斯来品尝这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处女樱唇。

  基斯在刚才已经尝过了辛苦了的伊莉的小嘴,现在见达到预期效果,自然一手将阿莎搂了过来狂吻下去,阿莎这处女如何经得起基斯的一再挑逗,两三下就 被攻城略地的基斯弄得受不了,从牙缝里传出了她的心声,“要我吧,干我吧,我要你,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你。”

  基斯收回舌头,向她点点头,便将她的身子放到桌子上,将伊莉平放于凳子上,然后跨凳而坐,将宝贝送入伊莉那一直期待着他来临的蜜壶里,让她自己抽 动,双手则将阿莎的身体摆好,将蜜壶对着自己的嘴,用舌技满足阿莎的需要。

  伊莉为了固定位置不让宝贝离开,用腿夹住了基斯的腰,借着身体的晃动而使宝贝进进出出。阿莎也禁不住基斯的舌头刺激,却又不想让基斯他离开,也用 双腿夹住他的头,使基斯一直刺激她。

  基斯见两女如此投入,便将左手分出去扶着伊莉的腰,送出一道力量协助她 的抽插,使她在获取更多快感的同时也减少了力量的消耗,事半功倍;同时右手 也在阿莎的身体上游移爱抚,配合和阿莎自己的抚摸,也让阿莎得到了相当多的快感。

  过了好一段时间,基斯感觉到伊莉又要泄了,便有坐姿变成站姿,狠狠地干上几十下,替伊莉完成最后的冲刺,然后再向伊莉的子宫给予连环炮击(见附注 说明)。刚开苞的伊莉如何承受得了这么强烈而持久的快感侵袭,被轰得快乐地晕死过去了。

  包括莲娜在内的三女没有见过有人可以真的使出“连环炮击”这样强悍的招数,因为如果能力不足的话要就是份量根本不能满足需要女性的需要,要不就是 无法均衡控制每次的份量及频率,或者是持续时间和次数不足,所以说可以使出这招的男子都是性爱方面的超级高手,心里暗自庆幸能遇上这样的高手。

  阿莎则是早一步被基斯的“铁舌功”刺激得达到高潮,然后被基斯的手带转身子过来看的,相当于是被半强迫性地在最近处观看了这一幕,直看得她的心几 乎跳了出来,想到等一下如果基斯将这招使用在自己身上的情景,就脸红心跳得不敢再想下去了。此刻她只觉得喉干舌燥,心里其实期待着基斯也能同样带给她 那么强烈的刺激,但想到要在众女面前象伊莉那样乐得晕死过去,只觉得丢脸死 了,所以稍有抗拒之意。

  基斯只觉得在连环炮击后宝贝软了下来,虽然只是正常状态,但在美女面前是不能失礼的,所以就象之前那样在发炮后没有将宝贝抽出蜜壶的时候先吸了一 口气,重新发动巨大化真气,将宝贝恢复到最强状态,然后才慢慢抽出宝贝来。

  他看到阿莎用贝齿紧咬着下唇,但眼里那春意盎然的样子,加上脸上白里透红、娇艳欲滴的情况,一下就将阿莎那心理摸个八九不离十了。他并不说破,而 是让伊莉躺好,自己上了阿莎的那桌子上,拉起了她的两条玉腿。他本来是想用个“倒吊打桩”的方式的,但转念一想想到阿莎的身高还没有到一米六,要配合 他的身高似乎太辛苦了,便叉开双腿跪在桌子上,让阿莎的双腿缠着他的腰,来 个“斜冲刺式”就算了。

  阿莎虽然不知道基斯摆的是什么姿势,但看来也不会是个轻松的姿势,便先双手抓着桌子边缘,贝齿紧咬下唇,准备随时承受他的冲击。

  基斯等她准备好后轻轻向她点头示意,然后就发动了,本来稍微向后的双腿向前一顶,在那充满蜜汁的蜜壶里顺利突破玉门,直达花心,使阿莎全身一震, 阿莎紧闭的牙关也受到这样的冲击而打开,“啊”地叫出声来。随着基斯的宝贝一次次冲击,阿莎的叫声也一声接着一声,但那叫痛声慢慢变成了欢愉的叫唤, 再加上基斯双手的刺激,阿莎很快就陷入迷情之中,不再抗拒那不断袭来的快感 了。

  直到这时候,基斯这才算是将四女中的最后一人彻底征服,兴奋之余更是卖力,只将阿莎弄到快晕过去时才停了下来,和伊莉一样给予“连环炮击”的“优惠待遇”。

  在放开晕死过去了的阿莎后,基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众女,心里得意非凡,之前被丝儿炸伤的心中不快也终于彻底消除了,然后看到三女醉心于自己的 热切盼望的目光,心里又激动起来,不去管自己的体力、真气是否会消耗过度,又再向她们走过去了。

  因为他想到离开了这个村庄后,再有下一次发泄的机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所以今晚绝对不要让大家和自己失望,就算连体力和真气透支了也无所谓,总之不要“谷精上脑”就好了。于是基斯便轮番在四女的蜜壶、菊花穴以及小嘴里抽插,带给她们无限欢乐的同时也就将精华射在四女的体内体外,在这个夜里制造了无数激情。

  但是他根本不知道,在客栈隔壁房间里,阿西一直用魔望镜看着他全程的表演,嘿嘿笑道:“好小子,以为就你厉害吗,除了一棍挑天这招还没有合适的人来用,哪一招我没有用过?只是这回居然被你找到这么多的漂亮女人上了,真是便宜你了。看来耶理娅的训练要加紧进行了。”

  直到凌晨时分,老板和阿莲的丈夫在破晓前才从一个醉鬼工友口中得知了老板娘在酒店的表现,发觉有点不对劲而前往酒店来捉奸,基斯才在大笑声中飘然 而去,他们根本追之不及。留在现场的只有四具活色生香的雪白躯体,身上大滩 大滩的白色精液显示出基斯大战四女的激烈状况,看得两个大男人眼都直了,连 忙关上门,用衣物将她们的身体盖起来。

  四女几乎对两个男人的举动没有反应,双眼里似乎只有基斯的存在,谁都看得出来她们都是着迷了,眼中透出迷醉的神色。两个男人自然也看到了,自问是 无法令她们再次达到这个境界,互相对望了一眼,知道以后有得烦了。

  但只有已经回到客栈的基斯自己最清楚,这次邂逅只不过是一次不错的一夜情而已,他自己无论是搞得多么爽,都是绝对不会因此有所留恋的,最多就是偶 然怀念一下而已,因为前路之上将会有更多的美女等待着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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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连环炮击就是指不是一发就将所有精华爆发完,而是控制着每次爆发出令对方足够产生巨大快感的份量,爆发一次又一次,可令对方连环受到刺激而 满足的技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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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第一夜 妖兽道之医生的报复

 

  作者:寒江

  (一)

  “川崎大夫。”

  “……”

  “川崎大夫﹐有紧急病人。”

  “唔唔。”

  志野子护士长一脸怒气﹐索性将虚掩的门一脚踢开。

  不出所料的﹐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一个身着白色护士服的女子狼狈地直起身来﹐衣衫零乱﹐满面羞红。

  “美津你这个浪蹄子﹐难怪上班找不到你的人﹐滚出去。”

  叫美津的年轻护士不敢争辩﹐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低着头逃出门外。

  川崎站起来﹐大夫服披开﹐大大咧咧地向志野子走去。裤裢没有拉上﹐粗壮丑陋的肉棒精神十足地昂着﹐美津留在上面的口水还没干﹐很有光泽的样子。

  志野子侧过头﹐厌恶地说﹐“川崎大夫﹐这是上班时间﹐请您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

  川崎笑了一声﹐一张瘦脸扯出几分狰狞﹐满不在乎地拖过志野子白皙的手握住肉棒﹐“都老夫老妻了﹐别吃醋呀。看你这么凶﹐以后谁敢陪我玩。快﹐帮我去去火。”

  “呸﹐谁和你老夫老妻。”志野子俏丽的脸上不由得也飞上红云﹐对川崎不敢相强﹐莫奈何地搓弄了几下﹐偷偷在肉根尽头的穴位处挤按下去。川崎象放进热锅的活虾痛得双腿一弹﹐那话儿就此瘫软。

  “妈的﹐又对老子来这招。”川崎恨得要撕志野子的领口。

  志野子心里偷笑﹐面上正色。“川崎大夫﹐病人现在抢救﹐车祸伤势严重﹐而且……”在这家以川崎为招牌的私家医院里﹐只有她知道怎样对付这个胡作非为的家伙﹐“病人家属可是个大美人呀。”

  “真的?那快快带路。”

  ***    ***    ***    ***

  片刻后﹐依然在主治医生办公室。

  “务必拜托了。”京子再三向川崎鞠躬﹐泪眼婆娑的委实让人怜爱﹐“请救救我的丈夫。”

  “佐藤京子﹐”川崎盯着眼前气质高雅的美女﹐眼光突然变得很暧昧﹐“你的父姓是不是青叶﹐青叶京子?”

  京子惊讶地抬起头﹐“是呀﹐大夫您怎么知道?”

  川崎笑笑﹐“原来是名门望族的青叶小姐呀﹐为什么要嫁给佐藤那个穷画家呢?”

  “他是我生命的全部﹐……”京子强捺住不耐﹐“大夫﹐能不能先谈谈我丈夫的伤势?”

  “很严重﹐基本来说﹐没得救了。”

  京子原本雪白的脸更无一丝人色﹐“可是……他们……那些大医院说﹐只有您能救他……”

  “这话倒也没错啊。”

  “只要能换回他的性命﹐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喔﹐了不起的女子﹐真的什么代价都行?”

  “大夫﹐……不明白您的意思。”

  “比如说﹐我想抱抱夫人您的裸体呢?”

  京子侧过脸﹐脸上泛出红晕﹐语言都在空气中颤抖﹐“大夫﹐您怎么可以开这么过份的玩笑呢?”

  “我从不开玩笑﹐象你这样模样好身段好气质好年龄更是正好的夫人哪个正常男人不想抱一抱呢?”

  “不要说了﹐无耻﹐卑鄙﹐下流!”京子呜咽着冲了出去。

  志野子抱着病历进来﹐挂着嘲弄的笑﹐“那个男人怎么办?扔出去等死吗?无耻卑鄙下流的川崎大夫?”

  “吊点营养液先拖着。”川崎把腿搁到桌子上﹐脸上又是高深莫测的笑。

  “她会回来的﹐青叶京子。”

  ***    ***    ***    ***

  次日。

  “……川崎大夫?”换了个怯生生的声音﹐象是鼓了太大的勇气才开的口。

  “……”

  “川崎大夫?”

  “你进来。”

  京子轻轻推开门﹐门自动在她身后合上。

  室内无人。

  “您在哪里?”

  “进这里来。”声音从室内一间侧门后发出。

  “呀!”京子让眼前的景象惊得差点晕厥﹐捂住脸﹐羞得通红。

  那间小室是厕所﹐川崎正坐在便器上大便﹐没开排气扇﹐臭哄哄的。

  “你要离开就不要再回来。”

  一句话强留住京子又要逃跑的脚步﹐“可是……这样子我怎么见人。”

  “怕什么﹐只有你我二人。再者说﹐你能回来说明你已经有献身的自觉。听话﹐放下手﹐我们好好谈谈条件。”

  京子迟疑着放开﹐双眼始终不敢瞟向男人的方向。

  “我﹐我尊重您﹐不相信您真的要做……那样的事。”

  川崎沉下脸﹐“我从不喜欢勉强别人﹐你不情愿可以带着死男人一起走。我不在乎你想什么﹐也不怕你告。我是个没有任何职业道德的家伙﹐相信你也听过我在同行中的外号:魔鬼大夫。”

  京子天使般的纯净的眸子中光芒黯淡下去﹐她确实有听说过这位魔鬼大夫﹐外科医术手段极其高明﹐能够完成一般大医院都无法成功的复杂手术﹐同时又是个对女人有特殊癖好的怪人﹐由于多次被投诉的记录才使得他被排斥在主流社会以外﹐还差点吊销医师执照﹐还好有这家有一定背景无所谓赢利的奇特的私家医院收留他﹐否则他的高超技术恐怕再也没有用武之地。

  如果不是大医院都救不回丈夫的命﹐她怎会出此下策自投罗网呢?

  伤感了一夜﹐她决定认命:不过就是让这个色鬼抱抱罢了﹐比起丈夫的性命来﹐自己一点贞洁算得了什么。

  不过﹐她还是有一点幻想﹐也许是川崎昨天在开玩笑﹐自己错误地反应过激了。可是这一刻的情形整个粉碎了一切希望。

  有什么会比一个坐在马桶上大便的男人同一个良家淑女面对面谈话更疯狂的呢?

  京子软软地靠在门边﹐“您有什么条件?”

  “我检查了你男人的情形﹐可以说全日本只有我能担保让他起死回生﹐作为交换﹐我要你无条件服从我一周﹐完成我的一个心愿。”

  “什么心愿?”

  “这个嘛﹐以后再说。你答不答应?”

  “我……答应。”京子咬牙道﹐声音象吐血。“您能不能保证……”

  “说笑﹐我是全日本最有职业道德的人﹐说能做到的肯定能做到。只要你满足了我的心愿﹐我一定满足你的心愿。”

  京子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无暇分辨他到底有没有职业道德。

  “那么﹐我们达成协议了。走到我面前来。”

  “……”

  “快点﹐老子不爽刚才的约定就作废。”川崎突然很凶狠﹐这是掌握控制权的人才会出现的表情。在威压之下﹐京子的思维出现了空白﹐提线木偶般由着他的话牵着动。

  抱住女人温暖的身体﹐川崎的心情一阵异样悸动。他坐的位置刚好可以把头埋到京子的腰间﹐当然﹐他也这么做了﹐而且是钻进她的套裙中﹐隔着白色镂花边的小裤裤﹐将鼻子顶进饱满的阴户中间。

  “真香﹐很好吃的样子。”

  川崎在她的胯间舔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太羞耻了。”京子呻吟着﹐全身都在无法遏制地抖动。病床上濒死的脸浮在眼前﹐佐藤﹐我的牺牲都是为了你呀。

  “轮到你吃我了。”川崎抬起头﹐邪邪地笑。强把她拉跪下﹐贲张的肉棒弹立在她的挺直的鼻梁前。

  京子惊慌失措﹐“不﹐我不会。”

  “啪。”川崎狠狠抽了她一记耳光﹐白皙的脸上多出几根红印。不顾她的呜咽﹐就将火烫的肉棒强塞入口中。

  “快点动﹐前后动。”川崎双手抓了满把的长发﹐就象拉紧马的缰绳﹐驭使着京子的头在他的胯间来回扯动﹐将肉棒用口水擦得油光锃亮。

  京子被扯得头痛欲裂﹐塞得满口的厌物不停地冲击着她的喉管﹐马桶的臭味和阳物的腥味不停地刺激着她的嗅觉﹐恶心感越来越严重。她无法说话﹐也挣扎不开﹐只能从鼻子中发出呜呜的悲鸣声。

  肉棒还在膨胀﹐加热。频率越来越快。

  后面的每一下﹐京子的嘴唇都能碰到男人粗硬的阴毛。

  受不了了﹐要吐。

  川崎没让她吐出来﹐而是在最后那刹那深深插进喉管﹐前端口子打开﹐一股股浓精送入她的喉头深处。

  坚硬的肉棒在变软﹐但没有退出来﹐川崎抓紧她的姿态也没改变﹐从龟头喷出来的液体还在继续。

  只是从腥转成了臊﹐量多且急。

  N水!川崎竟在她口中排N。

  京子羞怒得发疯﹐有一个冲动:朝男人在她口中肆虐的肉棒咬下去﹐咬成两截。

  她终于不敢﹐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净洁的口变成了男人排泄的马桶﹐还要一口口将那些脏物吞咽下去﹐吞咽不及的从口中溢出来﹐淌到白色套装的胸口。

  “不错﹐就是技术生疏了点﹐我会慢慢把你调教好的。”川崎满意地挤出最后一滴N水﹐把屁股抬起来。

  “现在﹐给我来擦屁股。”

  咕咚!京子昏倒在脚下。

  (二)

  对京子来说﹐这几天过得比一生还要漫长。

  “原野﹐我对不起你。”京子坐在病床边垂泪。

  如果不是那辆失控的汽车迎面闯来﹐如果不是佐藤原野在最后关头奋力将她推了出去﹐此时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肯定就是她。挚爱在生死的一刹那放出了最耀眼的光芒。

  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不管任何代价。

  京子反复向上帝祈祷。

  现在﹐代价来了。

  佐藤的呼吸还算平稳﹐大量的内出血被止住﹐没有继续恶化﹐还有了一些清醒的迹向。这都是川崎的功劳﹐虽然还没有清醒﹐但川崎已经保证手术之后应能很快康复。

  没有朋友来看望﹐也没有家人﹐自从京子决意下嫁穷画家后﹐家里登报与她断绝了一切关系。对于与以往有着天壤之别的清贫生活﹐她甘之若饴。

  上帝嫉妒他们的幸福,降下了惊人的惩罚,而且没有因为她的虔诚而网开一面,在将佐藤的生命交给魔鬼的同时,还要将京子的贞洁和身体交给另外一个魔鬼。可是,她别无选择。

  她已经正式成为了川崎的秘密玩物﹐从那天起﹐她的套裙下就再没有穿过内衣。本来依川崎的意见是什么也不穿的好﹐京子抵死不从:要她在来来往往的医护和病患面前裸体还不如死了干净。作为退让的代价﹐下体被强行塞进了一样东西--呼机﹐川崎恶毒地将它包在橡胶套里﹐只要他一拨号码﹐呼机就会象电动按摩器一样强烈震动起来﹐她就明白要到川崎的办公室接受调教了。

  对于她的际遇﹐医院上上下下都看在眼里﹐又熟视无睹﹐几个男大夫还不怀好意地露出狎狭地笑﹐可能是碍着川崎才没有动手动脚。全院的人都怕川崎﹐在这个私家医院里﹐他就是皇帝﹐连老板都怕他﹐这真是一个奇特的现象。

  有过同情之色的只有一个叫美津的小护士。

  毫无征兆的﹐下体内突如其来地一阵剧烈震动。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不管多少次她都不会习惯。

  京子惊慌地全身一弹﹐虽然没人注意她体内的异响﹐脸色还是臊得通红。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子在下体中塞进这样淫秽的玩意已经让她羞愤若死。如果再有外人发现的话﹐她不知应该怎样继续做人。

  这一次她不准备马上起身﹐一则这种召唤人的方式实在太羞辱人﹐比使唤家里的阿猫阿狗还轻贱;二则美津在借给佐藤换药水之机﹐与她在悄悄讲话。

  “你要当心啊﹐川崎大夫很变态的。”提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美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我有什么办法吗?”

  “除非你离开这家医院﹐否则……”

  京子苦笑了一下。体内的震动还在有耐心地持续着﹐余波扩散到整个盆腔﹐如果不是心理上排斥的话﹐倒不失为一种异常的快感﹐甚至在隐隐地期待继续。

  震动停止了﹐象是无言的警告﹐恐惧重新流回到她的身体中。第一次违抗了川崎﹐会有什么后果吗?

  “原来在与美津小姐攀谈呀。”

  川崎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们的身后﹐客气地说。

  “不﹐大夫﹐我没说什么……您误会了。”美津惊得面色苍白﹐语无伦次。

  “志野子。”

  “我来啦。”

  “美津小姐刚才对我有点质疑呀﹐你帮我问清楚一下。”

  “好的﹐大夫。美津跟我来。”志野子护士长冷冰冰地说。美津不敢再说一句话﹐眼泪汪汪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你要把她怎么样?她没说过什么的。”京子预感到会有什么不幸的事发生在这个无辜的女孩子身上﹐非常内疚﹐竭力想作最后的努力。

  川崎幽深地笑了笑﹐“你不会以为我们这里是强盗窝这么凶险吧?放心﹐她没有什么的。我们还是还谈谈你自己吧。”

  “我﹐我没有什么吧……”

  “为什么不听话?”川崎看着她的眼神就象严厉的老师看着淘气的学生﹐充满了责备﹐“是自己把呼机拿掉了吗?”

  他说着就将手往京子裙下探去﹐京子惊得啊了一声将身子扭动想要逃开。虽然这里是单间﹐但从窗外经过的人可以把里面一览无余﹐更何况昏迷的丈夫就在眼前﹐公然接受川崎的调戏无异于加倍的失贞。

  “别动。”

  川崎的另一只手捉住她光滑的胳膊。

  “不要在这里。”京子无声但激烈地反抗﹐语气中却充满了妥协与恳求。

  “这是对你违反协议的惩罚。”川崎冷酷地说﹐“记住﹐协议。”

  这两个字如同符咒﹐紧绷的身体柔软了。

  “不要……”京子悲鸣着﹐无助地任由男人将她推到了床边﹐双手支在床沿上。

  “很好。”

  川崎掀起了她的米色短裙﹐在新煮鸡蛋般白嫩丰腴的屁股上姿意摩娑﹐凉凉的﹐滑滑的﹐触感极好。在抚弄下﹐女人羞愧地嘤咛一声﹐屁股摆动了一下﹐小小的菊花门一闪而逝。本来他只想让她暴露身体羞辱她﹐现在倒挑起了欲火﹐非得当场解决不可了。

  京子本来也只以为川崎借检查震动器之机猥亵她﹐她只有闭着眼(当然啦﹐只要睁开眼她就会与丈夫面对面﹐那才真的是无地自容。足堪安慰的是丈夫尚未清醒﹐没有亲眼目睹妻子的受辱)咬着牙忍受﹐希望这段难堪的时间早早过去。可是渐渐地她发现有些不对头﹐川崎的手指不停地沿着臀沟向深处前后滑动。

  每次划过菊肛时都刺激得她臀肌夹紧﹐身体往上弹动﹐偏偏川崎对那个隐处特别有兴趣的样子﹐以此为圆心在周围成圆周运动划来划去﹐直到她的身体反应不再那么强烈。

  京子满脸通红﹐呼吸粗重﹐费了很大的气力才强压住尖叫和逃跑的冲动。从来没有想过川崎会对她的那个地方会发生兴趣﹐在她的正统的观念和经验中﹐性交是神圣而单一的﹐佐藤不是性无能﹐但也不是性欲狂﹐他们的夫妻生活就象大多数的正常家庭一样﹐温馨而缺乏激情。所以她才会对川崎变态的性欲和无度的索求感到羞耻和恐惧。

  不过她无论如何发挥想象力也只会低估川崎﹐比如现在﹐川崎突然对她后面的排泄器官发生了兴趣,而且是在无遮无掩的病房里。

  川崎手里拿着护士留下来的给佐藤擦身用的润滑液﹐挤一点在指头上﹐往菊花蕊里揉揉﹐再挤一点﹐再往里揉揉﹐一点点深入。

  “你干什么?”京子紧张地回头。预感告诉她﹐新的灾难要来了。

  “少废话﹐趴下﹐屁股翘高点。”

  川崎粗暴地将她的头压到床板上﹐和佐藤的头挨在了一起﹐圆浑的大腿被弄得笔直﹐臀部高高翘起﹐放射出妖艳的光芒。

  “差不多了。”

  川崎自语着。经过长时间的揉搓和润滑﹐肛门前端已足够柔软﹐虽然在进入的过程中一定会有阻碍﹐不过正是如此征服感才更强。

  他掏出早已紧得发痛的肉棒……

  “救……唔……”

  正如川崎所料﹐破肛起初很顺利。他打了女人一个漂亮的冷不妨﹐没来得及作出充分反应就将滚热的肉棒塞进一截在紧闭的肠道里。然后﹐京子开始尖叫。又在她没充分叫出来之前﹐川崎将一团药用棉塞进她的口中。

  京子的身体象被粗暴地打进了一根铁楔子﹐全身的肌肉和神经都在极度的痛感下龟裂﹐直至慢慢地裂成几半﹐至少在暂时﹐羞辱已经完全被痛苦替代。

  她想要翻滚﹑尖叫﹐然而做不到﹐只能被钉在那一根烙铁上随着它的起伏进出而舞动。她唯一能做的事是尽量不与丈夫接触﹐不碰到他满身的伤口。

  京子泪流满面﹐又在泪眼朦胧中看到窗口几个影影绰绰的影子。畜生们﹐你们无动于衷地看吧﹐看我的裸体吧﹐看我受辱吧!她发狠地想﹐眼前红光一片。

  川崎微笑着﹐象胜利的大将军﹐缓缓退出了他新的殖民地。没错﹐刚才﹐他将他的亿万子民送入了这片新领土的深处﹐那里是多么的肥沃迷人啊。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他没有得到过这般高的享受了﹐那些青涩的护士就别提了﹐就算成熟狂野如志野子﹐又怎么能同眼下这具兼具感官美和知性美的胴体相提并论呢?

  京子还在哭泣﹐走路的姿式很怪﹐难看地趴开着腿走﹐每走一步都难受得要命。可她不能不走﹐因为川崎在一旁殷勤地搀扶着她﹐坚持要她去看一样东西。

  刚才看热闹的人在川崎还没发火之前早已云散。川崎并不在乎﹐一个至高无上的皇帝有必要在乎别人看了些什么吗?何况这是他有意让别人看的。

  打开川崎办公室的大门﹐京子听到从洗手间里传出来奇怪的呻吟声﹐川崎要她自己去看。

  是美津﹐除了白色的护士帽﹐全身被脱得光光的﹐口中戴着堵口球﹐双腿叉开用绳索捆缚了好几圈倒吊在房顶的一根横铁柱上。

  志野子拿一根大号的注射针套上皮管﹐将满满一管淡黄的灌肠液注入美津的肠道中。看来这已经是第若干管了﹐美津平坦的小腹早已隆成了一个圆滚滚的肉球﹐甚至将闭合甚严的阴户也撑开一条裂缝﹐腹中还在叽哩咕碌地隆隆作响﹐就象吃坏了肚子又无从排泄。痛苦不堪的美津不停抖动﹐从堵口球后发出哀求的唔唔声。

  “你看﹐你的愚蠢连累了这个可爱的女孩。”川崎站在京子身后﹐欣赏着这个女人优美的曲线在颤抖。

  “为什么?她就是和我讲了几句话。”

  “她诽谤了我和我从事的神圣的事业﹐也就违背了当初许下的承诺。理应受到惩罚。”川崎语带嘲弄﹐“这才只是开始﹐灌进400cc的溶液后就会用塞子塞住她的排泄口半个小时。在这个时间里她可以充分反省自己的过错。”

  “放过她﹐求您。”

  “会放过她的﹐在受到了应有的惩处之后。今天的事情都是告诉你﹐任何破坏协议的行为都会受到惩罚﹐你不要忘记这一点。”川崎的语气冷冰冰的﹐就象一股阴风吹向她的脖颈﹐令她从心底升起寒意。

  “因为明天﹐我要你做一件事﹐只有足够的服从才能做好这件事。”

  “……”

  京子不敢问。就算川崎愿意告诉她也只会徒增烦恼﹐反正只会是羞辱她的事情﹐对此她开始有点麻木了。

  (三)

  京子没想到顶楼还会有这么隐蔽的一间小屋﹐门做成和墙一体﹐就算仔细的人也不一定看得出来。

  川崎摸出钥匙打开门﹐驱使她往黑洞洞的门里走﹐又在后关上门﹐反锁。

  室内有臭味﹐浮动着诡异的气息让京子害怕。

  灯突然亮了﹐刚刚习惯黑暗的眼睛被光晃得刺痛。

  面前是占据了大半个房间的榻榻米﹐一个衣衫不整的白发老头子背向而坐。

  “我闻到了年轻女人的香味。”

  老人混浊的口音要集中耳力才听得清。

  “您不想看看这次我给您准备了什么吗?义父。”一贯傲慢的川崎此时的语气竟是出奇的恭顺。

  老人冷哼一声﹐似是很不以川崎的话为然﹐身子还是慢慢转了过来。

  “义父﹐您请看清楚点﹐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呀。”

  川崎扯住本来就是随便披在京子身上的白大褂,用力一拉﹐一丝不挂的光裸胴体便沐浴在了灯光下。

  那是让无数男人都梦寐以求的身体﹐白皙﹐匀称﹐修长﹐毫无瑕疵。双手被一根黑色的绳索专业地捆缚在背后﹐然后绕过珠峰﹐本算小巧的双乳在绳圈的缝隙中也格外挺拔起来﹐再从大腿间绕回来。白色的优美肉体与黑色的绳索形成了一幅带着强烈性暗示的妖艳画面。

  京子羞耻地嗯一声﹐咬住下唇﹐尽量侧过眼神不与老头越来越强烈的眼光对视。

  川崎根本没有告诉她今天来做什么﹐只是命令她不准大便﹐如有可能连小便也要憋着﹐为了确保她做到这一点﹐川崎甚至给她带上了贞操带﹐直到刚才往身上捆绳时才打开。从昨天起她就一直没有大过﹐此时她腹部涨痛﹐下坠感越来越强﹐所以她的注意力几乎都在控制身体的需求上去了。上楼时她就忍着羞耻向川崎提出了请求﹐不出所料被当场严拒﹐答案是必须听川崎的吩咐。

  不会要我在这个老头面前表演排便吧?想到昨天看到美津的凄惨模样﹐京子就不寒而栗。

  又不太象﹐虽然便意甚浓﹐但没灌肠﹐拼命忍还是能再撑一段时间的啊。

  京子边胡思乱想边焦躁地摩擦大腿,根本没意识到落在男人眼中这些小动作和表情会具有多大的诱惑。

  果然﹐老头本是眯糊的眼睛越睁越开﹐甚至还放射出一些光芒来﹐呼吸开始急促﹐话就更不利索了﹐“好﹐真是好东西。到这边来﹐到这边来。”

  川崎在京子的光屁股上拍了一记﹐“去呀。”

  “好东西﹐好东西。很久没有这样的好东西了。”老头几乎是贴着京子的阴部仔细端详﹐再一次的惊叹里还带上了哭音。年轻而又成熟的身体到底不同﹐就连从隐密处散发出来的性臭味都带有女体的芬芳。

  在这种情形下﹐京子对于他的赞誉只觉得异常难堪。老头还不知足﹐竟要女人双腿分开从他肩上骑过去。京子吃了一惊﹐扭过头看川崎﹐似要恳求他说情。

  川崎阴郁地看着﹐脑袋微微点了一下﹐示意她照办。

  京子死心了﹐吸了一口气﹐认命地将一条丰满润致的大腿跨过老头的肩头﹐然后是另一只﹐实际上就是把老头那白发苍苍的头颅夹到京子的胯下﹐让老头干燥多褶的嘴唇与她湿润饱满的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京子一阵反胃﹐差点恶心得吐出来。

  老头兴奋地伸出舌头舔。京子想不到在那个衰老的身体里还蕴藏着那么强的能量﹐长长的舌头比年轻人的还要有力﹑灵活﹐随随便便地就突破了她外阴的阻碍﹐象阳具一般挺进到重幛叠户的体内。

  川崎第一次玩弄她时﹐也是用舌尖这般舔法﹐师徒俩竟是如出一辙。

  “唔……”京子全身酥麻。

  “好痒。”京子忘记了胯下是什么人﹐只觉一阵阵快感从下体冲上脑门。

  老头并不恋战﹐啜吸了一阵阴液后﹐弯过舌头专攻N道口﹐柔软而坚挺的舌尖象蛇一般直往那狭口里钻。

  “不要啊。”京子被异常强烈的刺激弄得眼前发黑﹐不由自主地把胯下的脑袋夹得更紧。

  不行了﹐不行了﹐要失禁了……

  京子再也守不住堤防﹐在唔唔的哭声中﹐金黄色的N液倾泄而下﹐源源不绝地流入老头张大的口中。

  京子在片刻的失神后﹐恢复了理智﹐惊羞得要逃开﹐让老头把腿死死抱住﹐无法动弹﹐只有任由他去了。

  “咕咕﹐……好﹐……咕咕……”老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满脸都是陶醉感动之色﹐末了﹐还用舌头环绕阴户巡礼一周﹐收去残留的几滴甘露﹐这才心满意足地长叹一口气。

  “川崎小子﹐你总算对义父做了一件好事。”

  川崎恭顺地说﹐“义父满意就好。我还有更好的礼物要送给老师。”

  “哦﹐真的吗?还有比这更好的吗?义父真是太感动了。”

  川崎走上前﹐揪住京子的长发把她从老头身上提了下来。京子还在哭泣﹐面色苍白。

  “这个嘛﹐要义父配合一下。”

  “要我做什么﹐我都做。”

  “请您把衣服全部脱掉。”

  “这种请求嘛……必须吗?”老头面有迟疑之色。

  “务必如此﹐如果您还想享受更好的礼物的话。”

  “那……好吧。”

  老头开始费力地解衣﹐始终坐着﹐明显下半身有些不便。实际上全身只有一件灰黑的长袍裹着﹐拉开来就是排骨嶙嶙﹐几乎只剩下骨架。

  离死只剩一口气了﹐还要玩弄女人﹐早点超生吧。京子从心底鄙夷这具丑陋衰老的身体。

  当然她不会留意﹐尽管老头那么开心和尽兴﹐他的那条阳物还是软沓沓地垂着﹐没有一丝生气。

  老头平卧在蹋蹋米上。

  川崎又开始拍打京子的屁股﹐驱使她横跨到老头的身上﹐蹲下来﹐摆出一副如厕的姿式。

  京子起初还不明白他要干什么﹐被迫摆出了这个羞人的姿势后﹐联系到腹中的迫近的痛意﹐立时省得了川崎变态的想法。这与她所能理解的程度相差实在悬殊﹐便发疯似的拼命站起来﹐扭着身子往门口跑。川崎哪会轻易让她逃脱﹐反手就抓住缚住她的绳子﹐举起巴掌劈头盖脸地打去。京子被打倒在地上﹐男人还在拿脚踢她柔软的小腹和后背。

  川崎下手很凶狠﹐眼中闪着狞恶的光﹐全然不把眼前的猎物当作全无反抗力的弱女子。京子被这阵暴风骤雨般的殴打打得晕头转向﹐全身各处都在疼痛﹐只会一味地呜咽着尽量把头躲开﹐“不要打﹐呜呜……不要打了……”

  “听话吗?”

  “不要打了……”

  “快说!”

  “我……听话就是﹐呜呜……”

  京子被重新弄回起初的那个姿态﹐川崎抽出皮带轻轻抽打着她雪白的屁股﹐“快点拉出来!”

  身下的老头一眼都舍不得眨地盯着京子隆起一小团的菊肛﹐满面都是期待之色。室内除了急剧的呼吸声外都静默下来﹐都在等待那个最淫靡的时刻来临。

  京子无法想象男人病态的欲望会如此强烈﹐她羞耻得紧闭双眼﹐真想就此死掉算了。

  佐藤﹐我对不起你。两行热泪滚过腮边。

  “要不要我帮你挖出来?”老头竟然真的作势要将手指捅进她的肠道中。

  她大惊﹐只得恳求道﹐“不要﹐我……自己来。”

  躲不过去了﹐事实上﹐保持这种姿态下很难抑制便意。

  “不要看哪……”

  随着她撕心裂肺的惨呼﹐紧成一小凑的菊花门随之扩张开来﹐就象鲜花绽放般﹐一团黑黑的圆头硬物从那门中慢慢挤了出来﹐熏人的粪臭味弥漫全屋﹐一长条大便很快掉落到老头干瘪的小肚子上﹐紧接着一条接着一条﹐两天没拉大便的大肠一旦得到排泄机会就无法抑止地向外倾泄。没有换气扇﹐屋内的臭气越来越浓﹐令人作呕。

  师徒俩不但没作呕﹐反而兴致勃勃地近距离观察着京子排便的全过程﹐老头更变态地捧起一团硬中有软的大便﹐带着哭音说道﹐“想不到从如此美女屁眼中拉出来的大便也是这样臭呀。”

  京子无神地望着师徒俩令人作呕的表演﹐眼前只是一片空白﹐没办法思想﹐连站的气力都失去了。

  “现在﹐你自己和那堆粪便好好玩去吧。”

  带京子出门前﹐川崎依然恭敬但不失嘲弄地对老头说。

  “不要放她走﹐让她留下来陪我。”老头完全失去了刚才的倨傲﹐向徒弟可怜兮兮地恳求起来。

  京子担心地望向川崎﹐如果要她和这个变态老头留在一起真是比死还难受的噩梦。

  好在川崎并无此意﹐冷淡地说﹐“不必了吧。”

  老头疯狂地叫了起来﹐“你这个畜生﹐我把你教出来是让你背叛我的吗?”可是他只能两手在空中飞舞﹐无法扑过来抓住他们两个。

  门合上后﹐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川崎若有所思地看着门﹐从他的眼神中射出如此强烈的仇恨﹐使京子打了个寒战。

  川崎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此羞辱他的老师和她﹐到底为了什么?

  谜团﹐一个个在她脑海中升起。

  (四)

  手术室。

  一尘不染﹐白得耀眼。

  这本是明天决定京子丈夫命运的地方﹐此时却是京子本人躺在手术台上。

  是志野子护士长通知并领她来的﹐她对此作出的反应是盲从﹐不去想更多。经历了前日那场羞辱而没有发疯﹐她觉得已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丈夫的手术在即﹐她不能触怒川崎。

  志野子给她换上手术服﹐宽大松软﹐令她平卧﹐然后径自在一旁做着准备工作。

  轻脆的玻璃器皿敲击声﹐声声击打在京子脆弱的神经上。

  为什么不是丈夫而是她躺在手术台上?川崎要对她做些什么?恐惧感油然而生﹐刺骨的寒意由后背爬上来。

  志野子绷着脸﹐只说了一句话﹐“川崎大夫要做一个医学试验﹐请你配合一下﹐不要临时出状况。”

  漫长的半个小时后﹐门外有喧哗声。

  川崎带着几个男女实习生走了进来﹐松散地围在京子周围。

  “都准备好了吗?”

  志野子微微向川崎一躬﹐“都准备好了﹐大夫。”

  川崎的眼光迅速从紧张的京子脸上扫过﹐“您也准备好了吗﹐夫人?”语音中富含着轻蔑和得意。

  京子微侧过头﹐不让他直视她受伤的表情。

  都是几张年轻得没有血色的脸。

  川崎叫每个学生效仿他把口罩挂在脖子上﹐戴上长胶手套,“今天我们继续女性的生殖器官生理构造的话题。”

  京子不由自主全身哆嗦一下﹐两腿向里夹了夹。仅有的一个看上去还挺漂亮的女实习生的脸也红了起来。

  “上次课上我已给你们讲过一些理论方面的东西﹐今天有一位志愿者﹐也就是佐藤夫人﹐乐意充当标本让大家实际观摩一下﹐希望大家珍惜这次难得的学习机会。”

  他在讲的过程中﹐随手将京子虚掩的手术服下摆向两边撩开﹐雪白冶艳的下体就整个地裸现在人们眼前。

  室内齐齐响起哇的惊叹声。

  京子在同时羞得闷哼一声。

  实习生们已经知道会有一名活人标本﹐只是没料到会是这么漂亮的一位年轻太太﹐更料不到可以毫无禁忌地观赏太太的神秘迷人的下体﹐不由得均是两眼发直﹐头昏眼花。

  在志野子的示意下﹐京子配合地屈起膝盖﹐将大腿朝两边打开﹐紧实饱满的花瓣和暗红色的菊花蕾无所遁形。

  不敢想象自己此时是裸露在一群陌生的男人眼下﹐京子紧闭双眼﹐只当在做恶梦。

  “有过性经验的请举手。……很好﹐龟田同学﹐请你对着这位太太的生殖器官说出各个部位的名称和功用。”

  “是……”男孩带着颤音说道。

  凉凉地胶皮套抚上了京子隆起的阴阜。

  “……突出两瓣的……是大阴唇﹐一般它的上端都会被阴毛覆盖。”

  两根指头撑开了她的花瓣﹐室内的凉气从洞口贯入她的体内。

  她要很努力才能阻止自己不尖叫。

  “……上端﹐突出的小肉片是阴蒂﹐依次下来﹐是N道口﹐阴道口……”实习生渐渐语不成声﹐满脸涨红﹐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年轻女人的性器官已经让他欲火难耐。

  现场进入了一种催情状态﹐所以在场的人的生理都有了反应。

  “住手!”

  沉沦的气氛被尖厉的声音打断﹐不是京子叫的﹐出声的是同样有羞辱感的女实习生洋子。

  “有何建议吗﹐洋子同学?”川崎不满地说。

  “这样﹐对女性太侮辱了。”洋子红着脸说。

  “作为一个医务工作者﹐首先要摒弃的是性别观念﹐如果现在是一位男性病患需要救助﹐请问洋子小姐﹐你会因为性别原因拒绝他吗?”川崎声色俱厉。

  “这﹐……”洋子无言以对﹐明明感觉不是这么回事﹐可就是无法反驳。

  “再有﹐对病患的身体结构都没有充分了解的人是合格的外科大夫吗?”

  “……”

  “如果你还有疑问﹐可以问问这位夫人﹐她是不是完全自愿参与我们的医学授业的?”

  面对洋子关切的眼神﹐京子想哭出来﹐结果她只是点了一下头。

  “对不起﹐川崎大夫﹐我错了。”洋子狠狈地道歉。

  “继续。”川崎狠狠地盯了洋子一眼﹐“龟田同学﹐现在我要考你的是对这位太太身体结构的分析。”

  龟田有点明白了川崎的意思﹐不再那么紧张﹐话语也流畅多了。

  “这位太太﹐嗯﹐从阴唇的色泽来看﹐接近肉色﹐比较鲜艳有光泽﹐可见性交的次数不是太多。”

  “很好。”

  得到了川崎的鼓励﹐龟田更加兴奋﹐“打开来看﹐褶缝很多﹐重门叠户﹐而且就这几下阴蒂就挺立起来了﹐……还从洞里溢出了水分﹐可见﹐太太一定很敏感﹐而且能比较快地达到高潮。……”

  “太羞耻了……”京子不安地摆动着屁股。

  众人听着龟田的分析﹐把视线全部集中到女人的隐羞之处﹐口水拖得老长﹐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洋子张嘴欲言﹐又强忍回去。

  龟田越来越放肆﹐索性将一根手指从京子的洞口中捅了进去。

  “呀……”

  “奇怪﹐怎么不是想象中那么有弹性和紧凑的样子?”

  川崎当然不会告诉龟田是京子下体夹久了呼机的关系,反恶虐地对洋子说﹐“洋子同学﹐请你从理论学的角度来进一步解释一下这个现象。”

  “太过份啦!”洋子喊着﹐冲出了手术室。志野子漠无表情地把门带上。

  川崎转向另一个眼镜男生﹐“秀光同学﹐……秀光同学﹐请收回你色迷迷的眼光。你来回答﹐女性达到高潮之后会出现什么现象?”

  “喔﹐出﹐出水吧。”

  “在高潮达到顶点时﹐会出现喷N﹐秀光同学﹐这是一种什么现象?”

  “……”

  “潮吹都不知道吗?看来还要用功啊﹐为了加深你的印象﹐请你到前面来﹐亲手试验看这位太太的下体(京子不禁又呻吟一声)要多久才能达到潮吹。”

  在几个男生又羨又妒的眼光中﹐秀光哆哆嗦嗦移动到京子的大腿之间﹐眼镜片上不停地泛光。

  “来﹐将食指轻轻压在太太漂亮的阴蒂上﹐对﹐就这样作圆周转动﹐硬起来了吗?很好﹐轻一点﹐要调动太太的情绪﹐不要让她紧张。重了。你看﹐太太有点痛了。龟田﹐长岛﹐你们两人过来压住太太的两条腿……”

  在京子的悲鸣中﹐两条秀长的腿被两个男生死死捉住﹐动弹不得﹐只有任由眼镜片一圈又一圈地在她敏感的阴蒂上划着﹐欲火就象投入湖中的石块激起的涟漪﹐一波更胜一波地在她体内扩展着。

  她痛恨这种强迫快感﹐特别是在这种白鼠标本的场景下﹐可是终究还是无法抵抗体内黑色火焰的吞噬﹐不久﹐她的身体柔软下来﹐嘴里嗯嗯出声﹐陷入迷乱状态之中。

  不止是她﹐整个室内都被淫靡的气氛围困着﹐实习生们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目的﹐纵使心中微感不妥﹐也舍不得放弃这个饱餐秀色的大好良机。他们垂涎三尺地看着女体在快感的驭使下微妙的变化﹐太可爱了﹐太动人了。

  受到引诱的手指越磨越快﹐阴蒂搓得油光发亮﹐大如豌豆﹐巍然而立。

  不行了﹐不要看哪。

  “呀……”

  京子的屁股极力向上挺去﹐整个身体呈反弓状﹐刹那间﹐从N道口飞溅出一股短而急的淡黄色液体﹐尽数射到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秀光身上。

  京子羞耻得晕过去。

  ……

  怎么还在手术室?

  无影灯打开了﹐将她坦露的胸腹间照得雪一般白。

  除开昏昏沉沉的头部﹐身体几乎都失去了知觉﹐她被实施了半身麻醉。

  川崎﹑志野子和实习生都是手术实施中的正规打扮﹐表情严肃。

  只听得刀剪的金属碰击声﹐他们在作什么?

  她勉力抬头往下看﹐天哪!她竟能看到自己血红的腹腔和蠕动的大肠。这些人划开了她的小肚子﹐正在给她做手术!!

  “……请同学们往这里看﹐这里就是女性的子宫和盆腔﹐受精卵就是在这里面生长发育﹐然而从阴道口诞生。”川崎正在讲话﹐拿着止血钳充当临时教鞭﹐“别看阴道口这么小﹐小孩挤出来时可以扩张得惊人﹐也可以讲是恶心。”

  川崎轻笑一下。

  为了给学生授课﹐川崎竟然无缘无故就切开了她的身子!这是怎样的一个魔鬼呀!

  京子尖叫起来。

  川崎他们停下来﹐惊讶地看着她。

  京子尖叫着﹐泪流满面。

  (五)

  已是深夜。

  京子躺在病床上﹐吊水﹐不吃不喝。

  她想死。

  川崎推门进来﹐白色大褂象白色幽灵。

  川崎在她床边坐下﹐揭开床单看看﹐伤口缝合得很好。可是她心头的伤口永远缝合不了。

  “等天亮﹐就安排佐藤做手术。”川崎的声音意外地没有那么冷酷了﹐反带点伤感。

  “……”

  “你的承诺到现在一直做得很好﹐我也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为什么是我?”京子终于忍不住问出萦绕她已久的问题。

  “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我们有仇吗?”京子虚弱地问。

  川崎摇摇头﹐又点点头﹐“没有仇﹐有恨。”

  “我不明白﹐我都不认识你。”

  “不﹐我们认识﹐我曾与你是同学。”

  京子侧过头﹐反复打量他几眼﹐还是一脸迷惑。

  川崎自嘲地笑了笑﹐“当然﹐千金大小姐的你﹐是不会认识我这种乡巴佬的了。”

  乡巴佬几个字反倒触动了她记忆深处的神经﹐“你……该不会是……正……正……”

  “对﹐我正是正男。”

  京子约略想起﹐在她初级中学的同班﹐有这么一个叫正男的矮矮胖胖的乡下男孩﹐家里穷﹐土得掉渣﹐可是自尊心特别强。班上同学们都看不起他﹐又要拿他开心﹐常常戏弄他。好象很快他就退学了﹐不知什么缘故。

  那个乡下男孩的正男与眼前瘦高阴骘的佐藤差距实在太大了﹐就算是同一个人﹐从始至终她也好象没与那个小正男打过什么交道呀。

  “我还是不明白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记得我送你一盒巧克力吗?”

  那时的她漂亮﹐富有﹐是人人捧在手心呵护的骄傲的小公主﹐鞍前马后献殷勤的男孩子大有人在﹐更别说收礼物了。

  “我不记得了。”

  川崎冷笑一声﹐“因为你根本没收。你把我用偷家里的钱买来的巧克力当着许多人的面扔到地上﹐踩成烂泥﹐骂我乡巴佬﹐然后在他们对我的哄笑中扬长而去。”

  是的﹐被捧坏的她那时是多么任性﹐而且从来没有因此付出过代价﹐可是她真的不记得这回事了﹐或者说﹐骄傲的小公主对这种事稀松平常﹐从来不放在心上。

  川崎有些激动﹐眼中放出糁人的光芒。

  京子轻声说﹐“如果真是这样﹐我向你道歉。”

  “道歉?有用吗?你想听听我因此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吗?”

  “……”

  “我被你羞辱后﹐你的一班狗腿把我拖到树林后打了一顿﹐要教训我不要再做这种不自量力的事。回到家﹐妈妈发现我偷了家里好不容易积攒的伙食费﹐骂我没出息﹐哭着冲出了家门﹐被车撞死了……

  “我成了孤儿﹐失了学﹐乞讨为生﹐受尽了欺凌﹐直到被松本﹐也就是你在密室看到的那个老头子看中收作义子。妈的﹐他哪是什么好心?这老小子是个变态狂﹐恋童癖﹐第一天就被他奸了屁眼。老子忍气吞声﹐伺候他﹐就是为了偷到他的一身医学。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是人过的日子吗?十年之久啊!”

  京子听得毛骨悚然﹐就象落在冰窟中。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您所赐﹐青叶京子小姐。

  “所以﹐我发誓﹐只要有机会﹐所有这一切﹐我都会从你的身上找回来。上帝真是不负我﹐事隔这么多年﹐还是让你回到我的掌握之中﹐哈哈哈……”

  “……”

  京子想申辩自己只是年幼无知﹐无心之过﹐而且后面发生的一切怎么能尽数归罪无辜的她呢?可是﹐没发出声音﹐只是无力地张了张嘴。

  难怪第一次见面他能叫出她的父姓﹐难怪他看她的眼神格外凶狠﹐对付她的手段格外恶虐。十年非人的苦难足以将一个正常人改造成一个疯子。面对疯子﹐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确实没有必要说对不起了。

  “……为什么你要送我巧克力?”

  “那天是情人节﹐在学校里﹐我唯一暗暗喜欢的只有你。”

  京子欲哭无泪。

  ……

  若干日后﹐京子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佐藤出院。看起来﹐佐藤的精神明显比憔悴的京子要好得多。

  他充满热情地与救回他性命的川崎大夫﹑志野子护士长告别﹐“实在太感谢你们了。京子﹐快﹐替我向这些救命恩人鞠躬。”

  京子缓缓地躬身下去﹐“谢谢您﹐川崎大夫﹐志野子护士长。”

  川崎笑得意味深长﹐“不用谢﹐要谢就谢你自己吧﹐希望你们回去之后很快恢复正常的生活呀。”

  不会正常了。京子心中忧愁地想﹐她预感到她将永远走不出魔手的掌控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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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第三夜  亲情、家庭、孝女

 

  作者:操穴勤

  小玲双手捧着一幅照片,两行热泪从眼眶中慢慢流下来。照片上一对中年夫妇亲热地相互拥着对方,脸上洋溢出幸福地微笑。在他们身后一名漂亮的女中学生顽皮地趴在他俩的肩头。

  照片上的那对夫妇正是小玲和她的父母亲,那是两年前照的。当时小玲刚刚考上了市重点高中,而他的父亲也刚被提拔为市土地管理局的局长。就在这双喜临门的时候,一家三口到大饭店里去庆祝了一翻。

  在这幽雅的环境里,父亲亲昵地对小玲说:“好女儿,在我们这些被提拔的干部中就你是最好的。别人家的孩子不是调皮就是不好好学习。乖女儿,给爸爸争争气,争取考上清华北大。”

  小玲轻轻地一笑说:“是,遵命。不过老爸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啊。”

  爸爸笑起来说:“好啊,现在给我讲开条件了。说,什么条件?”

  小玲说:“我考上重点高中,爸爸当了局长。我要是考上重点大学,爸爸也该再升级了。”

  妈妈一听说:“你这死丫头,爸爸再升不就要当市长了吗?这是说话吗。”

  爸爸笑了起来,他摸着小玲的头说:“好吧,爸爸才四十,努努力还是有可能的。”

  妈妈听了也很高兴,她给小玲倒了一杯饮料说:“小玲,只要你将来有出息就行了,爸爸妈妈希望你能更有本事啊。”

  小玲说:“妈妈,我和爸爸都有了目标,妈妈你有什么打算?”

  妈妈说:“我吗。就做好你们的后勤工作就行了,你们说好吗?”

  小玲说:“好啊,不是说每个成功男人后面都有一个女人的支持吗。爸爸怎么谢谢妈妈呢?”

  爸爸叫来一名服务生,在他的耳边耳语里几句。那服务生点点头退了下去,小玲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不停地打问,可爸爸就是笑着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过了一会儿,那名服务生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簇红玫瑰来到妈妈面前,他把花恭恭敬敬地递给妈妈说:“夫人,这是您的先生送给你的一打红玫瑰。他祝你永远象今晚一样美丽、动人。”

  妈妈接过红玫瑰,她激动的脸上泛出醉人的红韵。她不知道怎么才好,过了好长时间才小声说:“谢谢你了。”

  小玲在一边张着大嘴,她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当爸爸轻轻握住妈妈的手的时候,她才缓过神来。小玲使劲拍着她的双手说:“好浪漫啊,爸爸万岁。”

  这时候饭店经理走过来说:“王局长,照张相留个纪念吧。”

  爸爸连忙说:“好吧。”说着拉着妻子站起来,他俩并肩站在一起,俩人的手臂拥着对方的腰身。小玲则趴在爸妈的肩头上。

  饭店经理拿出相机给他们照完后,他讨好地对小玲的爸爸说:“王局长,您英俊潇洒,夫人美丽大方,再加上这样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真是天下最幸福的家庭了。”

  爸爸摆了摆手说:“那里、那里,你太客气了。”

  其实,小玲的爸爸在单位就有美男子之称,而妈妈在大学时就是学校里的校花,虽然她年近四十,但平时对自己的身体保养的很好。皮肤依然雪白细腻,由于经常做健美操,她的身材仍很苗条,曲线玲珑,敢和二十多的少女相媲美。

  吃完饭已经很晚了,一回到家爸爸就对小玲说:“小玲,天太晚了,赶紧上床睡觉吧。”

  小玲应了一声,她到厨房洗了洗就回屋躺在了床上。由于心情很兴奋,小玲毫无睡意,她在床上翻着身,怎么也睡不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当小玲迷迷糊糊要睡去的时候,从爸妈屋里传来了一阵奇怪的想声。

  小玲一下子睡意全无,她仰在床上一动不动地仔细听着从爸妈屋里传来的声音。那是爸妈切切私语的声音,还夹杂着妈妈哼叽声。

  小玲又兴奋起来了,虽然她才十五岁,可已经是情窦初开。在书报上了解了相当多的男女之情。她想这可能是父母亲在做爱了,心里涌起了一股想偷听的愿望。

  小玲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她不敢穿鞋,怕弄出动静来。光着脚走到门口把屋门拉了一条缝,自己蹲在地上,耳朵紧贴在门缝上。

  小玲家住的是两间房,她的卧室和父母亲的卧室门对着门,距离很近。门一打开缝,从父母屋里传来的声音立刻大了许多。小玲屏住气,使劲地听着着,虽然听的费劲,但父母屋里的声音都还能听清楚。她几次想溜到父母的屋门口,但还没这么大的勇气,毕竟是偷听父母的隐私。

  只听母亲的声音传过来:“不要吗。小玲兴许还没睡呢。”

  爸爸说:“这么长时间了,这丫头早就开始做梦了。一看它今天多粗壮!”

  妈妈说:“别吹了,怎么说我也不咬它。还大呢,比录像上的小多了。”

  紧接着传来了父亲的轻声哀求声,母亲没有说话。又过了好一会儿,小玲听到父亲喃喃地说:“啊┅┅真舒服,素芬,你的嘴越来越厉害了,咬的我真舒服啊。”

  一会儿听爸爸说:“我也给你舔舔。”接着传出母亲粗重的喘息声,母亲的低声呻吟钻进小玲的耳朵里,让她感到浑身燥热起来。

  只听妈妈说:“好了,快让它进来吧,人家受不了了。”

  妈妈继续呻吟着,而且生音越来越大。父母的床铺也发出了轻微的响动,还有“啪、啪”地肉体撞击声。

  小玲不自觉地把整个头伸到屋外,她双眼紧盯着爸妈的屋门,脖子使劲向前伸着。但她还没胆量溜到父母的屋门口去偷听。

  过了好半天,妈妈屋里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但不时还有妈妈咯咯地笑声传过来。小玲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慢慢地回到床上躺了下来。

  这一晚上小玲都没睡好,她脑海里全是想象爸妈在床上的情景。直到天快亮了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自爸爸当了局长后,没多久他们就搬进了新家。那是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间把妈妈高兴的不得了。可好景不长,爸爸的工作和应酬越来越多。每天都很晚才回家,到后来有时整夜也不回来。

  妈妈的心情也越来越坏,虽然她在小玲面前总是强装笑脸,但内心里充满了痛苦。可小玲并没注意到这一切,她仍每天上下学时在妈妈面前撒一下娇:“好妈妈,再见。”

  看着这样美丽乖巧的女儿,妈妈心里才有了一丝安慰。小玲不但学习好,而且活泼好动,还是班上的文体委员。班里组织了一个健美操培训班,小玲当然地成了其中一员。

  她一放学回家就兴奋地喊道:“妈妈、妈妈。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参加了班里的健美操班,以后还要比赛呢。”

  妈妈一见女儿,脸山露出了一点笑容。她拉着小玲说:“好孩子,那你可要努力练啊,练健美操很辛苦的。”

  小玲点点头说:“妈妈你不是没天都练吗,你就教我吧,我每天跟你一块练习好吗?”

  妈妈说:“好吧,你先去做作业,我给你做饭去。等吃了晚饭我就教你。”

  吃过晚饭,母女俩先休息了一会儿,妈妈给小玲讲了讲健美操的要领。然后她换上服装,打开电视,给小玲做起示范来。

  小玲看到妈妈健美的身躯灵活地运动着,嘴里不由赞叹起来:“妈妈,没想到你这么大岁数了,还这样灵活。”

  妈妈停下来说:“你少拍妈妈的马屁,快换衣服啊。”

  小玲说:“换什么衣服啊,我没有啊。”

  妈妈说:“那你就把外衣脱了,反正家里也没别人。穿的多了很累赘。”

  小玲一边脱衣,嘴里嘟囔着:“那爸爸回来怎么办?”

  妈妈听了沉下脸说:“别嘟嘟了,他不回来了。”

  小玲穿着内衣站在母亲身边,妈妈一看小玲,她好久没注意女儿了。小玲长的都跟她一般高了,虽然才十几岁,但已经发育的很不错了。胸前的乳房已经高耸丰满起来,小小的胸罩已然不能罩住那对乳房了。皮肤也变的越来越白嫩细腻了,小巧的屁股也越发圆滑了。

  妈妈痴痴看着女儿,想起了当年自己也是这样美丽诱人。前期的女儿简直就是自己二十多年前的翻版。她感叹自己如果现在还和过去一样,丈夫怎么会在外面胡跑乱转啊。

  小玲看妈妈站着不动了,她并不知道妈妈的心事。她小声催促道:“妈妈,我们开始吧。”

  妈妈回过神来说:“好吧。”

  小玲开始跟妈妈练起来,这健美操看着没什么,可一跳起来才觉得很消耗体力的。没多大一会儿,小玲就累的气喘嘘嘘,汗水从身上象泼水一样流下来。

  她停下来,喘着粗气说:“好了,妈妈。累死我了。”

  汗水湿透了胸罩和内裤,粘在身上很难受。小玲什么也不顾了,她随手就把胸罩和内裤脱了,然后一丝不挂地坐到地上。

  妈妈也停下来说:“小玲快起来,这样会着凉的。”说着她伸手把女儿拉起来说:“你小小年纪,就这样简单的动作就累成这样,这怎么能行啊。”

  小玲很不情愿地站起来说:“妈妈,人家真的很累。”

  妈妈说:“好了,你快找件衣服穿上,看你这样,象什么话吗。”

  小玲说:“反正家里也没别人,在穿衣服还得多洗一件。”

  妈妈对她没办法,母女俩又蹦了一会儿。由于什么也没穿,小玲跳的时候胸前已经发育的很不错的乳房上下跳的厉害,一颠一颠的让她很难受。

  妈妈看了,对她说:“好了,今天就先练到这吧。你先去洗个澡。明天妈妈给你买一身衣服。”

  小玲如逢大赦,她高兴地搂住妈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多谢妈妈。”说着跑进浴室。

  小玲冲了一会儿后,对妈妈喊到:“妈,帮我搓搓背吧。”

  妈妈走进浴室,给女儿搓好背。

  小玲说:“妈妈你不洗吗,小玲也给你搓搓背,孝顺孝顺妈妈。”

  妈妈脱了衣服,和女儿一起洗起来。

  小玲一边给妈妈搓背,一面赞叹:“妈我真羡慕你。身材还是这样好,皮肤也象小姑娘一样。”

  妈妈开心地笑起来:“别给我耍滑头,你想干什么。今天怎么这么孝顺。”

  小玲说:“我真不想干什么,妈妈这么美,我脸上也有光彩啊。还是爸爸有眼光啊,嘻嘻。”

  一提丈夫,妈妈的心就沉下来。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算什么啊,女儿你才让人羡慕啊,你现在是大姑娘了。”

  小玲看到妈妈脸色有点不对,她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就不敢在说了,只是默默地给妈妈搓着背。

  妈妈的心情愈来坏,而爸爸不回家的次数也愈来愈多。小玲每次问妈妈说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妈妈总是说:“爸爸很忙,你就被替他操心了,还是好好学习吧,可别影响了功课。”

  可妈妈脸上的忧郁已经不能再掩饰了,小玲也感觉出爸妈之间有点儿不对劲了。可她还是有点不太明白母亲为什么忧愁,父亲为什么这么忙,忙的连家都不回了。

  妈妈不再说话,她转过身把女儿紧紧抱在怀里。水喷到俩人头上,顺着一对美丽的躯体流淌下来。小玲把头埋在妈妈胸前,象孩子一样把脸藏在妈妈的双乳间。就这样俩母女俩默默地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放开小玲。

  小玲惊讶地问妈妈:“妈妈,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是不是爸爸每天忙的不回来?”

  妈妈慢慢摇了摇头说:“小玲,你别胡思乱想了,只要你学习好,妈妈就很高兴了。”

  听着妈妈言不由衷的话,小玲说:“都是我不好,不该跟爸爸打赌,让他再升什么官。逼的爸爸这么忙着工作,也顾不上照顾妈妈了。”

  妈妈苦笑了一下说:“好了,你就别说个没完了。还不赶紧擦擦睡觉去,明天还要上学呢。”

  小玲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感觉现在家里的欢声笑语越来越少了,爸妈之间好象有了什么矛盾。小玲是个很有主意的姑娘,她决心帮父母解决他们之间的矛盾。

  小玲开始留心起父母的一举一动。但父母在她面前掩饰的很好,虽然小玲老是觉得父母亲之间有点不对劲,可她怎么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终于在一个星期日,小玲告诉爸妈说去学校参加健美操训练。可到了学校后半天老师也没来。大家等了好长时间,才接到通知:老师去医院了,她家里人住院了。

  小玲从学校里出来,她想爸妈现在都在家,赶紧回去和他们一起去公园玩。

  小玲来到家门口,还没开门就听到屋里隐隐约约传来了吵闹声。小玲把耳朵贴在门上,虽然听不太清,可她知道父母正在吵架。这样的事在小玲的印象里是几乎没有的。

  她掏出钥匙轻轻地拧开门,慢慢地走进屋里。里屋传来妈妈的哭喊声:“我怎么了,为了这个家,我操碎了心。可你呢?却在外面找女人。”

  小玲一听,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在她眼里父亲是一个正直、有责任心的人。一直爱着妈妈,并对自己关爱倍至。没想到到他也竟在外面做了对不住妈妈的事。如果不是她从妈妈口里听来,小玲是根本不相信的。这一下小玲明白了家里欢乐渐少的原因了。

  只听父亲小声说:“没有的事,你是听谁说的。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妈妈止住悲声,她哽咽着说:“你一贯敢做敢当,今天怎么不敢了?”

  屋里一阵沉默,只有妈妈的轻声抽泣声传来。小玲呆立在屋门口,爸妈吵的太凶了,她进门那点轻微的响动根本就没引起他俩的注意。

  小玲明白了,妈妈为什么失去了往日的笑容,而爸爸整天的忙碌到深夜才回家,是因为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虽然爸爸嘴上不承认,可她也听同学们议论过象爸爸这样的有职有权的干部,在外面都有二奶或情妇。

  小玲擦了擦脸上的泪花,她又悄悄地退到门外,然后故意使劲地敲打着门,弄出很大的动静来。小玲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她一进门就说:“我们老师有事,今天没训练。我还要赶紧去同学家。”

  说着她到自己屋里转了一圈就赶紧出去了,小玲不敢和父母碰面,怕他们看出自己脸上的泪水。

  小玲脑袋如同一片空白,她毫无目标的在街上转了大半天。到天快黑时才回家。一到家里,见妈妈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爸爸也不知道上那儿去了。

  妈妈一见小玲,她站起身来说:“你到那儿去了,肚子饿了吧。妈妈给你做好饭了。”

  小玲一见到妈妈忍不住就想哭了,可她还是控制住自己。虽然一点胃口也没有,可她还是装模作样地吃了点东西。

  小玲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她把上次在饭店吃饭时的照片那出来。照片上一家人幸福的笑容现在一点也找不到了,而且自上次一家人团团圆圆一起出去吃饭的事再也没有过。

  回想起过去家庭的温馨幸福,小玲的泪水忍不住地涌出来,一滴滴掉在照片上。短短两年竟让这个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想到家庭可能要破裂,小玲决意帮妈妈把爸爸从别的女人身上拉回来。

  从此小玲开始注意爸爸的活动,可爸爸每天车来车去,她一个中学生怎么能找得找他的行踪啊。小玲没办法只好问妈妈:“妈妈,爸爸怎么这么忙啊,每天老是回来的那么晚。有的时候还不回来。他经常去那儿啊?”

  妈妈一脸无奈地说:“谁知道啊,他整天是这样,连家也不顾了。我也不知道他净干什么去了。你找爸爸有什么事吗?”

  小玲赶忙摇了摇头说:“没事,我只是问问。”

  看来妈妈也不知道爸爸上什么地方去,小玲只好放弃了跟踪爸爸的行动。她知道妈妈现在内心挺苦的,自己还要抓紧学习,如果自己的成绩很差的话,妈妈会更伤心的。

  小玲在班上的学习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的,自知道爸妈的矛盾后,对她的学习影响很大。虽然她竭尽全力克制自己,但是在这种心情下她怎么能安下心来做功课呢。

  好不容易熬到了期末考试,小玲才有时间追查爸爸的行踪了。她每天躲到爸爸单位的对面,看看爸爸下班后上什么地方去。可每天爸爸一出办公大楼就坐上车走了,小玲玲也是干着急没办法。

  这天小玲想到了一个主意,她看爸爸坐车走了以后,就往他的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一个女人接了电话,并问她找谁。小玲说:“我找爸爸。”

  接电话的女人不耐烦地说:“你爸爸是谁啊?”

  小玲说:“就是你们局长啊。”

  那女人立刻换了一个口气:“啊,你是小玲吧。你爸爸去鸿祥酒店了。”

  小铃说了一声:“谢谢。”就挂上电话,她打车直奔鸿祥酒店。

  小玲一进酒店,她就在大厅里四处寻找起来,可一直是一无所获。这么大的酒店她上那儿去找啊,也不知道爸爸躲在了什么地方?

  小玲暗骂自己很笨,爸爸是局长了,还不找个雅座包间什么的。她就到包间里去找,这时候一个房间里传来一阵歌声,虽然不大,但小玲还是听出来这是爸爸在唱歌。

  小玲对爸爸可以说是敬佩之极了,她觉得爸爸不但英俊潇洒,而且在各方面都很优秀。不论是琴棋书画,还是体育文艺,都有两下子。小玲顺着歌声找了过去,她从门缝里往里一看,只见四个男人做在沙发上,没人还搂着一个女子。其中就有爸爸,他一手搂着一个姑娘,一手那着话筒正在那唱呢。

  小玲不敢出声,她就躲在门外。父亲的歌唱的很专业,这是他在上学时苦练的结果。爸爸一唱完,那几对男女胡乱拍起巴掌来。

  其中一个家伙讨好地直拍马屁:“太好了,王先生的歌真是太好了,比那些什么歌星都强多了。”

  爸爸谦虚了两句,那家伙又说:“王先生的歌唱的这样好,我们谁还敢在班门弄斧啊。这样吧,小敏你唱一首吧。”

  不一会儿屋里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唱歌声,小玲一听比父亲唱的差远了。那女孩一唱完,几个人有是一阵说笑。

  一个人对父亲说:“王先生,你看小敏姑娘唱的还挺不错吧。她才十八岁,呆会儿累了让她陪你休息休息。”

  父亲含含糊糊地答应了,那人又说:“房间个你准备好了,在1516房。”

  小玲一听,她悄悄地溜到客房服务台说:“请开1516房。”

  服务台的女服务生用怪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查了查记录。一看果然有人已经订下了这间房,于是她把小玲领了进去。

  小玲在房间里看了看,就找了个地方躲藏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传来开门声,小玲悄悄一看,只见父亲摇摇晃晃地走进来。

  他一进门就脱掉上衣和裤子,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来。小玲感叹父亲就是和别人不一样,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了,而且还坐到了局长这个位置上了,一点也不象别的领导一个个脑满肠肥的挺着大肚子。

  父亲穿着一个短裤进了浴室,里面传来了流水声。小玲并没见到那个小敏,可能是父亲并不想要她。

  不一会儿爸爸从浴室出来,一面用毛巾擦着头,一面在屋里四处打量着。吓的小玲躲在窗帘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这时候传来敲门声,父亲扔下毛巾去开门。小玲偷偷一看,爸爸搂着一个穿着性感的女孩子走进来,俩人一边说笑,一边相互亲吻抚摸。

  女孩只穿了一个很小的小背心,下身的短裙只能勉强罩住她的小屁股。她伸手帮王局长扯下身上唯一的短裤,抓住他硬梆梆的阴茎含在嘴里。

  眼前这景象让小玲面红耳赤,她正是青春少女,看了这样香艳的表演,她怎能受得了。小玲吓的赶紧闭上双眼,但爸爸的喘息声直往她耳朵里钻,她的呼吸也有点急促了。

  出于好奇,小玲偷偷睁开一只眼,她看到爸爸巨大的肉棍在那个少女的嘴里进进出出。小玲还是头一次见到男人的真正的阴茎,她被父亲有这么大的阴茎惊呆了。偷看了一会儿,小玲不由地把双目睁大了,紧盯着床上扭动的两个人。

  爸爸好象很快乐,他一手摸着那女孩的秀发一面说:“好,好,你的小嘴真不错啊。再给我好好舔舔,这样我的家伙会更有力。”

  那个女孩又更卖力的舔了一回,然后她直起身来脱掉衣服。她竟没穿内衣。

  脱掉小背心和短裙后,立刻就变的赤裸裸。她一边扭着身子,两只手在自己的乳房上轻揉着,一边说:“怎么样?王先生,我的身材还不错吧。”

  爸爸笑嘻嘻地说:“是啊,真是魔鬼身材。来来,让我摸摸,你身上那儿最滑溜。”

  那女孩倒在爸爸怀里,爸爸的双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着。女孩吃吃地笑着问他:“我比你的夫人怎么样?”

  爸爸说:“你年轻漂亮,比她一个半老徐娘强多了。”

  一听他们编排妈妈,小玲再忍不住了。她猛地从窗帘后面跳出来站在他们面前。爸爸和那个姑娘吓了一大跳,女孩“啊”的叫了起来。爸爸赶紧用床单盖在身上,他仔细一看正是自己的女儿小玲。

  爸爸不由叫了一声:“小玲是你。”

  小玲一脸气愤地喊到:“对,是我。”

  那女孩一看是个女学生,她还以为也是王先生的小蜜。立刻不再惊慌,还装作打招呼:“你好啊,小姑娘,你也是王先生叫来的?他可够坏的,还想一箭双雕啊。”

  小玲瞪了她一眼说:“你给我住嘴。”然后把她从爸爸的怀里拉起来。

  小玲在学校时各项文体活动参加的相当积极,她的力气也比一般的女孩大多了。小玲用力一扯,那女孩立刻就从床上滚了下来。

  小玲指着那女孩说:“她很美吗?身材很好?很年轻?”

  越说小玲越气愤,她突然三把两把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小玲身体发育的相当棒,她胸前的那对乳房继承了妈妈的遗传,圆润高耸,一身的肌肤细嫩柔滑,两条白璧无瑕的玉腿更是笔直修长,腿间的那朵黑黑的绒毛,眩目耀眼。

  小玲向前挺走了一步说:“她比我美?比我身材好?比我还年轻?你没了羞耻心,谁都想要。我也是一个年轻的女孩,你怎么不要我啊?”

  爸爸惊愕地看着赤身裸体的女儿,他突然恼羞成怒地跳起来,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小玲惊呆了,父亲从小到大从来没打过她的,对她只有百般地呵护。

  小玲的眼泪夺眶而出,她马上把外衣套在身上,把乳罩和三角裤装进兜里跑了出来。

  小玲哭着拦了一辆出租车,开车的司机见这个女学生很奇怪。薄薄的外衣遮不住她丰满的身躯,胸前一看,两粒乳头明显的显露出来。可在这个酒店门口,司机见这样的事太多了,更过分的也有。他见多不怪地开着车把小玲送回去。

  小玲一进家,立刻大声哭出来。她跑到自己屋里一头扎在床上放声痛哭。妈妈一看小玲这样回来,她赶紧跟过来安慰她。小玲趴在妈妈身上哭的更狠了。

  细心的妈妈一看女儿身上没穿内衣,脸上还有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她惊慌起来,抓着女儿急促地问道:“小玲,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小玲哭着说:“是爸爸,他找别的女人,我说他,他不听还打我一巴掌。”小玲就把酒店的事给妈妈说了一遍。

  妈妈对丈夫在外面找女人的是早就有耳闻了,她见女儿没被别人欺负,稍稍放了一点心。她叹了口气说:“孩子,真难为你这样去做。你爸爸现在心里已经没这个家了。你还是别再管他了。”

  小玲听了妈妈的话,惊异地问:“妈妈,你就这样看着爸爸不回家去找别的女人?”

  妈妈说:“我劝过他多少回了,可他一直不承认自己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今天你亲眼看到了,他还打你,看来他是铁了心了不要咱们母女了。”

  小玲低头不语,她没敢说爸爸打她是因为她在爸爸面前脱的一丝不挂。而妈妈看小玲没穿内衣,也有点困惑,但她没在细问。

  小玲沉默了一会儿说:“妈妈,那你怎么办?”

  妈妈的泪水也流了下来,她抱着女儿说:“孩子,你以后别离开妈妈,我要和你爸爸离婚。”

  小玲大惊,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认为妈妈是在说气话。可看到妈妈一脸坚毅的表情,小玲知道妈妈说的是实话。她哭着说:“妈妈,女儿怎么办?我还想要爸爸啊。你们能不能不离婚啊?”

  妈妈叹了口气说:“我也不想啊,你爸爸现在这样,妈妈还能跟他过吗?”

  小玲什么也不说了,她趴在床上抽泣着。内心痛苦万分,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怎么能承受的了这样大的打击。

  妈妈看着女儿痛苦的样子,她的泪水也是不停的流下来,就这样母女二人谁也不说话,只是默默无语的流着泪水。

  天已经很晚了,小玲迷迷糊糊地醒了。她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手间方便,一看妈妈的屋里还亮着灯,里面传来父母的争吵声。

  小玲走到门口仔细一听,父亲正在叫嚷:“好好,你要离婚咱们就离,可是小玲得跟着我。”

  妈妈抽泣地说:“不行,是你对家里不忠,我不能让你把小玲给带坏了。”

  小玲猛的推门闯了进去,爸妈一看她进来都立刻不说话了。

  小玲说:“爸、妈,你们要离婚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妈妈沉默不语,爸爸说:“小玲,离婚是你妈妈提出来的。这是大人的事,你就别插嘴了。”

  小玲哭出声来说:“怎么是你们的事?你们离了婚我怎么办啊?”

  妈妈搂住小玲,母女二人哭成一团。

  小玲哀求道:“爸爸,妈妈。你们不要离婚好吗?”

  妈妈摇了摇头说:“不,他在外面找别的女人,根本就不顾这个家了。”

  小玲说:“妈妈,爸爸还是爱你的,不信你问问爸爸。爸爸我说的对吗?”

  爸爸点了点头说:“是啊,我在外面是对不起你,可有的时候是没办法啊。现在的干部都这样,我也是随大流,不过是逢场做戏。”

  妈妈说:“什么随大流,你贪污吗?受贿吗?”

  爸爸说:“你可别瞎说,这我可不敢啊。”

  妈妈仍追问:“那你怎么敢找女人?”

  爸爸不再言语了,小玲拉着爸爸的手说:“爸爸,你这是为什么啊?”

  爸爸苦笑了一下,摸着小玲的头说:“孩子,是爸爸对不起你们。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不对,可有时我控制不住自己。以后你跟着妈妈要听话,有什么事爸爸也会帮你的。”说完他转过头对妻子说:“好吧,离婚后小玲就跟着你,有什么事就让她来找我。”

  爸爸说完,拿着一个枕头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来。妈妈痴呆呆地靠在床上,小玲木然的回到屋里,倒在床上眼望天花板发着愣。

  一连三天,爸爸都是早早的回来。小玲因为放了暑假,整天呆在家没出门,爸爸一回来就和小玲聊天说话,并亲手下厨房给她做好吃的。小玲知道爸爸舍不得自己,因此在利用最后的机会关怀自己一下。

  到了晚上,妈妈还是睡在卧室了,而爸爸仍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眼看一个好端端的家就要散了,小玲痛苦万分。她找妈妈,妈妈说:“这都怨他啊,如果他不找别的女人,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但看着小玲如此地哀求,妈妈的心动摇了,她对小玲说:“小玲,如果你爸爸从今后不再找别的女人,我就不和他离了。”

  没过几天,爸爸又开始夜不归宿了。不单妈妈很生气,把小玲气的不得了,看来爸爸真是不可救药了。看着妈妈那张痛苦的脸,小玲决心让爸爸改变自己,不再到外面去找女人了。

  小玲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机会了。这天妈妈还没下班,爸爸就被单位的人送回来了,他在中午的酒宴上喝多了。

  小玲看着躺在床上的爸爸,她内心里在做着激烈的搏斗。最后小玲一咬牙,为了爸爸妈妈都能留在家里,她决心牺牲自己。

  小玲把家里的摄像机拿出来,对着床调好焦距。然后把早准备好的催情药粉洒在水杯里,接上水给爸爸喂下去。

  做好这一切后,小玲默默地躺到了爸爸的身边,紧紧地闭着双眼。不大一会儿,昏沉沉的爸爸开始动起来,他的双手在床上摸索着。当他碰到小玲时,被欲火冲昏了头的他不顾一切地压到小玲身上,双手急促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小玲痛苦地闭着双眼,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下来。她紧咬着牙关,任父亲在自己身上摆布。

  爸爸三下两下就把小玲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服扯下来,然后他掏出自己早就硬如铁棍的阴茎,对准小玲的阴道就插进去。

  小玲是第一次让男人插,紧张的她根本就没有一点情欲,阴道里还是干涸的没有任何爱液。当爸爸粗壮的肉棍捅破处女膜时,小玲感到一阵阵剧烈地疼痛。她不禁“啊”地叫了一声,泪珠连成一趟线流了出来。

  爸爸的肉棍一插到底后并没停下来,而是使劲的抽送起来。棱角分明的阴茎划过小玲干燥的阴道肉壁,给她带来了无限地苦难。小玲咬着牙忍受着,虽然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看不到此时父亲的表情,但从爸爸的动作和喘息上感觉,父亲是很兴奋的。

  小玲洁白的身体被爸爸健壮的身躯压在下面,她紧夹着双腿想减缓爸爸肉棍抽插的速度来减少自己的痛苦,这却更让他感到兴奋了。爸爸的动作更加有力,每一次的进入,他巨大的龟头都触到了女儿幼嫩的花心。

  在爸爸强烈地刺激下,小玲下体的痛苦在逐渐地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一股莫名其妙地快感,这快感来自阴道深处,是小玲从没感受过的。小玲不自觉的呻吟了两声,双腿也开始往两边分了。阴道变的更湿润了,爸爸的肉棒每次出来时都能带出来很多红色的液体,那是处女的鲜血混在她的爱液里。液体顺着小玲的雪白的屁股流到床上,湿了一大片。

  当小玲才感受到一丝性爱的快乐时,她还没来得及品味这种奇妙的快感。爸爸的肉棍猛的一挺,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喷射到她的子宫里。小玲浑身紧张,头脑里一片混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小玲才回过神来。她把还压在身上的爸爸推下来,当她坐起来看到自己双腿间一片血红,少女最宝贵的东西没了。她双手捂着脸又哭了起来。

  小玲哭了一会儿,她下了床到浴室里把下身洗净。爸爸真是太厉害了,把小玲的两片阴唇插的微微发肿,走路也蹒跚了。小玲给爸爸洗掉阳具上的血迹,她抓着爸爸的阴茎心里“嘣嘣”直跳,手不禁把爸爸的阳具揉玩了一会后才放开。小玲把床单也洗了,把摄像机放好。当没什么破绽后,她才回自己屋里躺在床上睡着了。

  妈妈回来后,一看床单挂在外面凉着,她心想:“谁这么勤快啊。”一进卧室,见丈夫还在床上昏睡着。嘴里的酒气熏天,妈妈知道他喝多了,还以为是他把床单吐脏了。

  妈妈一看小玲也在床上睡着,她摇了摇头:“今天怎么了,都睡的这么死,洗一个床单就累成这样了。”她谁也没叫,自己到厨房做晚饭去了,

  小铃被妈妈叫醒了吃晚饭,疲惫不堪的她那有心吃啊。可为了不让妈妈有什么怀疑,小玲勉强吃了几口,又回屋睡了。

  第二天一早,小玲起来后见妈妈一个人正准备去上班,小玲问妈妈:“妈,爸爸呢?”

  妈妈看着女儿一脸的无奈:“他早早就让单位的人接走了,说是去学习考察好长时间才回来。鬼才知道学习什么,还不是花公家的钱去游山玩水啊。”

  小玲“噢”了一声,妈妈说:“我要走了,你在家好好复习功课,今年你考的很不好,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别让妈妈着急了。”说完就匆匆走了。

  小玲梳洗了一下,她感到下体还有点难受,走路稍微有点不正常。小玲把昨天拍的录像拿出来看,画面上,爸爸健壮的身躯把她白璧无瑕的身体压在下面,又粗又长的阴茎在她柔嫩的阴道里纵横驰骋。小玲看着自己被爸爸强奸时痛苦的样子,眼泪又流了下来。

  小玲把录像看了一遍又一遍,渐渐地她的心情也变了。由痛苦变的平静,最后竟被自己的呻吟声所感染,脸上发起烧来,下体也有点发痒了。心里隐隐约约地渴望爸爸的肉棍能再插自己一回。

  小玲把录像带藏好,她单等爸爸一回来,就拿给他看。用这盘带子逼爸爸就范,让他不再到外面去找别的女人。

  没想到爸爸一走就是近两个月,小铃也开学上高三了。最可怕的是她的例假没有来,她感到一阵阵地后怕。但她不敢给妈妈说,这样一来她的计划就会前功尽弃了。而且妈妈知道了她这样的情况,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这天下学练完健美操后,天已经有点晚了。小玲赶紧跑回家,一进门就看到爸爸妈妈表情严肃地坐在沙发上。

  小铃一看爸爸回来了,她高兴地喊道:“爸爸,你回来了,想死小玲了。”

  爸爸仍不露一丝笑意,只是哼了一声说:“把你的东西放好,我有话跟你说快点啊。”

  小玲跑回到自己的屋里,看着爸妈这样的神情,小玲还以为他们要谈离婚的事。

  小玲放好自己的东西,很不情愿地来到客厅,她刚做到沙发上,爸爸就向他问道:“小玲,那个男的是谁?”

  小玲不知所以地说:“爸爸你说什么?什么那个男的?”

  妈妈在一边气的脸都白了,她冲小玲喊到:“你还装蒜,我问你,你的例假什么时候来的?”

  小玲更惊慌失措了,她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我的例假是┅┅是五号,不是┅┅我┅┅我,妈妈你怎么问这个?”

  妈妈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是你妈妈。你这两个月的例假都没来,你是怀孕了。”

  爸爸说:“小玲,你太让爸爸失望了。你还这么的小,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告诉我那个男的是谁啊?看我怎么找他算帐。”

  看着爸爸妈妈又急又气的样子,小玲也不敢把真相说出来。她伤心之极,趴在沙发扶手上一股劲地直哭。

  妈妈也哭了起来,她哀叹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了,丈夫在外面找女人,就连女儿也这样,这可让我怎么活啊。”

  爸爸则气急败坏地追问小玲。

  小玲见实在是瞒不下去了,她对爸妈说:“好,我就告诉你们,爸妈你们可别生气啊。”说着她回自己的屋里把那盘录像带那出来。

  当爸爸看到电视里,自己百般蹂躏女儿的时候,他惊的目瞪口呆。

  而妈妈一看立刻就疯狂的扑向爸爸,一边用拳头使劲在他身上捶着,一边狂喊着:“你这个坏蛋,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我打死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小玲哭喊着抱住妈妈,不让她再打爸爸。爸爸低着头,也是泪流满面。

  小玲把妈妈推开后,“噗嗵”跪在父母身前说:“妈妈,这不愿爸爸。是我自己这样做的,要打你们就打我吧。”

  爸妈惊愕了,他们直盯了小玲好大一会儿。妈妈用颤抖的声音问小玲:“你你这是┅┅是为什么啊?”

  小玲哭着说:“我是舍不得爸爸和妈妈啊,你们要离婚了,我怎么办啊。我这样是为了让爸爸不在到外面找别的女人。那样妈妈就不会和爸爸离婚了。”

  听了小玲的哭诉,妈妈把她抱在怀里哭着说:“我的傻孩子,你怎么能做这样的傻事啊。”

  爸爸也是追悔莫及,一家三口相拥而泣。大家伤了好大一会儿心后,这才逐渐冷静下来。

  爸爸抱着女儿说:“小玲,爸爸从今天起再不找别的女人了。”

  小玲听了,满脸泪水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她双手抱着爸爸的脖子高兴地直跳:“好爸爸,好爸爸。你真是好爸爸。”她又转过身来对妈妈说:“妈妈,爸爸改邪归正啦,你别和爸爸离婚了好吗?”

  妈妈沉吟着,她内心很矛盾。就这时小玲突然感到很恶心,她赶紧跑到卫生间吐起来。

  妈妈跟着进来安慰她,小玲洗了洗后,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答应小玲了吗?”

  妈妈看着女儿一脸哀求的神情,想起她为了这事付出的代价,她怎么还能再伤女儿的心。妈妈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小玲趴在妈妈怀里激动的直哭起来。

  一家人简简单单吃了点晚饭,妈妈就让小玲躺下休息了。她来到客厅,爸爸仰靠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房顶。

  她坐到丈夫身边说:“怎么办?”

  爸爸叹了口气问:“什么怎么办?”

  妈妈说:“小玲怀孕了,得赶紧做人流啊。”

  爸爸嗯了一声说:“明天我带她去,你向学校请一下假。”

  妈妈说:“好吧,不过别在本市做,找个稍远一点的地方。”

  爸爸点了点头。他拉过妻子的手说:“都是我不好,不但对不起你,还把小玲给害了。你能原谅我吗?”

  妈妈靠到他怀里喃喃地说:“只要你能改就行,我什么事跟你计较过啊。”

  爸爸一听,感动地紧搂着妻子,他的双唇吻在她的嘴上。俩人真的是很久很久没这样真心地亲吻过了,妈妈闭着双眼,享受着这温馨的一刻。

  爸爸吻着妻子,他的手伸进她的衣内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妈妈的喘息越来越变的粗重了,她扭开头说:“别在这,抱我回屋里。”

  爸爸站起身来,腿间早被硬起的肉棍顶起了一个大鼓包。他没有抱妻子,而是跪在她身前,抱着她的双腿把她往外拉了拉,让她的坐在了沙发边上。然后他把妻子的短裙往上一翻,露出她那两条白白的大腿,和小巧的三角裤。

  妻子的三角裤又薄又小,勉强罩在她的腿根部,黑黑的阴毛透过薄薄的面料显的清清楚楚。爸爸把头埋到妻子的双腿间,他的脸贴在妻子细嫩的大腿上,伸出舌尖隔着内裤在她的阴户上舔了一下。

  妻子呻吟了一声,她身字往后一仰,双腿分的更开了,这样是丈夫的嘴更能接近她的嫩穴。

  丈夫的舌在妻子的大腿根上划来划去,妻子发出一阵阵“咯咯”地娇笑。看着妻子的三角裤越来越湿,他伸手把它拉下来。

  妻子的阴户彻底暴露在他的面前,在黑黑的阴毛覆盖下,两片阴唇一张一翕地随着两条微微抖动的大腿动着,上面沾着雨露般晶莹的水珠。红红的穴口就象成熟的桃子一样露了出来,一股细小的清泉缓慢的往外流淌。

  看着妻子美丽的阴户,丈夫恨不能立刻把它吃进肚里。他的嘴唇贴到妻子的阴唇上,舌头灵巧的在阴户上翻滚着。俩人涌现出的激情是多年来从没有过的,他们仿佛回到了当年新婚时刻。

  妻子嫩白修长的双腿紧夹着丈夫的头,生怕他跑掉了。她的手在自己丰满的乳峰上慢慢地揉搓着,乳头从手指缝中挤出来。她淫叫着,并不停的夸赞丈夫好本事:“啊┅┅啊┅┅好┅┅太好了┅┅就这样┅┅你好长时间没舔我了┅┅”

  丈夫为了讨好妻子,卖力地舔着骑妻子的嫩穴。妻子只觉得下身象着了火一样,燥热无比。丈夫的舌头又在妻子的阴道里钻探了一会儿后,他站起身来,硬梆梆的肉棍直挺挺地正好伸到妻子的脸前。

  妻子抓过丈夫的阴茎,张开小嘴吞了进去。她的口交技巧相当不错,别看丈夫的肉棍又粗又长,她仍能吞到根部。这样鹅蛋大的龟头就一直滑过她的咽喉,直达到她的食道内。

  俩人相互口交了好长时间,妻子已经受不了了。她吐出巨大的阴茎说:“我不行了,快插插我吧。人家下面好痒痒。”

  丈夫抬起妻子的双腿,让她雪白的屁股挪到沙发外面,然后龟头在她水淋淋的阴户上蹭了两下,一挺腰戳了进去。

  也许是好长时间没让男人的肉棍插了,妻子的阴道相当紧凑。肉壁紧裹着肉棒,火热火热的十分舒服。

  妻子被丈夫猛烈地抽插弄的快乐无比,她兴奋地浪叫着,不停的夸赞:“好太好了,啊┅┅好┅┅棒啊┅┅哎唷┅┅我┅┅好美┅┅你真是太┅┅太厉害了快┅┅快干死我了┅┅啊┅┅”

  丈夫听到妻子的夸奖,他更得意地卖弄着自己的技巧了。嘴里还念叨:“那当然了,我现在比过去厉害多了。前一阵我曾经一下就弄了三个女孩子呢。”

  他的话一下刺激了妻子,妻子猛哼了一声一扭腰身说:“不,你出去,别碰我了。”说着一手捂着脸,一手推开丈夫并用手护在淫水横流的小穴上哭起来。

  丈夫知道自己说走了嘴,他一下子跪在女人面前不停的哀求劝慰。女人哭着扭着身子不让他碰。丈夫一看只能来硬的了,他双手抓住妻子的双臂,阴茎对着她的嫩穴戳过去。

  妻子漫不经心地反抗着,但很快就被丈夫的阳具插到阴道里。丈夫一面哄着她,一面用肉棍在她的阴道里活动着。

  渐渐的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小了,两条反抗的臂膀也无力地搭在丈夫的肩上,当她的哭声变成淫浪的呻吟后,丈夫知道这一关他是过去了。

  他让妻子转过身来跪趴在沙发上,他站在妻子后面抽插着她的小穴。肉体的撞击声“啪啪”响起来,显得特别的清脆。

  丈夫一面狠狠地捅着妻子的嫩穴,一面在她富有弹性的大屁股上揉摸着。当他的手指滑过女人的屁沟时,这才注意到妻子圆圆的屁眼正一张一合着。

  看着妻子小巧的屁眼,他忍不住用指头扣了两下。

  妻子受不了叫道:“你好坏啊,别碰那儿。很脏的。”

  这句话反而刺激了他,他把肉棍从嫩穴里抽出来,对着圆圆的屁眼扎进去。

  她们俩虽然是近二十年的夫妻,可没有几次这样丈夫的肉棍插妻子的屁眼。幸好肉棍刚从阴道里拔出来,上面沾满了淫水,虽然很粗大但滑溜异常。女人的屁眼虽紧,被插的次数虽少,但这并不是第一次。

  丈夫的肉棍在屁眼上蹭了蹭,猛往前一伸,圆圆的龟头立即撑开屁眼周围的肌肉滑了进去。妻子感到微微一疼,然后虽着阴茎的深入感到酸麻憋涨。她忍不住地大声喊起来,随着肉棍在肛门内的抽动,她的叫声愈来愈大。由痛苦的呻吟变成欢愉的浪叫,浑然忘记了仅一门之隔的女儿小玲。

  小玲刚躺到床上,她见爸妈满足了她的愿望,不再提离婚的事了,她心里很兴奋。就在她朦朦胧胧要睡着的时候,客厅里传来了一阵阵妈妈的小声淫叫。

  妈妈的呻吟声小玲是熟悉的,她睡意全消仔细地听起来。妈妈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小玲听的浑身发烧,特别是她的嫩穴开始发痒了。

  在好奇之心催促下小玲摸下床,她来到门口轻巧地把门拉开一条小缝。客厅里灯火通明,爸爸正把妈妈按在沙发上狂干着。小玲真想走到跟前去看一看父母做爱的样子,自她和爸爸有了一次以后,她对这方面的事很关心。也喜欢看关于性交的事,虽然是父母做爱,但她现在怀着爸爸的孩子,羞耻心早就没多少了。

  小玲向客厅里张望着,从一面镜子里看到了爸爸妈妈的情景。爸爸粗壮的肉棍在妈妈红红的嫩穴里进出着,让小玲看了很是心动,她现在真是渴望爸爸的肉棍能再插自己一回。她也后悔上次让爸爸开苞时自己太紧张了,没有享受到象妈妈现在这样的快乐。

  更另小玲惊骇的是爸爸把肉棍插进了妈妈的屁眼了,妈妈先是喊着疼,没多久又喊起好来。看来是插屁眼也很插阴道一样,先前是痛苦的,以后会很快乐。

  当爸爸在妈妈的狂喊乱叫中射出浓精后,俩人疯狂的性爱交欢就结束了。爸爸把妈妈抱起来向浴室走去,小玲也跟着瘫到在门口。她的手在自己的阴户上摸了很久,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把内裤都湿透了。

  第二天,爸爸开着车拉着小玲到离市百余里的一个县医院去做人流。

  在车上小玲问爸爸:“妈妈怎么不来啊?”

  爸爸说:“妈妈要给你请假,单位里有要紧的事,她走不开。”

  到了县医院,那里做人流的人很多,他们排了好长时间的队才轮上。女医生看着小玲,面无表情地把她领进里屋。现在的人很开放,那个女医生见到玲这样年龄来打胎的女孩子太多了,已经见怪不怪了。可她万万没想到她今天打下来的胎儿的父亲正是胎儿母亲的父亲。

  爸爸紧张地在外面等待着,一会儿传来了小玲痛苦的哭喊声。爸爸急了就要往里闯,一个女医生拦住他:“哎哎,你不能进,马上就完了。”

  手术做完了,爸爸把小玲抱出来。

  小玲搂着爸爸的脖子轻声哭泣:“爸爸,我好痛啊。”

  爸爸在小玲的额头亲了一下说:“我的好宝贝,过一会儿就好了。”

  爸爸一直把小玲抱到车上,让她躺在后座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车开回家。

  一路上车速很慢,他是怕把女儿颠坏了。

  到家后天已经黑了,妈妈在家里给他们准备好了饭菜。吃过饭小玲就上床休息了。一连一个星期,小玲没去上学,爸爸和妈妈轮流在家里陪着她。

  从此后,这个家庭又恢复了往日的欢乐。爸爸每天都早早的回家陪着家人,不再到外面招惹是非。女儿小玲也是每天面带笑容,欢声笑语不断。妈妈的脸上呈现着满足的微笑。

  但这件事的阴影仍旧影响着小玲和爸爸,过去小玲经常坐在爸爸的腿上,搂着爸爸的脖子撒娇,让妈妈笑她怎么也长不大。可现在当小玲一到爸爸怀里的时候,她心跳的很厉害,脸上也发起烧来。而爸爸每次抱起女儿是心里也有一股异样的感觉。父女俩的亲腻动做明显地减少了。

  父女二人再不能象过去那样了,俩人的心理负担越来越重。虽然父女不能相爱上床,在人心里根深蒂固了,可当这层神秘的面纱一捅破后,它的约束力就变的软弱无力了。

  小玲还一直珍藏着一盘自己和爸爸那次上床的录像带。虽然在妈妈面前抹去了一盘,但她藏的是一开始就复制好的。每当家里没人的时候,她就偷偷地看一遍,越看她的心中越有一种跃跃欲试地渴望,就是能和爸爸再来一次。

  爸爸过去到外面找女人习惯了,现在虽然努力不再这样了,可这样的事还是经常找上来的。他努力回绝每一次的邀请,有的时候,甚至用自己的女儿做挡箭牌,一看到外面的女人就这样想:“有什么好,比我女儿差多了。”

  一回家,看到越来越美丽漂亮的女儿,他脑海里也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每一次闪现一下时,他就骂自己:“这是女儿,不能有这畜牲的想法。”

  为此他每次有这样的想法时,就把妻子拉进屋里狠狠地干他一回。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压在身下正用粗大的肉棍猛弄的是妻子还是他渴望的女儿。

  这样越来越频繁,妻子还以为丈夫不在找外面的女人,每每向她发泄性欲。虽然她很满意丈夫这样给她带来欢乐,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丈夫有那么大的欲望让她简直都不能应付了。

  家里的人就这样在各有心事中过了几个月,终于有一天,压在心里的畸形的感情在父女俩之间爆发了。

  当时天很冷,外面下着大雪。小玲下学后赶紧跑回家。她一进门看爸爸正坐在沙发上看报,就问道:“爸爸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妈妈呢?”

  爸爸看了女儿一眼,见她一身的泥水就问:“怎么了,看你身上脏的。妈妈值班,我今天没什么事,又下着雪,就早早地回来了。”

  小玲脱下外衣说道:“今天上在球馆里篮球课,热的要命,浑身的汗。我要去洗个澡。”说着她一头扎进浴里。

  爸爸把小玲的外衣挂好后接着看报,过了好大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女儿的喊叫声:“爸爸,我洗好了。给我拿个毛巾被来。”

  爸爸到柜子里取出毛巾被,他象过去那样想也没想就打开浴室的门走进去。

  女儿站在那正打着哆嗦,用毛巾被把她裹住了,小玲说:“爸爸,快抱我出去,一开门真是冷死了。”

  爸爸把女儿揽腰抱起,一面走一面说:“谁让你这么懒,也不把衣服找好就去洗,冻坏了怎么办?”

  小玲搂着爸爸的脖子撒着娇说:“怎么会啊,有爸爸在啊。”

  她的头靠着爸爸温暖的胸膛,虽然从浴室到她屋里才几步道,可小铃的心里却有了天翻地覆地变化。

  一开始父女俩谁也没多想什么,在浴室里女儿裸体等着父亲拿毛巾被,而父亲则对女儿赤裸的身体视而不见。但出了浴室后这几步路,让他们才有了不同以往的感觉。

  父女俩谁也不敢再直视对方,但他们心里想的都一样,都在想那盘录像带。

  他们的双臂搂的对方更紧了。当爸爸把小玲放到她的床上的时候,小玲的手臂仍紧挂在爸爸的脖子上不让他离开。

  爸爸在女儿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好小玲,别再调皮了,快放开爸爸。”

  他本意是哄女儿一下,没想到他这一亲,更让小玲把持不住了。

  万事开头难,可有了一回后,任何事就有可能继续向下发展了。小玲紧搂着爸爸,火热的身体贴在他身上。爸爸的手触摸到女儿光滑粉嫩的躯体,他也有点不能自持了。

  好不容易女儿松开手,爸爸才缓过一口起来,他要赶紧逃出女儿的房间,他经受不起这样的诱惑了。

  可小玲没给他逃跑的机会,小玲手臂一张,整个毛巾被就摊开了。她那带着浓厚青春气息的娇躯完完全全暴露在爸爸眼前。

  小玲的到那娇嫩得吹弹得破的肌肤洁白如玉,胸前一对圆润的乳房虽然不如她母亲的丰满肥大,但更显着玲珑可爱。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玉润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平坦如垠的小腹微微颤动着她那两条健美修长的玉腿,充分展示了她身材的婀娜多姿。紧闭的双腿保护着她少女最珍贵的芬芳桃园,只有一小片浓密的黑草地覆盖在隆起的小丘上。

  爸爸看着女儿如此娇美的身躯,他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他集中所有的理智抗争心里不洁的念头,咬着牙对小玲说:“孩子,不能这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小玲只是用娇媚地声音说:“爸爸。”

  爸爸看看女儿的脸,她的脸庞上蒙上了一层绯红的彩霞,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他,眼神里流露出一股渴望的神情,在眼角各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爸爸伸手给女儿抹去泪花,小玲立刻用双手抓住爸爸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同时她那两条雪白完美的玉腿也分开了,露出粉嫩紧闭的绯红的幽谷。

  爸爸的玉茎早就硬如铁柱了,不过因为穿的衣服稍微多了点看不出来。爸爸的手被女儿按在她细嫩的乳房上,他心里是一阵激动。脑海里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智也被女儿诱人的娇躯赶的无影无踪了。

  爸爸脑海里没有了任何道德的约束,在他眼里只有女儿赤裸裸的晶莹身躯。

  他贪婪地抚摸着女儿娇嫩的肌体,那柔情万种的娇美身躯已经让他体内的欲火炽热奔腾了。

  爸爸双手捧起了小玲洁白玲珑的玉足,细细的揉捏着,并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小玲的双足肌肤细嫩白皙得几乎透明,让人看见就有一种亲吻的冲动。精致光洁的脚弓浅浅的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再加上小巧整齐的趾甲和美丽光滑的玉踝,让人有一股爱不释手的感觉。

  爸爸的手顺着女儿修长的洁白美腿向前滑行,舌头也在小玲的白皙温软的双腿上继续不停的舔吻吮吸。女儿的晶莹秀美的双腿是那么的细腻柔软,简直是吹弹可破了。

  爸爸的头一直伸到小玲的双腿根部,小玲嘴里轻声淫叫着缓慢的把两条迷人的大腿分开。在雪白的双腿和小腹交汇的三角地带,细密柔软的黑树林下,一个粉红色的神秘花园已经为爸爸打开了闭锁的门扉。

  爸爸用柔软的舌扣开了桃园之门,那娇嫩敏感的阴蒂,光洁丰腴的玉门,还有粉红鲜嫩的密道口都在等待着他去探索开发。爸爸的舌在女儿红润细嫩的宝地上徘徊,并不时挑开她那两片娇嫩的阴唇,挤进狭窄的密道内进行撩拨、挑逗。

  爸爸的手已经前伸到了小玲身体的最高点,那晶莹洁白的乳峰不但细腻光滑充满了弹性,还散发出一种少女特有的沁人心脾的香甜,让他爱不释手地在上面攀登着。

  小玲在爸爸柔情地关爱下,桃花园里已是汪洋一片了。两座玉峰更是挺拔高耸,上面两粒粉红的豆蔻也直立起来,修长雪白的大腿微微颤动着。她心里的欲火早已熊熊燃烧起来。

  而爸爸的四肢如藤蔓一样缠绕在女儿晶莹夺目的胴体上,他如胶似漆地沾在小玲身上不停地品尝着细腻娇嫩的美白肌肤。在女儿白嫩的肩膀、腋下、双乳、小腹、阴阜、大腿、小腿、足踝上,都留下了他的涎液。

  欲火燃烧的小玲开始出言哀求,她焦急的呻吟在提醒爸爸她现在需要真正的爱,是男人用他粗壮雄根来才能满足的真爱。心疼女儿的爸爸用最快的速度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双腿间粗壮有力的肉棍早就硬梆梆地待命了。

  爸爸俯下身去压在小玲身上,小玲的双腿又往外开了开,以迎接爸爸的阴茎到来。爸爸熟练地将大肉棒的龟头对准了目标∶女儿鲜嫩诱人的阴道入口,里面是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虽然是第二次光临,可上次是在无知无觉中游弋的,因此这一次才是爸爸阳具的真正访问。

  龟头冲进女儿的阴道里,爸爸感到了一阵的温暖和光滑。他将女儿柔软雪白的大腿扛在了肩头上,双手稳住了那光滑圆浑的双臀,然後慢慢地把肉棍推到了女儿的阴道尽头。

  随着爸爸阳具的进入,小玲感到自己的阴道被涨的满满的。爸爸粗壮的肉棍就想一根火柱燃烧了她的下体,让她有一股强烈地亢奋感。在阴道深处有一股清泉流淌出来,企图浇灭着燃烧的火柱。

  爸爸前后有节律地缓慢运动着,肉棒一遍遍的开垦着富饶而新鲜的土壤,双手将女儿挺拔晶莹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

  随着女儿身体的变化,爸爸的肉棒的运动速度越来越快。当龟头每一次有力地伸入,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时,小玲不由自主的“啊”地叫一声,而且叫声随着爸爸越来越有力的插入变的越来越大、越来越放浪。

  父女俩在这不伦的行动中释放着自己的激情,爸爸一次有一次地把自己的阳精灌满了女儿的阴道,把女儿一回又一回地推向爱的高峰。他们醉心在这小天地里贪婪地享受着性爱的欢乐,毫无顾忌地占有着对方的身体,把整个的人间道德抛到了脑后。

  带着性欲的满足,父女二人相拥倒在床上昏昏睡去。小玲仰在床上,她的一只小手还抓着爸爸已经萎缩下来的肉棍。爸爸则是侧身躺在女儿身边,他的手搭在女儿的胸前,按在被他揉的通红的乳房上。一条大腿就压在小玲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上。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俩被一声尖叫惊醒了。俩人同时睁开眼一看,只见妈妈一脸的惊愕和不相信眼前的事实的神色在瞪着他俩大声地叫喊着。小玲当时就吓呆了,爸爸则满脸羞愧地慌乱地穿着衣服。

  妈妈愤怒地转过身就往外走,小玲猛然惊醒了。她顾不得穿衣服,就追了出去。妈妈刚打开门,一只脚还没跨出家门,小玲便扑到在地,双臂搂着妈妈的腿喊叫道:“妈妈,妈妈,都是我不好,这不能怪爸爸。求求你听我说。”

  房门开着,外面的寒风夹着雪花吹进来。小玲顾不上身上的寒冷,她死死抱着妈妈的腿,生怕妈妈走掉了。妈妈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她眼含着热泪,身子不停地在颤动着。

  爸爸抱来一条被子盖在女儿身上,他拉着妻子的手说:“全是我的不好,你还是先进屋吧,别把孩子冻坏了。”

  妈妈虽然气愤之极了,可母爱的天性让她舍不得女儿这样受冻。她蹲下身把女儿扶起来,然后把她拉到自己的房间里。

  小玲抱着妈妈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松手。妈妈和女儿一进屋就把门关上了,爸爸在门外等着,不知道她们母女在说些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外面的丈夫真如同度日如年一般。他敲了好几次门,里面都没回音,让他心里忐忑不安。

  当门打开时,妈妈陪女儿出现在门口。妻子脸上仍是阴云密布,而女儿虽然满脸的泪花,但在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原来出于对女儿的关爱,妈妈原谅了他们这次不伦的行为。这也使爸爸那颗慌乱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尴尬后,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面貌。爸爸因为对不住妻子而变的对妻子更加敬畏了。女儿因为答应妈妈的条件而更刻苦努力地学习。

  当高考结束后,小玲兴冲冲的跑回家。她对爸爸妈妈说:“考完了,自我感觉非常好。”

  果然不出所料,小玲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全国一所重点大学。当她把录取通知书拿给妈妈时,妈妈激动的眼泪掉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电话铃响了,妈妈拿起电话一听,原来是丈夫单位的人在向他贺喜呢,那人一张嘴就说:“嫂夫人啊,你现在可是市长太太了。”

  到晚上,全家人聚在一起。小玲拿出录取通知书对爸爸说:“我的任务完成了。”而爸爸也拿出一张调令说:“好孩子,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妈妈看着这父女二人露出了一脸幸福的微笑。她知道这个家能有今天全靠女儿这颗掌上明珠了,还不知道以后这父女二人还会不会再有不伦的举动,这是让她唯一担心的事情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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